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财阀要夺回什么劳动果实?难不成,对劳苦大众剥削的还不够多?还是要把更多的国家财富占为己有?
与此同时,酒井爱子顿时也傻眼了。她从未看见过自己的女婿会有如此一个样子和精神状态。
岸本正义唱完之后,很是满足。自己在酒井母女的面前,像是在发神经,有一些精神错乱。
可是,他没有作秀,根本也用不着作秀,真心实意的信仰共产主义。这一个人类理想绝对是好的。
至于能不能够真的得以最终实现,那是另外一回子事情。他也完整的看过一遍《资本论》。
哪怕马克思在晚年亲眼目睹了资本主义国家在各方面的自我完善,对于自己早年间的某一些激进思想也有过修正,更加趋于保守了。
岸本正义当然更加清楚,《资本论》无论是在日本,还是在西方资本主义主流的发达国家里面,也不是一本禁书。
它说成是诊断出了资本主义当时存在的种种弊端,却没有开出“治病的药方”。既可以算作是提出了一条人类社会新的发展方向,又可以是一部地下社会学。
美国著名社会学家兰德尔·柯林斯和迈克尔·马可(或者翻译成迈克尔·马科夫斯基)在《发现社会:西方社会学思想述评》当中第二章,地下社会学:卡尔马克思当中提到的观点。
“理惠,你肚子里面这一个小家伙到底是儿子,还是女儿?”酒井爱子等到女婿消停下来,是才好奇的一问道。
“我也不清楚。只要等我把小家伙生出来的时候,才会知道。”酒井理惠没让医生提前告诉自己知晓。她要是就是一种充满了希望的期待感道。
岸本正义瞧着她用双手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道:“丑小鸭。”
酒井理惠毫不犹豫的就扔给了他一个大白眼道:“有你这样当爹的人吗?”
“我是在夸你肚子里面孩子。”岸本正义辩白道。
“你真当我不知道丑小鸭的故事吗?”酒井理惠怒目而视道。
“《丑小鸭》是丹麦作家安徒生创作的童话,首次出版于1843年。这本书写了一只天鹅蛋在鸭群中破壳后,因相貌怪异,让同类鄙弃,历经千辛万苦、重重磨难之后长成了白天鹅。
《丑小鸭》说明只要有理想,有追求,并为这目标而努力奋斗,即使身处逆境也不要紧,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人生中的挫折和痛苦是不可避免的,只能坚强的面对。同时丑小鸭也比喻不被关注的小孩子或年轻人,有时也指刚刚出现、不为人注意的事物。”岸本正义进行了一个必要的正面解释道。
酒井理惠转怒为喜道:“油嘴滑舌。”
“丑小鸭的另一个现实版本理解,可就不怎么好了。再次印证了印度电影《流浪者》当中那一句最是经典的台词,贼的儿子就是贼,法官的儿子就是法官。
丑小鸭之所以能够长成美丽的白天鹅,主要原因不是在于因相貌怪异,让同类鄙弃,历经千辛万苦、重重磨难之后才得以成功,而是在于它爹妈本来就是美丽的白天鹅,并非鸭子。
丑小鸭的爹妈真要是鸭子,再怎么努力也变不成美丽的白天鹅。富人靠科技,穷人靠变异。
鸭子要是能够变成天鹅,那么就只有靠变异了。除此之外,就再无它法。”岸本正义轻轻地摇了摇头道。
酒井理惠一时间是真不知道应该表扬他一下,还是应该臭骂他一顿。从他口中这么一解释,在有形当中是又反应出了日本社会的阶层固化问题。
她当然最是清楚不过,自己肚子里面的这一个孩子绝对是美丽的“白天鹅”,而不是“鸭子”。
爸妈是天鹅,那生出来的也只会是天鹅,并非是鸭子。爸妈是鸭子,那生出来的只会是鸭子,永远都不会是天鹅。
第692章 放飞自我
饭后,酒井理惠要岸本正义单独陪着自己去外面走上一圈散步。他同意了,搀扶着自己即将临盆的妻子去到医院的花园当中走走。
“我妈信教的事情,着实让我有些不放心。”酒井理惠不无仍旧担心自己老妈道。
“岳母可不是未成年人。她活了好几十岁,又是经营民俗店的女人,可谓是什么人都见过不少,没有你想得那么容易上当受骗。
日本人不是韩国人。这国民性当中没有韩国人的那一股子愣劲。”岸本正义倒是平常心道。
“和你说我妈的事情,怎么又被你扯到韩国人那里去了?”酒井理惠不满意他有一些东拉西扯道。
“我就是拿韩国人举一个例子。虽说日本和韩国都是宗教自由,但是两个国家可不一样。
二战战败之后,日本的神道教就开始逐渐没落。这取而代之的就是美国在日本强行推行的宗教自由。
美国是一个清教徒的国家,把他那一套宗教理论强加给日本人,收效甚微。毕竟,在日本这一片沼泽地上,上帝一直沉默。
现如今的好些日本人要不是为了在死后能够有一块葬自己的墓地,恐怕是连任何一个宗教都不信了。
韩国从李承晚当总统开始,政治和宗教之间就有了千丝万缕的各种联系。李承晚本人就是一个教派长老会的长老。
无论是韩国前期的军政府时期,还是后来的民选政府,韩国历任总统和韩国教派之间也有着紧密的联系。
基督教的发源地又不是在韩国,发展历史也不长(长期深受儒教和佛教的影响),却成为了韩国的第一大宗教的推动力就是在于为统治阶级稳固手上的国家权力进行了一个重要服务。
在我看来,韩国人对基督教的信仰度上面可比欧洲诸国的人还要虔诚。韩国人传教比欧洲人还要积极。
他们不但敢于去塔利班盘踞的阿富汗传教,而且还敢于去恐怖分子云集的中东地区,非洲等国传教。
韩国富余的资本想要走出去,那是在于资本的本性是逐利和贪婪,想要摄取更多和更大的利润。韩国人前仆后继的去他国传教,不但匪夷所思,而且还啼笑皆非。
连正儿八经欧洲诸国的基督教等教派的传教士都不会去传教的地方,而韩国人是表现的异常积极的愿意前往。
韩国人传教颇有一种带着上帝的福音而来解救世间迷途的羔羊。即便是以身殉教,也会深感无比光荣。
这其中不乏一些还是披着宗教外衣的邪教去他国蛊惑人心。”岸本正义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道。
酒井理惠见他根本就不上心自己老妈信教一事道:“算了,我妈的事情不和你说了。”
“不说也好。”岸本正义笑容不改道。
“昨晚,你怎么没有回家?去那里了?”酒井理惠突然是神情一变,犹如警察审问杀人嫌疑犯一样的认真问道。
岸本正义知道自己在这一个事情上面抵赖是完全就没有用。他不难想到通风报信的人就是家里面的下人们。
她们一个个地早就成为了酒井理惠的眼线。哪怕自己把她们全部开除,换另一批新人,也会在将来是重新又成为了她的眼线。与其如此麻烦,还不如继续用这一批人。
“放飞自我去了。”岸本正义当然不会傻到实话实说住在另一个女人家里面。他应对有策的回答道。
“玩儿高兴一点。”酒井理惠脱口而出道。
“不但昨晚,而且今晚,以及后面的连续N晚上,我都会去放飞自我。”岸本正义没有片刻的犹豫道。
酒井理惠侧头盯着他,却没有停下缓慢朝前走的脚步,口不对心道:“既然我同意了你在我怀孕期间找女人,那么就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