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问道。
“原本是这样的”
“原本？雨化田，说话不要大喘气，有什么话一次说个明白”
“奴婢遵旨，根据西厂调查，显儿姑娘原本是苏州富裕人家的子嗣，因为不愿意支持蛇灵，被蛇灵灭门，只留下了一个不到三个月的女婴。之后，肖清芳便将这个女婴带回了蛇灵，女婴慢慢长大，逐渐展现出惊人的易容天赋，肖清芳这才将女婴拿过来亲自培养，并取名为，....”
“苏显儿”
李言抢过雨化田的话，说道。
“陛下果然聪慧，猜对了”
“而且，根据臣的调查，像如燕小姐这样的人，在蛇灵里还不算少”
“可恶，肖清芳竟然就是杀害如燕全家的人，而且她还恶心地让如燕认贼为母，为其效力，真是该死”
听到如燕这么悲惨的身世，李言有些心疼这个小妮子。
但是，当务之急是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如燕才是。
免得她一直为仇人卖命。
李言刚准备出去找如燕，门外的侍卫来报：“如燕小姐求见陛下”
李言一愣，自己刚准备去找她呢，她怎么就自己来了。
“快请进来”
李言说道。
“遵命”
......
第40章 如燕的坦白
李言见如燕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连忙过去，握住如燕的手，说道：
“如燕，快来，我正好有事情跟你，......”
就在李言说话的时候，如燕也同时说道：“李言，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你也有事情要说？”
两人同时说道。
“额”
两人又神同步了一次。
“要不你先说吧”
两人又同时说道。
“好了，如燕，你先说吧，我喜欢听你说话”
“啐，就会口花花”
如燕低声嘀咕道。
“如燕，你在嘀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
如燕没想到自己的嘀咕被李言听到了，连忙狡辩道。
“李言，今天我来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你能让其他人都退下去吗？”
“当然可以”
李言宠溺地摸了摸如燕的头发，说道。
“雨化田，你出去守着”
李言直接命令道。
“陛下，这，.....”
雨化田看着狄如燕，欲言又止。
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个狄如燕还是蛇灵的人，不能完全排除危险性啊。
虽然陛下武功很高，但是古往今来，有多少英雄都是倒在了美人的石榴裙下？
雨化田不太放心李言跟狄如燕单独待在一起。
李言也知道雨化田是好心，就解释了一句：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见雨化田还是没有动静，李言有些生气了，下令道：“雨化田听旨”
“臣听旨”
“你去门外守着，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准放进来”
“臣，遵旨”
雨化田无奈说道，走之前，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狄如燕一眼。
希望她不要做傻事吧，否则他雨化田一定会亲手杀了她的。
即使有陛下拦着。
大不了他先杀了她，再自杀向陛下谢罪。
雨化田离开之后，李言拉着如燕柔若无骨的小手坐了下来，问道：“如燕，有什么事，你说吧”
说着，李言并没有放开住着狄如燕的手。
狄如燕虽然是蛇灵的杀手，但是手上却没有练剑的茧子。
手上很是光滑柔软，就像是一块上好的丝绸一般。
“李言，其实我不是狄如燕，我叫苏显儿，是蛇灵的杀手，我是变灵，六大蛇首之一，是组织派我到狄大人身边卧底的，狄大人真正的侄女是被我杀害的，贺兰山驿站里的事情也是我做的。.......”
如燕一股脑地将事情全部告诉了李言。
看着李言没有丝毫的生气，还是微笑地看着她，这让显儿有些意外，她问道：“李言，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最爱的如燕，这一点从来都不会改变”
李言的甜言蜜语如燕很受用，也放下了心中的石头，如燕问道：“那你一点也不惊讶吗？”
“如燕，我说过不再对你撒谎的，其实你的身份我早就知道了”
李言直接说道。
李言的话让如燕目瞪口呆，她呆呆地说道：“什，什么时候？”
看着如燕这副震惊的样子，李言都有点不忍心打击她了。
“其实狄阁老从来就没有过侄女，他利用假狄春，捏造了一个侄女出来，就是为了引你们上钩”
“什么？”
狄如燕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子的，那岂不是说自己的身份从一开始便是被他们识破了？
“可是，可是，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狄如燕红着眼睛问道。
“我对你好，就是因为我喜欢你，不管你是狄如燕也好，还是苏显儿也好。不管你是不是蛇灵中人。
喜欢一个人需要顾虑这么多吗？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就想对你好，就这么简单”
李言的话让如燕感动至极，她皱着小鼻子，说道：“哼，你就会说些甜言蜜语逗人家开心”
正当李言准备说自己的话绝对是真心的时候，却又听见如燕小声说道：“其实我也喜欢你，所以这次大姐让我来杀你，我放弃了，我选择了跟你坦白”
“坦白之后，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无怨无悔”
“肖清芳让你来杀我了？”
“嗯，就是用这个毒药，就是假狄春刚刚给我的”
“对了，假狄春其实就是动灵”
如燕说道，然后将毒药交给了如燕。
如燕此时的心里还有些沮丧和愧疚，那是对肖清芳的。
李言有些心疼如燕，竟然将自己的仇人当成恩人效命十几年，一旦得知真相，也不知道如燕承不承受得住。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如燕的身世，李言还是要告诉她的。
......
第41章 如燕反正，李言封后
“李言你，你刚刚是想跟我说什么呀？看着毛毛躁躁的”
如燕说道。
“如燕，你背叛蛇灵，而选择帮助我，是不是心里挺愧疚的，不太好受？”
“嗯”
如燕诚实地点了点头，应道。
“我是大姐养大的，我，......”
如燕欲言又止。
看着如燕为难的样子，李言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进入主题地说道：
“如燕，那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世吗？”
“我的身世？”
“大姐跟我说过，我是一个孤儿，是她在路边把我捡回来的”
如燕说道，对于肖清芳的说法她一点也没有起疑。
毕竟，谁会想到将自己养大的人却是自己的仇人呢？
“如燕，我调查了一下你的身世，你想知道吗？”
“嗯，当然想”
如燕当即说道，曾几何时，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父母亲人。
“你原本是苏州商贾人家的千金，家境富裕，但是在蛇灵去征缴保护费的时候，不愿意支持蛇灵，被蛇灵杀鸡儆猴，全家都被覆灭，只留下了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女孩。之后小女孩被蛇灵带回总部，肖清芳见女孩有很强的易容天赋，就将女孩要过来亲自培养，并暗中洗脑，......”
李言话还没说完，如燕早已泪如雨下。
“所以，这个女孩就是我，是吗？”
如燕盯着李言，给予从李言口中得到答案。
“是，这个女孩就是你，所以肖清芳才是你真正的仇人，她培养你，也是在利用你”
李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