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上级让咱们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高营长露出了一副落寞的表情,可是语气却异常的坚定。
“老叶,你是不是觉得上级,让我们走一遍这个丛林是在多此一举?可是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了。咱们的大军已经深入战场了,这片丛林就是我们回家其中一条的必经之路。这就是咱们三十万大军的退路啊!”
“现在谁都不知道这场战争的战局,会演变成什么模样。如果战局真的不利了,咱们难道还真的指望这些南人吗?咱们只有自己摸熟了这片丛林的环境,咱们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叶胜强沉默了,平时从不抽烟的他,此时也是一根接着一根,蹲在地上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还不时的发出了阵阵咳嗽声。
“老高,咳…咳…我懂,我也赞成上级的决定。可是我的心,就这里,难受啊!那些都是孩子,都是孩子啊!”
叶胜强的拳头拍打着胸口,声音却是越来越响。
“老叶,咱们这次伤亡了二百四十七名战士,你以为我的心就不痛吗?这可是我的兵啊!但是你要记住,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这就是我们的使命,这就是我们营,被授予英雄番号的含义。”
高营长轻轻的走了过来,拍了拍叶胜强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叶胜强也是狠狠的点了点头,用脚拼命的踩着地上的烟蒂。
“一支雄兵,可抵千军万马。逢战我先,攻必克敌,有进无退;逢守我后,守必坚野,有死无生。”
就是高营长也在一旁拼命的点着头,赞同的说道:
“说的真好,不过老叶你要记住,咱们是没有营史的部队,咱们现在所做的事,就是在铭刻记忆、摹印灵魂。”
高营长说完,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老叶啊!我只是在可惜这些娃娃兵们,都是才上战场没多久的,就遭受了这样的洗礼。咱们现在的工作可不轻啊,要时刻注意这些娃娃们的心态,做好思想工作的准备!……”
两位领导一番寒暄后,都各自无奈的跑去看望和安慰战士们了。
…………
“解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粗心大意,就不会害你受伤了。”叶胜男虽然没有哭出声来,可是红润的眼眶早就出卖了她。
看着眼前这个一直坚强的女孩,竟然为了自己受伤哭了鼻子,阎解旷连忙安慰道:
“胜男姐,不就帮你挡了一发子弹嘛!这才多大的事。好了好了,你可千万别哭,别等会指导员又说我在欺负你了。”
“噗嗤”。
叶胜男破涕为笑,故作娇嗔的说道:
“哼,子弹都不怕,你还怕我哥?……”
“呃”。
阎解旷突然想起了,自己已经半年,都没给家里写信了, 他连忙转身就跑去找领导了。
至于徒留此地的叶胜男,他却心虚的连个招呼都没打。
阎解旷这边得到了首长的首肯后,就连忙去写好信,交由上级审批过后,辗转良久才寄了回来。
………………
等到信件寄到四九城的时候,已经都快要赶到过年了。
阎埠贵上次的一场噩梦,好在也只是一瞬而过。在往后的日子里,他倒是再也没有做过同样的梦。不过对于这个小儿子,他还是一直提心吊胆的。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年底。
阎解放、阎解旷的来信,又是如约而至的一起寄来了家中。
阎埠贵已经迫不及待的,提前打开了小儿子的来信,信件很短,只是阐述了一下他的状况。
看到儿子在信里,说是跑去演习才耽误了给家里写信。老阎一直提心吊胆的心,才给彻底的放了下来。
至于阎解放的信,老阎不用拆开,都知道里面写了啥。
聪明的老阎,直接把信,塞到了好奇凑热闹的女儿手上。
信件很快就看完了,情况也是大差不差的,又是让老阎父女去塞罕坝过年。
这次不光是阎埠贵不愿意去塞罕坝了,就是阎解睇也是死活不愿意去那里。
“爸,还是你来写信回绝吧,反正我今年打死都不会去那了。你说我去哪里图个啥,那么远的路,跑过去图个骂啊!”
“去拿纸笔来。”阎埠贵吩咐女儿道。
不一会儿,一封洋洋洒洒的家书就写了出来。
信里说的很明白,就是不去塞罕坝过年了。
至于三大妈和孩子们怎么想,阎埠贵才懒得管。
一旁的阎解睇,看到父亲写完了信,也是表现的很开心。
其实这也不怪老阎和他女儿,不管放在谁的身上,谁都受不了三大妈,现在那张爱唠叨的嘴。
第219章 小当的求助
一夜好梦过后,阎埠贵习惯的早起签到。
恭喜宿主:签到工资……
恭喜宿主:穿越年限红利:八十元整。(春节十倍奖励,按年限发放。)
恭喜宿主:“领取新年礼包”,特奖励**四份:
“空间提升2立方米,现空间已达到五十八立方米。”
“脱发符”*20张,(……)
“断腿符”*20张,(……)
“腹泻符”*20张,(……)
阎埠贵看看这一堆符篆,只能无奈的扔进空间里。
对于签到,阎埠贵一直都是抱有期望的,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
早上吃完早饭以后,阎埠贵就带着女儿回到了院里。
他们刚一回到院子里,就听见了中院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好热闹的女儿,不一会儿就跑了回来,告诉了阎埠贵中院的情况。
韩家老太太除夕夜里走了。
至于夜里什么时候走的,韩家人也不知道。还是老太太的重孙子早上哭泣没人哄,家人才发现了情况。
等阎埠贵赶到中院的时候,发现韩家早就围满了人。
阎埠贵找到老韩,拿出两块钱添作白礼,絮叨几句后,就准备向前院走去。
“三爷爷新年好啊!,你现在有空吗?。”
阎埠贵刚跨过院门的时候,就听见了一旁站立的小当,可怜兮兮的声音。
“小当你也新年好啊!你有什么事吗?”
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孩,阎埠贵不由的有点同情。
十四岁的年龄,本是无忧无虑的岁数。可这干黄的头发,瘦弱的身躯,布满愁容的脸蛋,显的与岁数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三爷爷,你能不能帮帮我啊!我妈妈和易爸爸昨晚说了,叫我不要读书了。呜…呜呜,三爷爷,我想读书啊!”
小当好不容易才求着妈妈,让自己上了初中,可是刚上了半个学期,妈妈他们又要让自己退学了。
她小当不甘心啊!
她今天一早,就去找过自己的班主任了,可是班主任来了,也是没有说动自己的易爸爸。
走投无路的小当,只能尝试的向院里的大爷们求救了。
阎埠贵听后也不禁有点唏嘘,才这么小的年龄,就让她辍学在家,也不知道老易是怎么想的。
“小当,走我带你去找你妈妈他们。”
阎埠贵说完,就牵着小当向易中海家的方向走去,可是到了门口,小当又蜷缩到了他的身后。
“老阎,怎么有空跑来我这里来了?”阎埠贵刚走进门,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易中海,在那里冷言冷语。
阎埠贵左右环视一圈,也没发现秦淮茹在家,就连他们的女儿招娣也不在家中。
“老易,你家小秦呢?我有事和你们说道说道。”
“你有什么事情,和我一个人说就行了。今天招娣一早醒来,有点发烧,淮茹带着孩子去门诊部了。”
易中海继续一副慵懒的模样。
阎埠贵这时,把小当从身后揪了出来,对着易中海说道:
“老易,你看小当还小,你们就让她辍学……。”
“老阎你打住,你要是说小当的事,那就免开金口了。再说了,这可是我们家的私事,你一个外人就不要掺和了。”
易中海一眼瞅见小当,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趁着阎埠贵话没说完,就给打断了。
看到易中海这一副模样,阎埠贵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也知道这事谈不拢了,不过临走前,恶心一下他还是可以的。
“我说老易,做人要善良啊!就凭小当叫你一声爸爸,你也不该让这么小的孩子辍学啊!”
阎埠贵的话音刚落,只见对面的易中海早就气的七窍冒烟了。
整个身体都在床上颤抖着,更是用手指着阎埠贵喊道:
“我不善良?我供她们吃,她们喝。她们姐妹俩还在偷我钱。阎埠贵你去问问这个小白眼狼,前几天干了啥事了?”
阎埠贵不禁愣住了,他只能回头看过小当,期望能从她的嘴里得到答案。
“不是的,我没偷,是槐花偷的,我当时压根不知道,还是后面槐花挨打说出来,我才知道的。呜…呜…呜。”小当此时又是泣不成声了。
谁知易中海听后,冷冷一笑道:
“对,这次是槐花偷的。但是小当,你说你就没偷过我的钱吗?”
小当支支吾吾好半天,还是彻底沉默了下来。
阎埠贵左看看右看看,又继续对着易中海说道:
“老易,小当和槐花,毕竟还是个孩子啊!那个孩子不会犯错。再说了,要想教育好孩子,你更不能让她辍学了。”
“哼!老阎,你就不要说了,我和秦淮茹都已经商量好了,再说这是我的家事,你一个外人,还是不要多嘴了。”易中海依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唉!”
阎埠贵知道易中海已经铁了心,也知道这里作为突破口,基本上是没有希望了。
他只能无奈的牵着小当的手,走出了易家。
“小当,你老实和三大爷说,你有没有偷过老易的钱?”
看着眼前的孩子,阎埠贵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三爷爷,我是个坏孩子。可是我已经改过了,自从哥哥走后,我谁都没偷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小槐花会去偷钱的,我要是知道,我绝对会打她的。”
小当一脸委屈的道出了实情,她记得哥哥临走时说过,这个院里只有三大爷是个好人,一定不能和三大爷说谎。
阎埠贵摸了摸对面小女孩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当,等会你妈妈回来,三大爷再帮你去说一说,你先回家吧,不要到处跑,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