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史贞香的眼神,有那么亿点点吓人。
很显然,阎埠贵的迟疑,让史贞香感到很不满意。
再结合赵学成刚才的话,要说自己男人心里没鬼,现在连她都不相信了。
阎埠贵现在心里慌得一逼,他心虚道:“我行得正坐得端,凭什么要发誓?”
“你不敢发誓,那就证明你跟人搭讪了。”
“你胡说,我那叫关心工人同胞的生活,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情急之下,阎埠贵直接说漏了嘴,变相承认了自己搭讪一事。
下一秒,全场嘘声一片。
说得好听,关心工人同胞,你咋净关心女同胞了?
考虑过男同胞的感受吗?
“好你个阎埠贵啊,你刚才还骗我说没跟人家搭讪,你敢骗老娘?”
史贞香脸色阴沉的吓人。
“老伴,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什么也没干啊!”
阎埠贵苦着脸说道。
“呵呵!你还冤枉了,关心工人生活是怎么回事?”
说着,史贞香就一把薅住了阎埠贵的头发往屋里拖。
“唉唉,媳妇,大庭广众之下,你别动手啊,这成何体统,我不要脸了?”
阎埠贵无语了,他这个媳妇哪都好,唯独没长脑子。
“史贞香,你这次可得把你家老阎打怕了,不然他哪天勾搭上别的女人,肯定跟你离婚。”
许大茂幸灾乐祸的大喊道。
“哈哈,最好把他阉了,省得他出去沾花惹草。”
傻柱更狠,开口就要断人家的命根子。
许大茂这个变态听到傻柱的话,都觉得变态。
“滚,老娘把你俩先阉了!”
史贞香狠狠瞪了许大茂和傻柱一眼,然后重重地把门拍上。
没多久,屋内就传来了阎埠贵鬼哭狼嚎的求饶声。
那声音,老惨了......
第340章 当干部真好
上午九点多钟,阎埠贵才鼻青脸肿的从家里出来。
等他赶到厂里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
迟到了这么长时间,魏腾原本很生气,可当他看到阎埠贵的惨状,顿时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阎埠贵昨晚就被打成了猪头,刚刚又被史贞香一顿挠。
此时的他,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真的好惨!
“老阎啊,你伤成这样还来工作,这份敬业精神,让我感到很欣慰啊!”
“哦对了,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魏腾夸奖了一番,接着又问起了阎埠贵的伤势。
阎埠贵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鬼才想来上班,还不是怕丢了工作。
“厂长,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被人报复了。”
魏腾脸色一沉:“还有这事?”
“厂长,许大茂和傻柱看我独得你的恩宠,所以就打击报复我。”
阎埠贵不愧是文化人,告状都能说的如此高大上,听得魏腾心花怒放。
听听,独得恩宠,这不是皇帝的专用词嘛。
这马屁拍得......魏腾表示很舒坦。
见魏腾心情不错,阎埠贵又说道:“厂长,还有那个赵学成,他看到我如今替你办事,一门心思想要整我。”
阎埠贵很聪明,他话里话外都在提醒魏腾,我是因为你才受的伤。
这样一来,即便魏腾不帮他报仇,肯定也会在别的地方补偿他。
果然,魏腾一听,这里面竟然还有赵学成的事,顿时间勃然大怒。
“这个赵学成太可恶了,他难道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吗?”
魏腾黑着脸问道。
这话让你说的,好像你在赵学成那有多大面子似的。
阎埠贵心中吐槽道。
不过,他也只敢放在心里吐槽,万万不敢说出来。
“我跟他说了,可这个赵学成狂妄自大,根本不把厂长您放在眼里,他还说轧钢厂只有一个厂长,那就是......”
“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见阎埠贵说话吞吞吐吐,魏腾有些不耐烦了。
“厂长,我不敢说,我怕说出来,你会生气的。”阎埠贵弱弱道。
魏腾摆了摆手:“你说,我好歹也是一厂之长,这点气量还是有的。”
听到这话,阎埠贵深吸了一口气。
只见他鼓足勇气说道:“那好吧!赵学成说轧钢厂只有一个厂长,那就是他赵副厂长,而厂长你就是个......屁!”
“厄......”魏腾。
最害怕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好尴尬!
“你就是个屁!”
“你就是个屁......”
这五个字就像复读机一样,不停的在魏腾脑海中反复重播。
魏腾整个人都呆滞了。
阎埠贵偷偷打量了魏腾一眼,他发现对方好像并没有生气。
“啧啧!这气量,难怪人家能当厂长。”
阎埠贵心中暗语道。
然而,下一秒他就打脸了。
魏腾哪里是不生气,他只是在酝酿自己的小宇宙而已。
“混账东西,赵学成这个王八蛋,我丢塔楼木,&^#$^&......”
魏腾整整骂了五分钟,中间一口气没歇,一直骂到嗓子眼冒烟,他才停下来。
一阵风吹过,阎埠贵独自站在风中凌乱。
可这是在办公室,哪来这么大风呢?
阎埠贵整个人都懵了。
说好的气量呢?
这怎么还跟老娘们骂街一样了......
“水!”
正当阎埠贵愣神之际,魏腾向他伸出了手。
“老阎,水!”魏腾又大喊了一声。
嗓子都喊劈叉了,才把阎埠贵的魂喊回来。
“厂长,你消消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啊!”
阎埠贵将水递了过去,假模假样的安慰道。
魏腾猛灌了一大口水,嗓子这才舒服了不少,接着又开始一顿乱喷。
“这个王八蛋,我堂堂轧钢厂厂长,级别比他高,他居然敢说出这种目中无人的话,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厂长,赵学成何止不知天高地厚,他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阎埠贵拱火道。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治一治这个赵学成。老阎,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阎埠贵想了想,他道:“明天咱不是要开这个月的全厂大会嘛,你就当着所有工人的面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知道,谁才是轧钢厂真正的老大。”
“就这吗?这好像也不太解气啊!”
魏腾好像有点不太高兴,他已经不满足这种小打小闹。
如果条件允许,他恨不得立刻让赵学成滚出轧钢厂。
阎埠贵道:“厂长,咱们现在还不能太心急,毕竟赵学成的势力太大了,想要扳倒他,必须要一步一步的来。”
“哎!”
魏腾叹了口气,他多聪明一人,怎么可能不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但心里不甘心啊。
“老阎,昨晚有没有什么收获?”
阎埠贵点头道:“厂长,以后像昨晚的饭局,我们要多多益善,已经有几个人表态想跟着厂长干了,我想后面的人会越来越多。”
“好!这事以后就交给你全权处理,完事后找我报销就行了。”
难得听到一个好消息,魏腾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厂长请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
阎埠贵心里高兴坏了,魏腾教给他的可是个肥差。
他不仅能跟着白吃白喝,而且还能在账目上动点手脚。
说到算计这一块,他还没服过谁。
每次请客吃饭的标准,用的酒水啥的,一切都听他来安排。
到时候,他再跟饭馆的人友好沟通一下,这钱还不是哗啦啦的往他口袋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