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随手扔出几张破纸，王坤赶紧的拿过来了，这可是无上内功心法，现在在龙国大陆都已经失传了，以前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能够记住其中的几句，就已经是能在外面行走江湖了，何雨柱这家伙竟然是拿出来好几张，这可当真是让王坤无语了，他的宝库里到底还有多少的好玩意儿？以前的时候怎么就不见拿出来呢？如果要一直是这样的话，真担心自己的心脏受不了。
第775章 来见儿子
其他的人看到这几张纸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这些东西有多大的用处，但是只有王坤明白这些东西能够让自己走得更远，如果要是光练外加功夫的话，恐怕一直就在这个地方卡住了，根本就不可能会有更多的进展，只有内外兼修才能够走得更远，以前的时候自己到不了这个层次，所以很多事情只能是看着，但现在见的更多了，也就更希望自己变成一名强者。
“谢谢！”
王坤看到娄晓娥过来了，也就不多说其他的了，人家一家三口不怎么见面，咱就别在这里缠着何雨柱干一些没有用的事儿，应该让人家一家三口多相处一下才对，虽然不明白何雨柱是怎么来的，但也知道何雨柱来一次不容易，所以也就不在这里碍眼了，更何况何雨柱的能耐他们都知道，如果要是在何雨柱的旁边这母子两个还能出事儿，即便他们有十倍的人手在这里，恐怕也挡不住来袭击的敌人。
“你怎么突然就来了呢？怎么连一个消息都没有，昨天晚上我给你发电报的时候，你不是还没有说来吗？这也来的太快了吧，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娄晓娥简直不敢相信，何雨柱此刻也没有功夫回答问题，光是抱着儿子在院子里玩儿呢，小孩子此刻也是高兴的哈哈大笑，可能还不知道何雨柱就是他的父亲，但每当这个人出现的时候，院子里总能发出孩子爽朗的笑声，这或许就是父子之间的一种默契。
“有些事儿暂时解释不清楚，不过以后我来这里的次数会很多，至少一个月能够有一次，如果要是运气比较好的话，两次也说不定，只不过我在这里待的时间不能太长了，不能和以前一样一下子待两个月。”
何雨柱忽然想到了这一点，现在是他的假期，所以能够待的时间长一点，但如果要是以后瞬移过来的话，顶多也就是两三天的功夫，还是得找一下采购的任务，这样自己就能够在这里待两个月，当然最近一段时间不太可能，至少两个月之内没有这样的机会，各种各样的物资都已经买全了，怎么可能还会让何雨柱继续南下呢？
“那也不错了，原来我还在担心儿子的成长过程当中没有你的陪伴，或许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你也知道一个小男孩要经常跟着他的父亲才行，现在我倒是不担心这个了，一个月能够见上一次面，你们父子两个能够就一些问题交谈一下，这对于他的成长来说最重要了。”
娄晓娥此刻眼里都是丈夫和儿子，至于所谓的生意对于娄晓娥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只有眼前这两个男人才是自己最为重视的，就犹如自己生命当中的全部一样。
闹腾了一阵子之后，小孩子精力渐渐就跟不上了，何雨柱来之前已经在院子里玩了一阵子了，所以现在眼睛已经是顶不住了，马上就要睡觉了，何雨柱赶紧地交给了娄晓娥，让娄晓娥抱到楼上面去睡觉。
趁着这个机会何雨柱把王坤叫过来，然后和这个家伙过了两周，顺便给他把了把脉，看看他现在的内力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层次，王坤的进展还是不怎么大，主要也是因为得到这些玩意儿的时候年纪太大，如果要是想着有很大的进展的话，小时候开始修炼才是最为重要的，现在说起来有点晚了。
“我也知道这个运气就是这样，早些年如果要是遇到你的话，或许我还有成为一流高手的机会，现在也就只能是扒着井沿看一眼了。”
对于这个结果，王坤的心里其实早就想过，原本他就是井底的青蛙，现在能够跳到边缘看一眼外面的世界，这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了，人做任何事情都要知足，如果要是不知足的话，那自己只能痛苦的过一辈子了，有些东西天生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比方说一流高手。
“你也不要太灰心，慢慢的修炼你的就是了，我最近正在钻研炼丹之术，如果要是真的能够钻研出来的话，没准儿也能够帮你跳上去，不过这个事儿我不敢打保票，你也知道这东西必须得长期研究，如果要是研究的时间不够的话，又或者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到时候对你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好处。”
何雨柱所说的是实话，炼丹之术虽然从古至今都有，但听到的大部分都是一些贬义之事，并没有很多的好事，比方说哪个皇上丹药吃多了，年纪轻轻的就归西了，这说明里面的重金属调配没有调配好，让人吃了之后不消化，最后一命呜呼！
但是也有一些情况是不一样的，当然那些事情在正史当中没有记载，很多人或许吃了之后就直接登临仙界了，这样的事儿存在于传统故事当中，但未必存在于正史当中，何雨柱想的也是好好的研究一下，咱们不求登临仙界，让手下的这些人实力更强一点，对自己来说也没什么坏处。
“你现在研究的是越来越多了，各种各样的玩意儿五花八门，我都觉得和你的差距越来越大了，如果要是有机会的话，我真想拿个放大镜看看你的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如果要不是遇到你的话，我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还有你这样的人，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王坤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他所说的也是实话，在没有遇到何雨柱之前遇到的是一个世界，遇到何雨柱之后见到的就是另外一个世界了，这个世界当中的很多东西都是自己以前没有见过的，幸亏他还算是个江湖能人，所以对这些东西还能够接受，如果要是个普通的老百姓的话，这些玩意儿早把他给弄傻了。
“你那个宝贝徒弟最近学的怎么样？我可是好好的栽培他了，如果要是不成器的话，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何雨柱说完之后，王坤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小房间，王猴子正在里面用功读书呢……
第776章 王猴子的进步
王猴子这个家伙虽然没有多动症，但如果你说这家伙有多动症的话，恐怕百分之百的人都会站在你的旁边，这家伙无论做什么事情，整个人都是站不住的，两只脚在一个劲的左右晃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他原来讲究的就是身法灵活，所以无论在什么时候，整个人都处于一个活动的状态。
按照他的说法，偷东西必须速度要快，那么自己无时无刻都必须得提高自己的速度才行，如果一个人要是停下来的话，那么你从零到十，这需要的时间可比从二到十多的多，虽然可能是以零点零几秒来计算，但是对于一个神偷来说，零点零几秒就可能已经要了他的命，所以王猴子无时无刻都在晃动当中，这也是原来留下来的职业习惯了。
现在何雨柱让王猴子去读书，实在是有些难为这个家伙了，不过经过这几个月的时间，这小子也算是入门了，感觉书里面的知识实在是有趣的很，所以这个家伙努力的让自己做下来，除了去上夜校之外，娄晓娥还给他们找了一些家庭教师，所以王猴子和李冰的进步突飞猛进。
当然李冰原来的时候有点底子，现在都能够给娄晓娥当秘书，王猴子还是只能够学习，对于王猴子的安排，何雨柱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了，那就是放在方进薪的身边。
在何雨柱的版图当中，方进薪可以说是非常重要的，原本把股票的业务交给了一个外国人，现在何雨柱又有点后悔了，如果钥匙都交给方进薪的话，那才是能够信得过的，如果要是问为什么，那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完全可以解释这件事情。
当然所有的事儿必须得一步一步的来，所有的鸡蛋也不可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即便是让方进薪接受，何雨柱也必须得找人好好的看着这个家伙才行，王猴子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选。
作为一个上位者，何雨柱不愿意去猜测任何人，但如果要是不去猜测的话，恐怕有些事会让自己深受损失，手下这么多人呢，你能保证这些人都是一个想法吗？如果要是你不能够保证的话，那必须得找人把他们都给看住才行，一个盯一个，形成了一个非常完美的盯人制度，这样即便他们是有二心，恐怕也没有地方施展，久而久之的大家知道你手下的制度完善，也就把那个心思直接给扔了。
“何先生。”
王猴子看到何雨柱和师傅在窗户外面，赶紧的从屋子里出来了，这个形象也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浑身上下也是西装笔挺的，如果要是这家伙脸上不露出笑容，嘴巴不说话的话，说是哪个公司的商业精英也没问题，毕竟这小子的卖相还是挺好的。
“学的挺不错，不过光在书本上学不行，你还得到实践当中去才行，等会儿整理一下，我带你去见个人，以后你就跟着他，一来负责保证他的安全，二来要学会他所做的事情，将来你才能够有更大的成就。”
何雨柱拍了拍这小家伙的肩膀也比以前的时候硬实了很多，这一段时间王猴子恨不得一个人当成三个人，一方面又要跟着师傅学习武功，另一方面还要跟着老师学习文化知识，所以这家伙天天的睡眠时间也很少，不过即便是这样这家伙也挺过来了，因为他记得何雨柱当初的话，想要做一个人上人的话，那就必须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
“你要把这个小猴子放在方进薪的身边？”
娄晓娥已经把儿子给哄睡了，出来之后就听到了何雨柱的这句话，如果说香江还有人值得何雨柱去亲自谈的话，那恐怕应该就是方进薪了，娄晓娥回来之后也翻看了此人的资料，发现这个人的确是一个人才，所以何雨柱费那么多的心思也是应该的。
“现在的时局并不安稳，方进薪虽然是华人会的副总裁，但是周边的保安力量实在是太弱了，一旦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未必能够挺得过去，所以还是把这小猴子放在他的身边，既能够保障他的安全，还能够让小猴子学习他的本领，十几二十年之后或许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听到何雨柱这个话之后，娄晓娥在旁边点了点头，自己的老公看了就是远，十几二十年之后的事情都看清楚了，王猴子反而是有些不太服气，什么样的事情还能学十几二十年呢，以前的时候说文化知识非常难学，这段时间自己不也入门了吗？
“你小子给我虚心一点，何先生愿意栽培你，这个机会不知道多少人都抢着要，如果要是你给我出幺蛾子的话，小心我把你逐出师门。”
王坤一巴掌拍在王猴子的肩膀上，王猴子往后倒退了几步，看着自己的师傅尴尬的笑了笑，刚才咱什么话都没说，只不过露出了几个表情，到底是自己的亲师傅，单从这几个表情上就能够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看来以后不能随便的表露出来了，要当一个心机深的人才行。
“你打电话跟他约一下，如果要是合适的话，我们一起见个面。”
何雨柱也想去华人会见识一下，毕竟这可以算是华人的第一个股票交易市场。
和上一次有所不同，上一次娄晓娥想要和方进薪见面，结果让方进薪给拒绝了，现在双方已经有了这样的合作关系，而且娄晓娥还说幕后的大老板要见他，方进薪立马就来了兴致了，在他看来娄晓娥就是很大的老板了，现如今还有一个比她更大的，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对于一个有能力的人，如果你想要收服他的话，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你如果施恩于他，那么他就会把这个恩情给记住，何雨柱知道方进薪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今天自己又要施恩于他了，这也算是控制的一种方式。
第777章 见面
股票交易会的人今天好像看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场景，要知道平时他们的副总裁都是不畏权贵的，不管什么样的人到这里来开会，总裁陈万贤或许会出去迎接，但是副总裁方进薪从来没有出去过，今天方进薪带着自己的秘书站在门口，莫非是港督要来了吗？
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来的的确是个大人物，但是和港督比起来还有一定的差距，此人就是股票市场上呼风唤雨的何女士。
主要是在香江玩股票的，没有人不认识眼前这位何女士，要知道何女士可不是一般人，平时的时候只要随便动动手指头，某一只股票可能会坐上过山车，也可能会坐上火箭，到底是升还是涨，那就得看何女士是个什么意思了。
他什么时候搭上了这个女人？
陈万贤的秘书也给他报告了，所以他在办公室里看到了楼下这一幕，他很难想象，一个不懂得搞关系的人是怎么认识何女士的，要知道自从何女士买股票以来，他们这些人也希望和何女士建立联系，因为他们的手里有技术，何女士的手里有资金，这样大家就能够双赢。
但让他们吃惊的是，这位何女士并不想把自己的公司上市，只是想要购买股票，所有的手续都合法，更加不愿意和他们这些股票经济扯上关系，即便是要找的话，也只是找一些基层人员，陈万贤他们就算是伸长了脖子，恐怕也没有办法取得何女士的青睐。
对于方进薪最近的一系列动作，作为股票交易市场的总裁，陈万贤自然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当初的这个小老弟已经不满意他的所作所为了，所以在各方面挑战他的权威，陈万贤也绝不能够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也准备好了反击的措施，只是今天这一幕让他又有点儿拿不清主意了。
这就是方进薪请来的外援吗？
在香江股票市场上，陈万贤和方进薪算是华人当中的权威了，两人都可以说是老狐狸，如果要是论财力的话，陈万贤当然要胜出不少，如果要是论技术的话，两人应该说是不相上下，方进薪还能够占据一定的优势。
但如果要是论名声的话，陈万贤的名声就不怎么样了，香江几乎所有的股票经济都知道，陈万贤这个老家伙什么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只要是能够让他自己获胜，他可以逼得成千上百的人跳楼。
但方进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会让一些有潜力的公司上市，同时也会提醒股票过热，可惜的是在金钱面前没有人能够听得进去，昨天还是一毛钱的垃圾股票，今天就已经是涨到了三毛了，两天的功夫就能够获利两倍，如果要是不抓紧买股票的话，那岂不是和千万富翁错过了吗？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方进薪感觉到非常的苦恼，他自己一方面赚着钱，另外一方面还想着能够帮助其他人，但无奈所有的人都已经发昏头了，根本就不听他的劝说，拿着自己所有的积蓄冲入了股市，把股价推高到一个又一个不可能的价格。
虽然所有人都感觉到股市会垮，但对于他们这些股票经济来说，春江水暖鸭先知，他们这些人经常在这种市场上周旋，自然会比普通的散户知道的多，所以一旦股票市场要垮的时候，他们肯定会先行卖掉自己手里的，把所有的损失降到最低，至于剩下的事儿，就是看着这些散户跳楼了。
方进薪想要改变这一切，但无奈他只是一个副总裁，作为一名副总裁，如果你想要跟着捞钱的话，那么完全没有问题，除了陈万贤之外你能够捞取的更多，但如果你想要断了大家的活路的话，那恐怕整个市场的人都不愿意。
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下，娄晓娥跟着方进薪进了大楼，除了旁边的一名护卫之外，娄晓娥并没有带任何人，这名护卫就是何雨柱了，以前的时候从来没有在这种地方出现过，此刻也是穿着黑衣服戴着墨镜，俨然一副保镖的打扮，周围的人也没有特别注意何雨柱，毕竟这样的人在股票市场太多了。
当然并不是说这样的人是来炒股票的，他们还没有这个财力，股票交易市场有很多大户，动不动的就是几十万上百万港币杀进去，所以雇佣保镖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这样的保镖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谁有那个功夫去观察这个人呢？
“何先生请坐。”
进了方进薪的办公室之后，方进薪先是给娄晓娥拉开了凳子，然后就邀请何雨柱坐下。
“我好像还没有自我介绍，不知道方先生是如何看出来的呢，难道我脸上写的字儿吗？”
从下车到现在，何雨柱做的都是一个保镖应该做的，即便方进薪知道何先生今天会过来，他也不可能会猜中这一点。
“其实只是一种感觉，不知道何先生有没有听说过王霸之气？”
方进薪没有回答何雨柱的话，反而是又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让何雨柱和娄晓娥都笑起来了。
“方先生认为我的身上有王霸之气吗？”
何雨柱说完之后三人都笑起来了，不过方进薪点了点头，何雨柱的身上的确有一种上位者的气息，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如果要是何雨柱不释放出来的话，恐怕他们一辈子也感觉不到，就好像何雨柱是个邻家小哥一样，但方进薪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所以能够感觉到何雨柱身上不一样的气息，总之这样的人方进薪就只有一个想法，不要和这样的人为敌，尽量加入他的阵营，对自己也是极为有好处的。
“有没有的我自己有感觉，何先生这一次亲自来见我，是要对我进行一些考核吗？”
方进薪有个好习惯，那就是做什么事情都要快点进入主题，不要耽误你的时间也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哪怕这一刻你是我的老板，我也是这样的做事风格。
第778章 南方的大人物
“方先生误会了，既然支票已经在你的手里，我也就没有其他的想法，不过我今天来是给你送另外一张支票，一千五百万港币的确不少了，但是我知道还有另外一个人，我希望你能够替我约见一下这个人。”
何雨柱想起了电影当中的一个场景，当时的香江商人韦康成来找方进薪上市，这个人还没有创建黄埔行，如果要是创建了的话，将来就会变成香江首富，何雨柱虽然已经在各方面进行布局了，但此人的产业何雨柱也是想插一手的。
“不知道何先生要见谁，只要是我认识的，我都可以为何先生引荐。”
方进薪表现了相当合作，因为他已经看到了何雨柱的实力，而且对方的确是和自己有着一样的目标，双方如果要是相互促进的话，在未来就能够走得更远，而不是进入一种内斗当中，这会对双方造成一种极大的消耗，到最后还没有什么好结果，这等于是双输了。
“前几天你见到的那位韦康成先生，我想入股他的公司，不知道方先生能不能够为我牵条线，顺便帮我分析一下这位韦康成先生。”
何雨柱开门见山的说道，虽然这不算是一个考验，但也的确是一个问题，方进薪既然这么有能力，那么就得拿出点诚意来才行，我已经放到你手里一千五百万港币了，收回多少钱并不重要，这对于何雨柱来说无所谓，现在最主要的是看看你的办事能力能不能够，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就能够给我办成。
听到这个话，方进薪皱了皱眉头，韦康成是他比较欣赏的一个商人，现在的资产还不多，但韦康成的理念非常的先进。
他还记得那天在码头的对话，方进薪问过卫康成，你觉得这里二十年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韦康城的回答也是符合他的想法，二十年之后这里是拥有多栋住房的一个大型豪华小区。
当时方进薪就乐了，在未来几十年的时间里，香江肯定是一个地产的王国，无论什么行业都不可能比得上地产，但是现在还很少有人看得见，有许多人在银行里拿了钱还会去投资各种各样的工厂，又或者是进行金融投机。
股票市场上的获利的确是不少，但股票市场上的危机也非常的多，如果要是你买的不对的话，上午进去的时候是一千块钱，下午出来的时候或许已经变成了一百块钱，这还是一个非常好的结果，毕竟这样你亏掉的都是你自己的钱，如果要是你从银行借一笔的话，那恐怕这个事儿就不好说了，你亏掉的很有可能就是你儿子的下半辈子，不要以为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
“根据我所得到的消息，韦先生的公司即将上市，并不缺少资金，如果要是这个时候要进行战略合作的话，恐怕花费的资金比较多。”
方进薪实话实说上市的事情还是他一手促成的，如果要是何雨柱能够早点过来的话，或许就不需要自己出面劝说了，韦康城的发展计划非常厉害，但就是有一个大事儿，那就是缺少资金。
“这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吗？上市的公司是你掌握的，你让他早一天上市还是晚一天上市，全部都在你的手里，如果要是你现在卡住他的手续，那么他会以为没有办法上市，我知道他的很多项目已经开工了，如果要是资金链断裂的话，或许他本人就要吃大亏了，这个时候你可以说帮他介绍一个新的投资人，以缓解他的资金压力……”
何雨柱慢条斯理的说道，方进薪此刻才感觉到何雨柱的可怕，此人三言两语之间就已经把一名成功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当然计策并不是多么的高明，但却把现在所有的条件利用到了极致，方进薪的能耐就是阻止韦康城上市，何雨柱的能耐就是手里有足够多的资金，即便是现在上市的话，韦康城也就只能获得千万的资金，可如果要是何雨柱进行投资的话，或许几千万都不在话下，能够更好的让这家伙却收购一些有潜力的土地。
“他的公司非常有发展前景，我可以帮何先生做这件事情，但是何先生也答应我不要太过于亏待他，并且不要影响他的运作，他是一个非常有脑子的人，他的到来会让香江变得更加不一样，这是我的一种直觉，如果何先生影响他的话，会对整个香江不利。”
方进薪犹豫了一下，虽然这样会让韦康城的上市计划遭遇夭折，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能够解决他的资金困难，从某种方面来说，这样相对风险还要少一点，一旦要是企业上市，韦康城要面对的股东就多了去了，那个时候还不一定会出现多大的变数，可现在只需要面对何雨柱一个人，如果要是双方争的太紧的话，自己还可以从中做一个粘合剂，这可比上市要强的多。
“当然我投资两千万港币，我需要占到公司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而且我的股份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够被稀释。”
当何雨柱把这个话说出来之后，旁边的方进薪也傻眼了，股份占据到百分之四十九，也就是不想当家，那么韦康城就能够占据百分之五十一，可是以后肯定还会上市融资，但那个时候何雨柱的资金不能够被稀释，也就是说何雨柱用领导权换取了自己财产的保全。
但是这个条件太过于霸道，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么以后被稀释的就是韦康城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何先生，这是不是有点儿……”
方进薪感觉有点强人所难，但眼前这个人已经是自己的老板了，他不能够为韦康城说太多。
何雨柱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自然知道韦康城这个人不是好人，也知道他会赚的盆满钵满，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咱就应该提前收割他当然还得做出一定的让步，有足够的诱饵……
第779章 华人会
何雨柱知道方进薪是个实在人，虽然在股票市场上摔打了多年了，但为人还算是刚正不阿，如果要不是因为这一点的话，何雨柱也不会选择把这个人拉到自己的手下，如果要是心术不正的话，何雨柱也不可能会在他的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我知道方先生不做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也会有一些补偿方案，比方说在一年之内，我会分两次调动两千万港币全部投入到公司内部，他的公司市值只有不到四千万，我用能买下整个公司的钱，只购买其中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这是不是我有点吃亏呢？”
这就是何雨柱扔出来的诱饵，总共花出四千万，购买韦康城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在别人看来何雨柱也是最吃亏的一个，但是方进薪却明白在未来的一番天地里，韦康城的公司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地步，但至少要绝对超过四千万港币，无论何雨柱付出多少钱，将来都能够把这些钱给赚回来，当然这也考验的是一个人的胆量，同时也承担了巨大的风险，万一韦康城赔本了呢，何雨柱这四千万港币可就血本无归了。
“当然方先生也可以不帮忙，如果要是他的公司上市的话，我也会在二级市场上购买他公司的股票，然后再通过和小股东进行商谈，最后一样能够达到这个目的，或许我不需要花太多的金钱，但是韦康城还能不能够留在这个公司，这恐怕就很难说了。”
威逼利诱，这就是何雨柱现在做的事情，方进薪是个实在人，他能够想明白这其中所有的问题，而且何雨柱能够把方方面面都列出来，这说明何雨柱也不是个阴险狡诈的人，因为人家用的都不是阴谋，而是实实在在的阳某，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做其他的，用阳谋的人都是最可怕的。
“既然何先生已经下定主意了，那我也就没有其他好说的，我会立刻去办这件事情，等这件事情有眉目的时候，我会立刻去通知何先生，不过我还有件事情想问一下，不知道何先生能不能够为我解答？”
和娄晓娥见过面之后，方进薪的脑袋里全部都是问号，他想知道那些事情对方都是如何知晓的，要知道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今天见了这位何先生之后，方进薪更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自己在他面前好像一点儿秘密都没有，而且他甚至能够预测未来的，包括自己前几天干的事情他都知道，这实在是太让人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