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骂的正嗨,突然被后方一股巨力袭击,整个人向前飞扑。
“嗖~啪!”
跟他亲妈以及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接触。
许大茂爬起来,也不管地上“哎呦哎呦”的亲妈,看向自己刚才的位置。
赫然是战神傻柱!
“你特么连条狗都不如!”傻柱指着许大茂,“娄晓娥再不对,那也是你媳妇,有你这么对媳妇的吗!”
“你特么谁啊,我们家的事你管得着吗你!”许大茂也是毫不示弱。
傻柱也不废话,又是一脚过去,目标是许大茂下三路。
酒能壮怂人胆,酒也能麻痹人。
电光火石之间,许大茂脑子里已经闪过了五六七八种反击方案。
奈何身体跟不上脑子,被傻柱一脚踹个正着!
“呃……”
夹胯,弯腰,捂裆,躺地,许大茂一气呵成!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许母挣扎着去看儿子,许父冲向了傻柱。
“嗖~啪!”
“哎呦!”
这下好了,一家三口在地上团聚了。
“傻柱!”二大爷怒气冲冲,“殴打长辈,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二大爷吗!”
“什么叫还有啊?”傻柱不屑道,“本来就没有!你算个屁的二大爷!”
“你……”二大爷又开始用食指表演freestyle了,“光天光福!”
二大爷开始摇人,可惜摇错了人。
傻柱多年积攒的威望,让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不敢捋虎须:
“爸,我(我)打不过!”
“废物,都是废物,我养你们俩废物有什么用!”二大爷打起亲儿子来可不怂。
刘光天刘光福抱头鼠窜,一边躲避亲爹的慈爱关怀,一边叨逼叨:
“刘光齐厉害,您叫刘光齐来呀!”
“就是,好事不想着我俩,坏事全是我和二哥!”
“还敢顶嘴!”二大爷追着俩亲儿子满场跑。
“呸!”傻柱冲着二大爷的背影啐了一口,要去把娄晓娥拉起来。
刚走两步,又被秦淮茹揪住了耳朵:
“跟我回去!”
傻柱瞬间就从老虎变成了小猫咪:“哎呀~疼疼疼!”
秦淮茹才不搭理,拎着傻柱就往外走。
“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刚说的都忘了是吧!”
“我这不是看不过去嘛,许家那一家子没良心的东西…”
“看不过去就别看,人家家里的事,你管什么管!”
“轻点轻点…”
两口子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披头散发的娄晓娥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环顾四周。
被看到的人不是抬头就是低头要么是撇过头,没有一个人和她对视。
“许大茂,你要是不解气,我让你打,不还手。”娄晓娥平静说道,“从今往后,我不欠你和你们家了。”
“不欠?做梦!”许大茂恶狠狠道,“你害得我蹲那么多天班房,你还的清吗!”
“那你把以前偷拿我的钱都还回来。”娄晓娥道。
“我…我怎么可能偷你的钱!”许大茂狡辩道,“你别瞎冤枉人!”
“拿没拿你自己清楚,我也清楚。”娄晓娥平静说道,“明儿一早,去离婚,以后咱们没有任何瓜葛,你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离就离,我巴不得现在就离!”许大茂嫌弃道。
娄晓娥看了眼邢家:“孩子归我。”
在外面逍遥了大半天的许大茂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孩子:“资本家的种儿,谁稀罕似的,没用的玩意,儿子都生不出来!”
娄晓娥嗤笑一声:“我生不出来,你更生不出来!”
“臭娘们你说什么!”许大茂火气上涌,又想动手。
“咳咳!”被众人忽略的邢泽清清嗓子,“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差不多行了,别围着看了,该回家回家去吧。”
许大茂不情不愿的收了手,众人也沥沥拉拉各自散去。
“你说娄晓娥为什么会把孩子交给邢泽啊?”
“那谁知道啊!”
“这俩人不会……”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你看刚才邢泽还护着娄晓娥!”
“没准儿孩子都不是许大茂的!”
“啧啧啧,这个圈太乱了!”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什么声?没听见。”
“好像是老太太的声音…”
“老太太崴了脚躺着呢,能有什么事。”
后院聋老太太家。
一个年迈的老人正坐在地上嚎……
第147章 离婚
这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聋老太太连续两次崴脚后,依旧记吃不记打。
听到外面乱哄哄的动静和许母的叫嚷,心急之下又想出去看看。
那可是她心爱的傻蛾子呀!
还是那个屋子还是那个炕,只不过这次换了另一只——
又崴脚了!
聋老太太一瞅,这情况她熟啊!
吸取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她没有嚎,静静等待一位有缘人的到来。
结果左等右等,始终不见有谁来。
终于,她失去了耐心…
终于,她又嚎了起来…
终于,没有终于了…
一大爷正忙着劝慰一大妈,傻柱正在挨秦淮茹的训,娄晓娥急着看孩子。
没有人想起聋老太太。
bgm!
“没有人在意我,我在一个人的角落~”
“等待中受折磨,不会再有人关心我~”
小绵羊唱出了聋老太太的心声,邢泽也看出了娄晓娥的心声。
“平衡了吧?”
“嗯,我觉得我不亏欠许家了。”
“一顿打换一个心无愧疚…啧,你妈知道你这么傻吗?”
邢泽的话勾起了娄晓娥对局子里父母的担忧:“你有办法救我爸妈出来吗?”
“有。”泽式微笑。
娄晓娥眼睛亮了:“真的?!”
“你用什么换?”邢泽道,“你们家应该没有什么能拿来交换的了。”
娄晓娥开始解扣子。
邢泽下意识的看了眼身旁:哦,邢茜在卧室逗刚吃饱的小娃娃呢。
娄晓娥解到第二颗停了手:“你不害怕?”
“我为什么要害怕?”邢泽反问道。
娄晓娥说道:“你不怕我告你欺辱妇女?”
“谁会信呢?”邢泽笑道。
“是啊,没有人会相信我了。”娄晓娥沮丧的松了手。
邢泽有些失望。
“为什么会这样呢?”娄晓娥喃喃自语,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邢泽也不安慰,直接起身去了厨房。
一个趴在桌子上哭,一个在炉子前忙活。
一会功夫,一碗卧着荷包蛋的汤面端上了桌:“吃点东西吧,吃完才有力气继续哭。”
娄晓娥摇头:“不想吃,没胃口。”
“不吃就得饿肚子,饿肚子就没有奶,没有奶就不能喂孩子。”邢泽的劝慰很朴实,也很管用。
娄晓娥拿起筷子呼噜噜开始干饭,直到把最后一口汤也喝完。
“我做饭,你洗碗,公平合理。”邢泽微笑说道,“但是看在你要喂孩子的份上,这次免你洗碗。”
你做饭,我洗碗,公平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