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川殿,稍安勿躁好不好,内鬼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的。”
“就是嘛细川,根据传回来的消息,华夏那边也同时断电了,还有南越、马来亚、狮城、俄罗斯、法兰西、德意志都……”
“整个欧陆,当时唯一没断电的就是葡萄牙了。”
“不不不,九条君,你描述得不太准确,应该说葡萄牙东部城市还是有断电现象,但在里斯本周边,却没发生断电的异象。”
“从这一点看,今次全球性的大规模断电现象很蹊跷啊,不像是个人或组织所为,更不像人为。”
“大岛君的意思是……这次断电是自然现象?”
这话一出,内阁里一片哄笑。
“断电不是自然现象,但我的意思是,断电应该与自然变化相关。”
法兰西,巴黎。
“有没有人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出这种鬼事情!”
“凯亚,我想正因为是白天,电力公司还有电力检测部门在工作的人比晚上多十倍,所以才被人有机可乘吧?”
“呵呵,如果我们算是被人有机可乘,那柏林那边又怎么回事?德意志人也被有机可乘了?就算这样,那莫斯科方面又怎么算呢?还有迪拜、曼谷、HK等等这些地方,都有机可乘??”
“这可说不好,万一都是呢?就是时间上太巧了一点。”
“什么叫巧了一点?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我可不相信巧合!”
“既然没那么简单,那么里斯罗,这件事就由你全权负责调查……”
“不不,总统先生,我那儿还一堆事呢!”
“那就先把其他的事儿放下,从现在开始,你就负责这件事。”
“噢~~好吧总统先生,但我需要借助第七局的力量。”
“没问题!”
米国,华盛顿特区。
“赖特,你们就因为停电的事紧急来跟我报告?”
“是的总统先生,毕竟这不是一般的停电。”
“它怎么不一般了?”
来人向总统解释了一番。
“你说什么?!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总统先生,在来见您之前,我已经收到了二次确认电话。”
“唔……从东京到巴黎都停电,这不是我们需要关心的重点,我关心的是,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发生在米国全境,虽然只是几秒钟,但也会出现极大的国防风险,understand?”
听到这话,幕僚们俱都狂汗不已。他们还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总统先生,您的担心不无道理,所以我认为这件事应该让更多内阁长官知道,然后尽快讨论出一个全面细致的紧急预案。”
“当然,大规模断电的原因也必须找到,不然简直防不胜防。”
………
相对而言,做为亲历者,杨棠倒不怎么担心大规模断电的问题,就算全世界都停电了,他还有近百万功德(罪孽)可以兑换足够的能源,或者用一小部份功德兑换出其他能源的开发方式,交给国家,造福国民。
至于说华夏有了新能源开发方式,别的国家会不会觊觎,玛德全球电都停了,大多数当代武器都难以派上用场,到时候打仗的方式有可能回归二战或一战,那就有好戏瞧了!
当然,只要磁力(线)存在,应该不会形成长期停电的格局,从这一点来看,电影《X战警》里的万磁王那是相当牛偪的存在。
不过这些,都是各大国才该关心的问题,还轮不到杨棠多管闲事,再说他也管不过来,能把他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护住就不错了,说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那都是屁话,能力和责任都是相对的说词,像普通的筷子一样,比起普通的挖耳勺算长,比起普通的扁担算短,本身就不好界定,又怎么好说某某某能力大?显然是在胡诌。
哪怕实力累积到如今的杨棠,那也不是想怼天怼地对空气,就能怼的。但是,生气的他要想拿捏金沙家族倒不是什么难事。
又一把梭哈过后,杨棠面前的筹码已经多达八亿,可他还没消气,关键是场方太不识相了,直到这一刻还没派人过来跟他聊起老虎机大奖的事。
所以杨棠把筹码都搂到自己面前之后,哂笑道:“几位,继续吗?”
眯缝眼男冷冷地看着他,道:“继续,当然继续,毕竟赌桌上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楚,先赢不算赢!”
“是吗?”杨棠一脸玩味道,“我也觉得你说得很对,所以今天我打算多赢一点,赢到你们几个不想跟我赌了为止。”
另一个后加入的蒜鼻男冷笑道:“你已经赢这么多了,再继续赢下去,到时候也不怕钱烫手!”
“我当然不怕,洗牌!”杨棠一边吩咐白手套一边继续跟蒜鼻男言语争锋,“你们看我像白痴吗?我既然敢赢这么多,就能拿走这么多……再说了,开赌.场还怕被人赢?”
开赌.场的当然怕被人赢钱,但这话不能当着贵宾厅里的赌客说,不然赌.场的信誉怕是要一落千丈。
又是两把牌过去,杨棠跟前的筹码超过十亿。终于,场方坐不住了,一个西装眼镜男过来,弯下腰在杨棠耳畔道:“这位先生,我们总经理请你过去聊一聊。”
杨棠蔑了眼镜男一眼,冷哂道:“你们总经理算哪根葱?他要跟我说话就自己过来,不然就别废话!”话落,见眼镜男涨红着脸一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模样,杨棠却丝毫不给面子,“走开!别妨碍我看底牌!”
眼镜男终于没忍住,挥手就朝杨棠后脑砸来。孰料杨棠仿佛脑后长眼似的,眼镜男手还没打到他脑壳,就被杨棠随手弹出的筹码打在定穴上。
中了定穴的眼镜男整个四肢跟颈部以下的身体都动弹不能,打杨棠后脑的手更是堪堪停在了距离杨棠脑袋不足十公分的地方。
同一时间,弹出了筹码的杨棠霍然起身,骈指成刀,一个半转身,直接将眼镜男打他后脑那手齐肘斩断。
“啊!!”
眼镜男惨叫声起,鲜血四溅,惹得周遭赌客纷纷侧目,其中或有惊恐逃走者,也有坐在位子上没动、停掉赌局、打算施施然看热闹者。不过在场几乎九成九的人都觉得杨棠不会有好下场,甚至于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可是,令所有人错愕的是,杨棠砍断了眼镜男的胳膊后,跟个没事人似的,重又坐回到位子上,看向同桌带着幸灾乐祸表情的赌术顾问们,用跟眼镜男还没来之前一样的口吻,淡淡道:“都看我干嘛?继续啊,眯缝眼,该你说话了。”
杨棠平静从容的神态不止令同桌的赌术顾问们骇然,也令周围看热闹的赌客惊愕不已!
“那、那个家伙什么人呐?”
“不不、不知道……”
“看上去,他似乎不像是第一次砍人的样子!”
“岂止是不像,我估计他杀过人,而且至少是两个以上,所以断人胳膊腿儿这种事在他看来也就是家常便饭了。”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
事实上,以杨棠的实力可以更夸张,一巴掌将眼镜男拍成肉沫都行,但那样的话,他怕把周围的人全吓傻了,影响不好,所以才换了比较温和的手段稍稍惩戒了一下眼镜男(蛤?温和的手段就是断手?)。
终于,以木然的心情又陪杨棠赌完了一把梭哈,几个赌术顾问的心态几乎快崩掉了。好在这个时候,金沙总经理总算是千呼万唤始出来,他一现身便宣布,今晚贵宾厅的各台赌局到此为止,未完赌局当即封台,众赌客可以明天请早,继续来赌。
除了杨棠,贵宾厅里的赌客只有小部份是生客,剩下的几乎都是金沙的回头客,所以他们很清楚散场之后金沙方面会干什么,于是各人都怜悯地望向杨棠,替他默哀三秒钟,然后各找各伴,嗨皮去了。
几分钟后,贵宾厅里只剩下杨棠一个赌客,其余全都是金沙自己人。
金沙的总经理姓满,他一步一摇地来到杨棠所在的赌桌旁,慢条斯理地坐到杨棠对座,漠然道:“你放心,现在这厅里的监控探头都关了,咱们可以好好谈一谈。”
话落的同时,杨棠已收到红后提醒,贵宾厅这里所有摄像头的确都已经关闭了,而且控制权落在了红后手里,也就是说,杨棠没下令重开摄像头,闭路摄像就不会工作。于是他也一派轻松地冲满总哂道:“谈什么?谈我赢钱赢多了,还是说我伤人要坐牢啊?”
满总闻言微微一怔,旋即道:“两者都有……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自愿放弃所有筹码,乖乖走人,我们金沙也就不追究你砍断我助理胳膊这事儿了;二是我们马上报警,刚才你重伤我助理的视频已经被刻成光碟了,相信证据很充分,那样的话,你在牢里至少得待个十年八年的,你愿意吗?”
杨棠哂笑道:“你们金沙不追究我砍伤人的事儿,你助理自己追究,我一样会官司缠身,所以你的第一条是屁话;至于你说证据充分我会坐牢,那也要等法院判了再说,我现在有十多亿筹码,难道不能把官司拖个十年八年吗?”
“哈哈哈哈哈……”满总闻言蓦然大笑起来,“年轻人,你太天真,是,你是有这么多筹码,即使拿出去,在娱乐场外面卖,也能卖十亿,但问题是,你带得走这些筹码吗?当然,我们金沙是很讲信用的,轻易不会坏了赌.场规矩,这些筹码留在我们场子里,我们是一定会兑付相应的现金给你……”顿了顿,他接着道:“不过要等十年八年之后了,咩哈哈哈哈……”
杨棠跟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于笑声中,杨棠站起身,踱步到依旧站在原地未动、断肘处血却流得不多(被封穴)的眼镜男身旁,暗蕴着后天五行之火(详见836)的巴掌拍在了他肩上。
眼镜男顿时惨叫起来:“啊~~啊……”
“你干什么!?”满总霍然起身,恶瞪杨棠。
杨棠往旁边让了两步,施施然摊手道:“我没干什么呀!”
可这个时候,眼镜男身上已经开始冒烟,接着众目睽睽之下,他衣服上生出了明火。
随即很快,眼镜男整个都变成了火人,于惨叫中被烧成了焦黑,直到此时,他的封穴才解开,终于能够张牙舞爪扑向杨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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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可能已经找到打伤你的人……”
钟际一听,顿时阻住际欣茹关门的动作:“妈~~慢着,我倒是很想听听孔队长的情报!”
际欣茹也是一愣,随即叱道:“你说什么?!把晨晨从房顶上打下来的人,你们找到了?”
老实说,去警局捞人前,际欣茹看过她机要秘书送来的报告,在得知儿子常挂在嘴边的“练功夫”居然练得能够上房的境地,她是啼笑皆非,接着又看到报告中说儿子被人从房上拍下来受了伤,她就有点不淡定了,然后一直记着这个茬儿!
“具体的还不能够确认。”孔意道,“所以我们想请钟际辨一下照片。”
钟际闻言眼前大亮:“有照片!?在哪儿?”
孔意螓首一歪,斜眼瞟了际欣茹一下,又看向钟际道:“在我展示照片之前,钟际你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下,静一静,平复平复心情,再看照片?”
“啊哦、好,你们进来吧!”钟际几乎没去深想孔意的话,就打算让她跟高兵进屋。
际欣茹怔了怔,见钟际已经转身回客厅,眸子里流露出一丝无奈,却让开了身子,算是同意孔高二人进家门。
不过虽然让人进了门,际欣茹却没打算招待他俩,于是连茶也没有一杯;至于钟际,他回到客厅后,便隔着茶几坐到了钟伟威对座的单人沙发里,闭目养神,根本就没有招呼客人喝水的意思。
反倒是钟伟威还冲孔高二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但人也没站起来,只道:“随便坐。”
话是如此,但孔意走到茶几前停住,并没有找地方坐下,反而居高俯视钟家三口,自有一番气势。高兵更是一进厅就自动站到了角落,避免了被钟家人冷冽的态度割伤。
过了大概一分钟,钟际陡然睁开眼道:“照片哪儿呢?”
孔意闻言翻了个白眼,却还是耐着性子掏出了一沓照片,抽出其中一张证件照搁在茶几上:“喏!”
钟际只是随意瞟了一眼,便瞳孔骤缩:“就是这家伙,他在哪儿?”
孔高二人对望一眼:“你确定?”
“当时交手,我俩的脸近在咫尺,他化成灰我都认得!”
高兵兀自不信道:“他当时袭击你,就没蒙个面啥的?”
钟际愣了愣,略微迟疑道:“绝对没蒙面,至于戴没戴人皮面具,我就不清楚了。”
蛤?!
人皮面具?
武侠小说看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