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打心底里惧怕刘海中。
刘海中的棍棒教育,已经在刘光福心中根深蒂固。
刘家上演了这么一出闹剧,这席肯定也吃不下去了,亲戚们跟刘光天打了个招呼,纷纷离开了四合院。
大院的人也很识趣,人家亲戚都撤了,他们也不好再厚着脸赖着不走。
于是,他们火速瓜分了桌上的剩汤剩菜。
然后各回各家。
......
这年月没什么娱乐活动,众人回到家中基本就熄灯上床睡觉了。
可史贞香发现,阎埠贵今晚有些反常。
阎埠贵回到家中,他就坐在那一个劲的喝水,完全没有要上床睡觉的意思。
“你杵在那当木头啊,赶紧滚到床上来睡觉。”
“你先睡,我,我还不困!”
见史贞香催促自己上床睡觉,阎埠贵心虚的敷衍道。
“毛病,有本事你就在那坐一夜!”
史贞香翻了个白眼,却也没往别处想。
他们两口子早上刚干过架,史贞香以为阎埠贵在闹小脾气。
殊不知,阎埠贵是不敢上床。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屋里的灯一直亮着,史珍香也睡不着。
“阎埠贵,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呀,赶紧滚过来睡觉,电费不要钱啊?”
史贞香骂骂咧咧的从床上下来。
结果走到阎埠贵跟前一看,这老东西居然坐着打起了呼噜。
这下可把史贞香气坏了。
阎埠贵放在舒服的床不睡,居然坐在凳子上睡着了。
他什么意思?
嫌弃我?
史贞香顿时火冒三丈,只见她一把揪住阎埠贵的耳朵,口中骂道:“老东西,你什么意思?今天不给老娘说清楚,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阎埠贵一菊令,瞬间清醒过来。
“哎呀呀,松手!史贞香,你大晚上发什么疯?”
“我还想问你呢,有床不睡,你睡在这是什么意思?”
史贞香叉着腰,一脸彪悍的质问阎埠贵。
“你睡你的,别管我,我又不困!”
“放你娘的屁,你都坐着打呼噜了,当老娘是聋子啊!”
说着,史贞香就拖着阎埠贵往床上走。
“你放开我!”
“闭嘴,再废话,老娘打断你的腿。”
史贞香无视阎埠贵的挣扎,一把将对方推倒在床。
老话说,夫妻没有隔夜仇。
如果有,那就来一炮。
史贞香觉得自己白天下手太狠了,可能伤到了阎埠贵的自尊心,于是便想好好补偿他一下。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上了床以后,阎埠贵就像个被强迫的小白,怯生生地蜷缩在床角边上,双手还死死拽着裤腰带。
“老阎,你这是干什么,咱俩都老夫老妻了,你害什么羞啊!”
说着,史贞香伸手去拽裤子。
阎埠贵像只惊弓之鸟,慌忙推开史珍香的手。
两人就这么来回折腾了半天,史贞香始终都没能得逞。
这不仅把史贞香累得够呛,内心也生出了一股无名邪火。
“阎埠贵,你给老娘等着,今天不把你裤子扒下来,老娘名字倒过来写。”
话音刚落,只见史贞香虎躯一震,拉着裤子的手用力往后一拽。
紧接着,裤子上面就传来夸嚓一声。
再一看,一条好好的裤子,竟被史贞香硬生生的扯成了齐币小短裙。
然而,这还不是最狗血的。
因为下一秒,史贞香看到了更狗血的一幕。
第354章 阎埠贵闹离婚
阎埠贵被扯烂裤子,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就藏不住了。
不用说,这肯定是张二花几人的杰作。
史贞香起初还以为这些伤痕是碰到哪磕的,根本没往歪处想。
可当她再往上一看,心中的怒火顿时就搂不住了。
阎埠贵的裤衩子居然不见了。
史贞香记得清清楚楚,早上阎埠贵穿了一条新裤衩,还是她前几天亲手缝的。
最让史贞香暴露的是,她还看到了辣眼睛的一幕。
作为生活在一起几十年的老夫老妻,阎埠贵身上有几根毛,史贞香都一清二楚。
可特么现在毛居然没了。
一根不剩,光秃秃的。
“阎埠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史贞香立马大叫了起来。
“我我,我......”
我特么该怎么解释啊,阎埠贵欲哭无泪。
他总不能告诉史贞香,自己让一帮老娘们扒了裤子剃光了吧。
那样,史贞香非得打死他不可。
“你你,你个屁!你倒是说啊?”
史贞香一脸愤怒的咆哮道。
“大概...可能...应该是生病了,脱毛吧!”阎埠贵诺诺地说道。
史贞香差点被气出脑梗。
你特么以为自己是狗啊,还特么脱毛。
“你裤衩子哪去了?是不是丢在哪个骚狐狸家了?”
作为女人的天性,史贞香很快就意识到,这事肯定跟女人有关系。
说不定,这是哪个女人的特殊癖好。
阎埠贵一个大老爷们,他除非脑子进屎了,否则干不出这事。
“说,那个骚狐狸是谁?”
史贞香黑着脸问道。
如果以前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可以肯定了。
阎埠贵在外面一定有人了。
“什么骚狐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阎埠贵闪烁其词的说道。
史贞香道:“好你个阎埠贵,死到临头你还敢骗我。说,这是哪个骚货的杰作?”
“哪有什么女人,不像你想的那样!”
“呸,你个变态!”
史贞香很彪悍地啐了口吐沫,接着一把薅住阎埠贵的头发,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平时在床上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没想到你在外面玩得这么花。”
“你误会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阎埠贵无语了,这特么真是黄泥巴掉裤裆,百口莫辩了。
而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张二花几人的用意。
女人,果然最了解女人,太毒了......
史贞香此时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她坚定的认为阎埠贵在外面搞破鞋了。
两人也从开始的推搡,渐渐升级为互殴。
一番厮打下来,两人皆是打到鼻青脸肿,可史贞香还是不依不饶,囔囔着要把阎埠贵变成太监。
这也彻底激怒了阎埠贵。
他早就看史贞香不顺眼了,以前一味的忍让,不过是为了顾及几十年的感情。
可他现在不想忍了。
以他如今的身份,大不了重新娶一个。
“史贞香,我警告你别再闹了,否则咱俩就离婚。”
阎埠贵摊牌了。
他累了,不想再成天被这个母老虎欺负了。
“你说什么,离婚?”
史贞香怒目圆睁,仿佛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没听错,我要跟你离婚。”
“你又丑又老,还成天对我拳打脚踢,老子早就受够你这个泼妇了。”
既然都摊牌了,阎埠贵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以前不敢说的话,他现在可以畅所欲言了。
此刻他还想暴打史贞香一顿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