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悲。
易忠海过去一是出于礼貌和身份探看,二是出于去了解她的被关情况。
这些都是需要了解的。
“哥,你太厉害了,成了咱们院的叁大爷。”
“还好吧,也没啥需要嘚瑟的,毕竟没工资。”
苏泽从开始就不在意,阎埠贵既然提了,自己就稍微当一下,以后从厂里辞职不至于太无聊。
还能跟院里的人掌握一手材料。
“可是那么多人支持你,说明他们很看好你,我就知道哥你最好了。”
“没工资,竞争力就小,他们可能认为不是刘海中就好。”
虽然苏泽很不喜欢刘海中,可是他真的没想到这老头如此不得民心。
竟然没有一个支持他。
好像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没举手。
当然,自己家属举手也没用。
他们不想举手,可能也是看不惯刘海中继续任职。
打心底里报复。
“哥,你说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孩子会不会挨打?”
“挨打是跑不掉的了,如果我们在后院还能看个戏,可惜在中院。
特地跑过去又显得不好意思,毕竟咱们还是要脸皮滴。”
苏泽笑吟吟道。
心情好,说话的语气自然带着笑盈盈。
他只是这样调侃,至于特地去看别人打孩子?
说真的,还没有以前小区群里,那些家长相约打孩子好玩。
简直就是一层更比一层高。
此起彼伏,高低都有。
“我们还是不掺和了,再说他们也该打,甭管是不是被贾张氏忽悠,反正只要碰了别人家东西,他就是不对的!”
秦淮茹气势汹汹道,她看着自己家被“分开”的肉,心里隐约难受。
都是新买的。
自己还没吃,就被别人先给割了。
再说,八个鸡蛋,只有五个回来!
他们多吃一个,自己都会生气。
又不是他们的东西,居然像是拿自家的一样自然。
苏泽看秦淮茹为了自家的东西,越说越气,他倒是觉得无所谓。
“淮茹,你也别太生气了,气出病来无人替。
贾张氏被带走,刘海中贰大爷被摘掉,他家小子免不了挨打,咱们最多丢了三个鸡蛋,损失可以说是稍微弥补一些。”
没错,稍微弥补一些。
那些小偷偷东西对自己来说可恶至极,不过最后都受了委屈。
所以也不是多委屈。
“哼也是,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尤其是贾张氏,我都觉得一个月算是少的。”
秦淮茹对贾张氏恨之切。
前段时间总是没事找事,在院子里叽叽喳喳,吵得别人头疼。
现在可好了,最起码一个月都听不到她的刁蛮声音。
耳根子安静,心情自然会愉悦。
想想苏泽说的对,她都被关了,还不开心起来?
难道要等到她出来再开心?
院子里。
易忠海和阎埠贵二人还没离开,他们正在说贾张氏的事情。
“老易,贾家没有别人在了,咱们身为管事大爷得去了解情况,到时候好跟大家说。
还有,他们厂里的工作职位,恐怕真的保不住了。”
阎埠贵正儿八经道。
他没有在危言耸听,而是说真的。
厂里的工作都是金饭碗,谁都虎视眈眈的盯着。
可惜自己没有能耐,要不然何至于去当老师啊!
这时候当工人才最有范呢。
现在他们家没有帮忙守着工位,多半是要被辞退,把位置让给别人。
想来上班的人很多,能排不少队伍。
若是高级工人还好,他能做到活,不是来人就能上,兴许还能保着一段时间。
可实习工不一样,他们的工作不成熟,谁来都一样。
“嗯,我是打算明天去看的,哎,咋就能出这事啊。”
易忠海可不打算现在就着急忙慌的跑过去。
反正她对自己来说,不是多重要的人,没必要出点事就直接冲过去。
“厂里的职位,爱咋咋地吧。
就算让别人帮忙顶替,可是谁能愿意呢?一个月就得还回去,又是她的工作,多半吃力不讨好。”
易忠海对贾张氏可以说太熟悉了。
她一个自己生病都要让别人掏钱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让别人拿自己工作的工资。
就算不全要回来,也得要过来一半。
美名其曰:如果没有我给你的机会,你连这一半都没有。
哎,她必然是这么个人。
“就算没了也是她活该,谁让她唆使人家偷东西,还被逮个正着。”
阎埠贵大声说道。
他现在嚣张至极。
贾张氏不在家,他们想咋说就咋说。
她的耳朵再灵,也不会听到自己说的话。
“可不是吗?自己盯上苏泽家的东西,心术不正。
结果完成不了就找别人,可真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易忠海嫌弃着,反正他是看不惯贾张氏。
之前都是看在贾福云和贾东旭的面子上,他对她客气几分。
谁知道她当成理所当然,甚至后来愈演愈凶。
也许是他们两个在暗地里有同一个人想要讨好,所以在话题上竟然出奇的默契。
“那你明天去看看,了解一下贾张氏被判决的最后结果。
贾家真是造孽啊,福云早走,留下的老婆和儿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阎埠贵感慨着贾家的霉运。
可是,并不排除贾张氏和贾东旭的倒霉都是自找。
若不是偷东西,谁能把他们送到派出所。
第一百六一章后院有谁家杀猪了?
后院,刘海中家。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人抱着一个长板凳,面露惧色。
他们瑟瑟发抖,微微转头看向对方,眼神中闪烁着恐惧。
而板凳中间,则是拿着纤细藤条的刘海中。
他低头看着两个害自己丢了乌纱帽的儿子,手上的劲不禁又捏紧。
鼻子说出去的气,沉重而粗吝,像是承载着许多的愤怒。
他越是不说话,不行动。
两个孩子就越是害怕。
还不如直接一藤条果断干脆的打在身上,也不至于让他们承受如此之久的心理压力。
刘海中的延迟惩罚,如同被判决死刑的罪人,在等着花生米出来的一瞬间。
知道自己要挨打的一瞬间不可怕,真的出声也不可怕。
最可怕的则是中间的安静。
不如给给痛快!
刘光天看样子,既然他还没打,自己则先喊个苦。
万一他心软了呢。
即便可能性只有把百万分之一。
“爸,我们知错了,能不能别打我们。”
刘光福听到大哥在喊,自己也不含糊,当即跟在他后面求饶。
“以后我们再也不偷他的东西了,你别打我们。”
贰大妈看出来男人的愤怒度,倘若让他借着愤怒的劲这么打下去,估摸着他们一两天别想下床。
“老头子,要不然就放过他们一次,回来的时候不是踢过他们两脚了吗?”
贰大妈试探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