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过誓,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举报棒梗的畜生。
“淮茹,你先别激动,我来教训这个小畜生!”
何大清担心秦淮茹会吃亏,赶忙把她拦下。
他决定亲自教训傻柱。
傻柱虽说是他儿子,但这事不给秦淮茹一个交待,恐怕日后会影响他和秦淮茹的感情。
不得以,只能大义灭亲了。
只见何大清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蹭一下就冲到了傻柱面前。
傻柱吓得一菊灵,撒丫子就往人群里面钻。
“救命啊!何大清为了个寡妇,要打死他亲儿子了!”
“何大清你个老王八蛋,老色鬼,你不仁不义,天理难容!”
傻柱边跑边骂爹,滑稽的模样像极了马戏团的猴子。
一时间,众人被逗得捧腹大笑。
这下何家的脸面算是彻底丢尽了。
何大清气得吹胡瞪眼,握住木棍的手臂凸起根根青筋,看样子是要动真格得了。
傻柱像只无头苍蝇,被追到四处乱窜。
或许也该他倒霉。
一个不留神,傻柱居然直挺挺的朝小凤芝站的方向撞了过去。
赵学成在一旁站着,自然不会让小凤芝受到一丁点的受伤。
说时慢那时快,只见赵学成飞身就是一个鞭腿,傻柱刚冲过来,身体就如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赵学成这一脚力气可不小,傻柱差点被踹晕过去。
几秒钟的缓冲时间,傻柱就被何大清撵上了。
不等傻柱从地上起来,何大清手中的木棍就挥了出去,结结实实的砸在傻柱后背上。
众人看得出来,何大清出手毫不留情。
每一次挥出木棍,他脸上的横肉都跟着在颤抖。
“啊......天杀的何大清,你不得好死!”
傻柱口中惨叫声不断。
何大清不是在鞭打他的肉体,而是在狠狠击碎他的心。
亲爹为了个寡妇,竟对亲儿子下这样的毒手。
何大清也很心疼,但他却别无选择。
他知道,秦淮茹这个女人很聪明,他要是敷衍了事,随便教训一下傻柱,不仅不会得到秦淮茹的感激,甚至有可能会让对方心生芥蒂。
“柱子,为了咱老何家的香火,只能委屈你了!”
何大清心中自责,下手却一点都不含糊。
没过多久,傻柱后背就被抽到皮开肉绽,一向看热闹不怕事大的邻居,见到此情此景,心中都有些不忍了。
“老何啊,教训一下就行了!”
“自己亲儿子,总不能往死里打吧!”
“要我说,这个何大清也真是够狠的,虎毒还不食子呢!”
“秦淮茹这个狐狸精啊,何大清已经被她迷晕了!”
......
众人纷纷劝说何大清停手,同时也都在嘲讽秦淮茹祸害何家。
秦淮茹脸色变得很难看,对何大清道:“算了吧,教训一下就行了!”
棒梗被傻柱害得这么惨,按照秦淮茹的尿性,打死傻柱也不为过。
不过,秦淮茹也有自己的考虑。
一是,她要顾及自己的名声,傻柱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邻居们肯定把这事算到她头上。
再者,她还想着吸傻柱的血。
何大清虽然靠谱,但毕竟岁数不小了,而傻柱再不济,也还能吸上很多年。
孰轻孰重,秦淮茹还拎得清。
见秦淮茹发话了,何大清也赶忙停手,然后一脸关切地上去查看傻柱的情况。
“何大清......你不得好死!”
“老子咒你断子绝孙,你个畜生王八蛋......”
听到傻柱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骂人,何大清暗暗松了口气。
还能骂人,说明没打坏。
何大清一把扛起傻柱回了家。
众人见状,也就一哄而散。
谁也没想到,一场普普通通的全院大会,最后竟演变成了一场无情的毒打。
众人唏嘘不已。
不过,许大茂心里却很高兴。
他号召开全院大会,目的就是为了整治傻柱。
如今看到傻柱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惨,许大茂心中就莫名的一阵高潮。
爽!!
......
次日。
西城火车站。
棒梗终于如愿戴上了大红花。
“儿子,呜呜呜~妈舍不得你,呜呜呜~~”
秦淮茹抱着棒梗放声大哭。
周围,一群群戴大红花的青年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
“好了淮茹,你也别伤心了,过几年棒梗就回来了!”
何大清细心地安慰道。
呜,呜,呜~~
鸣笛声响起,预示着乘客该登车了。
“儿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记得写信回家,妈在家等你回来!”
......
秦淮茹死死拽着棒梗的手,直到火车启动才撒开。
看着火车远去,秦淮茹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伤心地倒在了何大清的怀里。
棒梗去了陕北的一个山区农村。
那里是一望无垠的黄土高坡,艰苦的生活也在等着棒梗。
......
......
第494章 一天饿三顿
转眼来到了月底。
明天是礼拜天,也是马华和夏红大喜的日子。
何大清也收到了喜帖。
马华虽然和傻柱闹翻了,但学手艺的人很讲究,何大清算是他的师公,两人没有矛盾,所以他必须要请何大清喝喜酒。
晚上。
秦淮茹做好晚饭,傻柱掐着饭点来了。
自从上次被暴打了一顿,傻柱在床上整整躺了十来天,身子骨刚刚好转。
他心里虽然记恨何大清,却没有表现出来,一家人看上去依旧和和睦睦,傻柱也照旧在何大清那蹭吃蹭喝。
吃饭的时候,傻柱看到桌上的喜帖。
“爸,谁要结婚啊?”傻柱问。
何大清道:“马华要结婚了,就在明天,他请我过去喝喜酒。”
一听这话,傻柱心里顿时酸溜溜的。
马华比他岁数小很多,还是他的徒弟,如今徒弟都结婚了,而他这个师傅却还在打光棍。
“马华这孙子忒不是东西了,结婚居然不请他师傅。”
傻柱愤愤不平的骂道。
“这还不是都怪你,那么好的徒弟,你当初好好对人家马华,人家能忘记你的好吗?”
何大清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恨铁不成的摇了摇头。
他是知道马华的人品,这孩子有良心,现在当了大主任,一点架子没有,在厂里见到他,还总是客客气气的喊他大爷。
当初,傻柱但凡对人家好一点,马华也一定会知恩图报。
以马华现在的身份地位,傻柱何至于混得这么惨?
傻柱根本听不进何大清的话,一脸不耐烦的骂道:“这小畜生就是没良心,他不请我喝喜酒,老子自己去。”
“胡闹,人家没请你,你去了像个什么?”何大清呵斥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管他承不承认,我都是他师父,谁敢说我什么?”
一时间,傻柱的犟驴脾气也上来了。
马华看不起他傻柱,他偏偏就要喝成这顿喜酒。
见劝说不动,何大清叹息道:“哎,罢了!马华不是个小心眼,估计也不会跟你计较,你明天就跟着我一块去,但千万别给我惹事。”
“大清叔,那我和槐花她们能一起去吗?”秦淮茹眼巴巴的望着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