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没承认也没否认,不过他的回答已经能够证明许大茂消息的准确性。
他的嘴快。
不就是说他说的对吗?
“不愧是厂里的大红人,厂长都给你特殊照顾!别人想要有这待遇还没这能力呢!”
阎埠贵边说话边夸,反正就是两不误。
他说的话不少人都听见了,因为他们也想见识一下苏泽被厂长特殊待遇的成果,所以听到动静就出来看看。
至于这样的夸赞,无人能出来反驳。
苏泽的实力,的确没人能与之比较。
“还行吧,没啥可值得炫耀的,厂长对我好,在工作上也不能含糊他啊。”
不过,该摸鱼的时候还是得摸鱼。
“你说的对,直接给你推到中院去啊。”
阎埠贵相当热情。
看到那么多好东西,他实在是眼馋。
可惜他不在轧钢厂,不是苏泽,无法得到厂长的恩宠。
院子里其他人看到,羡慕不已。
“苏泽真是出息啊,那么多好东西。”
“这要是买,得花不少钱呢。”
“人家厂长有钱,所以就给员工这么搞呗,不过苏泽的确有点实力,不然谁能这么看重。”
“这床大被子真是喜庆!一看就是好料子。
我记得前两天他的被子被贾张氏给泼湿了,现在好了,直接来了个新的。”
“那套也好啊,苏泽要的东西都不错。”
“我要是有这样的领导多好啊。”
“你在胡说什么,你不也是轧钢厂的吗?只是能力没有苏泽高而已,要不然早就有这样的好处了。”
……
在众人的羡慕声中,苏泽几人到了中院。
因为易忠海没能帮上忙,只能冷着脸跟在后面。
得,自己这消息,还不如院子里的人来的快。
至于许大茂会知道,完全是因为放电影设备的那层楼跟他所在的是一层,有些事情自然知道的快。
他这一路上还跟苏泽说了许多东西不要买多,够用就行之类的话。
随后才知道小丑竟是我自己。
别人给的,肯定咋也不嫌多。
秦淮茹先上前开门,一路小跑,深怕累到苏泽。
“哟,厂长的看门狗就是好处多啊,结个婚能给这么多东西!真是不知道你上辈子烧了多少高香,竟然能有这本事。”
正准备回家,有只狗就开始狂吠。
能说出这话的没有别人,当然还得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贾张氏。
她刚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要炸了。
不理解这是为什么!
她的儿子贾东旭正在河边采泥沙,而苏泽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不说,甚至还能得到厂长的青睐。
看看这些好东西,看着哪能不眼馋!
越想越觉得难过。
“贾张氏,你这张狗嘴不叫是不舒服是吧?”
“我呸,你这是说的啥话,我可是你的长辈。
你现在有这个成就,都是踩着我儿子的肩膀上去的。知道不?
要不是我儿子不在厂里,哪有你今天的生活。”
贾张氏这话一出,惊讶的不只是苏泽和秦淮茹,还有在场的所有人。
他们一时间都觉得自己听错了。
真就有人这么自大吗?
阎埠贵直接就听不下去了。
为了苏泽直接战斗!
“咳咳!贾张氏,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个啥话啊?这也能说出口的吗?我真是觉得搞笑。
就贾东旭那个样子,在厂里的谁不知道他的能力不行?易忠海当他的师父,都不能达到提前转正的标准,这是有多笨啊。
你是为啥觉得他能跟苏泽比?是,我们都明白一个道理,猫生的猫疼,狗生的狗疼,可你也不能这么不要脸的自夸吧。”
阎埠贵毕竟是个老师,一张嘴跟个机关炮似的,噼里啪啦说个不停,这就是语文老师的口才吗?
他的每句话都在骂贾张氏,可把她给气得不轻。
胸膛此起彼伏,咬牙切齿。
她转身到处找东西,最后目光落在靠在墙边的木棍。
拿起木棍,气势汹汹的走向阎埠贵。
“阎埠贵,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儿子,你这条狗的嘴是真贱,我就用这条打狗棒把你给打的闭嘴!
真是欠揍,我儿子也是你这种人能说的?”
贾张氏越说越气,甚至直接往下抡木棍。
bang!
“哎哟我的天!”
阎埠贵眼睁睁看脏棍子从眼前落下,打在自己刚才站的位置上。
心脏突突跳。
这一刻,他的大脑直接就宕机了。
卧槽!
如果不是自己闪得快,真就一下打在自己的头上了!
“不是,贾张氏你来真的啊?这么粗的木棍,你说打人就打人?”
他一下没了好脾气。
君子动口不动手,怎么有人玩真的。
其他人看着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毕竟贾张氏这个操作的确太吓人了。
“天啊,她真敢一棒子敲下去。”
“贾张氏真是疯了,儿子进了监狱,我看她也想进去。”
“太危险了,还是进去吧,最起码那个时候我们大家都安全。”
“我是真的有点承受不住!”
“我的心都跟着提到嗓子眼,万一真的敲下去,贰大爷得出事!”
……
大家议论纷纷,几乎都是责怪贾张氏下手太重。
可是她非凡不听,甚至挥舞着棍子,指着说话的那一群人。
“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棍子可是不长眼的!到时候打到你们,我是不会给任何医药费的!”
贾张氏直接放话。
也是这一瞬间,周围立马安静了。
丫的,这个的确有点太吓人了!
总不能看个戏,给自己看倒霉了吧?
“贾张氏,你要是真敢动手,今晚上你就得去住铁栅栏,就是我说的。”
苏泽冷着脸说道。
他不仅是为自己发声。
还有得就是维护院子里人的安全和权益。
他们是住户,本来要安静快乐的生活,可是她这么威胁,不就是纯纯制造恐慌吗?
所以,多少有点不太行!
他平时不想跟贾张氏计较,那是因为懒。
现在不行。
身为管事大爷,就得有点样。
苏泽发话,算是稳定军心。
易忠海和阎埠贵被贾张氏骂了那么多次,当然想支棱起来一回。
于是,连连跟着苏泽的话说下去。
“对,贾张氏你不能这么嚣张!打人可是犯法的,更何况你是用棍子打人!无论伤害咋样,你都得倒霉。”
“我呸,阎埠贵刚才嘴贱。怎么就没人管他?
到我这又是坐牢又是倒霉,凭啥?”
“人家是动嘴你是动手,含义能一样吗?你刚才这一棍子要是真敲上去了,我们马上就给你押送到派出所,看你还嚣张啥?”
易忠海生气道。
他刚才也的确被吓到。
万万没想到她会真的打上去。
“我呸,他刚才骂我儿子你咋不说话!你们就是偏心!
哎哟,真是没道理咯!”
咣当!
贾张氏说着,就把棍子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