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自己来说,这就刚刚好。
“走,出去吃饭去吧,回来买点肉包饺子吃,馋了。”
苏泽伸个懒腰慵懒道。
不过,她说的这话,倒是震惊到了秦淮茹。
“哥,现在不年不节的,为啥要吃肉啊?”
她之前在家里,就算是要过节,都没怎么吃过肉。
可现在没有任何节日,更不是过年,他居然要买肉吃。
别说馋了就是借口!
然而,苏泽一个来自现代的人,自然无法接受这个年代的贫瘠食物,实在难以下咽。
只能说后世的饮食把他的嘴巴养叼了。
忆苦思甜可以有,顿顿不可能。
“我刚才说了啊,就是因为嘴馋。”
苏泽果真又重复一遍,随后直接往外走。
秦淮茹没再说啥,就立即跟上去。
她在默默告诉自己:他能挣钱,能省钱,家里还有四百块钱,想吃点肉也没啥,合情合理。
苏泽是不知道她都在想这些东西,不然直接感慨:会自我攻略的人是多么可怕,这是种什么信念。
等他们往外走后,贾张氏就双手叉腰的跟着出去。
嘴里嘟囔着:“嘿,这个小妮子到底有没有说谅解书的事,两人咋还出去了?
秦淮茹,你要是搞什么幺蛾子,我直接就把你们两个都给举报了,谁也别想好过!”
贾张氏还不知道秦淮茹已经完全倒戈,完全忘却贾东旭谅解书的事。
她甚至全身心都转移到苏泽的身上。
走到中院。
叁大妈和别的大妈说着话,一转头看到苏泽。
本来觉得没啥,可是看到他身后的秦淮茹,立马就惊呆了!
这是啥情况?
她不是贾家的相亲对象吗?
最近才来院里住下,整天忙前忙后,都没个客人样。
不过,她现在咋跟苏泽走那么近!
“哟,真是奇了怪了!”
她没吭声,只是嘀咕一声。
两人在早餐店随便吃了些包子油条,秦淮茹还是第一次在外面吃早饭。
“哥,外面的早饭味道还行,就是有点贵了,这一顿的钱都能买不少杂粮面,吃上一段时间的了。”
“没事,有些钱该花就花,太省了没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苏泽随意道。
其实现在看看一顿饭并没有多贵。
一张油饼加上一根油条,最后再来上碗喝的,也就三分钱,他们两人各吃一顿都没花一毛。
“能省则省,以后要过的日子多着呢。”
秦淮茹道。
她字里行间都透露着节约,让人看到这个年代特有的节省。
也许是秦淮茹之前的生活条件,培养出她这样的实用心理,以后好好调教只会更好。
“嗯,尽量,不过吃的上还是不要太委屈,民以食为天。”
“好,哥,我没啥文化,这样的事就听你的。”
秦淮茹说着,就跟在苏泽身后保证道。
她也不知道咋就突然想要跟苏泽,只是觉得他比贾东旭好太多。
哪怕贾张氏说他快要没了。
而且,她在苏泽身上看到了许多温柔,这些都是贾家母子不存在的品质。
苏泽直接买了一斤肉和大葱,接着还有些别的菜。
最后,给自己和秦淮茹买了双鞋子跟新上衣。
刚出了供销商店,秦淮茹就有些犹豫。
犹豫支吾道:“哥,我自己还有衣服能穿,要不然咱们给这些退回去吧。”
“不用,明天写证明扯证的时候用得着。”
苏泽还是想有些仪式感。
反正都要写证明,干脆直接把结婚证也给扯了。
“啊……”
秦淮茹恍然,鼻尖更是猛地一酸。
感动的热泪在眼眶中流转。
苏泽察觉到后,便身后制止:“打住你的眼泪啊,大街上的别让人以为我给你欺负了。”
因为这套新的衣服,她一路上都是受宠若惊的表情。
哪怕是到了四合院,她都还活在震惊中:苏泽竟然直接给她买了新衣服和鞋子。
这不比贾东旭好?
他们经由媒婆介绍,随后在城里住下。
他们家不说给自己买衣服,甚至一些家务都全部给她干,完全没有任何愧疚的意思。
现在倒是好多了。
如果,这个时候选择和他过日子,为时不晚。
贾家的事从此和她没关系了吧。
然而,秦淮茹可不敢现在就跟贾张氏叫嚣,等他们有了证明同居,那时候无论她再咋闹都不会如愿。
再说了,刚开始就是她逼迫自己过来,现在她不想回去了,总怪不得她吧。
苏泽转头看去,她竟然还沉浸在买新衣的喜悦里。
居然这么容易满足吗?
咳咳,可是他还是要顾着吃饭的人。
“淮茹啊,你会做猪肉大葱馅的饺子不?我中午想吃。”
“哥,我会做!之前在家过年吃过一次,香得很!”
秦淮茹瞪大眼睛惊喜道,她看着桌子上的肉,不禁咽了口水。
这一斤肉都要剁成饺子馅,可真够奢侈的。
“那你做吧,我想去补个觉。”
“成!哥,这些交给我就成。”
秦淮茹殷勤的承包一切。
虽然还没真正成这个家的女主人,却无限接近。
只需要一个身份证明!
第十二章贾张氏气蒙了!我要找街道办!
前院,阎埠贵家。
临近中午,阎埠贵就拎着水桶回家了。
“看我今天钓的鱼嘿,不大不小,腌起来慢慢吃能好几顿。”
他的爱好就是钓鱼,基本上学校没课就会想着钓鱼,除了吃就是卖了补贴家用。
这个时候的肉不仅少而且金贵,想要打打牙祭,最好的就是钓鱼或者打野味。
不然光是靠工资可消费不起。
他还想努力攒钱买辆自行车。
总是早起上下班,说实在的自然是累些的,夏天能接受,冬天就太过寒冷。
有辆车子,在路上的时间可以缩短几倍,少了些寒风刺骨的折磨。
不过,老婆子倒是少见的毫不在意,反而是把他拉进屋,又神秘的关上门,“孩他爸,我给你说个事。”
“啥事?这么激动,你看看这鱼长得多好啊,别看小,肉可肥着呢。”
阎埠贵还不知情是啥大事,只想着炫耀自己钓上来的胜利品。
毕竟钓鱼的人不少,真正有成果的人不多,正好他是其中一个,回到家自然得好好嘚瑟。
只是今天却是出奇的没人在意。
两个大破小子不在家,老婆子也不着急。
叁大妈摆摆手,皱着眉头说道:“哎呀,咱们院子里好像出事了,你还关心你的鱼。”
“出事?咱院里还有比贾东旭坐牢还严重的事?”
阎埠贵仍然做不知情的发言,他的内心倒是很不服气,能有啥比他钓上来一条还不错的鱼更厉害?
要说出事,还能比得过贾东旭要坐牢一年?
叁大妈坐在板凳上,双手插在袖筒中,瘪着嘴念叨道:“那我说出来,保准吓你一跳,你这钓的鱼都不算啥。”
她也不紧不慢,开始卖起关子来。
阎埠贵被她搞得越来越好奇,谁还能不想知道院子里出的大事。
当然,说话时他还是先顾及一些自己的大男子主义。
“孩他娘,我说你到底是不是想跟我说啊?
总是在这里卖啥关子,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啥事。”
他从刚才的不在意,到现在的好奇却不明说。
“说说说,当然是要说的,你还知道秦淮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