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蟹社会嘛,怎么能杀人放火金腰带呢,对吧?
况且还不至于到你死我活的程度。
邢泽不认识杨李二位,更不知道怎么悄无声息的让一个人的手不能工作,着实有些苦恼。
时间来到中午,邢泽带着妹妹邢茜如约而至,傻柱跟妹妹何雨水已经摆好碗筷。
双方代表落座。
为了让邢泽有更好的何家体验,何雨水自告奋勇要承担了照顾邢茜的责任。
“还是我看着她吧。”邢泽笑着拒绝了,把邢茜安排在了他和傻柱中间,“小丫头皮得很,我得镇住她。”
“哪有你说的那么闹。”傻柱倒不觉得,“你妹妹乖得很,咱们院最懂事的孩子。”
邢茜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乖得很。”
“鹅鹅鹅~”何雨水被邢茜逗得直笑。
“来,咱走一个。”
“唔!厉害啊何师傅,这菜味道绝了!”
“叫师傅干嘛呀,远了不是。”
“那叫柱子哥吧。”
“行,随你,来再走一个。”
二人你来我往喝的正高兴,何家的门被推开了,棒梗领着俩妹妹进来了。
“傻叔。”*1
“何叔!”*2
“你们仨怎么过来了?找我有事?”傻柱问道。
“没事没事。”棒梗顶着锅盖头嬉皮笑脸答道,“在我家都闻到味了,想看看您做的啥菜这么香!”
傻柱被恭维的很受用:“吃了没啊?没吃一块吃点!”
“哥!”
何雨水不满的叫了一声,给了傻柱一个眼神暗示。
傻柱忽然明悟过来:
邢泽不待见贾家人啊!
傻柱刚想解释一下,邢泽突然说话了:“一起吃多热闹啊,来来来,你们小朋友挨着坐。”
邢泽起身往何雨水的方向挪了挪,给贾家三小只腾出了地方。
何雨水一看邢泽都挨着自己了,也就没反对,傻柱搬了凳子让贾家三小只坐下。
现在的局面就成了:
从傻柱的右手边数,依次是棒梗、小当、槐花、邢茜、邢泽、何雨水。
“小槐花可以自己吃饭吗?用不用叔叔喂你呀?”邢泽和蔼又温柔的问小槐花。
小槐花还没回答,邢茜就抢答了:“哥哥你跟柱子哥哥喝酒,我能照顾槐花。”
小槐花不知道听谁的,就乖乖点点头:“嗯!能!谢…谢谢姐姐!”
按照辈分来说,应该叫姑姑,但邢泽觉得无所谓,懒得更正。
邢泽从邢茜的眼神里读出了威胁:
哥哥,你也不想回去以后家宅不宁吧?
麻蛋,小丫头属猫的,这么爱吃醋!
“那就拜托给你了。”邢泽在妹妹的眼神杀中果断认怂了。
何雨水笑了:“你妹妹真的好懂事啊,太招人稀罕了。”
邢泽暗自腹诽:
你怕是落了“她哥哥”三个字吧?你脸上的毛细血管都把你出卖了!时间长了不会爆吧?
“就是,太懂事了,都能照顾孩子了。”傻柱也跟着附和,然后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住啊兄弟,我忘了……”
邢泽立马打断了:“小看人是不?大人的事是大人的事,跟孩子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我这人就是正直惯了,对事不对人,秦嫂子都承认错误并且要改正了,我又怎么会还用老眼光看人呢!”
邢泽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正气凛然。
“得,哥哥自罚一杯!”面对义正言辞的邢泽,傻柱感觉到了羞愧。
傻柱举杯要干,邢泽立马举杯跟上:“就这一瓶,可不能都进你肚里,哈哈!”
何雨水给邢泽添满酒,又给傻哥舔满酒。
“雨水妹妹。”邢泽微笑且温柔的说道,“家里有茶壶吗?能不能麻烦你倒壶热水?”
微红的脸,温柔的笑,洁白的牙,礼貌的话。
何雨水本来就红的脸,“腾”一下更红了!
“我…我这就去!”何雨水连忙站起来,动作有些慌乱。
傻柱忙指示道:“橱柜里还有点茶叶!”
邢泽也补充道:“泡茶的话水越烫越好,辛苦雨水妹妹了!”
“没…没事,不辛苦,嘿嘿!”何雨水感觉有点微醺。
“啧…”傻柱看见妹妹的傻样,无奈的摇摇头,然后问邢泽:“有人给你介绍对象吗?”
“没。”邢泽摇摇头,“介绍也白搭,城里的姑娘眼光高,看不上我这个乡下穷小子。”
“谁说看不上!”何雨水在橱柜边扭头说道。
“那是她们眼瞎!”
第67章 傻柱之伤
何雨水的话立马就引起了在场人的注意,傻柱和邢泽的目光齐齐聚焦在她身上。
腾!
再腾!
我还腾!
何雨水感觉自己都要快耳朵眼冒蒸汽头顶生烟了。
邢泽觉得不能再看了,何雨水红的都要炸了。
“雨水妹妹真是会安慰人。”邢泽把目光转向傻柱,“柱子哥有福啊,来走一个。”
二人碰杯,何雨水泡好茶,把茶壶放在了桌上。
茶壶是瓷的,高约有一拃,壶身印着花,壶盖上还拴着一根绳连在壶把儿上。
邢泽闲聊几句等茶叶泡开,顺手就拿起茶壶给何雨水倒了杯,再给自己倒了杯。
然后起身走到棒梗和傻柱中间,给傻柱添上一杯茶水,顺势把茶壶放在了桌上,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小槐花,多吃点,多吃才能长高高。”邢泽隔着邢茜给小槐花夹了几片火腿。
小槐花奶声奶气的说道:“谢谢邢叔~”
“不客气。”邢泽屏蔽掉邢茜不满的眼神,又欠身给小当夹了块肉,“小当也要多吃,多吃饭身体好,不生病。”
小当略有些紧张:“谢……谢谢邢叔。”
“真乖。”邢泽又夹了个大鸡腿,“来棒梗,把碗伸过来一点,叔够不着。”
和邢泽隔着傻柱、何雨水的棒梗,怀着复杂心情的踩着板凳面下面的横撑,按着桌面把碗伸了过去。
可不复杂么,这个男人可是欺负过自己的奶奶和妈妈。
但是……
谁让这个男人能用手放鞭炮呢!
谁能拒绝一个可以单手打炮的男人呢,对吧?
棒梗就拒绝不了,所以他伸手了。
所以茶壶被碰倒了……
所以傻柱下意识伸手去接茶壶了……
所以滚烫的茶水浇在傻柱手和裤子上了……
“哗啦!”
“嗷——!!!”
“哇呜——!”
“哇呜~~~”
“哗啦”是茶壶掉在了地上。
“嗷”是傻柱被烫的跳起来大叫。
“哇呜”是棒梗被傻柱胡乱挥舞的手打到哭出了声,顺带着把小当和小槐花也吓哭了。
“快快快!”邢泽立马就冲到傻猪身边,“快把裤子脱了!别给烫坏了!”
刚想往厨房水缸冲过去的傻柱刹住了车,开始解裤腰带。
解到一半又连忙转过了身。
邢泽又对着何雨水说道:“雨水带着孩子们出去。”
“奥奥。”
何雨水慌忙连拉带抱的把四个孩子弄出了屋。
“怎么样,没事吧?”邢泽又问何雨柱。
并没有走过去,因为邢泽对何雨柱的大小不感兴趣。
“红了。”
傻柱疼的脸都皱了,那褶子估计能夹死一个连的蚊子。
“赶紧用凉水冲冲!”邢泽再次好心的提了个建议。
傻柱裤子也不穿了,岔着腿往厨房挪,跟螃蟹似的。
“唉…都怪我!”邢泽帮着搬了个板凳让傻柱坐着冲凉水,努力做出一副难过的样子,“要不是我让孩子们坐咱俩中间,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推锅嘛,当然是选择相干性不大的事儿来说。
要是说不该把茶壶放在那,不该给棒梗夹鸡腿,事后难免让傻柱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