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吊打满院禽兽开始 第467节

只要算是工伤,那厂里就会花钱给他看病,可关键这事风险太大了,万一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见何大清反应如此激烈,秦淮茹急忙宽慰道:“叔,你别把事情想的那么糟,这事咱们不说,别人不可能知道。”

“不行,不行......这事太冒险了!”

见何大清如此胆小,秦淮茹撇嘴道:“叔,这可是唯一能救你的办法了,房子我是肯定不同意卖的。”

“淮茹......”

何大清刚张开嘴,却被秦淮茹直接打断:“叔,你若坚持卖房子,那我只能带着孩子离开了。”

听到这话,何大清硬生生把卖房的念头憋了回去。

秦淮茹拿捏舔狗,还是有一套的。

她刚才就是威胁何大清,但立马又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叔,你放心,我都替你想好了,只要你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厂里绝对查不出来。”

“真的吗?”何大清内心有些松动了。

秦淮茹不露声色的笑了笑,打一巴掌再赏个甜枣,这套路没能比她玩得更溜。

“叔,你这样,明天去厂里,你就......”

......

半夜。

阎埠贵突然被一泡尿憋醒了。

“咦,痰盂放哪去了?”

阎埠贵下床找了一圈,发现自家的痰盂不见了。

这可把阎埠贵急坏了。

眼看就要憋不住,阎埠贵匆忙披上一件破大衣,推开门就往公厕跑。

还没跑出两步远,身后突然窜出一人。

“谁?”

话音刚落,阎埠贵就感觉后背挨了一棍子。

一头栽倒在地。

......

......

第524章 大茂猖狂,教他做人

傻柱双手握着棍子,邪恶地笑了笑。

紧接着,他尝试挪动阎埠贵,结果发现力气太小,根本挪不动。

傻柱彻底废了。

阎埠贵全身上下加起来,也就一百来斤,成年人扛起这点重量,根本就不叫个事。

但傻柱却扛不起来。

原本,傻柱是计划把阎埠贵扒光,然后丢在公厕。

这样,明儿一早,胡同里的人起来,就能瞻仰阎埠贵的丑态。

现在只能放弃了。

想了想,傻柱便动手扒光了阎埠贵的衣服,然后有将阎埠贵的手脚都用绳子捆上。

接着,他就提着桶去了厕所。

再回来时,桶里已经满满都是金汁。

没做任何犹豫,一股脑儿全浇在阎埠贵身上。

做完这些,傻柱才算是出了口恶气。

下面就该销毁证据了。

傻柱手里提着木棍和阎埠贵的衣服,鬼鬼祟祟地往后院走。

来到赵学成门口时,傻柱停了好久。

“如果这事是赵学成干的,我估计阎埠贵也不敢闹事。”

傻柱心中暗暗盘算。

可转念一想,赵学成是个睚眦必报的狠人,即便阎埠贵不敢闹事,但赵学成也一定会揪出栽赃他的人。

一想到赵学成的手段,傻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算了,还是让许大茂那个贱骨头背黑锅吧!”

打定主意后,傻柱就来到了许大茂门口。

许大茂家养鸡,在门口搭了个小鸡窝,里面养得鸡都被许大茂吃光了,就剩个空窝。

拉开鸡窝门,把“凶器”和阎埠贵的衣服扔进去,傻柱一气呵成。很完美,天衣无缝,谁也不会发现是他干的。

“嘿嘿,回家睡觉!”

傻柱奸笑一声,转身离去。

......

大概凌晨二点钟左右。

阎埠贵醒了,是被冻醒的。

前两天刚下过雪,夜里温度得有零下十几度,阎埠贵光着身子,寒风吹在身上就像刀割一样。

“救命......救命啊,快来人啊!”

阎埠贵手脚都被绑着,只能拼命大声呼救。

喊声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熟睡中的邻居们,瞬间就被吵醒了。

史贞香的卧室离得最近,她是第一个冲出来的。

“唉呀妈呀,阎埠贵,这大冷天的,你脱光衣服晒膘呢?”

史贞香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阎埠贵冻得嘴唇乌紫,浑身打着哆嗦道:“史贞香,快......快救我!”

二人自打离婚后,便老死不相往来。

不过,眼下人命关天的事,史贞香也没多想,便上去帮阎埠贵解绳子。

这时,邻居们也都出来了。

“呕~~这什么味啊?”

“老阎这是怎么了?”

“你瞧他满身金汁,该不会掉厕所了吧!”

“看着不像,他裤衩都没了,八成是被人暗算了!”

......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阎埠贵的遭遇。

阎埠贵在外面冻了几个小时,腿脚都僵硬了,不能自己走路。

史贞香招呼大家,帮忙把阎埠贵抬回屋里。

屋子里烧着炉子,温度很高。

没过一会,阎埠贵就缓过来神。

只见他站起身,一把将傻柱从人群中拉了出来。

“傻柱,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打我闷棍了?”阎埠贵愤怒的质问道。

傻柱当然矢口否认:“撒开......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打你闷棍。”

阎埠贵咬着牙,暴怒:“你别抵赖了,一定是你干的,你这是打击报复。”

他白天才跟傻柱闹过矛盾,晚上就被人敲了闷棍。

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

傻柱丢了个白眼出去,一脸嚣张道:“老东西,你说我打你闷棍,你有证据吗?”

阎埠贵大叫:“我不需要证据,你傻柱人品道德不行,一定是你干的。”

“滚你妈的,老子上学的时候,思想品德回回考一百分。”

二人骂着,就扭打在一起,众人赶忙劝架。

“老阎,这事我觉得你有些武断了,不能光凭猜测,你得拿出证据啊!”刘光天说道。

何大清点头附和:“光天说得对,我家柱子不是那样的人,老阎,你错怪好人了。”

“那可说不准,我看这事啊,十有八九就是傻柱干的。”

许大茂一脸坏笑,阴阳怪气的说道:“傻柱白天就想殴打阎埠贵,最后被贾张氏破坏了,他肯定心有不甘,所以就夜里下手。”

众人一听,顿时觉得许大茂的话好有道理。

傻柱这人混不吝,绝对能干得出这事。

见大家都怀疑自己,傻柱立马急眼了,他大叫道:“许大茂,你别贼喊捉贼,我还怀疑这事是你干的。”

“呵,傻柱,你是疯狗吧?”许大茂不屑一笑。

傻柱道:“许大茂,你别装了,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

当初咱俩被抓去坐牢,全都是被阎埠贵害得,你肯定是怀恨在心,所以就敲了阎埠贵的闷棍。”

“傻柱,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许大茂哼了一声,道:“咱俩坐牢是被赵学成害得,要说谁能干出敲闷棍的缺德事,那赵学成的嫌疑最大。”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傻柱急忙撇清关系。

他可不想挨揍。

许大茂一脸鄙视,道:“瞧你那怂样,我只是怀疑,又没说一定是赵学成干的,你怕啥啊?”

赵学成也在人群中。

他走上前,望着许大茂淡淡道:“你污蔑我?”

许大茂自知说错了话,但又不能怂,他只能硬着头皮道:“赵学成,你和阎埠贵之间有很深的矛盾,难道不应该怀疑你吗?”

“怀疑就得有证据,你有吗?”

赵学成冷冷的问道。

许大茂语塞,憋了半天,道:“我,我......我没有,但我有权利怀疑你,毕竟你也没少干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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