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狱室老大的一声号令,几个小弟一窝蜂的就像易中海冲去。
“呕”。
易中海见机不妙,立即将粪瓢拿在手上挥舞了起来。
这下可不得了,粪瓢内残留的渣滓以及乱爬的小动物,也随着易中海的挥舞,满空间的乱飞起来。
更有甚者,还?飞进了某个狱友的嘴里。
秉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嘴里已经吃粪的家伙,头脑一热,一把就将粪瓢抱在了怀中,和易中海进行了拔河比赛。
“喂,你们还愣着干啥,上啊!”
“哦!”
听到兄弟的提示,其他几人才反应过来,向易中海杀了过去。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打向易中海的手,远远不止四只。
不一会儿的功夫,易中海就躺在粪坑边上,痛苦的哀求了起来。
“兄弟们,按住他,我来给这个死老头加个大餐。”
老大兴奋的一把夺着粪瓢,在粪坑里勺了满满一瓢的金汁儿,就往易中海的嘴里灌去。
易中海想去反抗,可是刚才挨揍的时候。他已经将一身的力气全部用完了。
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他,如何是这一群小年轻的对手。
他只能任由这些人随意的摆弄了起来。
一勺温暖的粪汁儿,就这样被灌进了嘴里,更是吞咽了不少下去。
一时间,粪坑旁,竟然发出了童真般的笑容。
第227章 面具下的阎埠贵
曾一度认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易中海,又一次的在狱警的救援下,挺了过来。
可能是吃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东西,易中海惹上了串稀的毛病。
半夜睡的好好的,突然就会收不住菊花,在自己的床上画起了土黄色的地图。
甚至在食堂里,也曾隆重的表演过。
这样的日子伴随着易中海,痛苦的度过了三个月。
刚被放了出来的易中海,就一个人站在了监狱的大门口,默默的发着呆!!
说好的犯人出狱,都有家人过来迎接呢?
自己的胖茹去哪了?
不好,肚子又开始闹了。
易中海匆匆忙的跑到了路旁的草丛里,刚蹲下,就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
短短的十几公里路程,硬是让易中海从早上走到了天黑,才回到了院子里。
路上好几次都没有憋住的易中海,此时的腰部以下,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此时已经入秋,但是易中海仿佛是不知道寒冷似的,拖着湿哒哒的裤子,一步一步的蹒跚的向家中走去。
他的双眼早已经呆滞了,就连一些路过的邻居,从他身旁掩鼻走过,他都是毫无表情。
“爸爸好臭,爸爸掉进茅坑了。”易招娣捂住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的爸爸。
可是易中海仿佛还是没有听觉一样,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一言不发。
“老易,你要不去院里用水冲洗一下吧?……”
秦淮茹捂住鼻子,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
可是不等她继续劝说下去,就听见了在椅子那里,发出了一阵“噼里叭啦”的声音。
黄色的汁儿,随着易中海的裤脚一滴一滴,往下流去。
瞬间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更加恶心的气味了。
“呕…呕。”
“妈妈,好熏人啊!嗓子呛的好痛!!”易招娣说完,就一溜烟儿的向院子里跑去。
“喂,你这个小孩,走路怎么没长眼睛,往哪里撞啊!”于母刚跑到中院来接水,就结结实实的让易招娣撞了个踉跄。
于母的话音刚落,又使劲的嗅了嗅,发现这股恶臭,果然是面前小女孩身上发出来的。
借着微弱的灯光,才发现这是胖茹的小女儿。
“喂,你这个小孩,是不是上完厕所没擦屁股啊!这么大了也不讲究卫生。……”
“我没有,不是我,是我爸爸在家拉粑粑。”易招娣大声的争辩着。
“呃!”
趁着于母愣住的时候,小招娣又一溜烟儿的逃到了对面的贾家去了。
………………
等到第二天阎埠贵回到院子的时候,无聊的于母又一次抱着她的外孙女,踏进了他的屋子。
“亲家,你们院子可真有意思,不像我们那个院子,就像一潭死水一样。”
于母一番添油加醋,把昨晚和今天白天听到的事,一五一十的道给了阎埠贵。
“呵呵,老易也是年龄大了,再受了点刺激,失态一点也是正常。”
“亲家母,我厨房里还有几条鱼养在水缸里,你拿去杀了吧,现在天凉了还能做成咸鱼。小余媛这边你就放心吧,我来帮你带一会。”
阎埠贵倒是没有多嘴,只是和于母寒暄几句后,就把小孙女抱在了怀中。
于母看到外孙女也没哭闹,反而还一副开心喜悦的模样。
于是她就放下心来,跑到老阎这边的厨房里去杀鱼了。
看着怀里长的和于莉,几乎一个模子出来的小孙女,阎埠贵也是不由的轻叹了一口气。
“既然是我把你带到了阎家,我阎埠贵也永远认定你这个孙女了。”
小余媛还小,完全不知道爷爷在说什么。
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呀呀呀”的呓语。
“小余媛,你说人死后会去哪里吗?”
阎埠贵看似是和孙女说话,其实不过是他的喃喃自语罢了。
“呀…呀呀!”
小余媛仿佛能够听懂,小嘴也在呀呀的回应着。
小手乱挥中,甚至还不小心还碰到了爷爷的脸上。
孩童玩心大起,竟然在爷爷脸上胡乱的摸了起来。
孙女的乱抓乱挠,让阎埠贵的脸上有点不舒服。他只能把孙女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拿了开来。
阎埠贵看到不满的小孙女,突然眼珠一转,玩心大起,逗着孙女说道:
“小余媛,爷爷给你变个戏法。”
只见他在小孙女的注视下,从脸上摸索一下,竟然拿下了一张五彩斑斓的面具。
老阎的面貌也在拿下面具后,立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发白的鬓角突然变的油亮乌黑,一脸的褶皱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就是常年戴在脸上的眼镜,也不知道突然去了哪里。
这哪里还是一个五十四岁的小老头啊!
这明明是一个四十不到的中年人嘛!
就是阎埠贵每次照镜子,都感觉自己比刚来那会,都要显年轻十来岁了。
这又不是神鬼世界,阎埠贵无奈之下,只能天天把面具戴在了脸上
每隔一段时间,阎埠贵都会让面具下的自己显得苍老一点。
至于眼镜,那都是面具幻化出来的假玩意儿。
眼睛早就不近视了,还需要那玩意干啥!
小余媛仿佛傻眼的似的,一动不动的盯着了自己的爷爷。
“哇…哇。”
她竟然让年轻的爷爷吓住了,坐在爷爷的怀里就这样哇哇大哭起来。
“你别哭啊!爷爷给你变回来!”
阎埠贵也是无奈,刚才只是自己玩心来了,竟然还吓着了自己的孙女。
随着面具被重新戴上,阎埠贵的脸又迅速的变回成以前的模样。
“小余媛,你别哭,你看爷爷又变回来了。”
“呀…呀呀。”
小余媛看到熟悉的爷爷,突然变了回来。好奇之下,竟然止住了哭啼。
“小余媛,爷爷再给你变个好不好?”
诡异的面部在涌动,就在小余媛快要被吓哭的时候,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婆…呀呀……婆!”
原来阎埠贵这次变化的正是于母。
“爸爸…呀呀!”
阎埠贵又变成了自己儿子的模样。
“妈妈…奶奶…奶奶!”
看到孙女拼命的向他怀里钻去,这狠劲,真是如同一个撒欢的狗崽子啊!
阎埠贵觉得这次真的自己冲动了!
原本只是想逗逗孩子要玩,可是自己咋就这么傻呢?
变啥不好,非要变成了孙女她妈妈的模样。
“哇…哇哇。”
看到妈妈突然消失不见了,小余媛哪里还能憋的住,那哭声,那眼泪。可谓是声断长坂坡,黄河大泛滥。
“祖宗耶,你别哭了。你是爷爷行了吧?我叔叔你了……”
这下可把阎埠贵给急的,完全哄不停了,可也总不能让自己来喂…。
正在厨房腌鱼的于母,听到孙女的哭声,匆匆忙的洗了一下手,就向阎埠贵的屋里跑去,可谁知道刚来门口,就听到了亲家哄着孩子的话。
于母直接没有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