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家的日子过的不好,可是也不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吧?”
阎埠贵说完还一脸嫌弃,甚至偷摸瞥了眼刘光天和刘光福。
就差直接点透他们的名字了。
易忠海也想赶紧解决完这事,跟着说道:
“老阎说的对,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没必要把事情闹的太难看。
如果实在困难,就说出来,大家都稍微给点帮衬。
等到手头宽裕的时候再还回去。”
易忠海亦是装模作样道。
其实,苏泽听到这话都觉得搞笑。
你在说什么屁话啊?
什么叫还回去?
凭本事弄到手的钱,还有出去的道理?
再说,谁家的钱都不够,家家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谁能明知道这钱回不来,还会给别人。
那不是纯纯大冤种吗?
可是,现在毕竟是给自己找东西,他不能笑的太明显。
他们两人话音落下,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吭声,像是空气凝结。
安静持续了几分钟,阎埠贵便打算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
“既然没人说,那我先指出来我看到的嫌疑人。
当然,我也没说我看到的肯定就是。”
说着,停下喝了口水。
在众人的唏嘘和惊讶下,他直接看向人群中的刘家兄弟。
心里先是想着:你们可以想想怎么狡辩了。
神秘一笑,“刘家两个小子,刘光天刘光福,我中午看到你们两个从苏泽家那片跑过去,怀里好像揣着东西,你们那时候是干啥的?”
第一百四八章刘光天你是作业太少吧
阎埠贵开门见山,将看到的直接说出来。
而这下,被提到名字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当即心头一震,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感觉被人从头到脚淋了盆冰凉的水。
他们两人的眼神瞪大,全身小幅度的发抖。
刘光福本以为他们做的天衣无缝,绝对没人看到。
谁知道最后还是被人看到不说,甚至还有怀里揣着的东西。
“哥,我们咋办?当时都没有意识到有人看见,我还以为没人看见呢。”
他小声的念叨着,不过能让刘光天听见。
因为年纪小,基本上别人一吓唬,他就腿软的想如实招来。
毕竟,的确是他们偷的东西,阎埠贵说的一点没错。
“这……我也没想到被这个老东西给看到了,真是晦气!”
刘光天暗暗皱眉,真心觉得他们点子真背。
撬锁的时候好好的,谁也没看到。
但是他们拿着东西跑向贾张氏家里的时候,他们竟然被撞到个正着。
不过……
不,等等!
他们好像还有狡辩的机会!
他记得刚才阎埠贵说过的话,明明是不能确定。
而且从前院往中院看,距离不近,他看到自己怀里揣着东西,也可以是他们跑得太快,一闪而过带过去的掠影。
不一定是怀里揣着东西。
带着这一份思考,刘光天便稍微用胳膊肘碰弟弟刘光福。
随后,歪头对着比自己矮点的弟弟说道:
“你一会别说话,我来解决就行了。
你只要好好闭嘴别给我添乱。”
他现在已经想到如何解决,但是不希望有人给自己添乱。
要不然口夺话杂,后面只会越来越麻烦。
其实,不仅是两个孩子,就连贰大爷刘海中听到阎埠贵的话,整个人一时间都懵逼了。
嚯,好家伙,这也太巧了吧?
中午那个节骨眼,他们偷东西还能被碰到?
看来,真的是要出事。
不过,就算出事,他也不会承担任何错误,倒时候把错直接推到贾张氏身上就行。
现在的贾张氏可不知道刘海中已经有把自己推出去背锅的想法了。
不过她也不是啥好人。
看到这个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上,她也做好时刻推两个孩子下火海的准备。
毕竟东西就是他们偷的,自己进了院子就没出去过。
他们就算再委屈,也和自己没多大关系。
再说了,让孩子承担错误,对谁都是件好事。
苏泽总不能揪着两个十来岁的孩子不松手吧?
她从中午分赃的时候,就看刘光天不爽。
谁能想到他那么机灵,竟然一点都不接受自己的忽悠。
害得自己最后竟然和两个孩子分了一样的东西,她想的可是自己获得大部分。
并不是和他们一样。
所以,一会把他们推出去,也是活该。
刘光天在内心中稍微整理要说的话,随后便深呼吸两下,抬头看着阎埠贵,义正言辞道:“阎爷爷,我和光福中午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小孩子年轻气盛就喜欢跑。
而且你的眼神好像一直不怎么好,说我们怀里揣着东西?你说那些会不会是我们跑太快,然后你看岔了?”
嘴上说的很有礼貌,其实在心里早就把他骂了十万八千回:我去你个死老头子,咋哪地方都有你的事,你就那么喜欢瞎掺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咋就被你这么个晦气玩意给看到了。
他也以为自己和刘光福偷窃的时候天衣无缝,绝对没人看见。
可是谁知道在最后得手的时候,竟然被意外撞见!
不过好在不是在苏泽屋里被逮到,要不然真就有理说不清。
刘光天的淡定自若,惹得刘家人一致好评。
果然是个小孩子,脑瓜子转的就是快。
这么快就抓到阎埠贵话语里的漏洞。
毕竟,他自己都说过,自己看的不一定就是真的,接受反驳。
所以,刘光天反驳的在理且合理。
刘海中听到都不禁点头满意,心里想着:光天,你能这么机灵全靠我从小紧追式的教育,要不然你上哪有这么快的反应力去。
可是,秦淮茹一下就看不懂了。
等一下。
你们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啊?
阎埠贵说当时没有看差,而且家里椅子上的鞋印亦是孩子的鞋大小。
如果是光天或者光福,完全是有的。
“哥,这孩子咋这样啊?”
“别急,小偷肯定不能逍遥法外,你别担心。
咱们就看看他想怎么辩解。”
苏泽并没有怀疑阎埠贵的眼神,因为刘光天完全有偷东西动机。
之前偷东西未遂,现在又来偷窃。
身为一个孩子,因为自己的话而被当众质疑多回。
所以,他的动机不仅纯净而且热烈。
不过,苏泽倒是觉得刘光天这孩子聪明,一下就能听到阎埠贵话里的bug。
你一介凡俗小孩,还想跟劳资的系统作对?
我看你是作业太少了。
“是吗?我也没说一定是你们,就是那时候很巧,看你们从苏泽家的方向跑过去,就是简单的追逐打闹?”
阎埠贵眯着眼,声音没有一丝波动。
没错,他是说过可以辩解。
只是他觉得他们现在更像是狡辩,故意制作自己在中院的合理性。
这些话没有道理,但是他看到的也不会有问题。
哪怕他的视力一直不太好。
但是刚配的新眼镜,视力再不好也能看到怀里包的玩意。
倒是他们的身影一闪而过,没看的太清楚是真的。
刘海中此刻觉得自己可以出面了。
孩子已经解释过,并给了合理的在场原因。
但是在场也不能代表就是他们偷的!
于是,他直接就着孩子的错误继续说。
大不了到时候自己完全脱身,说压根没看到啥东西就是。
能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