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当我没说过。
毕竟只是内心的承诺,小泽老师并没有说出来。
突出的就是一个“谨慎”!
随着会议结束小组成立,各种活动也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学校、机关、工厂、合营单位。
从学生到工人,迅速扩散发展。
学校虽然没有完全停课,但也不怎么教授知识了,邢泽只能又开始家庭辅导。
阎埠贵在学校使不上劲儿,越发的清闲,重心开始往四合院里倾斜。
杨厂长下去了,李副厂长上位了。
但好在傻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跟李副厂长并没有什么冲突。
影响之大,就连邢泽也没有逃过……
第250章 天会亮的
六月,二流报刊登了数篇文章,拉开了帷幕。
八月,顶层分歧日趋增大。
那些人起初还比较克制,后来缺少约束,心就野了起来,开始打人砸东西。
躁动的因子弥漫在空气中。
刘成领头,纠集了一帮人,想要翻身上位。
老周曾经是个兵,经历过战争,对一些人有自己的认知。
不忿于上面的决定,说了几句话,结果被刘成听了个正着。
不出意外的,老周倒霉了,办公室也坐不了了,转头干起了刘成以前的工作。
被迫的。
老周的苦与泪,还有刘成打骂完老周猖狂得意的眼神,邢泽都看在眼里。
但他不动也不说。
“你很聪明嘛。”
刘成还不忘特意刺激刺激邢泽。
亲近之人互相残杀,让刘成觉得尤其痛快。
“要抖嘶劈休。”
邢泽笑着回道。
他是工人,踏实努力,没做错事也没说错话。
刘成抓不到邢泽的错处,也没有下手的借口,只能日日盯着他。
随着老周倒霉以后,又有几个人也跟着倒霉了,于是老周就多了几个小伙伴。
单位的其他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
……
“滋味不好受吧?”
“让你早点溜,非不听。”
“以后这几年有你受的。”
“可少说话吧。”
夜深人静,一片狼藉的屋里,邢泽给老周一边擦药一边数落。
“这究竟是怎么了?”
老周带着充满疑虑与迷茫的神情,低声呢喃了一句。
“病了呗。”
邢泽答道。
“治病需要时间,咱这种小人物帮不上忙,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别添乱就成。”
擦完药,又逼着老周吃了饭,邢泽趁着夜色回了家。
老周的工资被停了,也被骂习惯了,久经沙场,慢慢也有了清醒的思想准备。
不仅学会夹着尾巴做人,偶尔还有心情指导邢泽。
“你今儿白天那些话整体不错,但仍有改进空间。”
“你看这里,如果换成这句,是不是感觉更贴切?”
“天天都是那些词,我都听腻了。”
“你们得创新呀!”
邢泽无言以对,只能感叹老周适应能力的强大。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后,刘成那帮人一连好几天都没来单位。
信托商店压抑的气氛突然松快了,对老周等人,大家也都是含含糊糊敷衍了事。
有人去打听了一下,说是刘成腿断了,在家养伤呢。
紧接着大家就发现,不光是刘成,所有人都断腿,搁床上起不来了。
消息一经证实,信托商店内一阵欢呼,直言“报应”二字。
别人不知道,老周可是清楚的很。
“做的干净吗?”
“不仅干净,还特别漂亮。”
“辛苦你了。”
“确实辛苦,胳膊酸,还费了好些个抹布袜子。”
“袜子…新的吗?”
“怎么可能!新的多浪费啊!”
“那我就放心了,要勤俭节约。”
“我懂,循环利用嘛!”
没错,就是邢泽干的。
宽容大度的小泽老师肚里能撑船,赦免了他们的死罪,每人敲断两条腿,算是替老周出出气。
少了这些人,信托商店这边大致上算是安稳了,虽然不能恢复岗位,至少能说说笑笑了。
邢泽刚想松口气,结果四合院又起了幺蛾子。
原以为没了刘海中能安稳一点,没成想,许大茂上位了。
没有刘海中引荐,没有娄家这个功劳,许大茂另辟蹊径,豪掷五百块,抱上了李副厂长…哦不…是李主任的大腿。
许大茂变成了许组长,在厂里耀武扬威,在院里横行霸道。
刘光天巴结上了许大茂,刘光福在学校积极主动,兄弟俩成功加入。
刘家出了头,阎家人也不甘落后。
老大阎解成、老二阎解放、老三阎解旷,也跟着加入了队伍。
阎埠贵以为自家要走上巅峰了,结果发现,热闹都是仨孩子的,他阎埠贵啥也没有。
“厂里已经停摆了。”
傻柱抿了一口酒说道。
“车间也不干活,闲的都打毛衣了。”
“除了食堂忙,别的地方哪也不忙。”
“还有咱们院这几个。”
“你瞅瞅那一个个的,下巴都快戳天上去了!”
“啧啧,都不放在眼里,以后能是孝顺的?”
“你看着吧,早晚都得遭报应!”
邢泽摇摇头:“闲事少管,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小心刘家兄弟俩。”
“我知道。”傻柱点头,“刘光天那王八蛋没事老盯着我,就想寻我点错,报上次那仇,我能给他机会?”
“傻柱傻柱,呵~”
“都觉得我傻,其实我一点都不傻,我聪明着呢我!”
“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我们厂那杨厂长,以前对我不错,现在也被整得扫地去了。”
“除了偷偷给他送点吃的,别的我什么也帮不上。”
“我经常去做饭的那个大领导,可能也待不长了,说不定调哪去。”
“你说这是怎么了?”
“我又是怎么了?”
“媳妇媳妇没了,孩子孩子没有,关心我的长辈也一个个远走。”
“现在只剩下老太太跟你还把我当个人看。”
“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
这一晚,傻柱酩酊大醉,说了很多话。
秦淮茹搬回贾家以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搬回来,俩人的感情已经在破碎的边缘了,只等秦淮茹提离婚了。
小槐花被贾张氏盯得很紧,不给傻柱丝毫接近的机会。
别说发展感情了,有奶奶哥哥姐姐天天熏陶,没把傻柱当仇人就算童心未泯了。
傻柱已经看不到让槐花改姓的希望了。
作为曾经站在巅峰的男人,拥有京城户口,月收入高达37块5毛!
不愁吃不愁喝,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只有一个妹妹,按理说应该是人见人爱的香饽饽。
可现在呢?
除了不孕不育的诊断证明,他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