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都怪你,谁让你收人家的礼。”
傻柱一脸鄙视的说道。
许大茂脸色一沉:“我能把他弄进来,就能把他再弄出去,他想跟我斗,哼......”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阎埠贵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阎埠贵很有派头,双手背在身后。
乍一看,还以为是某位下来视察的大领导。
“魏厂长让我来监督你们,看看你们有没有偷懒,你们怎么还不开始干活?”
阎埠贵一本正经的打着官腔。
“阎埠贵,你少特娘的拿着鸡毛当令箭,魏厂长还能管咱们掏大粪的事?”
许大茂怒气冲冲的问道。
“呵呵!你们要是再不去掏大粪,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魏厂长,说你们两个偷懒。”
“到时候厂长怪罪下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阎埠贵眯着眼睛,冷冷的望着许大茂二人。
“你狠!”
许大茂二人强忍着怒火,拿起掏大粪的工具,转身走进了厕所。
然而,阎埠贵却没有离开,他也一脸贱兮兮地跟了进去。
“阎埠贵,你什么意思,真想监视我们俩?”
见阎埠贵一直在旁边盯着,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
“这是厂长吩咐的,谁知道你俩会不会偷懒!”
阎埠贵双手抱臂,脸上挂满戏谑的表情。
“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冷哼一声,转头卖力掏起了大粪。
不过,他从没干过这活,自然是干的一塌糊涂。
“许大茂,你连掏大粪的活都干不好,看来我要跟魏厂长说说了,你就是个废物。”
“操你大爷的,老子不干了,有种你告去!”
许大茂恼羞成怒,一脚就踹翻了粪桶。
傻柱见状,赶忙上前安慰:“大茂,忍,一定要忍,你忘了咱要飞黄腾达?”
紧接着,傻柱目光一转。
他神色不善地看向阎埠贵:“老杂碎,我劝你赶紧滚,信不信老子把你塞进粪坑里?”
听到这话,阎埠贵脸色顿时大变。
傻柱可是出了名的混不吝,他真能干出这事。
“你们俩别偷懒,否则没你们好果子吃。”
阎埠贵落荒而逃,临走前还撂下一句狠话。
“我呸!老杂碎,老子迟早要你好看。”
许大茂暗自发狠,怒冲冲地啐了口吐沫。
“大茂,这个阎埠贵太嚣张了,咱在厂里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出了厂,嘿嘿......”
“你有好主意?”
“这样,我俩......”
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
口中时不时还发出一阵淫笑。
隔壁女厕刚好有女工在上厕所,吓得人家以为遇到了偷窥的色狼。
......
下午的时候。
赵学成尿急来到厕所,意外看到许大茂二人正在掏大粪。
“嘿,这不是厂长身边的大红人嘛,二位怎么被贬成掏粪工了?”
赵学成一边抖动,一边调侃道。
许大茂冷哼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俩被贬职了?我俩就是来体验生活的,你管得着嘛!”
赵学成点点头,一副我懂得表情。
“傻柱,这次千万别再往饭盒里偷大粪了,要是实在想吃,你就在厕所吃饱了回去,千万别当小偷哦!”
听到这话,傻柱整张脸黑成了包公。
偷大粪这事,他是被冤枉的,也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人生无常,他兜兜转转这些年,最后居然又回到了这个伤心地。
赵学成走后。
许大茂凑到傻柱跟前,好奇的问道:“傻柱,你当初往饭盒里装大粪,难道真是准备偷回去吃?”
“滚!”
“说说嘛,要不然你偷那玩意做什么?”
“......”傻柱。
第337章 好汉爷爷饶命
傍晚,太阳落山了。
阎埠贵夹着黑色公文包,后面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附近的餐馆。
魏腾见上次宴请各大车间主任起到了作用,便想故伎重演。
于是,他让阎埠贵晚上在外面的餐馆再次宴请那些人,试图用糖衣炮弹来击败赵学成。
不过,这次阎埠贵扑了个空,没有一位车间主任赴约。
这其实也不难理解,那些车间主任都是赵学成的绝对心腹,第一次是抹不开面子才去赴约。
魏腾想用糖衣炮弹收买他们,简直痴人说梦。
因为,赵学成能给他们的,不比魏腾差。
这些人不可能为了小恩小惠,而去背叛赵学成。
不过,轧钢厂上万名工人,总有人禁不住诱惑。
阎埠贵身后跟着的这群人,很多都是各个车间的小组长,技术员之类的小干部。
这群人中,有的是想抱上魏厂长这根大腿,有的纯粹就是来蹭吃蹭喝的。
毕竟这年头大家的日子都不富裕,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一次荤腥,突然有人请他们大鱼大肉,傻子才不去。
反正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一群人来到餐馆,呼啦啦点了一桌子菜,又要了几瓶好酒。
阎埠贵也不心疼,反正又不花他的钱。
一通胡吃海喝下来,外面天色也不早了。
众人摇摇晃晃走出餐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阎埠贵也有了几分醉意,但走路不成问题,他拎着打包的剩菜,一路晃悠着往四合院方向走去。
当他走到胡同口,距离四合院只有几米远的地方时,黑暗中突然窜出两个人影。
紧接着,一个麻袋就套在了他的头上。
“完了,劫道的!”
阎埠贵脸上一惊,心中暗叫不好。
“好汉爷爷饶命啊,我是个穷人。”
“千万别杀我,好汉爷爷......”
神特么好汉爷爷!
阎埠贵这么一喊,许大茂和傻柱直接呆住了。
他俩本想趁着天黑暴打阎埠贵一顿出出气,没想到对方竟将他俩当成劫道的了。
许大茂和傻柱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决定戏耍阎埠贵一下。
只见许大茂隔着麻袋拍了拍阎埠贵的脑袋,然后捏着嗓子说道:“你一身的酒气,手里还拎着大鱼大肉,就你还是穷人?糊弄谁呢?”
“大哥,这老小子不老实,要不直接弄死吧!”
傻柱也故意捏着嗓子,两人一唱一和,吓得阎埠贵当场就跪在了地上。
“好汉爷爷啊,你们误会了,我真没钱,人家请我喝的酒,我真是穷人啊!”
阎埠贵磕头求饶,生怕对方不讲武德,直接把他了结了。
“嘿嘿,你猜我信不信你的话?”
许大茂阴森一笑。
“我猜你们能信!”
阎埠贵没底气的说道。
“我信你个鬼!”
许大茂冷哼一声,拳头重重砸在阎埠贵脑袋上。
阎埠贵一脸吃疼,但却强忍着没敢出声。
恰好这个时候,阎埠贵感觉对方好像在摘他头上的麻袋。
“大哥,你跟他废什么话,咱俩手上几十条人命,多他一个也无所谓。”
阎埠贵听到这话,再结合对方摘麻袋的举动,顿时浑身一激灵,然后一滩黄水就顺着裤管流了出来。
没错,吓尿了。
一般劫匪从不露脸,除非在灭口的时候。
阎埠贵以为对方要动手了,恐怕今晚是凶多吉少了。
“呢吗!太臭了!”
“大哥,你上一边歇着,我来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