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觉得,该认怂还是要认怂。
“你也知道我是教书的,我从小道消息得知,明年咱们国家可能就要恢复高考了。我这不就催着小魁好好复习吗?怎么说,咱们家也得出个大学生是吧?”
阎埠贵的打算是蛮好的,准备来个曲线救国,可谁料却迎来了陈雪茹的白眼。
“别废话,我要听重点,这两个小家伙,是怎么搞到一起的,真是气死我了。早知道小时候,把他塞进尿桶,溺死得了。”
阎埠贵吓了一跳,不愧是最毒妇人心,平日里宝贝的儿子,脾气一来,说灭就灭啊!
男子气概呢?
正人君子呢?
这些算个屁,有小命重要吗?儿子都能用尿溺死,何况自己这个……。
想想都不寒而栗。
阎埠贵哪里还敢啰嗦了,立马挑着重点,一五一十的汇报了出来。
“你说什么?他们都亲小嘴了?”
陈雪茹的大嗓门,立马就咆哮了出来。
阎埠贵见状,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雪茹,你小声一点,让人听见了多不好。”
“呜呜,你给我放开。”
陈雪茹掰开了对方的手,恨恨的说道:
“好你个阎埠贵,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想着怎么瞒我?要不是我昨天从两个小丫头那里得知了消息,是不是要等到他们孩子都出生了,你们才告诉我。”
“呃!”
看到阎埠贵还在发呆,陈雪茹气就不打一处来。
“呃个屁,你还有没有瞒着我的了。”
阎埠贵闻言,脑袋摇的就和拨浪鼓一样,语气更是无比的虔诚。
“没有,绝对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他们亲完小嘴过后,就没干点别的?”
陈雪茹一脸的不相信。
“我就是不小心看到一次,当时立马就走开了,哪还好意思继续看下去。再说了,这事小魁又不吃亏是吧!!”
饶是厚脸皮的阎埠贵,也让这虎娘们闹得个脸红。
干儿子和女孩子亲热,自己得有多不要脸,才会跑去偷看。
陈雪茹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喝酒的时候,我怎么就没见到你好意思过?也不知道是谁,净在外面学的破玩意。”
两人认识,也已经是十几年了,陈雪茹倒也没啥避讳的,那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咳咳,你早点去上班吧,等你回来了再说小魁的事吧!”
“上个屁,老娘今天气着呢,现在不想上班了。”
气鼓鼓的陈雪茹,看到对方竟然还有心思喝茶,顿时就不乐意了。
“喂,雪茹,我昨天真累了,来来回回搬了一空间的家具……”
“空间?”
陈雪茹的手已经摸在了老阎的耳朵上面了,只不过对方的胡言乱语,让她有点疑惑罢了。
“我说错了,是房间。我把这些家具都放在一个房间里面。”
本来一大清早,还在迷迷糊糊的阎埠贵,又一次清醒了过来。
“哦!”
陈雪茹对这些倒是不以为然,现在它就想知道,儿子他们亲完小嘴后面会做啥?
良久良久过后,陈雪茹终于还是去上班了,阎埠贵的屋子里这才恢复了平静。
第251章“傻柱”他回来了
也许是早上陈雪茹惦记着要去阎埠贵那里,今天一早竟然把儿子的事给忘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儿子早就不知道跑出去多久了。
“兔崽子,晚上回来了再收拾你。”
陈雪茹喃喃自语一番后,就跑去上班了。在店铺里面工作,就是一件事不好,不到大年三十,你是甭想休息。
忐忑一天的候魁,本想着晚上可能又要挨训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母亲又把这事给忘了。
吃过晚饭后,他很自觉的,把昨晚没有擦拭完的家具,继续擦拭下去。只是内心有点跌宕起伏的他,生怕母亲突然跑出来,追问自己和徐静理的事情。
这些家具花瓶已经十年都没有清理了,等候魁一个个清理完了的时候,日子都已经来到了大年三十了。
这不天麻麻亮,阎埠贵就向南锣鼓巷那边赶去了。
可当他来到院门口的时候,却发现一个胡子拉碴,头发花白的乞儿,正坐在前院左边的石墩子上面。
低着头,好似睡着了一般,让人一时无法看清他的相貌。
在这个贫瘠的年代里,倒是很难得可以看见一个这么胖的乞丐,看身体轮廓,阎埠贵初步估计一下,少说都有二百二十到二百四十斤左右。
此时天已经渐渐明亮了起来,院里也逐渐变得热闹了起来。
阎埠贵也没打算理睬这个乞丐,实在是这年头的四九城,乞丐实在是太多了,这一多,看习惯了也就麻木了。
再说,对方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嘻嘻!
只是当他前脚刚踏上台阶的时候,睡熟的乞丐突然抬起头来,正与阎埠贵来了个四目相对。
“傻柱?”
“三大爷。”
阎埠贵也只是好奇,上次喝酒的时候,何雨水还说这个傻柱,今年上半年就刑期满了,人也留在监狱里面当厨师。
怎么突然之间,他就变成了一个乞丐了?
“傻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进去?”
“我半夜回来的,看着院门关的,就不好意思敲门。”
傻柱说完后,又唯唯诺诺的低下了头去。
阎埠贵也是叹气一声,明明才只有三十九岁,可是现在看起来,却比自己变幻过后的模样,看起来还要苍老。
“进去吧,这大过年的,看你这一身搞的,唉!”
“三大爷,我…我没脸见雨水。”
傻柱一脸羞愧的站在原地,动也没动。
“好了,都是亲兄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走,三大爷带你过去认个门。”
阎埠贵也不嫌弃他脏,一把就扯住了他的衣袖,连扯带拉的,才将他请回了院子。
小小的三进四合院,短短的几步路,愣是让傻柱走出了赶赴刑场的感觉。要不是阎埠贵还抓住他的衣袖,他早就临阵脱逃了。
不提傻柱惊讶对方的力气,阎埠贵终于还是把这家伙,带到了许大茂的家门口。
“大茂、雨水,快点起床开门,你看我把谁给你们带来了。”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随着“吱呀”一声开门声,屋内屋外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雨水!”
“你是傻哥?”
“是我,雨水你还记得傻哥我啊!”
此时的傻柱,笑起来像极了一个两百来斤的孩子。
这让一旁的许大茂和阎埠贵,不由的面面相觑起来。
“我回去贴对联了,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
“三大爷慢走,改天一起喝酒。”
阎埠贵说完,转身就向院子那边走去。只是在场的兄妹俩都在各有心思,唯独送别的,只有许大茂一个人。
看到门口站着的兄妹俩,许大茂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恨这个傻柱了,以往的事,就如同过往云烟一样,烟消云散。
“好了,都别站在门口了,怪冷的,傻柱你也进屋吧!”
“嗯”。
傻柱对这个许大茂很是冷淡,因为他的心里一直都有个疙瘩,当年要不是自己去揍这个家伙,自己也不会进去这么多年。
这些都是最次要的,最主要的事,他是一直都没想明白,自己的妹妹,竟然会和这个蔫坏的家伙走到了一起。
真是造孽啊!
许大茂仿佛猜到了傻柱不太待见自己,他也很识趣的找个借口跑了出去。
“雨水,你陪你哥坐一会儿,我去烧个热水给他洗个澡。”
“要不我去吧!”
何雨水倒也心痛许大茂,自己的傻哥当年犯傻,她是真不想许大茂难做。
“你去啥去,你都四个月的身孕了,你就好好坐在这里,我烧完水,再去巷口端些点心回来。”
许大茂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去了厨房。
“雨水,你这是怀上了?是许大茂这孙子的吧?”
傻柱又开始犯浑了。
何雨水听到自己傻哥的话,微微蹙眉,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不是废话吗?不是大茂还是谁的,你都坐了这么久的牢了,怎么还这么浑。”
看到妹妹生气了,傻柱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可是他憋在心里的话,还是没忍住的说了出来。
“雨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你傻哥这嘴,说话经常不过脑子。我就是看许大茂这孙子不爽,你说你一个高中生,找谁不好,怎么就找这个孙子呢?再说他还是个二婚。……”
可是未等他说完,就被何雨水打断了。
“好了你给我住嘴,许大茂现在是我的老公,也是你的亲妹夫,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孙子了。”
“以前的事,我也不想多说了,等会大茂烧好水,你自己用桶提到你那屋子吧,我现在给你拿钥匙。”
不一会儿,何雨水就从里屋走了出来,随手就给自己的傻哥递去一串钥匙。
“大的是大门的,其他小的全是窗户的,院里经常遭贼,不锁不放心。”
“雨水,这么多年你还好吧,都是我当年糊涂……”
只是傻柱的话还未说完,就又被何雨水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