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众人也都看出来她的这些幺蛾子。
明明和别人没关系,却总是把错全部推给别人。
甚至还卖可怜。
没本事吃好的,却让别人帮自己要。
啥没有就伸手,真把自己当名正言顺的乞丐了。
“贾婆婆家里是有钱的吧,贾福云的赔偿金他们家也是有的。”
“有,有啥用?她又不舍得花那么钱。”
“真不知道有那么多钱不愿意给自己买好吃的,还整天惦记别人的肉和馒头是咋想的,一点骨气都没有。想吃就自己买,总是伸手问别人要,算是咋回事?”
邻居们嘀嘀咕咕,谁都能看透贾张氏就是在没事找事。
自家有钱,当初说给秦淮茹买缝纫机,他们并没给。
按道理来说,自家的存款不少,不至于连顿细粮都吃不上。
“哈哈!”紧接着,人群中传出一阵笑声。
“贾婆婆,我觉得这对你没造成啥影响啊,你刚才嚎的声音那么大,我是真没看出来你嘴巴受伤。”
苏泽往那边一看,是许大茂。
不得不说,虽然他是个鞋拔子脸,在原著中也不算啥好人。
不过,现在的他自己看着是真顺眼。
话说的很有水平。
其实苏泽也没看出来,贾张氏有多痛苦,嗓门比起之前,可谓是只高不低。
“我呸,哎哟我!”贾张氏想狠狠的啐他一口。
可惜痛苦的就有嘴皮子一份,这一下可把她给疼麻了。
鼻子一酸,眼泪便顺着流了下来。
“许大茂,你个臭崽子,是不是嘴痒痒欠抽?要不然我给你缝起来!”
贾张氏龇牙咧嘴的模样甚是想个凶神恶煞,把油嘴滑舌的许大茂吓得直往傻柱身后缩。
因为他是听见动静,非要跑到中院看戏的。
自家人压根都懒得掺和。
所以,他能找的靠山只有傻柱。
没事的时候,傻柱就是自己的瘟神和仇人。
但是现在对贾张氏,两人可谓一致对外。
有了傻柱在身边,他说话逐渐有了底气。
“你看你说话的劲,哪像是难受的样子,你要是敢打我,就是你的不对!”
“嘿,你看我敢不敢把你的嘴巴给缝上!我要是很想,你爹娘都拦不住我!”
贾张氏像是个十足的泼妇,恶狠狠的向别人示威。
“你还是看看怎么缝起来自己的嘴吧,大门牙都没了,说话漏风!”
许大茂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戳贾张氏的痛楚。
他知道贾张氏每次张大嘴说话,就疼的面目狰狞。
可是仍然对外人骂骂咧咧。
既然要把别人的嘴巴给缝上,还不如直接医治自己,把受伤的嘴巴给缝上。
“你,我真是被你们欺负的心里难过哟!你们一个院子里的人,不是向着该死的苏泽,就是向着不管不顾的易忠海,我看你们的心都脏透了。
呸,哎哟!不是不想给我吃吗?我就不吃!”
贾张氏气呼呼的说完,便傲娇的转头回家了。
那副神情好似笃定会有人给她送吃的一样,比如易忠海。
然而,已然在气头上没消气的易忠海,完全不想再管贾张氏。
还窝窝头呢!
掉在桌子上的渣子,扔了都不会给她!
苏泽无奈的笑笑。
你确定没有在开玩笑?
说老子该死,还说别人的心都脏透了!
是,你的心不脏,你那都是算盘组成的心。
傻逼而已。
看着贾张氏走了,易忠海便沉沉的吐口气。
抬眼看了下看戏的邻居,“大家都散了吧,明儿还得上班。”
听着这话,众人便有说有笑的离开。
“淮茹,咱们也回去吧。”
“嗯,我给你烧点热水泡泡脚,现在天冷,脚暖和好睡觉,被窝里再给放个暖瓶。”
秦淮茹体贴道。
苏泽笑着点点头。
其实她说的暖瓶可不是喝水的也不是暖水袋,而是医院里那些吊水的瓶子不要了,则会被人带回来装点热水暖被窝。
这玩意的弊端就是可能会炸,到时候到处都是玻璃渣子,还弄得床上都是。
想到这里,他觉得还是得让秦淮茹去买两个老黄铜的暖水壶,安全。
两人正往家里走,就被易忠海给叫住了。
“苏泽,你先等等。”
苏泽微微挑眉,心里来了兴趣。
院子里那么多人,他唯独叫自己,这其中有情况啊!
嗯……
这个老狐狸该不会是开始计划让自己给养老了吧!
他也不知道为啥会这么想,反正脑海中一下就蹦住这个猜测。
不过,他还是选择停下来看看,他要作哪门子妖。
“咋了,壹大爷?”
易忠海上下打量苏泽,眼神中复杂万千。
最终才说道:“没啥,好好休息,明天好好比赛,你还挺厉害的,做的工跟我们高级工一样了,回去吧,天怪冷的。”
王特发?!
你丫过来就说这?
还有,别给自己脸上贴近,丫的我的工艺能力比你们强多了。
不过,他这么说,好像真的有猫腻。
丫的这是给自己一个开放式的结局呗?
最怕别人突然的关心。
没事,以不变应万变!
再看看,你来啥招数,老子都能接住!
“哥?”
“没事,回去吧。”
第九十四章放弃贾东旭!
易忠海家。
壹大妈一边把锅里热着的饭给易忠海端去,一边思绪万千。
她对贾张氏有些想法,可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想了半天,还是先顾及他的情绪吧。
毕竟他刚才是真气得不轻。
“老头子,你就别气了,她从嫁过来就这样,福云也不是没少跟你埋怨过。
你就算再生气,她也还是这个样子。”
啪!
听到这里,易忠海则生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四方桌都被拍的颤颤巍巍。
咣当咣当!
饭桌上的盘子和碗微微颤抖。
这些动静,足以表明出他有多生气。
“真是不知好歹!”
不过,他还是叹口气。
毕竟刚开始是自己不争气的被她说的话吓到,什么不让贾东旭给自己养老。
当时条件反射就很不舒适。
“哎,我就知道,刚开始就不该这么好心的答应她,后来竟然要我去问苏泽要饭?
好歹是个长辈,我能拉下这个脸吗?再说了,又不是吃不起,他家的赔偿金一直放着就不花,活该自己倒霉。”
他的语气,已经逐渐平和淡定。
没了在院子里的怒火。
易忠海一手拿着窝窝头,一手拿着筷子。
刚准备咬下一口,便抬头看向多次欲言又止的易忠海。
两人对视上后,某种莫名其妙的默契便突然指使他们的内心,逼着他们说出心里的话。
“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老头子,我想跟你说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