“四九城我们能去的地方都已经去过了，现在好不容易闲下来，就应该好好休息。”
这是许大茂的意思，也是娄晓娥的意思。
不知不觉已经要到十月份了。
而许大茂也早就认清了现实，强行留下娄晓娥根本不现实。
更现实一点的就是以后能多去看看娄晓娥，要想办法获得光明正大出去的机会，最好是外派任务出差。
虽然现在名义上香江是外面，但实际上香江更相当于是一个门户，一个交流的场地，从早就开始布局了。
“你现在不上班，我怎么上班？要不我去帮你问问什么时候去上班吧。”
李天骄还是许大茂的专属办公室主任呢，许大茂不上班，她也歇业了。
“这事再等等吧。”
许大茂虽然不认为李天骄真的能做到，但是他也是刚受过陶篆的警告，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我这边已经得到了通知，等我从首都大学毕业就能上班了。”
李天骄留下一个白眼就离开了，她还不知道许大茂已经出成绩了。
许大茂照例也是出门送了送。
“这事我心里有数……”
“我懂，不让我做多余的事情对吧？我是多闲才会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其实就算你一直没有工作都无所谓，你懂我在说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无论别人多看重你，就算拿你当干儿子看待，那能有一家人亲近？”
“行了，我知道你听不进去，伱也别送了，还有你别是提上裤子当渣男，那金家姐妹这几天你不会是把人抛之脑后了吧？”
许大茂当然没有忘记金秀和金枝，就是这几天不仅要多陪陪娄晓娥时间这么紧张，还要再物色一个药引子，虽然他的心分成了很多份，但答应的事情肯定会做到。
这也是许大茂想要去香江的原因之一。
“你别和我解释，你去和她们俩说去吧。”
送走了李天骄，剩下的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仅此节日到来之际，我们决定去隔壁老大哥重新商谈。”
早上许大茂正刷牙呢，街道上大喇叭的声音就传遍了四九城。
城门楼子那边多热闹也和许大茂没有关系，今天他早就规划好了，那就是真得去金家一趟。
院里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从屋里走出来了。
这一幕许大茂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反正他每天出来刷牙的时候，这位官迷总能掐准时间出来晃荡一圈。
要是他在洗手的话，就会打個招呼，要是正在刷牙，那就单纯的转一圈，招呼也不打。
而现在许大茂刚把嘴里的牙膏泡沫吐干净，刘海中就凑了上来。
“许主任，你说这还商谈什么？我们轧钢厂的几位毛子专家都走干净了，这还有和谈的机会？与其自取其辱，不如彻底和他们划清界限，实在不行打他们丫的。”
从这话就能听出来民族自信心空前的团结。
一片大好，遥遥领先。
都已经超英赶美了，还怕一个小小的毛子？
不要笑，这就是普通老百姓正常的认知。
其实这不是个例，想想隔壁的小地方，成天狂的没边，见谁都不服。
滇王与汉使者言曰：“汉孰与我大？”及夜郎侯亦然。以道不通，故各以为一州主，不知汉广大。
都是这样一步一步过来的。
有了动力，才能快速发展。
别的不提，就单说十年前那场战斗，所有参加人，都先去东北鸟枪换炮，扔掉汉阳造，换上装甲车坦克冲锋枪，有了底气，才能雄赳赳，气昂昂。
这些底气支援也是债务的一部分。
说起来欠债，总共可以分为三部分。
上面的底气支援是第一部分，第二部分就是技术人才的支援，第三部分就是毛子离开的时候，留在东北的重工业，这些都可以折合成钱。
说句实话，要是没有那些技术人才和搬不走的重工业，别说前几年就能造拖拉机和飞机大炮了，再有十年也造不出来。
反正这笔账算不明白，有得有失。
但就是民族自信心强大，一声令下，指哪打哪，不问前路，不问归途，一个字就是干，个个都是英勇无畏的战士。
这其中有很大原因是威望。
顺便提一句，下乡是从55年提出并且开始的。
“你这每天听收音机，我们和毛子目前是同一个阵营，就算有变，这几年也不会出问题，好好把心放在肚子里面吧。”
“那不对啊，既然我们是队友，那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又撤走又算旧账，这能是朋友？”
对此许大茂只想说还是回家好好看看自己那三个儿子吧，都把儿子教成啥样子了。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是朋友？这事你就别瞎操心了，有这闲心你不如出去转转，城门楼子那里有首长讲话，你不去沾沾喜气？”
“真的假的？那我可要好好准备，没有在收音机上听说啊。”
看看，就这样的脑子，肥头大耳的还想当领导。
稍微有点脑子的都不可能，如果是有人需要一条咬人的狗，那这样的人就正合适。
刘海中着急忙慌的回家换衣服，看样子真打算去了。
许大茂也是回了房间，今天的事情他可没有忘记。
简单的吃过早饭就要出门。
“你大早上干什么去？冉老师不是说首都大学给你放假，开始在家自学了吗？”
在隐瞒和直说之间，许大茂选择了直说。
只要娄晓娥问，除了系统之外的事情，没有不能言的。
“我要去看看金秀金枝……”
娄晓娥顿时就失去了问下去的兴趣：“那你可别厚此薄彼，轧钢厂的刘岚，还有前门小酒馆你都去一趟吧，今晚能不能回来你自己看吧。”
“放心，晚上肯定回来。”
第584章 反被拿捏
许大茂觉得娄晓娥说的有道理。
先把刘岚往后面放放，因为刘岚这边什么都能去。
再加上刘岚那个性格，早就把一颗心都挂在许大茂身上了，只要许大茂对她好，平时还有秦淮茹这个没有秘密的真闺蜜在吹点耳边风，肯定是出不了一点问题。
所以才暂时把她往后稍稍。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懂事的孩子受委屈。
抛开长子不谈，一直都是这个道理，从古至今都没有变过。
事实上也和许大茂想的一样，要不是他体质不同常人，去一趟前门小酒馆真的能要半条命，真能下不了床。
要不是系统给了他这么厉害的本钱，他也真没本事能让这么多人都满意。
临近中午，吃了一碗于莉亲手下的面之后，急匆匆的赶往金家，特意绕路去澡堂子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就是徐慧真又问他身上的问题啥时候能治好。
许大茂也只能告诉她快了，快了。
路过刘岚住的那個大杂院，停车往里面看了一眼，放假刘岚也没在家，不是去购物就是在轧钢厂照看那几个养殖厂房。
养殖和别的不一样，就算是放假，也要有人负责去喂。
之前许大茂还在保障养殖组做小组长的时候，周末也大多是刘岚主动去照看。
想到这里，许大茂决定还是应该除了每个月送来一些物资之外，还应该多来几次。
许大茂提着礼物，六只鸡两条鱼，这边刚推开金家的大门，就看到金一趟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配上花白的胡子头发，还真有了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你在院子里像个仙一样是干嘛呢？”
“干嘛呢？当然是你等你呢，我让金秀金枝在家禁足，就是为了等你，我还以为你小子占了便宜之后再也不来了呢。”
这语气里面全是怨气，在他眼里，许大茂已经搁了好几天了。
当天把人送回家不敢进门就算了。
第二天就应该登门的。
说来说去，还是觉得许大茂不够重视。
许大茂自知理亏，先把礼物放在西厢房之后，才扶着金老头往屋里走。
“我的人品您老也不放心？我答应的事情肯定做到，这几天就是在忙，刚闲下来第一时间就过来了。”
“你小子嘴里花花没有一句实话，你以为你在首都大学打架没人知道是吧？都能传到我这个老头子眼里，伱说整个四九城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自己不清楚吗？多少人都盯着你呢。”
老金头嘴上说这么多，偏偏身体是一动不动。
屋里的金秀和金枝早就听到了动静，也早就想出来了，现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也不知道要试探啥玩意，但现在不能出来。
就单单金一趟这个做派，已经好几天了。
他可是一辈子的大夫，两个宝贝女儿的异样，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老爷子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估计是想要个保证吧。”
“这次别任性，老头子是铁了心，这口气要不给他理顺了，他能气死。”
别看平时金秀和金枝不怎么给老金头面子，但其实她们俩都很孝顺。
要不是许大茂出现，父亲之命，该招婿的招婿，该嫁人的嫁人，根本就不会反对。
许大茂拉了两次，都没有拉动这个倔老头。
“您老到底想怎么着？划出道来我照做就是了。”
“这还算有点态度，既然你没有得了便宜就跑路，还算有点要遵守诺言的样子，那我今天也把话撂着，约法三章不丢人。”
桌子上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一看就是老物件，估计也是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约约约。”
“第一是你现在有老婆，当初答应的要给金秀和金枝一个名分，是也不是？”
“是。”
“别用一张嘴说，笔墨纸砚都在呢，你亲手写上。”
许大茂：……
如果是钢笔他真的写了，他从来没有碰过毛笔，让他写毛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