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背后戳刀子啊!”
“人之常情,他眼红你呗。”
“我有啥好眼红的,他但凡像我这么对你,你还能真不管他?”
阎埠贵说着,都不禁飘飘然起来。
真心果然可以换来东西,哪怕不用真心,有劳动力就行。
就在这时,一旁的阎婶子突然干呕一声,引得桌前的人都朝他那边看去。
“呕~”
啪!
阎埠贵拧眉,不耐烦道:“我说你干啥呢?客人还在家,你这么呕来呕去的多影响人心情?”
“我也不懂,可是感觉来了止不住。”阎婶子被训斥一顿,放下筷子和碗,自责的站起来准备退场,“不好意思了各位,我最近不知咋地,就想吐两下,希望没有打扰你们吃饭。”
“没事,吃饭最主要,我和淮茹也不是啥高贵人。
你是受凉了吗?”
苏泽随口一问,他真不在意这些,比这还要日常的生活,他过了太过年。
也许是原身给的感同身受,所以这些对他来说更没有啥影响。
“没有受凉吧,我感觉不像受凉的样子。”
“嗯?”
不是受凉,还总是想干呕,那……
他突然放下筷子,从兜里掏出个干净手绢擦擦手。
“婶子,你介不介意我给你把个脉?”
“给她把啥脉?我还觉得她影响你们吃饭呢。”
阎埠贵看着好奇,同样放下筷子。
只不过他是正儿八经的大男子主义,毕竟又是家里唯一挣钱的顶梁柱,所以想训斥老婆孩子,也就直接说了。
“不是,我觉得有个事,算了我来看吧。”
苏泽不确定,毕竟没有切切实实的把上脉,说了只会扰人心神。
走到阎婶子旁边,小心翼翼问道:“有一段时间了吗?”
“嗯。”
“介意我给你把个脉吗?”
“你会把脉?”
“小时候学过,把脉我还是在行的。”
“苏泽说的没错,把脉他的确在行,可厉害着呢。”
阎埠贵在旁边搭腔,说实在的,现在他还不了解发生了啥事,怎么突然就要把脉了呢!
“我是有啥大病了吗?”
阎婶子一听,顿时就慌了!
咋说,突然有个人过来说能不能把脉,这是看出自己有啥大病?
这也太吓人了。
肉眼可见的,她的鼻头和眼眶立马就红了。
属实自己吓自己成功了。
“没有没有,阎婶子你别慌啊,我还没说啥事,你就把自己给吓着了。”
苏泽乐了。
气氛也在这块重新活跃起来。
苏泽把手放在她的脉搏上,反复确认,嘴角的笑容逐渐扬起。
对,自己看的果然没错!
就是这个味!
看到苏泽只是神秘笑笑,本来淡然的阎埠贵现在也遭不住了。
丫的你有话就说,在这里笑个什么劲啊!
当然,他不敢这么直截了当的训斥苏泽,还得好声好气的询问:“苏泽,是不是有啥事啊?问题大不?我们尽量承受住。”
说到这,他的心跳不断加速,可能下一秒都要蹦出来似的!
“我给你们是,你们一家都得做好心理准备。”
“啥啊?苏泽你这么神秘,我们年纪大都招架不住了。”
“我们小的也要招架不住了。”阎解成人小鬼大的复制父亲的动作,俨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少在这贫嘴,一边去!”
苏泽瞥了一眼父子间的互动,果然,语文老师教育孩子也是用如此朴实无华的方式吗?
“哥,到底咋了,你快说啊?我都要急死了~”
秦淮茹身为事外人,可是一直看着,也遭不住这么神秘啊!
苏泽回头看看焦灼的媳妇,宠溺的上手摸摸头。
转过身,真挚的看着阎家夫妻俩,“阎大爷,你可能要有第三个小孩了。”
看过原著的他知道,这个孩子可能就是未出世的阎解旷。
“啊?啥?我们要有第三个孩子了?”
“是的。”
按照道理说,阎婶子生了两个孩子了,应该知道怀孕有啥反应。
不过她竟然干呕不知原因。
“我怀解成和解放的时候,都没这些反应,我当时也在怀疑是怀孕了,但是没去看也没敢确认。”
“哦,原来如此。
恭喜恭喜!”
第二百九五章放狗咬人!
回到中院,正巧撞到出来倒水的贾张氏。
她厌恶的瞪眼,一手拿盆一手叉腰,“哟,苏泽,你还活着呢?我以为你死乡下了!”
越说越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亲自上去给他撕碎咬烂。
苏泽看到她,微微笑着。
要说贾张氏最近还真没闲着,听阎埠贵说的,她最近拿着缝好的鞋垫子走街串巷,要不然就是收点手工活计,能挣一点是一点。
可是她这样没个正经工作,能干的都是些妇女都能着手的事,惨吗?
当然不惨!
铁饭碗是被她自己作没的,那么其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活该!
“我没想到你过了年还能活着,我也挺意外的。”
不就是拼嘴欠嘛,苏泽这一点可从来都没有输过。
再说了,对付贾张氏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良心,要不然就是把自己给弄委屈了。
“我呸,你说的这什么屁话?我好歹也是长辈,你就这么说我。”
贾张氏啐了一口,这时候倒是摆起了长辈的威风来。
“哦,原来你知道你是长辈呀,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那有什么长辈会这么说小辈呢?”
“我呸,你赶紧死了算了,我才不跟你吵架呢,赶紧滚。”
贾张氏哪怕觉得自己没理,也会理直气壮的怒骂出来。
骂完之后,头也不回的直接转身回家。
就这样嘴里还骂骂咧咧:“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还跟我顶嘴,什么玩意儿。”
奈何苏泽的听力太好,真就把他嘟囔的这话给听到耳朵里。
“为什么总有人以为他说的话就是圣旨呢?怕还活在梦里吧。”
苏泽说完,笑盈盈的转身回屋!
倒是听到这话的贾张氏,觉得好像是在反驳自己。
不确定的回过头,却只看到了男人潇洒的背影。
贾张氏没办法,只能暗啐一声晦气。
苏泽家里。
“哥,你说刘大爷咋这么气人啊?咱们不在家,还想着揪小辫子呢!”
秦淮茹憋着一路上都没吐槽,现在回家终于忍不住,先骂为敬。
她不在阎埠贵家说这话,是不想让别人觉得苏泽的女人是个长舌妇,男人之间有男人自己的解决办法。
“他喜欢揪,那就揪呗,反正咱们没啥小尾巴露出来。”
苏泽身正不怕影子斜,担心这么多干啥呢?
“也是,都是他自己在多想罢了。”
“如果他直接把坏想法怼到我脸上,那时候我是不会饶了他。”
苏泽最终表示自己的想法。
他向来如此,不想多事,却有仇必报。
“对!我支持你!怎么能白受委屈呢?”
秦淮茹现在性格硬,几乎有仇必报,谁真招惹了她,当场就得骂回去。
后院。
刘海中靠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看书。
他的文凭不高,也就是个小学文凭,看普通的文章肯定没啥问题。
“老头子,别看了,灯光这么暗容易伤眼睛。”
“我看个书还用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