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个美女打江山 第243节

“不恭者,杀!不敬者,杀!冒犯者,杀!不轨者,杀!忤逆者,杀!叛逆者,杀!祸乱者,杀!资敌者,杀!入侵者,杀!乱我大梁朝政者,杀!”

寒芒一闪,宝剑出鞘,萧姽婳手握长剑一指,喝道:“以尔等人头祭我大梁龙旗,行刑!斩!”

一声令下数百刀斧手齐齐挥落大刀,血光乍现,场面好生叫人震撼。

“蜀国大长公主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场众将士无不跪伏高喝。

“蜀国大长公主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为官百姓纷纷惶恐下跪。

“蜀国大长公主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蜀王萧珅身子一软,顿时从座位上滑了下来,瘫跪在地上。

站在萧姽婳座位后不远处的周再兴眉头一皱,咬咬牙,最终还是跪了下去,不能因为自己的小小的尊严而引起萧姽婳的不满,从而影响了自家少爷的大计,但是,如此下去,萧姽婳会是个很棘手的对手啊。

好吧,其实就算周少瑜在场,最多也就是惊那么一下,别的还未必有多少想法,一个要重现大梁光辉,一个却要覆灭大梁,萧姽婳和周少瑜,注定是走在对立面的,既然如此,不管是不是劲敌,最终都是要面对,那还想那么多干嘛。

很可能惊那么一下的里头,大半会生出,‘这尼玛莫非是在看网络小说的女主文?’差不多这种感想。但不得不说,这一刻的萧姽婳的确很有魅力。

与此同时,陕州北地某边小县,城外的突厥大军已经兵围七日,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强攻后,总算退却休息,城内迅速清点,可谓死伤惨重,不得已,早都已经发动百姓参与城守。

仇明远站立墙头,眼眶深陷,围攻七日,他休息的时间屈指可数,七日前,突厥前哨骑兵方至,此地县令等官员全部不见了踪影,只有一位从吏员一步步破格提拔成县尉的官员留守,城中可用之兵不过两千余,能守到今日,饶是仇明远擅于防守,也已经是奇迹。

“今日又死伤多少。”仇明远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音沙哑的问到。

“禀将军,百姓死八百一十三人,伤五百二十一人,士卒死一百二十七人,伤十三人。”

并非是士卒不尽力,实在是,加上今日伤亡,可用之兵,不过是三百余人了。

“将军,弃城吧,守不住的,就算城内百姓已经悍不畏死,但城内粮食也……”

“住嘴!不得动摇军心!再有下次,立斩不赦!”仇明远喝止,虽如此,也晓得如今是极限了。

突厥好屠杀,是以百姓没得选,只能拼命,但凡能拿起武器的,或多或少都参与了战斗,要么就是在后拆房以用作坠石防守。

如此下去,仇明远有信心,能防守更长的时间,可粮食……谁不晓得如今大旱的厉害。

然而就在此刻,一传令兵匆匆跑来,脸上带着几许兴奋。

“报,将军,城外入得一人,言是将军旧友,可暗中运送粮食入城以助将军守城!”

陷阱?还是福音?

仇明远双眼眯了起来。

第五百八十八章 三山

周三山,周家四虎当中排行老三,祖上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农民,混的最好的,算是高祖父那一辈,在巫县的县衙刑房做了一名小吏,少有积蓄,可架不住紧接着出了个败家子,不但没继承下小吏的职位,家底也败了个光。

恰逢那年遭灾,周家饿死了大半,再次重新败落,到了周三山父亲那一辈,只剩下一个独苗苗,两个姐妹也没有顺利长大。

好容易攒了点家底娶了媳妇,先生了周大山,接着周二山,然后就是他周三山。

那时候日子正苦,大哥周大山也不过六七岁的孩子,能帮着做活的事情不多,二哥周二山还需人照顾,母亲常年身体不好,大多只能勉强做些个家务,家里甚至还有重病在床的祖父母,可想而知日子过得如何紧迫。

不过那时候小着呢,也不懂事,等到懵懵懂懂晓得事理时,祖父母已经过世,母亲生下四弟周四山,没坚持一年也跟着去了,话虽难听,但家里一下子少了三张嘴,总归能吃个饱饭,而且大哥已经是半大的少年,能跟着父亲下地干活,也能跟着上山打猎。

半大孩子的二哥被留家看着老四,于是作为老三的他解放了,漫山遍野到处跑,抢过村头刘鼻涕的小糖人,拍过村尾张家丫头的腚,也看过半山腰李寡妇洗澡,种种种种,那都是周三山的私密事,不曾与人提过,只要记得回家时随手掐一些野菜,父亲和大哥也不会追问什么。

再后来又大了一些些,周三山变成了孩子王,但凡从村头走到村尾,身后肯定会跟着一大群半大的孩子,然后齐齐围在张家门口喊张家的小丫头出来耍,也未必如愿,谁都晓得张丫头的母亲是个脑袋有问题的泼妇,心情好了,或许会放小丫头出来,心情不好,拿着鸡毛掸子就出来骂骂咧咧撵人,不过纵使是因此一哄而散,总归也是个乐子。

又过了些时日,二哥也长大了不少,跟着父亲和大哥外出下地和打猎,周三山便带着踉跄走路的老四继续招摇,之所以和老四关系一直是最好的,也是那时候结的关系。

那一年,一直被自己欺负的村头刘鼻涕被水鬼扯下了水,从此再没浮上来过。那一年过家家,和张丫头成了婚,一群半大孩子起哄个不停,奈何恰巧被经过的张家泼妇瞧个正好,没少被揍一顿,不过没人晓得,那天夜里,懵懵懂懂的小男女,私下里定了终身。

日子流逝,又过了一年,巫县洪水,父亲服徭役修建堤坝再没回来,家里虽都是男子,但最大也不过少年,少不得被欺负,里正家拿着不知真假的借条上门,强行夺走了大半的田产。

村头的刘鼻涕去了,而村尾,张泼妇虽然脑子有点问题,但总归是护着女儿的,张泼妇那年突然受了风寒,没挺过去,走了,末了没多久,张家娶了新妇,生下个大胖小子,张丫头被后娘做了主,卖给了人贩子,不知所踪。

打那以后,周三山再没有从村头走到村尾。

没人知道,周三山之所以想要纳赵闲闲进门,是因为她很像当初的张丫头。

兄弟四个,苦巴巴的一起过活了十年,周家这样的家境,家里又尽是火气旺小伙子,没有谁会乐意将女儿出嫁,最终周大山娶了一个落难的寡妇。

大嫂是个知书达理的,想必有些个出身,只是为了避嫌,兄弟三个都尽量避免接触,但大嫂任劳任怨也是看在眼里,那些暗地里风言风语的,少不得被他们收拾。

再往后,再往后便是大侄子周少瑜出生,大嫂过世,最后被逼的落草为寇。

那绝不是值得怀念的时光,曾几何时,周三山以为,这辈子虽不甘,可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没曾想,却还有今日。

大嫂教出个好孩子,周三山觉得,周少瑜是那场大病开了窍,但若是没有大嫂的教导,周少瑜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周三山估摸了一下,真要硬拉扯,也是能拉扯出一只好几千好人的队伍来,更莫说,在诚徽州还有了相对稳定的地盘,而现在,他周三山打下了水寨,如今更是深入中原,准备进一步扩大队伍。

一路所见所闻,岂是一个惨字所能概括。

天下大旱,中原少水,所过之处,荒凉一片,便是连完好的树干都未曾见过,因为连树皮,都被人吃掉了,可谓民不聊生。饿的急了,红了眼了,又有什么做不出的呢,四处暴乱无数,这简直就是个人吃人的地界,更莫说,边关还有突厥入侵。

周三山这一行,先走的水路,而后改换陆路,本意是想拉拢吸收流民南下,但周三山自己却是改了主意。

朝廷派遣镇南大将军府调军北上,以清剿叛乱为主,防御突厥为辅,不求对外有多大建树,只求不被大肆入侵即可,反正都已经乱成这样子了,突厥进来,也没什么可抢的。

周三山赶到时,大规模的叛乱大多已经被剿灭,剩下的小股基本不成气候,周三山可是带了二百来人,都是精壮的汉子,装备也还凑合,不是这些饥瘦乱民可比的。不敢说肆无忌惮,但基本不怵。

他可记得清楚,想当初周少瑜是有逐步收复仇明远之意,周三山也没少与其走动,关系还算可以,只是忽然调令,让仇明远直接北上镇守边关,这才不得已停止。

仇明远是个人才,周少瑜的眼光很准,在与之交流后,周三山自认学到不少东西,也多了不少见闻,不然他一个泥腿子出身的家伙,又如何有本事独自领兵攻打水寨。

所以,周三山准备让人先行一步打探仇明远的如今的消息,此外留下数十人看守船只,剩下二百人,又周三山亲自带领,一边押运大部分粮食,一路收拢流民,其中少不得和一些作乱的小股匪寇敌对,一路下来,死了不少人,但剩下的,都可一战。

尤其是在看见即便一家壮丁战死,但妇幼尽皆继续庇护之后,更多人愿意为周三山卖命,周三山见识还不多,却不傻,虽是长辈,但真正的主事人,却是大侄子周少瑜,是以周三山也没少学着陈硕真那般卖力宣传,哪怕见不到人,起码对周少瑜有个印象。

大梁第一才子,不忍百姓受难,千里之外,尽力筹措粮食云云。

反正就这般一传十十传百的,愈发的人知道,而且逐渐变得夸张起来,什么说法都有,不过总归是个好名声就是了。

周三山坐在这破败小县城的县衙,不知不觉间,居然想了这么多。

“我道是哪位故友,原来竟是三山兄!”仇明远走进县衙,看见周三山的模样,与曾经并无变化,只是更加黝黑精壮,也显得更加沉稳,不过隐隐间有血气,仇明远是过来人,知道周三山是杀过人了,只是还不够多,时间也不够长,没法收敛这股子让人心生畏惧的气息。

“哈哈,此行来中原北地,本事为了救难,不想听闻明远兄困境,特来相助!”周三山爽朗一笑,站起身一抱拳。

说不触动是假的,既然来了这,又如何不知道此时的困境,然而仍旧这般毫不犹豫,着实让仇明远感动。然而感动归感动,既然人家真心待自己,自己又何苦将人拉下水。

然而周三山是抱着刷好感的心思来的,哪能这般轻易离开,怎么也得做点啥再说。仇明远见周三山的确心意已决,心下一叹,默默将这情分记在心里,在得知周三山竟然拉起一支千余人的队伍也是暗自惊讶,然而这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要知道人家突厥可都是骑兵。至于粮食……

“三山兄的粮食,即便成功运入城内,也不过多坚持几日,又是何苦,不若他处救助更多百姓吧。”仇明远摇摇头,道:“我做为此地守将,已有战死的准备,三山兄之恩,我无以为报,只能待来生,只是,恳请将我家小带离……”

“明远兄对这大梁怎么看?”周三山却是牛头不对马嘴的突然打断道。

“……”仇明远沉默不语,他自然是失望的,一开始他就是镇守北地边关,却被排挤到了潭州,紧接着再排挤到了巫县,妥妥的下坡路,也知道是自己格格不入,但他有自己的底线,实在不愿与之同流合污。但总归是大失所望的。

就拿现在来说,中原叛乱已构不成威胁,理应调转矛头一致对外,然而镇南大将军却选择了按兵不动,避突厥之锋芒,不与之对敌。

“明远兄一路走到今日,可谓问心无愧,绝对对得起大梁,然而,明远兄是愿意继续为大梁愚忠,还是从今往后为天下万民奋斗?”如果可以,周三山也不想说的这么直白,但时间不等人,若是仇明远真死了,那还拉拢个屁啊,再厉害的人才,死了也就是死了,最终不过一捧黄土,还怎么施展才华。

仇明远双眼一眯,严重泛出几分厉色,不客气道:“原来这是有了异心?既是野心,又何必拿天下万民做掩盖!我仇明远这一生,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屑与之为伍!”

“明远兄又何苦如此着急反驳,且待我细细道来。”周三山苦笑一声,赶紧解释道,他并未亲身去过诚徽州,但事情总归是知晓大半的,都尽可能都往好了描绘,当然了,本来就没有坏事,只是人家信不信的问题。“若是不信,明远兄可亲眼前去一观,若有半分虚假,尽可离开。”

“怕是到时候便不由自主了吧。”仇明远面色冷淡,到是瞧不出想法,但既让没有下逐客令,那还是有机会的。

“何苦如此,我那大侄子,看中的是你的本事,你若不愿,还能强逼不成,至于杀了,那我又何苦这么大心思跑来劝说,死了仇明远,又有何用处。”周三山这话说的难听,但胜在实在。“再且,这城内是你的地界,这般重大的事情与你说了,你若是翻脸不认人,之间将我俘虏甚至宰杀,然后宣扬出去,我又能如何?”

仇明远一听,脸上终于变了变,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周少瑜可是顶着大梁第一才子的名头,若是被人知道,暗中在诚徽州发展势力,叫人如何看?

双目紧闭,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我姑且算是愿意去看一看的,只是,实实放不下此地,我在,尚可拖延,还有半分生机等到突厥调转马头离开。而我一走,那城内的百姓,便是半点的生路都没了。”

“明远仁义。”周三山一抱拳,最终无奈道:“既如此,也只能试试最后的手段了。”

“最后的手段?”仇明远奇道。

“我从潭州出发之时,少瑜曾给我几个锦囊,分别在遇到怎样的情况后,打开哪一个锦囊,其中便有若身困城池,却被突厥包围的情况,只是少瑜也言,此计若有的选,最好不用,因为它可能使得突厥退却,也可能会使得突厥投鼠忌器直接猛攻!”周三山解释道。

仇明远脸色变幻莫测,这算什么?一个从未抵达过北境甚至未见过突厥的人,在这玩锦囊妙计决胜于千里之外?反正仇明远是不信的,委实太过夸张。

但在周三山打开锦囊之后,仇明远和周三山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这,果如少瑜所说那般,突厥人是退是攻,结果尚在五五之数。”仇明远说不出是纠结还是钦佩,然而就在此刻,传令兵急急来报。

“将军,城外出现大批突厥军队,观其旗帜,应,应……”说到这,传令兵一脸惊恐加绝望。

“应是什么,说下去。”仇明远脸色镇定,光是看着,却叫人觉得心安。

“应是突厥王旗!”传令兵说罢,脑袋垂下,别说多丧气了。

“什么!”仇明远不由起身,大惊!

好容易守了这么些天,本还指望着他们打烦了退却选择别处,结果,却等了突厥王旗?这代表的,是突厥的主力与精锐,换言之,城已必破!

第五百八十九章 突厥

周三山又不是傻子,之所以愿意和仇明远开诚布公,也是因为晓得仇明远的性子,这般的局势,若是不走,即便有心往上边告密,也不会有机会。

只是,实在没想到居然变成眼下的情况,居然连突厥王庭的大军都给惊动过来了,那么也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对之前的攻势表达强烈的不满,而且越是硬骨头,越要啃下去,如此,大梁百姓才会谈突厥变色,心生惧怕,而不是认为只要拼命死守就有可能存活的想法。

“报,突厥大军已经就地扎营,南门已经被围。”又一传令兵匆忙赶来禀报。

嘶……这下子周三山也傻眼了,刚准备劝说弃城的说法也彻底咽回了肚子,围三阙一,并不是大梁才会知晓,突厥与中原敌对了不知多少年,总归能学到一些。

而不同的是,突厥都是骑兵,即便放着一门不设置兵力,可真要有心,追上去屠杀也不过是一会儿的事,所以即便是围三阙一,也不会有人侥幸逃离,人少了还好说,真大规模的逃离,绝对会引得突厥追杀。

人家不仅仅是来劫掠财物的,也是来抢掠人口的,不然下等的奴仆又从哪儿来。

也因为这般,若是借着夜色,极少数的人偷偷溜走还是有很大逃脱的机会,可现在,四门皆围,摆明了就是要破城,甚至要屠杀泄愤。

固然,这般的做法会让城内军民同仇敌忾,抱以死志抵抗,但在突厥一方看来,显然保持威名更加的重要。

“十死无生啊。”周三山苦笑一声,道:“事已至此,便只能试试少瑜的法子了,大不了也就是个事,我这辈子就没杀过鞑子,借此次多杀几个,也是够本。”

仇明远却是心生敬意,实没想到周三山居然能表现的如此豁达,莫看在苦笑,就这已经表现相当不错了,要知道终究是生死之事。

然而周三山心里头其实没那么舒服,若说没后悔跑这来,那是假的,没事谁乐意死啊,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好在离开队伍前已经和心腹把话交待的清楚,离这也有数十里的路程,若真有什么变动,会立刻南下,至于潭州,周三山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周家谁都可以死,但只要周少瑜无事,周家总能成就一番大事业,名留历史,只是可惜没留下个一儿半女。

所谓鞑子,在大梁的地界上,是统称在草原生活的民族,到也没有什么具体歧视的味道,不过就是一个词罢了。

即便是清朝,初期时候鞑子也没有任何歧视的意思,便是满族自己,也不忌讳,比如家里有三个儿子,小名直接唤作大鞑子二鞑子三鞑子的情况简直不要太多,就比如平南王尚可喜的家谱中都有记载,某女嫁哪个哪个旗的哪家的儿子啦,下头写的就是某某之子三鞑子,又或者某某护军大鞑子之类。

慢慢的,附加意义才多了起来,变得颇有些忌讳。

大梁的地界上,没有听说过什么金发碧眼的存在,真若说模样区别最大,那就是突厥人了,发色以暗褐和黑色为主,脸宽,鼻梁高、鹰钩鼻很是常见,肤色则偏白,有那么点后世白种人的意思。

不过长久发展下来,纯血统的突厥人并不算太多,实在是历朝历代,除非是被打压的厉害,不然隔三差五甚至每年都会南下劫掠,其中自然少不得霸占女子,剩下不少混血出来,是以带着中原血统的突厥人反而更多些。

只是打小环境影响,也未见得有多少人会认为自己是大梁人而不是突厥人,就好似华夏史上,燕云十六州被辽国霸占那么长时间,汴梁方面一直认为北地百姓盼归,可实际上,不过是极少部分罢了,大多都已经完全融入了辽国。

作为突厥王室,其血统自然是最正统的突厥人,不仅王室成员如此,就连其核心的精锐王室亲卫,也都是如此。除了部分极小的部落,大多数部落的统领其血统亦然。

周少瑜从未接触过大梁的突厥人,但在后世多少看过一些个史料,此外也曾在大唐有所接触,即便有不同的地方,大抵还是能相通的,就好似梅山寨的苗人,其语言居然和周少瑜本身会的一模一样,风俗也差不离。

按照后世的总结,突厥人既是牧人,又是马夫马贩,甚至是兽医和骑士,可见突厥人个个都是养育马、调护马的好手。突厥的兵种只有一个,那就是骑兵,步卒?或许有,那是纯奴隶组成的炮灰,专门用来攻城消耗地方的气力,但突厥不会承认这些人是军队。

他们的武器,以长矛、双刃剑和弯状马刀为主,由于打小生活在马背上,其移动射箭能力也远超常人。若不是必要,基本不会下马作战,平原地面上,可谓占尽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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