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大院里最难缠,最无赖且最争强好斗的就是何雨柱。
这家伙除了没对秦淮茹家动过手,大院哪一家都被他欺负过。
他曾砸过聋老太的木桌,那晚聋老太不仅耳朵装聋,眼睛也装瞎了,硬是屁都不敢放个。
暴打二大爷刘海中,刘海中的三个儿子站在边上看着,谁也不敢向前迈一步。
劝许大茂喝酒,人家不喝,连泼三杯酒在他脸上。
许大茂不仅不敢说什么,还赖着逼脸在那赔笑。
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上班,也不收敛自己的锋芒。
一次李主任调戏秦淮茹,被何雨柱知道了,直接把他按在后厨爆揍一顿。
从那以后,李主任再也不敢对秦淮茹无理了。
就这样一个狠角色,陈建军一点也不害怕。哪怕他纠集帮众,照样敢跟他们碰一碰。
有句话说得好,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既然遇到豺狼,那就以棍棒伺候,就不相信你身子骨是铁打的。
陈建军早已准备好了一根木棒。只要何雨柱上门来,必将棍棒伺候。
看着沉睡的儿子,陈建军脸上露出不可侵犯的威严。坐在凳子上,等着何雨柱等人上门。
没一会儿,院子果然响起了一阵吵杂声!
伴随着吵杂声响起一阵急促的步伐,看来人来的还不少。
陈建军把三尺多长的木棒藏到身后,站起身走向门口。
吱呀一声!
陈建军打开了两扇门,径直走了出来。
只见一百米开外,何雨柱带头领着秦淮茹,许大茂,刘光福,阎解成,阎解放等人,气势汹汹朝自己走来。
何雨柱见陈建军主动从屋里出来了,不由加快了步伐,边走边怒骂道。
“陈建军你个窝囊废,趁青壮不在家欺负老人小孩。今晚不扒了你的皮,我何雨柱誓不罢休。”。
何雨柱刚说完,秦淮茹接过话。
“棒梗才十岁,你就下狠手打的孩子鼻青脸肿。他奶奶七十多的人了,踹倒几次。陈建军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干的是人事吗?”。
身后那群禽兽们也嚷嚷了起来!
“陈建军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对老人孩子动手?”。
“狗东西,非治治你的癫狂病不可。”。
“甭说那么多,过去直接干他。”。
陈建军独自面对气势汹汹,恶语相向的众禽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握紧了藏在身后的木棒。
他知道跟禽兽们讲理,无疑是对牛弹琴。此时,最重要的是把这帮禽兽的嚣张气焰给灭掉。
眼见何雨柱凶狠地紧握拳头,离自己只有数十米远了。陈建军摆好架势,准备给他当头一棒。
第5章 独斗众禽,豺狼来了棍棒伺候
何雨柱冲到陈建军两米开外之地,抡起拳头就上前打他。
陈建军急忙亮出三尺多长的木棒,迎了上去!
何雨柱没料到陈建军竟藏有武器,眼见要吃亏。赶紧收住拳,往边上一撤躲过了凶狠的一棒。
陈建军一棒落空接着打出第二棒,他可不愿给何雨柱喘息的机会。
陈建军心里很明白,只有干倒何雨柱才有机会摆脱危险。
何雨柱见陈建军手持木棒,恶狠狠地往自己身上打,遂惊讶不已!
这还是窝囊废陈建军吗?怪不得棒梗婆孙俩被打那么惨。
何雨柱稍不留神,肩膀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棒子。只觉得疼痛难忍,左肩瞬间抬不起来了!
陈建军打中了何雨柱肩膀,不由精神大振。
“这痞子不愧为打架王,身手挺敏捷的。打了那么多棒,才打中一下。”。
“也好,只要打中一棒,还会有第二棒,第三棒………,不信他能用血肉之躯抵挡自己手里的棍棒。”。
何雨柱直悔恨轻敌了,万没想窝囊废竟变的这么凶狠。早知这样,自己也该带家伙过来。
眼见陈建军穷追不舍,何雨柱只能躲躲闪闪。
众禽兽赶紧上前,团团围住了陈建军。
何雨柱见状,赶紧抱着受伤的肩膀,趁机溜到了一边。
陈建军紧握木棒,眼睛尖锐地扫视着跃跃欲试的众禽。只要有人敢靠近,就给他迎头一棒。
何雨柱见许大茂等人这么怂,不由怒火冲天!
“不要只围着不上,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
阎解放听了何雨柱的话,一个箭步冲到陈建军身后,准备从后面一把抱住他。
陈建军听到动静,立马后退三步。转身抡起棒子,朝阎解放头上狠狠打去。
只听一声闷响,阎解放双手抱头,痛苦地蹲了下去。
陈建军知道只要有一个冲上来,牵制住自己。其他人就会蜂拥而来,到时就麻烦了。
于是,陈建军并没有怜悯抱头哀嚎的阎解放。趁众禽跃跃欲试之际,上前又是几棒,直接把阎解放打趴在地。
阎解成见兄弟被打翻在地,再也无法冷静了。只听他大呵一声,向陈建军冲了过来。
眼见阎解成冲过来,陈建军放低棒子,横扫过去。
又是一声闷响,阎解成小腿重重挨了一棒,立时倒地不起。
“陈建军你个狗东西,与整个大院为敌,你没好下场的。”。
阎解成露出痛苦的表情,抱住小腿,痛骂道。
陈建军完全不理会他,继续注视着四周。
眼见五个禽兽,已经被自己干翻了三个。仅剩两个却畏手畏脚,不敢向前一步。
陈建军怒吼一声,举起木棒向二人冲了过去!
许大茂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刘光福被吓傻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秦淮茹眼见刘光福要挨打,赶紧提醒道。
“光福,小心了!”。
刘光福这才回过神来,抬腿要跑,可惜迟了一步。
陈建军一棒子打下去,直接给刘光福开了瓢。
刘光福两腿发软,跑不动了。只觉得额头一阵冰冷,用手一摸竟是鲜血。
陈建军见刘光福吓尿了,没有再补刀。转身看向秦淮茹,恶狠狠地问道。
“臭婆娘,你还要不要来?”。
秦淮茹眼见五个大男人被陈建军打退,自己一介女流哪敢动手,急忙躲到了何雨柱身后!
何雨柱痞子一个,虽然肩膀受伤失去了战斗力,但气势还在!
“陈建军,别以为你手持木棒,打伤了我四个兄弟,你就赢了。”。
“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过了明天还有后天………。”。
“哪天落到我们手里,你他妈别想好过。不把你弄残,我何雨柱就不是娘养的。”。
陈建军见众禽对自己没有威胁了,便暂且收起木棒,冷冷地回道。
“何雨柱,老子明确告诉你,现在的陈建军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窝囊废了。”。
“以后谁敢惹老子,定叫他付出代价,不信咱就走着瞧。”。
何雨柱没料到,陈建军竟变的这么硬气。
从今晚的打斗来看,他确实够狠毒。难道他真的脑袋开窍了,不再忍受别人的欺辱?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谈条件再说。今晚肯定搞不动他了,看他什么态度,要是执迷不悟,后面慢慢收拾他。
反正自己人多,明的不行来暗的,暗的不行玩阴的,谅你一个独狗,还能招架得住一大院的人。
“陈建军,老子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要能接受,打棒梗婆孙俩及一大妈的事,就不再追究。”。
陈建军倒要看看,他何雨柱要提什么条件。
“何雨柱,你要给我机会?说说看,老子倒想听听。”。
何雨柱以为陈建军有妥协的意思,便挺直身板,大声说道。
“给棒梗婆孙俩及一大妈赔礼道歉,并补偿医药费,营养费四百元。”。
“打伤我四个人,老子也不计较太多,出来混谁还不挂点彩。你只需要治好兄弟们的伤,摆桌酒赔个礼道个歉就算完事。”。
“你要能接受,大院的人以后绝不为难你。要是不接受,那就别怪大家无情了。”。
陈建军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不屑。
“何雨柱你太天真了,我陈建军既然敢面对你们,就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
“让我给棒梗婆孙和一大妈赔偿400块,你觉得可能吗?回去问问他们,我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赔礼道歉就甭提了,有错在先的是他们而不是我,少他妈给我颠倒黑白,混淆概念。”。
“至于你们这帮禽兽,聚众上门挑事。老子一个人撂翻你们,完全是正当防卫。”。
“我他妈不报公安局把你们抓去吃牢饭已经够仁义了,还想让我出钱治伤,请客道歉,打错算盘了吧?”。
“还有你秦淮茹,今天没收拾你也不要抱有侥幸心理。你那一家子烂人,再不好好管教,日后还有更大的麻烦。”。
何雨柱和秦淮茹惊呆了,万万没想到陈建军这么强硬。
此时,两人哪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更不敢提赔偿四百元及赔礼道歉的事了。
面对气势汹汹且伶牙俐齿的陈建军,何雨柱已经没了底气。只好硬着头皮,心虚地警告道。
“既然你执迷不返,一条路要走到黑。那就做好心理准备,面对全院的邻居们吧。”。
说完,何雨柱和秦淮茹拉起受伤倒地的几人,狼狈地走了!
陈建军看着众禽离去的背影,恶狠狠地说道。
“滚蛋,都他妈给我滚。”。
“你们这帮禽兽,以后来一个灭一个。今晚的下场,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