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一个信任的问题，谁敢吃来路不明的丹药，特别是首长级别的领导，每天吃的饭都要经过严格检验，几个私人医师常年守在身边。
在杨厂长那里，许大茂有前老板娄振华的背书。
娄振华不仅和他，和上面的领导，都有一份香火情的存在。
许大茂无疑是个能信任的好同志。
在李副厂长那里，许大茂经常跟着他陪酒，也被他当成半个心腹。
心腹有好东西孝敬，这很正常。
李副厂长试过之后双眼放光，所以当成礼物送到了岳父家。
虽然李副厂长在林家不受重视，再怎么说好歹也是个女婿，再加上林家女的亲身体验，经验分享。
这才一步一步的受到了林家的青睐。
至于在服用之前，有没有找地方化验有没有让什么人先尝试一番，这就不得而知了。
当摆在桌子上的时候，那就证明彻底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林豪杰因为好奇，想吃就吃。
李家，那是因为和林家结盟。
这一步步的发展，很轻易的就能看出，先是有亲近相信的人背书，才有后续的发展。
这个，信任才是敲门砖。
林豪杰心里很清楚，现在这个玩意就是有限的几个人知道。
一个小圈子，已经控制住了往外的延展性。
总共只有十份，林家拿下了六份，包括李副厂长林豪杰和林如海林副厂长，他们算是一家人。
剩下的四份才是冶金部门的领导，才是李家。
这事你不说我说，许大茂还能去找谁说？
金大夫那里早就了解清楚了，于黑龙丹的事情全权交给许大茂处理，除非有人问，否则是一个字都不往外说，打过招呼之后，问的人，也要先看看是谁了。
肖科长拿着账本去举报，就算他出了工业系统举报又怎么样？该不知道的依旧不知道，该不信的也不会相信，毕竟只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而已。
冶金部门的大领导为啥坚持把许大茂留在轧钢厂，明明四九城的姬市长明里暗里不知道提了几次了，就是不放人。
仔细想想，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所以林豪杰才不会想着把这个小圈子再扩大，更别说往首长那级别去了，那分散的都是现有这些人的好处。
谁最厉害，谁才能掌握分配权。
是人都有私心。
抓到手里的就不放放弃。
宣传科肖科长就是一个不愿意放弃的反面例子。
“差不多了，走了。”
“我其实早就知道伱不愿意，该打的招呼老爷子已经打招呼了，至于有没有用，只有那个太监心里清楚了，你这段时间还是小心点吧，还有，该是你的，只要你还活着，谁也抢不走。”
“你要是死了，那就万事休提。”
林豪杰都走出去了，即使李天骄还有很多想说的话，也只能放在肚子里。
“我说过每个人都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希望你在付出应有的代价之前，别死。”
李学武走的时候，还不忘瞪上一眼许大茂。
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今天又让他丢了面，相比如最开始的那次去打猎，这次也不是不能接受，也就是林大哥和亲姐看到了。
已经走出门的李学武突然又反应了过来，这不是他能不能接受的问题，而是要报复回去的问题。
转身又跑到许大茂面前，想要踹上一脚。
结果许大茂伸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又把他推了出去。
“路上慢点，我就不送你们了。”
李学武还想回去，结果门已经关上了。
只能气呼呼的往门上吐了一口，又踢上一脚，才去追前面的林豪杰。
‘这个便宜小舅子怎么憨憨呆呆的，估计被林豪杰卖了，还能帮着林豪杰数钱。’
李天骄这个女人，只要见面，无论两个人有没有动手，就一直说要让他付出代价，付出代价，这都多久了，也没有看到代价在哪里。
在许大茂看来，这更多的是李天骄的借口。
不然她还能承认她是一个M？不然为什么从第一次开始就不知道反抗许大茂？
这就是女人心啊。
这三个人刚走，秦淮茹就回来了。
现在的秦淮茹特别粘人，恨不得把眼珠子长在许大茂身上。
从小野猫变成小奶猫了。
属实是攻守异位了。
“那个个子高高的好凶啊，说话都颐气指使，像是谁都欠他钱一样。”
“那你说的有点道理，不欠他的，可能是欠他家的。”
“我除了你可谁都不欠。”
秦淮茹不理解，许大茂也不想解释太多。
能有现在安稳的生活，都要感谢有一部分勇敢的先行者抛头颅洒热血。
现在说句欠他们的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
276.第275章 调查组离开，小食堂聚首
276.
2023-12-28
自从知道徐卫国好了，许大茂是真的小心了起来。
早上上班，那都是和四合院的工友一起上班。
之前没有买自行车的时候，四合院就已经有一起上班的传统了，名其名曰是四合院是一家人，要团结友爱。
这当然也是易中海安排出来的，潜移默化的让四合院变成一个大家庭，一个大集体，相互帮助。
下班也不提前走了，就在轧钢厂门口等着四合院的工友一起下班。
自行车？什么自行车，走路上下班锻炼更加身体。
身边有几个人，无论是干扰视线还是挡枪，其实都很方便，人多的地方，多少会有点顾忌。
柳松胡同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过去了，前门小酒馆也是一样。
就算何雨水有不小的怨念，许大茂周末也没有出门的打算。
倒是周末的时候，于海棠也过来了，许大茂一直都没有抽出来时间和她一起去买自行车。
所以直接就把自行车票交给了于海棠，让她自己去买，再拖下去自行车票又要过期了。
面对于海棠和何雨水的明示，许大茂也只能挥手拒绝。
‘我不是那样的人。’
保卫科的马科长现在看到许大茂就竖起大拇哥。
再也没有迟到早退，这些事情他都看的很清楚。
七八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没等到徐卫国的出现，倒是等到了调查组离开。
在轧钢厂待了小一个月，终于要离开了。
至于李副厂长有没有安排南所长和韦组长见面，这许大茂是真的不清楚。
因为自从月初拒绝李副厂长付钱拖一个月的提议之后，厂里再有什么招待任务，基本上就开始不喊许大茂了。
许大茂也乐得清闲。
现在他戒烟戒酒，正不想上桌呢。
而李副厂长这种小气之人，要不是娶了一个好媳妇，背靠着大树，不然一辈子也没什么大出息。
今天没有招待，只有一场调查总结。
韦组长还说要给许大茂请功，所以这场总结会议，他不想来也得过来。
“感谢韦组长还有杜组长不辞辛苦的来驻派，帮助我们轧钢厂纠正了很多问题，我们轧钢厂的全体职工都舍不得你们走啊。”
从杨厂长开始一顿寒暄，最后才是韦组长的总结：“经过我们长时间的走访调查，宣传科的每一个人，轧钢厂的每一个领导，还有车间的工友，我们问询了很多人，也发现了轧钢厂存在的一些小问题，当天就能整改完毕。”
“当然李副厂长也是一个好同志，花的每一笔钱都有据可查，厂里新晋的每一位职工，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都是严谨的，合格的。”
会议室响起了经久不衰的掌声。
杨厂长几次想要停手，都被裹挟着到了最后一秒。
李副厂长倒是春风得意了，头发是油光锃亮的，干部装是整整齐齐。
肯定是早就知道了调查的结果，没有一点惶恐的样子。
对于许大茂来说，这样的结果他也早就预知到了。
无非就是走个流程。
至于肖科长后续会怎么处理，韦组长和杜组长没有说。
估计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以后应该是见不到肖科长了。
以权谋私的罪名是跑不掉的，大概也是内部处理。
自己人对自己人，犯错误归犯错误，犯了再大的错误，也不会送自己人去见老天爷。
不然今天你开刀，明天他开刀，人人害怕人心散了，这队伍还怎么带？
许大茂就是一个无情的鼓掌机器。
韦组长到最后还着重表扬了许大茂几句，说许大茂是轧钢厂优秀的好同志。
这说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搞的好像是他检举揭发立功了一样。
当初他可是苦口婆心的劝了肖科长。
谁让肖科长不听呢。
领导会议之后，就进了小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