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身体微微发抖,随后才一跺脚,骂骂咧咧。
“我呸!谁要沾你的光了?老子就算望子成龙,望的也是老子自己的儿子!你算个啥玩意。
不要以为自己做了次报告就可以当个人上人了。”
苏泽知道以刘海中的脾气,肯定会骂自己。
可是又有啥关系呢?
自己说爽了,把他气到。
跑得太快,他骂的再难听自己都听不到。
只有爽没有影响。
苏泽开开心心的回家,完全没有被任何负面情绪影响。
四合院。
“哥,你回来啦!”
秦淮茹向往常一样满脸开心的迎接苏泽回家。
苏泽亦是喜欢每次回家,都是袅袅炊烟的感觉。
日子就得这么快才能有滋有味。
“我在外面就闻到香味了,今天是吃红烧鸡?”
“哇,哥,你的鼻子这么灵啊?一下就给闻到了。”
“是你的菜烧的太香,所以我一下就能闻出来,忒香了!”
苏泽满意道。
她可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得意门生啊。
秦淮茹开心的耸肩笑笑。
“你上次说让我多放点料,我就多放了,没想到可以这么香!”
第一百七五章给阎埠贵一碗鸡肉!
苏泽前脚到家,刘海中后脚就跟回来了。
到了中院闻到扑面而来的肉味,第一时刻便驻足停下,往苏泽家里看去。
眼神犀利,胡子拉碴。
“整天就知道吃好的,我呸,迟早把你卡死,一口气上不来。”
刘海中自己没发现,他越来越像贾张氏的性格靠拢。
把她之前爱说的话,几乎都学到了精华。
嘎吱。
苏泽正巧从屋里开门出来,和他的眼神撞个正着。
“哟,刘师傅,回家了啊?”
“不然你看见的是鬼吗?”
“刘师傅,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那都是人没了的迷信产物,我觉得你不会这样吧?”
苏泽嬉皮笑脸道。
每一句话都在刘海中的意料之外。
“你这个臭小子说什么呢?谁人没了!
我可跟你说,我是长辈,你以为你在干啥?”
“我在和你好好说话啊,刘师傅,你看是你自己说的不然我看见的是鬼?
我还劝你不要这么说自己呢,咋了,我还有错?”
苏泽装作委屈的撇撇嘴,好像刘海中举起巴掌要来打自己。
“你是为我好?我看你是想我赶紧到下面和你爸妈见面告状是吧?”
刘海中越说越气,神呼品格直逼贾张氏。
他以前很是忌讳说这些话,但是现在一开口就是。
“刘师傅,你是不是继承了贾张氏的衣钵?咋她的话你都学的这么深入骨髓?”
苏泽“柔弱”的吭哧道。
白莲花还是不能该强硬。
所以,用最柔弱的身体说出最欠揍的话,即便如此后面也不会挨揍。
“我呸,你说谁学贾张氏?我告诉你,你别胡乱骂人!”
刘海中虽然不喜欢苏泽,可也没那么喜欢贾张氏。
她撺掇自己儿子偷东西的账还没算,所以一点好感度都没。
她就是个老虔婆母夜叉,说自己像她不就是在骂人?
苏泽听到后噗嗤一笑。
没想到,即便被气成这样,还是分的很清楚嘛。
“哦,原来你没有在学贾张氏啊。
我还以为你像她一样每次下班就跟我吵架,还说什么鬼神呢。”
“呸,我学她干啥?你也不要嘴欠,小心我不在乎你的身体直接动手。”
然而,他突然放的狠话被秦淮茹听到一半。
她以为苏泽要被打,放下手里的小盆就往外面跑。
“贰大……刘师傅,你再不高兴,也不能打我家哥吧?”
“我说你们要想骂我就直说,别在这污蔑我好吧?谁说要打苏泽了?”
刘海中气急败坏。
从今天下午撞见他们从外面回来时,运气像是被抽干似的,一点都没有,时刻在倒霉。
现在还被秦淮茹误会自己要对苏泽动手。
“淮茹,刘师傅没说要打我,只是说我再乱说话就动手而已。
而且他还会顾及我的身体不好,真的,我哭死~多好的前辈!”
苏泽演戏愈发上瘾,竟然真的憋出两滴眼泪。
刘海中看他边说边哭哭啼啼的样子,一时间分不清他是感恩还是在骂自己。
特么的。
那是真被感动到了?
呸呸呸,不可能!
苏泽可不是啥好人,希望他被感动到?
天方夜谭。
秦淮茹看到这,心里感动的想着:哥真是太好了,别人就稍微说了一句话,他就感动的不知所以,竟然还说哭死。
“刘师傅,我家哥太善良了,你非得这么欺负他做啥?”
她一本正经的跟刘海中说道,试图唤醒他的良知。
刘海中懵了。
啥叫自己欺负苏泽?
刚开始他不说那些气人的话,自己还能吓唬他?
“啥?
我发现你们两口子脑子都不好使,不可理喻。”
说完后无奈的摇头离开,还是算了吧,跟没有道理的人争吵,这是没用的。
苏泽看着愤然离开的刘海中,冲秦淮茹竖起大拇指。
“淮茹你刚才说的真不错啊!看看刘海中被气的说不出来话的样子!”
“哥,你没被欺负啊?”
“我哪能被他欺负?他算是个啥?”
苏泽笑眯眯道。
如果说阴阳怪气,他还没自己厉害呢。
刘海中向来脾气不好,别人稍微刺激一下就能成功,所以他才会发飙这么快。
“淮茹,等肉好了,你就盛几块肉给贰大爷送去,最近他为了咱家的事操心不少。”
苏泽伸个懒腰说道。
自己能当上叁大爷,他的确用了些力气。
想要马儿跑,得给马儿吃草。
“没问题,我一会就去送点,还有饼呢,也送点?”
“可以,走,快回家,我得吃块柴火烧的地锅鸡!”
苏泽摩拳擦掌嘿嘿一笑。
谁能不喜欢地道柴火烧的地锅鸡呢?
燃气灶和柴火烧出来的味道终究不一样。
秦淮茹知道苏泽号这口,所以买了鸡就给炖上了。
菜好了之后,秦淮茹就盛了几块肉给阎埠贵家送去。
前院。
阎埠贵看着碗里的鸡肉愣住了。
乖乖,这肉烧的可真好看,真香!
不舍得放材料是烧不出这种成色的。
“淮茹,这些肉都是给我们的?”
阎埠贵激动的颤抖双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过去。
里面的几块肉都是好的,并不是大多数被骨头撑着。
“是啊,哥让我送给你们的,刚烧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