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另一个锅里,按照跟傻柱学做的红烧鲤鱼的步骤,爆香葱姜蒜以后,在下鱼,淋上一些傻柱特制的酱汁后,然后加水覆过整条鱼。
什么老抽,料酒,蚝油,鸡精等等一系列辅料全加进去,最后大火收汁的时候加点水淀粉勾欠。
就这样,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红烧鲤鱼就可以端上桌了。
这时候另一口锅里已经蒸好了米饭,盛出来后,也不用做其他的菜了,三人就围着这一盘鱼吃了起来。
而趁着陈亮做饭的空挡,安妮总算逮着时间跟安娜将自己的情况彻底说了出来。
“安娜,你吃完客了饭,就回去吧,算姐姐求你了好不好?你姐夫他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
“安妮,姐夫陈他当然不是普通人了,他是一个非常有权势的男人!”
安妮的话,安娜根本不听,反而还被安娜嘲讽了一下,“安妮,你就等着吧,今晚过后,我就叫陈跟你这个老处女离婚!”
安娜对于自己的样貌和身材,是非常的有自信心,但却忘记了她姐姐也是不比她差一丝一毫的美女。
“够了,安娜,胡闹也要有个度,我本来不想说的,安娜,我和陈根本没有结婚,我只是他的一个情妇而已!”
“而且这里不是我们的故乡,兔子国的男人,只要还有野心往上爬,他们就根本不会娶我们歪果仁的!你赶紧清醒过来吧,我的蠢妹妹!”
安娜听完后,顿时就怒了,“什么?安妮你个骗子,你和陈没有关系,还要骗我叫他姐夫?”
呃,安娜,难道你就听不到安妮后面说的话吗?
安妮气的一抚额头,这妹妹,怕是不能要了,简直蠢的能气死人。
这些话,都是安妮自己在工作后,多次参加使节团来到兔子国后,靠着自己摸爬滚打总结出来的经验心得。
自己将掏心窝子的话告诉妹妹,结果安娜这蠢货,居然连听都不听,真是气的她胸疼!
“安妮,安娜,你们在说什么?将炕桌拿过来,我们准备吃饭了!”
陈亮端着满满的一盆鱼,走进了屋里,然后对着互相怒视着的两姐妹说道。
“好的,陈,是这个小桌子吗?它叫炕桌?”安娜指了指她身边的小炕桌说道。
呕吼!这姐妹两是摊牌了?现在安娜连姐夫都不喊,直接就喊名字了?
陈亮一挑眉头,“是的,安娜你帮它端过来就行!”
三人这顿饭吃的异常的诡异,安娜和安妮两人争着赛着给陈亮夹鱼肉,还都贴心的将那些红鱼身上的细刺都给挑个干净。
然后两姐妹为了一块鱼肉你争我夺的抢个不亦乐乎,甚至差点都要上演全武行了。
小二十斤的鱼,很快就被三人给吃光了,两个毛妹抢着去收拾碗快,而陈亮呢,则躺炕上跟大爷一样儿。
晚上睡觉的时候,陈亮又拿了一床铺盖出来,等他洗漱完回屋里的时候,安妮和安娜两人已经都钻进了铺盖里躺好了。
得,这种选择题,只有小孩子才会做,大人他都要!
陈亮先钻进了安妮的铺盖里,然后还没等安妮露出属于胜利者的笑容,陈亮就对着一旁的安娜招了招手。
本来安娜都已经失望的抹眼泪了,结果陈亮一招手之后,就高兴的跟一条泥鳅一样儿滑进了陈亮的怀里。
娥皇女英一左一右,坐享齐人之福的陈亮笑的嘴巴都咧开了。
安妮那边也认命了,她报复性的抓住了陈亮的致命一鸡,然后就钻到被子里去了。
而安娜别看在毛熊国那里整天跟着小太妹瞎混,咋咋呼呼的,但对于男女之事却无知的很,根本就是啥也不懂的小菜鸡一个。
姐姐都钻被窝半天了,她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也不知道自己主动点,真是醉了。
陈亮实在忍不下去了就用手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看着害羞到惊慌失措的安娜,直接吻了过去。
亲嘴安娜还是会的,经过短暂的失神和不安后,就抱住陈亮的头热烈的回应了起来。
而安妮这时候,一翻身就昂首挺胸的骑上了战马,双手被陈亮扶着,就如同不惧死亡的哥萨克骑兵一样儿,喊了一声“乌拉”就策马发起冲锋。
就如同历史重演一般,当骑兵遇上“救死扶伤”的马克沁机枪,不,陈亮这个是“哒哒哒”冒蓝光的加特林,然后安妮很快就浑身没了力气,被一顿扫射给打下马来。
陈亮等安妮熄火了之后,就起身压住了安娜。
窗户外面,北风萧萧,天空上也下起了如鹅毛般的大雪,不过却也没有办法阻挡屋内温暖如春!
事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陈亮叼着华子,神情依旧有些凝重。
“安娜?你怎么会落了红?”陈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安妮,这毛妹当初怎么跟他说的?
你来跟我解释解释,这就是你嘴里那个整天跟一群小太妹瞎混,不学好的亲妹妹?
当姐的,哪有这么坑自己妹妹的!
第二百四十一章 宝藏
奶奶的,就很无语,睡了一个两个的毛妹居然都是第一次,这运气,不去买彩票都可惜了。
安抚了一下安娜,陈亮就放过了她,毕竟相比较灰褐色的头发,陈亮更喜欢金发碧眼这种比较炫目的颜色。
一夜鱼龙舞,今晚又是一场加时赛,无人入眠。
第二天天亮之后,陈亮精神焕发的起床去准备早餐,昨晚他火力全开,轰的简直不要太爽。
这也导致了两毛妹今早谁也下不了床,所以早餐就只能陈亮自己做了。
做好了早餐后,将它放到锅里温着,陈亮在安妮和安娜的额头上,一人盖了一个章之后,就留了下中午等他回来吃饭,就上班了。
没去第一机械厂,而且跑到了市局里面,又熬了一个通宵的韩胜利,哪怕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精神却极度的奋昂。
看陈亮来了之后,韩胜利点燃了一根香烟提提神,“老弟,战果辉煌啊,你知道吗?昨天于海洪招供出来的同伙,已经全部落网了!”
“这可是咱建国以来第一次成建制的抓捕潜伏的特务,嘿嘿嘿,借你的光,哥哥我说不定哪天就能上报纸了!”
“就你小眯眼还上报纸?用来擦屁股我都嫌膈的慌!”陈亮还没说话,后面就传来了张毅那轻佻的声音。
不过当他看到韩胜利那副即将猝死的尊容后,也吓了一跳,“我草,小眯眼,你他喵的昨晚又熬夜了?你不要命了啊!”
“赶紧滚睡觉去,这里我帮你盯着,我告诉你,你死了可别指望老子给你去烧纸!”
从张毅嘴里出来的话,那就是不一样,明明是关心的意思,到了他这里,就是变成了让人听了,立马火冒三丈的那种!
不过韩胜利也是习惯了,笑着怼两句,就熬不住的跑后面办公室里偷个空睡一觉去了。
“毅哥,这事的定性啥时候能下来啊?”
“兄弟,你别心急,这事啊,说快也快,估摸着再等个两天就差不多了,别急!”
陈亮做办公室里正在补书面报告,这事是他提议的,这初始报告自然也就只能由他来写。
不过陈亮呢,也不是那种吃独食的人,他将自己的功劳大半都分给了张毅和韩胜利两人。
毕竟要是没这两个哥哥支持,他也调动不了如此庞大的人力和物力资源。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呢聊着天,等陈亮写完报告的时候,都已经快要到中午了。
站起来伸个懒腰,“毅哥,晚上有空没,有个饭局去不去?”
“都谁啊?”
“呃,应该就是我们厂的朱厂长和他大哥吧?”
“那没意思,不去!”
张毅一听没熟人,就不想去了。
“得,你不去我去,免费的饭局,不吃白不吃!”
点燃了一根香烟,陈亮深吸了一口,然后在肺里停个两三秒后,再吐了出来,真爽!
就去走一走,陈亮也不注意,就走到了位于市局后院关押犯人的监狱那里。
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就掐灭了烟头,走了进去,这人来都来了,就跟老于头见一面吧!以后在想跟他见面,那就难了啊
“老于头,精神状态不错啊,怎么,都想通了?”
陈亮示意看押犯人的狱警出去,自己有话要单独跟他说。
“老于头,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减刑出来,说不定还能喝上你孙女的喜酒呢!”
老于却澹然的一笑,“陈科长,你也不用安慰我这个糟老头子了,我自己什么情况,我能不知道”
老于停顿了一下,然后勐的一叹气,“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要是能早点遇上你,说不定也就没这事了!”
“陈科长,我这一辈子没求过任何人,但是如今我想求你帮个忙”
“我是自作自受,我受罚我活该,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你能帮我照顾一下我的小孙女吗?她今年才不到五岁!”
“切,我当什么事呢?你放心好了,大家毕竟相识一场,见面就是有缘,我已经给你儿子找好了退路,等他出来了我就送他去山里。”
“山里的条件,苦那肯定是苦的,但是起码还能给你儿子留下一条活路来。”
看着老于头嘴里的香烟抽完了,陈亮又给他点上了一根,“老于头,抽完了这根烟,你就安心的服刑吧,以后,在想见面可就难咯”
“陈科长,你是个好人!”老于头眼神闪了闪,喊了一句“陈科长”
等陈亮看过来的时候,老于头的嘴唇无声的动了几下,然后陈亮就勐的神色一变,盯着他不说话。
“老于头,你确定?”
“呵呵,陈科长,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况且你对我老于家有救命之恩,这就算是我对你最后的报答吧!”
两人这云里云雾的对话,十分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刚才老于头突然用唇语说了一句话出来,他告诉陈亮,在他家炕从左往右,从上往下数,第三行,第六块砖里有一张关于胡矮子的藏宝图。
陈亮在老于头被押走之后,才暗自窃喜,这人呐,果然做好事,必然就会有好报。
而且以后还真不能小看了,这帮老军统出身的特务,谁能想得到,就老于头这么一个不起眼的门房,居然会有原东北剿总,一处藏匿黄金据点的藏宝图?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当初任剿总主任的胡矮子,据说可是搜刮了整个东北的黄金,准备当做军费运回金陵的。
后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架满载黄金的飞机它没有起飞,那些黄金就被他们就地掩藏了起来。
后来东北剿总一败涂地之后,副帅还派人找过几次,结果都无功而返,这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没想到啊,连副帅都找不着的东西,居然会被陈亮给捷足先登了,简直就是妙啊!
陈亮他考虑了许久,这事怎么办!第一就是上交,不过这事有些麻烦,陈亮是皇党出身,但是手上的东西却是原本属于太子党的。
如果交上去,引发太子党的不满,那这口黑锅可就太大了,他陈亮小胳膊小腿的,可背不起。
第二百四十二章 赴宴
陈亮最后还是决定不上交了,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笔黄金就是霍乱之源,所有的压力,就让他一人扛下好了。
哎,自己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自己给自己手动点个赞。
将手里的烟头掐灭,陈亮起身,“毅哥,你忙吧,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啊!”
既然打定主意要眛下那笔黄金,所以陈亮就决定先去帮藏宝图给先收起来,免得夜长梦多,出了岔子。
开车来到老于头他家的时候,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整个街面上一个人都没有,正好方便了陈亮他行动。
下了车,看看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后,陈亮的手一摸车身,那辆伏尔加三型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