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三大爷来了 第192节

这价格简直不要太便宜,这可是皇城脚下啊!

为此,阎埠贵直接以孟月的名义把这个房子给拿下了。除了在劝慰孟月的时候费了一点劲以外,其他的过程简直不要太顺利。

毕竟,万一哪天自己嗝屁了,也可以给孟月留个可以落脚的好地方。

“嘻嘻,阎老师你真好,那到时候去接雪梅他们的任务,也顺便交给你了。”

孟月也是有着苦衷的,现在对于这个最好的同学加朋友,她是又想见、又怕见。

打扑克虽然解闷子,可他容易出现大小“鬼”啊!

“阎老师,你说要是雪梅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她会不会埋汰我?要不我还是不见他们吧!”

阎埠贵也是有点头痛,看来也只能拖一时是一时了。

“没事的,大不了这次你就不要见他们了,我到时候帮你扯个理由就是了。”

“唉!那好吧,我也觉得这样会好点。”

两人闲聊了一会后,阎埠贵才把孟月给送回后院去了。

待到阎埠贵返回画室的时候,那些求画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也就是那些求画的人,都知道阎埠贵有点后台,要不然早就在画室里面发飙了。

“阎大师,你要是再晚点过来,我们可得留在你家里吃晚饭了。”

阎埠贵每次画画的名额都是有着限制的,一天只有五个名额。

今天也不例外,虽说阎埠贵回来的晚了,但是他还是领着早就排好名额的五个人,全部进了画室。

而在这五个人之中,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子,是最为显眼、最为活跃。他从上个礼拜就约好了时间,好不容易终于轮到他了,阎埠贵竟然还在拖他时间,那他还不能挤兑一下吗?

“我说洪胖子,你这次可是排在第一位,我们这些后面的人都没说话,你急个啥。”

“就是,我看是这洪胖子饿了吧,哈哈。”

“哈哈!”

自从这洪胖子把话题打开了,画室的欢乐就一时消沉不下去了。

阎埠贵也没搭理他们,只顾着整理起画具起来。

他摊起了画具夹子,把三尺来方的画布慢慢的固定好后,再开始一丝不苟的调配起颜料。

洪胖子是个不差钱的主儿,他自从在朋友家见识到阎埠贵的画作以后,就立刻马不停蹄的跑过来,订了个三尺长度的画像。

阎埠贵脑海里整理了一个对方提出的要求后,甚至连看都没看胖子一眼,就提笔在画布上面挥洒了起来。

这才短短的不到半个小时,一个惟肖惟妙的,活灵活现的洪胖子就出现在了画布上,只是人物和背景的着色没有上、复色没有调整,显得略有一些单调罢了。

“洪胖子,你过来看看,还满意吗?你要是满意,我抽空给你补个色,你十天后过来拿画就行了。”

洪胖子本以为,自己这一幅画少说也得花上几个小时,甚至十来个小时。可谁知对方就随便的勾勒几下,就把自己画好了。虽说现在这油画还是粗坯子,可这也比店里那些成品,不知道精致了多少倍。

“像,真像。好,真好。这比照相馆拍出的照片还要像啊!阎老板不愧是大师,这水平服了。”

其他四位顾客一听胖子吹嘘,也都一起围了上来。只一眼,就统统的被画像给折服了。

“这尼玛也太像了吧!要不是我亲眼看见大师在作画,我还以为这是拍出来的呢!”

看到几个人拥挤在一起,乱糟糟的样子。阎埠贵也深怕他们一不小心,蹭到了油画上面,这才不得不把他们赶回到了座位上。

“好了,大家安静会吧。胖子这画我就先送去隔壁晾画室了。等几分钟我们接着下一位。”

阎埠贵说完,推着画车就向外面走去,只是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转身对着胖子叮嘱道:

“对了洪胖子,你这画合计六点二平尺,我算你六平尺,除了押金二十,你这边先准备好一百块钱吧!”

“你老的规矩,我懂我懂。”

洪胖子很是识趣,一百块钱对于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他也不是很在意。毕竟交付押金的时候,都早已谈好了价钱的,他还不至于在这个时候,突然翻脸赖账。

其他客人亦是如此,一平尺才二十的画,要不是阎埠贵不接超过三尺长度的大作,他们还巴不得开个一丈见方的呢!

才两个小时不到,这次的五个客人,都心满意足的,从侧门那边离开了字画店。待到客人全都走光了,阎埠贵这才打开了字画店的大门,开始闲散的做起了生意。

门开了不一会儿,就有人陆陆续续来到了店里,有过来取画的,有过来走走过场的,有过来装模作样附庸文雅的,当然也不泛交付定金,或者直接在店里拿字画的。

此间之热闹,不足为外人道矣!

第326章 友情

“阎老师,这次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帮我们尽心尽力的安排,我们这次来到四九城,两眼一抹黑,说不定随便看看就回塞罕坝去了。那我的眼睛说不定就会被耽误了……”

在医院治疗好眼睛的冯程,本来前天就准备回去了,可是他们硬是在四九城多逗留了两天,就是为了和阎埠贵见上一面。

此时的他,内心的感激已经没法用言语来表达出来了。

他今天自从看到了阎埠贵后,就紧紧抓住了对方的手,死活是舍不得松开。要不是看在他性取向还算正常的份上,阎埠贵早就一个大巴掌呼过去了。

尼玛,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要是你老婆……咳咳,那也不行的,我阎埠贵可是有原则的人。

“这才多大的事,都是认识十几年的老朋友了,何必这么见外。”

阎埠贵不动声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掌,又稍微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身子,生怕这个冯程,又要热情过度了。

可谁知他这一挪,正好就挪到了覃雪梅的身旁。

“阎老师,你可是咱们家的大恩人,我现在都不敢想象,要是老冯的眼睛出了事,那我们的家会成什么样子。……”

覃雪梅不由的有点唏嘘,还害怕的拍了拍自己胸口,瞬间激起一阵起伏的波浪。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阎埠贵在心里默念几句后,这才开口说道:

“都说了不要见外了,我不就是帮你们跑跑路,真没你们说的这么重要。”

“既然阎老师这么说了,那我们也就不见外了,不过今天中午你可要让我们尽一下心意,可不能再推辞了。”

冯程说完,不由分说的又要去握对方的手。阎埠贵被膈应的,立马就是一个大退步,离开冯程都快有一米的距离了。

“我说小冯,你的心意我就领了,以后可不许再拉拉扯扯了,咱们四九城可不时兴这个,你的这个癖好得改。”

阎埠贵实在是忍不住了,这家伙没有眼力见,不是自己不给他面子啊!

这一番话说的冯程那是尴尬不已,在塞罕坝勾肩搭膀惯了,他总觉得这样才能显得亲切一点,更能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激,可谁知对方不喜欢。

覃雪梅在一旁看的好笑,可憋在她心里的一件事,总让她不吐不快。

“阎老师,其实我们在您这里多呆几天,都是有点私心的。我家老冯就想和您告个别。我呢,就盼着孟月能够早点回来。可这日子不等人,塞罕坝那边的事情压得已经够多了,我们准备明天一早就走了。就是不知道啥时候能看到我这个老同学了。”

阎埠贵越是怕什么,这个覃雪梅她就提什么,迫于无奈,他不得不想个办法去岔开对方的话题了。

“哈哈,忙点好。雪梅同志,我可是看到解放写的信了,他说你现在可是治沙绿化的好手,上个月还被评为省劳模呢!”

“阎老师,我这可真是受之有愧了,现在我们塞罕坝那边治沙、种树的技术,大多数都还是从你十多年前,寄给我们的手抄笔记里面研究出来的。要不是你严令我和冯程不许对外面公开,就凭你的功劳,最起码也能博个专家的称谓吧!”

花花轿子众人抬,对于阎埠贵,覃雪梅还是比较尊敬的,当然这也是局限于,她没有见到孟月罢了。

“哈哈,哪有你说的这么玄乎,不过就是抄录了一些书本上的资料罢了。”

阎埠贵嘴上说的谦虚,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好听的话谁不爱听。

可他却已然忘记了,当初他偷偷递交上去的种子配方,和超出现代的武器图纸了。

谁叫他是一个脱离了高级趣味,只注重柴米油盐的小老头呢!

渐渐的,几人的话题也随着相互的吹捧,慢慢的从孟月那边偏离了。

待到翌日清晨,看着已经登上火车的冯程他们,阎埠贵这才从心中,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出来。

本想着回去睡个回笼觉,可又怕孟月那边等的焦急。就这样,阎埠贵罕见的八点钟都不到,就跑到书店来了。

他刚踏进书店,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耳中。

“阎爷爷,你今天来的好早啊!”

阎埠贵看着眼前的小包子,笑嘻嘻的伸出了背着的双手。

“小多多,你看阎爷爷说话算话吧,正宗马记的驴肉火烧,还热乎着呢!”

“哇,谢谢阎爷爷,阎爷爷真好。”

佟多多的小包子脸,都快笑出了褶子来了。

“哈哈,你可是咱们书店最累的,买点吃的犒劳犒劳你,还不是你阎爷爷我应该做的。”

早上客人比较稀少,两人的声音又大。这一幕,正好让坐在书店一角看书的孟月,给逮了个正着。

看到阎埠贵说完后向后院走去,孟月也立马起身追了过去。

“阎老师,你怎么又给这孩子买肉了?”

“哈哈,现在难得日子好过了,她爱吃,让她吃就是了。难不成真让她,顿顿吃着窝窝头就咸菜。”

阎埠贵笑着说道,许是天气太冷了,他还将手凑到了孟月提的手炉那里取取暖。

孟月揭开了搭在手炉上面的布毡子,将阎埠贵的手拉了进去,这才埋怨的说道:

“这可是人家文丽姐说的,她都叮嘱我好多次了,让咱们不能再给这孩子吃肉了,你没瞅这孩子都胖成啥样了,再这样胖下去,以后说不定找婆家都困难。”

“哈哈,都听你的,为了小丫头以后能顺利找到婆家,以后必须顿顿去让她啃窝窝头。”

反正都是打趣,阎埠贵也就顺着她了。只是小包子那么可爱,不吃肉怎么可以。

“阎老师,今天你去送雪梅的时候,她有提起过我吗?”

从读大学到工作,两个人就一直在一起,这么多年的交情下来,她也知道不应该去隐瞒对方。可当现实摆在了自己的眼前,她还是选择了从心。

看着情绪低落的孟月,阎埠贵轻轻的将她拥在了怀中,温柔的说道:

“你们永远都是最好的姐妹,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她绝对会祝福你的。”

第327章 三大妈病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阎埠贵早早的就把书店和字画店关了门,又给佟多多放了个长假,这才带着孟月,回到了林业局那边的院子里。

孟月的意思是过年就要在有家的地方过,皇城脚下的四合院虽然大,但也只不过是个大房子罢了。

只有这里,才是承载她欢乐和梦想的地方。

待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心事重重的阎埠贵是翻来覆去好半天,还都是没有半点的瞌睡。

“阎老师,你怎么了,失眠了吗?”

“丫头,我想明儿一早去给一些老友拜个年,可是你一个人在家,我又不放心。”

孟月轻笑了一声后,拉起阎埠贵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皮上,一脸柔情的说道:

“我这才刚六个月,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就尽管去吧,我在家里会小心的。”

“嗯,那我起早点,把稀饭给你熬好。”

阎埠贵的手仿佛能感到了小生命的波动,这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更是触动了他心中的柔软。渐渐的,他的手就在肚皮上温柔的抚摸了起来。

“阎老师,你想吗?”

阎埠贵正想事想的出神,孟月冷不丁的一句话,瞬间让她怔住了。

“想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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