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里怎么就不可能有问题?只有去医院找相关专科医生检查过了才知道。你去过了吗?”酒井理惠又给他怼了回去道。
“你赢了。找一个时间,我们一起去做婚前检查。”岸本正义脱口而出道。
“不去。要去,你自己一个人去。”酒井理惠斩钉截铁道。
“你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怎么能够如此的思维不开化呢?既然有病,那么就需要看医生。”岸本正义平静道。
“你才有病。”酒井理惠愤愤然道。
“我有病行了吧!”岸本正义虽说不是这一个方面的专家,但是也知道生孩子这个问题会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
这主要是他前一世看过一本具有学术性,能够让“金赛性学报告”相形见绌的全球超级畅销书,一部打破西方上千年伦理观的惊世之作《精子战争》。
“你就是有病。”酒井理惠余怒未消道。
“不说这一个事情了。既然我们要结婚,那么是不是要建造一个新家呢?以后,家里面的人多了,恐怕这里不够住。”
岸本正义想着来日方长,自己加一个班,再努力一下就能够让她怀上。于是,自己就不和她逞一时口舌之快道。
“我有病,我生不了孩子,你还非要和我结婚?”酒井理惠带着鼻音的“哼”出了声音道。
“你这一个人怎么如此的小气?我就是随口和你说一说。我们探讨一下。”岸本正义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道。
“你爱怎么就怎么吧!”酒井理惠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
“那我就在足立区买一块地来建造我们的新家。足立区那边的地是东京都二十三区当中最便宜的。”岸本正义说笑道。
酒井理惠当然知道足立区还是东京都二十三区当中不良率最高的一个区,整整是排在第二名的十倍不止。去足立区住,这是要让自己的孩子今后成为不良了?
她哪怕明知道他是在自己面前说笑,也忍不住不生气道:“你是流氓,还打算你的儿女今后也像你一样了?”
“我怎么又成了流氓?我可是堂堂的硬金财阀。”岸本正义笑了起来道。
“在你从事正行之前,你是不是经营过柏青哥店子?那就是流氓干的坏事情。我冤枉了你吗?”酒井理惠理直气壮的有所指道。
“在日本,柏青哥行业是完完全全地合法,也就不存在你说得不是正行一说。即便我曾经经营过柏青哥店子,也是遵纪守法的交纳了政府的税金。
不但如此,我还解决了一些人的就业问题。至于进店子来玩儿柏青哥的人众,都是他们自觉自愿。
我何曾强迫过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再说,他们都是成年人,完全能够为个人的行为负责。”岸本正义有理有据的反驳道。
第488章 伤感
酒井理惠用过早餐,开上自己那一辆红色法拉利就直接去了东京艺术大学。她的真实身份早已经成了该校一个最大的公开秘密。
无论是在东京艺术大学内读书,还是工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就是硬金财阀的未婚妻。
既然如此,酒井理惠也觉得自己的真实身份用不着再隐瞒一个什么。何况自己过不了多久就从这里毕业了。
酒井理惠开车进了校园区,没有风驰电掣的呼啸而过。她放慢了车速在前行。突然间,她有些莫名的伤感起来。
过去,自己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如今,快要毕业了,反倒在心里面有些恋恋不舍。即便今后又不是不可以再回来走一走,看一看,也打消不了自己内心里面的这一种伤感情绪。
酒井理惠把无数人为之羡慕的这一辆超级跑车是停靠在了路边。她推开车门下了车,反手再把它给关上。
她站在人行道上面,抬起头看向了林荫道上面的树木。一月,还不是东京春暖花开的季节,依旧还有些寒冷。
此时此刻的酒井理惠,完全感受不到寒冷。她两眼出神,乃至有一些发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几时,水原雪开车经过这一条路的时候,看见了正在发呆的酒井理惠,于是就把自己的保时捷911停靠在了对方那一辆法拉利的后面不远处。
水原雪下了车,走到了酒井理惠的面前,故意的大声道:“早上好。”
酒井理惠着实被她吓了一大跳,也由此回神了过来。她侧头看向了对方就笑骂道:“神经病。”
“我倒不是神经病。我看有的人是快要成为神经病了。”水原雪嬉笑不止道。
“我只是偶然间有一些伤感了。大学毕业之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为了生活和理想去努力奋斗。
届时,再想要像大学时代一样聚拢在一起畅谈,也就越发困难了。”酒井理惠和盘托出了自己当下的心境道。
“怎么会呢?你一个召唤,定然会有人积极的响应。可别忘记了你是财阀夫人的真实身份。”水原雪半认真,半开玩笑道。
“正因为我有这样一个财阀夫人的真实身份是才让我交不到什么知心的朋友。这接近我的人,或多或少都是带有明确的目的性。”酒井理惠平静道。
“贪恋你的美色吗?”水原雪脱口而出道。
“死丫头。我在伤感中,而你却拿我来取乐。”酒井理惠抬手就是一个手刀砍在了她的天灵盖上面道。
“我那里敢拿财阀夫人来取乐?我的小命还要不要了?”水原雪笑嘻嘻道。
“讨厌。”酒井理惠随即也笑了起来道。
“理惠姐,你用不着好伤感一个什么。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无论是朋友,还是亲人,总会有一天要离开我们。这只是早早晚晚的事情罢了。”水原雪收起了笑脸,又开始摇头晃脑道。
“你倒是看得挺开。”酒井理惠笑容不改道。
“不然呢?”水原雪摊开双手道:“我先前还误以为你是和正义哥一大早吵了架,是才让你心情不好来着。”
“我才不会和他吵架呢!今早,他给我讲了一个有关中国红豆的故事。红豆在中国,代表了爱情。
可不是在日本,女孩子初潮来的时候会吃红豆饭。我也给你讲一讲这个无聊至极的故事。
一对年轻情侣,在床头放了一个大空碗。他们约定,每做一次就朝大空碗里面放一颗红豆。
到两人结婚的时候,大空碗已经快要被他们给装满了。于是,他们又约定,婚后每做一次就从那里面拿出一颗红豆。
等到两人垂垂老矣的时候,大空碗里面的红豆都没有被拿完。”酒井理惠当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即便是再要好的朋友,也不能够全部交心和交底,得有所保留。
水原雪听完之后,只是眨巴了几下眼睛,若有所想的问道:“正义哥给你讲这样一个故事,到底想要说明一个什么呢?”
“他给我的解释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激情会逐渐消退,直到没有的那一天。爱情因此就转变成为了亲情。
亲情才是男女之间能够长期相处的稳定剂,而孩子是维系的纽带。”酒井理惠还真没有瞎掰,原原本本地还原了岸本正义曾经对自己亲口说过的这一个话道。
“这一个有关红豆的故事里面也没有出现过孩子啊?”水原雪不能够理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