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饿!”
棒梗一下学就跑回家了,结果注意到贾张氏在那边炖着一锅白菜。
眼看就烂糊了,也没有给棒梗端上来的意思。
秦京茹和秦淮茹是在轧钢厂吃了,可他棒梗不行啊。
“再等会!”
贾张氏也饿的前心贴后背,本来一大早就起来给院里打扫卫生。
出了一身汗。
刚准备吃点热的,就被沈浪这一折腾,满心思可都是铁锅炖大鹅。
“等啥啊?”
“等那王八蛋的大鹅呗!”
……
老阎家。
阎埠贵瞅了眼那边烧开的锅,锅里面可是一大堆白菜和土豆,还有些傻柱送来的蘑菇。
眼巴巴瞅着,却是半天没听到院里面的动静。
“老阎啊,要不然我去看看?”
四大妈咽了口唾沫,那只肥鹅,鹅腿看起来都快有小孩子胳膊粗。
一口下去,绝对是满嘴吧流油。
谁看到不香啊?
就院里面的这些馋虫,谁心里面不惦记着?
“去看啥,让人都以为咱们老阎家就这么着急呢?”
阎埠贵可不想地担个馋嘴的名头。
关键他还是老师呢,总不能就非得上去吃人家这一口吧。
“要不然就过去说是给他送点菜?”
阎解放这时候眼前一亮。
接着就注意到阎埠贵脑门一拍,“你这败家子儿,咱家存的白菜还琢磨着过冬呢!”
“可,俺想要吃鹅肉啊!”
阎解放这一说。
身边的阎解恇和阎解成也心里痒痒啊,总不能就在这儿干等吧?
……
老刘家。
“啥情况啊这?”
下班就急急忙忙扑回来的刘光福,看着桌子上空空如也的模样,愣住了。
“妈?”
才喊了一句。
就听到一旁的刘海中骂道,“一天就知道吃吃吃,满脑袋就是吃!”
“爸,咱说句公道话,我就吃个午饭……”
“滚!”
刘海中爬起来,甩给刘光福一笤帚疙瘩。
本来在厂里就不太愉快,这沈浪转头还真是变成他刘海中的领导了。
在院里面德高望重的二大爷,转头又变成三大爷?
这和谁说理去!
闷闷的回到家里面,就听到三大妈提起来的大鹅的事儿。
本来还琢磨着,喝点小酒吃大鹅呢,打好的酒都准备好了,可是眼瞅着12点过半。
大鹅呢?
连根鹅毛都没见着。
本来就干活早上,肚里没食,心里想着大鹅,躺在这儿寻思等会吧,越想越来气。
这不是刘光福就来了吗?
“爸,你……”
刘光福也懵逼了,老头子这走的是啥路子?不讲武德啊,回来吃饭都挨骂?
这家没法待!
……
贾家,刘家,阎家。
都在眼巴巴等待着的同时。
何雨水和于海棠倒是收到沈浪送来的一份鹅肉。
何雨水那丫头对自家哥哥还是讲究的,于海棠嘛,大姑娘本来就没啥心思。
再说也没仇。
本来鹅肉也吃不完,沈浪琢磨着,给她们送点也无妨。
接着。
自己这边留下来两顿的,晚点给小江送出去一份。
还有就是聋老太。
七分八分的,最后剩下来还不到个底儿。
拎着鹅腿。
沈浪美滋滋的吃了一大口,就着玉米饼。
喝了两口小酒,感觉这大鹅炖着还行。
这时代做饭可都是原汁原味,后时代的好多调料完全没有,味道还真是和自己后来吃到嘴巴里面的那些不一样。
时间分分钟流逝。
……
老阎家。
阎埠贵有气无力的瞧着门外,眼巴巴瞅着沈浪,半天也没见到人影。
揉了揉肚皮。
瘪的。
那边炖完的菜都放凉了。
本来琢磨着顺着鹅肉继续去好好炖一炖,到时候白菜和土豆可都是有着肉味儿。
现在这架势!
“沈浪啊!”
阎埠贵打算去找沈浪,这鹅肉炖到啥时候去了!
眼瞅着都两点了。
何雨水和于海棠有说有笑的走到前院了。
“那鹅肉真好吃!”
于海棠想想都馋啊,这沈浪的手艺怎么就那么好呢?
尤其是接下来的玉米面饼,吃一个都不感觉饱啊。
那味道简直是一绝。
“嘿嘿,今天一大爷心情好。”
鹅肉?
玉米面饼?
阎埠贵急了。
起身就奔着后院去了。
这时候就看到脸色有些明显发白的刘海中,这时候也奔着后院去了。
路过还瞧见正喝着菜汤的棒梗。
“一大爷!”
阎埠贵隔着好几米就闻见肉香了。
敲了敲沈浪的房间门,发现没锁,推开一瞧。
就见到睡眼惺忪的沈浪。
“一大爷!”
“这,这鹅呢?”
阎埠贵顿时急了。
啥情况啊,不是答应着请大家吃鹅吗?
合着,您在这里睡大觉。
我们在家里饿肚子啊?
大家可都是在等着你的大鹅呢。
刘海中没敢说,他本来就是厂里面的,现在心里不爽归不爽,可哪儿敢招惹沈浪啊。
人家是正经八倍的保卫科干事。
接下来就是要变成副科长的人物,他刘海中呢?
现在还是个小钳工啊。
“别,说这事儿不地道啊。”
可想起来一中午肚子咕咕叫的模样,刘海中也补了一句。
“大鹅啊?”
“在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