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些工具带俩人?这一天能改多少块消声瓦啊?”罗老又开始担心新问题。
杨棠淡然道:“我办事你放心,一天一艘潜艇的消声瓦改造还是没有问题的。”
“什么?!一艘?”罗老听清杨棠的话后差点被把心脏病吓出来。
要知道,一天一艘消声瓦的速度,那三个月就是接近一百艘潜艇的消声瓦能够得以改造。可据罗老所知,拆一百艘现役潜艇的消声瓦,都拆不完。毕竟这不是拆瓦房上的瓦片,即便拆下来的消声瓦全部报废,却仍不能暴力拆卸,否则损伤到潜艇本身的结构,那就不是再装上新的消声瓦可以解决的了。
“怎么样老罗,这般改造速度还可以吧?”
“自、自然没问题……”罗老总算生出些服气的感觉,“可这改造的价格,怎、怎么算?”
“不贵,一艘这个数!”说着,杨棠比出了一个巴掌的五根指头。
“五千万!?五千万改一艘你还不如去打劫!”罗老有点恼了。
“老罗啊,你怎么说话呢你?打劫那是犯法,我现在凭本事挣钱吃饭,怎么了?让你眼红啦?”杨棠揶揄道,“再说了老罗,咱们国家成战斗力的潜艇造价多少?单艘少说也得五亿(美金)朝上,我这五千万的改造费,怎么就让你心疼了?还有啊,哪艘潜艇上不是大几千块的消声瓦,平均下来我一块瓦才收多一万来块钱,这完全都是辛苦钱好不好?”
“是、是……改造哪有不辛苦的。”罗老点头表示赞同道,“这样吧,不如你直接把这个改造技术卖掉,我们这边一次性给你十亿,怎么样?”
杨棠耸肩道:“那就是没得谈啰?”说着,他挎上包就打算往外面走。
这个时候,张总工正好从实验室出来,远远向罗老使了个眼色,表示改造技术没法复制,罗老一见,微微色变之余,却也赶紧拽住了杨棠不让他离开。
“臭小子,五千万改造一艘实在太贵了,能便宜点不?”
“行啊,那就四千万一艘,但不要华币,欧元或美元付账都可以。”杨棠冷哂道,“这是我心里最后的价位,你们慢慢考虑考虑吧!”
罗老闻言一怔,旋即道:“好吧好吧,算怕了你了,就五千万一艘。”
杨棠这才露出个轻松的笑容,向罗老伸出手道:“成交!”
要知道,此世以华夏货币做为结算的银行各大洲都有,比杨棠前世还要多些,但如果没有红后在幕后帮杨棠转账划款的话,他一定不会第二次接受与大佬们用华币交易。幸亏有红后在,华币欧元美刀对杨棠来说其实没多大区别,也就是红后几个念头的事儿,三种货币就可以一比一等价置换了。
“哦对了,咱们还得聊聊关于二五一那三个家伙的事。”罗老将杨棠引到角落,旧事重提道,“我记得你说过,现在三次强化完毕,你还要特训他们。”
“自然要特训,不然他们仨连月步是啥玩意都不知道,岂不跟莽夫一样?”杨棠哂道,“就是不知选择的那个基地布置好没有?”
“你放心,基地已经弄妥了,一切都是陆军最高标准。”
“那就好……反正过两天我就要南下去榕城拍电影,等二五一他们适应好了第三次强化的成果后,就去基地等我吧!”
罗老恍然道:“我说你干嘛把基地选择闽江上游,闹了半天是为了方便你自己啊!”
“别胡扯啊老罗,这帽子我可戴不起。”杨棠坚决否认了假公济私的说法,“实际上,我打算的是,一日一夜,闽江沿岸五百公里,再近海五百公里,奇袭某海岛,执行斩首行动,你觉着怎么样?”
“一昼夜上千公里奔袭,还斩首?就二五一他们三个人?”
“对啊…”
“这怎么可能?”
罗老明显不信。哪怕他知道二五一三人的身体素质以及实战能力早已今非昔比,但再怎么着也没到个个都变超人的程度吧?
“不信等我训他们两月,您就擎好吧!”说着,杨棠又打算往外面走。
“臭小子,你去哪儿?”
“事情都谈完了,当然是回家喔!”
“那改造的事儿什么时候开始?”
“我随时有空,得看你们了,反正一天一艘艇的崭新消声瓦改造,先钱后改,你随时都可以通知我!”撂下这话,杨棠已施施然步出了偌大的厂房。
这时,李院士也从实验室里钻了出来:“咦?小杨人呢?”
罗老面无表情道:“他已经走了……”
“干嘛让他走,我还有问题请教他呢!”李院士有点急眼了。
罗老摆手道:“没用的,改造消声瓦的技术他不卖,你们问也没用。”
“不是,这改造消声瓦的技术有利于国家,他怎么就不卖了?”旁边另一位专家冒了句憨话出来。
罗老倒是挺愿意听到这样的话,只是他也知杨棠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下训叱道:“老王,这就是你的意识不到位了嘛,咱们国家讲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所以人家私人开发出来的技术,万万不能强买强卖,得公平交易,可懂?”
王专家顿时不吭声了,但脸上还是写着“不服气”,也得亏杨棠没在这儿,不然铁定吵起来。
当然,对同一件事,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可这其中并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只是每个人认知形态上的不同。有的人愿意舍身为国,有的人重利轻义,这都无可厚非。关键在于,不能你觉得怎么样,就要求其他人都跟你一样,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杨棠回到家,吃过晚饭,老妈就跟他聊起了尧尧在学校比赛滑板车的事情。说到小学生们在比赛场上的各种糗态,杨妈妈笑得差点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其实杨棠并不觉得小学生们在比赛期间忙中出错有什么好笑,只是老妈在他面前大笑连连,迫得他不得不附和着笑了几回。
等觉得脸有点僵了,杨棠不得不转移话题道:“对了妈,爸呢?怎么没见老爸跟我们一起吃晚饭?”
“他说去水库钓鱼,到现在人还没见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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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妈,爸呢?怎么没见老爸跟我们一起吃晚饭?”
“他说去水库钓鱼,到现在人还没见影儿……”
正说着话,杨棠就听见外面传来熟悉的车声,应该是杨爸的座驾。
显然,杨妈妈也听见了车声:“该是你爸回来了!真是说阿瞒阿瞒到啊!”
阿瞒?
曹阿瞒?
杨棠一时只能是无语凝噎。
不一会儿,杨爸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宏,快过来瞧瞧,我钓了条什么鱼……”
杨妈妈也在附和:“是啊,这鱼我都没见过,这鱼至少两斤吧!”
杨棠凑过去一看,顿时没了脾气:“爸妈,这是鲈鱼啊,比较常见,但弄出来味道不错,不是有词形容嘛,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
“就你会拽几句酸词儿!”杨爸瞪了杨棠一眼,显然有点不太满意他说“常见”,语气却还欣喜着:“我中午过去钓的,赌水库,这半天才五块钱,怎么样?这鱼差不多两斤吧,值不值五块钱啊?”
杨棠道:“那肯定值,毕竟超市里的鲈鱼,活的要八(40)华币一斤,哪怕死的也要四块。”
“这么贵啊?”说着,杨爸把鲈鱼递到了杨棠跟前,“那你现在去厨下弄给老汉尝尝……”
“行吧!”杨棠没有推脱,一边接过鲈鱼一边有些费解道:“可这天气还冷着,爸您在水库能钓着鲈鱼啊?应该是桂花鱼更多吧?”
事实上,桂花鱼在北方可谓相当常见的品种,它又名鳜鱼,有诗云,“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就是指的这桂花鱼,在京里也是群众们最常吃的一种鱼。
相对来说,鲈鱼就少一些,但也比较常见,而且这货跟桂花鱼是近亲,同归在真鲈科下,性格凶猛,以鱼虾为食。
“我怎么知道,反正守了一下午,除了几条小苗鱼钓起来我给放了之后,就这么一条大的,起初我也以为是桂花鱼,结果仔细认了认,发现居然不是桂花鱼。”
听着老爸的叙述,杨棠钻进厨房,罡罩一开,迅速地抠鱼鳃去鱼鳞,然后抄刀备下各种辅料辅菜……不到四十分钟,一大盆酸菜鲈鱼就出锅了。
“吸~~吸……这什么味道,好香啊!”才吃过晚饭没多久的杨妈妈也被香味给吸引回了餐桌旁。
杨爸更是操起筷子夹了片鱼肉塞嘴里:“嗯~~呼~~鲜辣嫩滑,呼……好吃,好爽啊!”
“爸,您慢点吃,小心别烫着!”杨棠叮嘱了一句,自己却不动筷子,在他看来,这种味道的菜式,他随时都可以弄出来给自己吃,所以完全没必要跟爸妈抢食,“妈~~您要觉得饿,也吃点吧!”说着,他奉上了竹筷。
已被勾起馋虫的杨妈妈倒也没客气,抄过杨棠递来的筷子,另一手捧起小碗,也开始大快朵颐。
之后,杨爸吃了三碗米饭才结束用餐,就连杨妈妈也添了半碗米饭。下席后,杨爸杨妈都瘫在了沙发上,那模样明显吃撑了。
杨棠见状,赶紧去厨下给他们调了碗消食汤。喝过汤后,二老才觉得自己的肚皮舒服一些。
又陪父母聊了会儿天,八点半的时候杨棠回了自己的别墅,开始了枯燥的超能训练盒训练。没错,由于早上时间比较紧迫,他现在把每天例行的超能训练改在晚上了。
到了十一点半的时候,杨棠洗漱睡觉。
转天一大早,吃过饭,杨棠就在黎东开车护送下到了旧的彩虹大厦。本来时间点正值上班早高峰,大厦正门应该有许多白领、OL之类的来去匆匆。不过杨棠下车的时候并未见着这景象,显然是警卫局的人提前清过场了。
杨棠念力微动便察觉出周边哪些是路人哪些是警卫人员,当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径直步入了大厦。
所谓旧的彩虹大厦,实际就是原先飞鸿娱乐公司总部所在,何况当初飞鸿娱乐也并未占领整栋大厦,只是买下了大厦中间几个楼层而已。
杨棠到了廖婳办公室所在楼层,一出电梯,再拐出电梯间,就发现通向廖婳办公室这半走廊还算冷清,而通向人事部的这半走廊正排着长队,清一色的女子,莺莺燕燕的,尤其是队末靠近电梯间的几个女的,无意中看见杨棠后,其中一个竟凑了过来。
“喂,帅哥,你不是那个谁?”
杨棠瞥了眼快凑他身上浓妆艳抹的女子,几乎没怎么想就厌恶道:“我不认识你!”
“可我认识你诶,你叫杨棠,对不对?”浓妆艳抹的女子居然一口叫出了杨棠的名字。
杨棠闻言先是一怔,随即不屑道:“你从哪儿听了我的名字跑这儿碰瓷来啦?”
浓妆艳抹女子有点发懵,省悟过来后,几乎跳脚道:“杨师兄,是我啊,我聂筱雨……”
杨棠一时没明白过味,随口接道:“聂筱雨?我还聂小倩呢我!”
“聂小倩谁?”浓妆艳抹女子再次懵圈道,“我真是聂筱雨啊,音乐学院那个。”说着,她扯过一名浅色风衣女子挡在杨棠眼前,“不信你看她,吕冰师姐,认识吧?”
看着眼前令他有几分惊艳的清丽女子,杨棠一时瞠目。关键是他看对方有几分眼熟,显然以前是照过面的。
吕冰见杨棠眼神中有几分拿捏不定,当下轻吟道:“两只老鼠、两只老鼠,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杨棠顿时乐了:“啊,我想起你了,果然是吕师姐,而这位,聂筱雨,咱俩应该在高崎机场碰过面吧?”
“对对对,高崎机场碰过,高崎机场碰过!”浓妆艳抹的聂筱雨有点激动了。
不过她一激动,声音就大了,不仅引得附近排队的那些个女的纷纷侧目,就连在这一层巡弋的保安也闻讯而来,远远地就在喝叱道:“不许说话不许高声喧哗啊,还有没有规矩啦?”
杨棠同样听到了保安的喝叱,立马意识到什么,不禁多问了一句:“你俩这是应聘公司岗位啊?还是艺人岗啊?”
聂筱雨吐槽道:“你也知道,我跟吕师姐都是音乐学院的,要应聘公司岗,去哪儿不行啊,非得在这儿?”
杨棠一听,学着她吐槽道:“那你还这么浓妆艳抹化得跟国宝似的,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你!”
“你……”
“行了行了,这队都排老长去了,你俩排在这队末,铁定没戏,还是跟我去喝杯早茶缓缓吧!”说着,杨棠趁保安还没走近之余,径向走廊另一边行去。
聂筱雨吕冰见状,对视一眼,稍一迟疑便跟了上去。
已经走了一截的杨棠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禁停了下来,悠然道:“看来两位美女都是能审时度势之人。”
聂筱雨撇嘴道:“审什么时?度什么势?”
杨棠哂道:“排在队末的你们,其实不用我叫,也早有打退堂鼓的心思了吧?”
“怎么可能会有退走的心思?我们排在那里,就是为了争取应聘上岗的……”聂筱雨犟嘴道。
杨棠闻言哭笑不得,转而看向吕冰道:“学姐,你的意思呢?”
吕冰明眸中划过一丝狡黠,道:“筱雨说得没错呀,要不我俩在那儿排队干什么咧?浪费生命啊?”
“你……”杨棠被卡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呵呵,看来你们俩也算是伶牙俐齿了!对了,你们来这边是应聘哪部戏的啊?”
“要你管?说了你也不懂……还有,光你问我们,那你到这公司来,又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