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沁茹闻言咬死杨棠的心都有,他这是在逼她做决定,伊非这外人却没逼她,实在可恶。
与此同时,翻来覆去把那张黑桃九看了十几遍的伊非心头的疑惑大如天,他明明抽的就是张黑桃十,怎么会变成黑桃九了呢?十和九这两数字长得根本就不像啊,蛤蟆镜没问题,难道是当时他眼神看晃了?想到这里,他把那些没抽的扑克翻过来一通好找,很快找见了黑桃十,他将黑桃九和黑桃十并排着扣在桌面上,透过蛤蟆镜重抽了两次,每次他都抽中黑桃十。
这尼玛就令伊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其实不然,杨棠对伊非施展的“幻境命令”虽已经固化在了他的脑子里,但却分别有启动语跟结束语,只要杨棠在赌局中不经意地说出来,“幻境命令”就可以马上开始或停止,而眼下伊非脑中的“幻境命令”处于停止状态,他利用蛤蟆镜抽扑克自然一抽一个准,但等到赌局时,呵呵……
实际上,所谓的高科技蛤蟆镜,不管它是透视的也好光学的也罢,杨棠只要发出点超低温的冻气让它沾上,那么所谓的高科技绝偪就会失灵了。不过这么做的坏处是,赌上几把伊非就会发现蛤蟆镜出状况了,而采用“幻境命令”的方式,杨棠完全可以操控赌局输赢,也就是说,他可以让伊非输个五六局再小赢两把,然后再输个五六局的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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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 这种事需要人品4(求订阅!)
“从他账户里扣,他户头里还有钱吗?”蛤蟆镜公子哥淡淡道。
南沁茹闻言,扫了眼蛤蟆镜公子哥面前大堆的筹码,哂道:“这么说,你想付今天这桌的抽头啰?”
“我付没问题呀,不过你们赌场可得帮我把刚才那把牌他欠我的两千一百万要回来!”说着,蛤蟆镜公子哥指了指目光呆滞的邱枫。
听到蛤蟆镜公子哥要账的话语,邱枫下意识一个激灵,显然在恐惧什么。
南沁茹又瞥了眼邱枫,心头颇有点恨铁不成钢,却也知这个时候若不帮邱枫一把的话,等揭过今天,邱家跟他们南家怕是要生出些嫌隙,但帮这么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她又有些不甘心,暗忖:我为什么帮你呀?就凭你即将跟我订婚?一个比阿斗还不如的家伙,今天这事儿若家里边知道了,还有没有订婚都两说呢!
见南沁茹脸色阴晴不定,蛤蟆镜公子哥又道:“这样吧,多的一百万就当给你们赌场的抽头了,剩的那两千万,按道上规矩,一只手一千万,不过份吧?”
南沁茹、方玉华、上官茗欣三女好歹都是大家族出身,可听了蛤蟆镜公子哥的话后仍忍不住蹙眉,尤其是主事的南沁茹,她隐隐感觉到,今天这事儿恐怕很难善了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进房间后没怎么吭声的杨棠指着赌桌上的扑克牌道:“你们这是怎么个赌法?”
蛤蟆镜公子哥斜了眼两眼无神的邱枫,也不怕他溜掉,为杨棠解释道:“很简单,一副牌,大小王不要,剩下五十二张,每人抽五张比大!”
“比五张加起来的点数么?”
“对…”
“那花牌JQK怎么算?”
“JQK算零点,A作一点,怎么样?玩法简单吧?要不要来一局?”蛤蟆镜公子哥引诱道。
“倒是想,可我就一万本钱!”杨棠亮了亮手里的筹码,撇嘴道。
“没事儿,反正现在一时半会拿不到欠款,我就跟你单独玩一局,就押一万,来不来?”蛤蟆镜公子哥继续引诱。
杨棠眉头挑动,目光闪烁,显然在犹豫。
上官茗欣见状,尖声提醒道:“别玩……这种局越玩越上瘾!”
话音刚落,杨棠却打定了主意道:“来就来,不过玩法得改改……”
蛤蟆镜公子哥歪了歪头,问:“怎么改?”
“五张比谁的点数大,太麻烦,咱们一张比大,其余规矩不变,怎样?”杨棠道。
蛤蟆镜公子哥怔了一下,道:“可以呀!”说着,他随手捡了个万元筹码丢在桌上的押注区里,然后冲杨棠比了个“请”的手势。
杨棠不置可否,将手里十个一千的筹码同样放进了押注区,哂笑道:“来呗,那个谁,上副新扑克!”
自有荷官侍者奉上托盘,盘内一堆未拆封的新扑克。
蛤蟆镜公子哥随手拿过一副,手法熟练地拆掉外包装,再抽掉大小王和广告扑克亮在一边,旋即问道:“谁洗牌?”
杨棠道:“我那一万筹码恐怕连你们刚才赌局的底钱都不够,你能破例跟我对赌,算是给足了我面子,那就由你洗牌好了。”
“兄弟,我不得不说,你真有风度,那我就洗牌啰!”
“洗…”杨棠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蛤蟆镜公子哥当即麻溜地洗起了扑克,唰唰唰,那叫一个眼花缭乱,其手法之专业,让人以为在看赌片。
上官茗欣几女见状,秀眉蹙得更紧了,而其他人在欣赏蛤蟆镜公子哥洗牌的同时,看向杨棠的目光中都带着丝丝幸灾乐祸,大伙儿都想看看杨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最后怎么死,甚至就连目光呆滞一直在装可怜的邱枫也都如此,他木讷的眼神深处正酝酿着一丝期许,想杨棠也输,陪他一块儿“死”!
“唰……好了!”
蛤蟆镜公子哥将整副洗过的扑克按了下来,再骤然往旁边一拉,整叠牌顿时比较均匀地横铺开来,相同纹路的牌背通通朝上,一时间哪张牌大哪张牌小,几乎令人无从判断!
“对了,我叫伊非,既然牌是我洗的,那你先抽,对了朋友怎么称呼?”蛤蟆镜公子哥看似随意道。
“我叫唐海,别人都叫我唐老鸭,你也可以怎么叫我!”谁特么知道蛤蟆镜公子哥是不是杜撰的名儿啊,所以杨棠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差点没让几女当场崩笑出来。
“唐老鸭?你这外号真挺新鲜,抽牌吧!”伊非催促道。
“听了我外号的人都觉得新鲜……”杨棠嘴上跟伊非打着哈哈,暗地里却开启了[邪眼],心头却在想着“价值、价值……”,然后看向赌桌,没曾想杨棠今次的“预设问题”太宽泛,[邪眼]竟然直接将杨棠视线范围内所能看到的全部物件都给打上了色彩。
一时间,杨棠的视网膜上花花绿绿的,赤橙黄绿青,五种颜色交相辉映,不过可惜的是,最高价值也就青色了,没有蓝紫两色,却也省了杨棠当场出手硬抢的麻烦。
[咦?伊非这货的蛤蟆镜居然是赤色的,价值虽低,但不会是什么高科技透视镜吧?]杨棠心里有些惊疑不定,忙将“预设问题”改为了高科技设备,再一看伊非的蛤蟆镜,光芒大盛。
“喂喂,我说唐老鸭,别磨叽,你到底抽不抽牌?”伊非又催道,“你再不抽,就算你输啰!”
杨棠一瞬间已想好了对付伊非的计策,当下施施然伸过手去,将红桃十抽在了手里。由于只比点数,不比花色,所以黑红梅方四张十点杨棠随便抽中一张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抽牌在手,杨棠并不急于亮牌,反而比出个“请”的手势,示意伊非也抽。
“好,我抽就我抽!”伊非假意扣了扣眼角,实则调整了一下蛤蟆镜的角度,却在不经意间与杨棠的视线交错而过,只感脑袋一沉,旋即便恢复如初。
[怎么回事?]伊非心头暗忖,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又等了几秒,仍不见刚才的异状重现,于是不得不在杨棠的催促声中抽出了蛤蟆镜显示的黑桃十。
抽牌在手,又瞧了一眼,确定是黑桃十,伊非这才感到踏实,当下朝杨棠笑道:“OK,既然你我都抽牌完毕,那就亮牌吧!”
杨棠老神在在道:“一张比大,谁先亮牌谁吃亏,反正我不想亮牌先!”
“那我就……”伊非又从他的筹码堆里捡了九个万元筹码出来,和他之前那个万元筹码推到一处,“那我就多押九万,开你的牌!”
这话一出,南沁茹仨女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其余参与过牌局的人脸上就都泛起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因为他们这牌局还有个规矩,每方参与抽牌的家伙押注的筹码数可以不一样,假如甲点子最大,但他才压了一百万,而乙下注了三百万,甲赢的时候只能拿一百万,多出的两百万要退给乙,反过来,如果乙赢了,甲要追加两百万陪给乙。
关于这个规矩,伊非在杨棠面前只字未提,但这并不妨碍他把筹码加注到十万。毕竟才十万块钱,于他们这些随时能来天娱厅消费的人而言,并不多,所以他不怕杨棠输了赖账,而杨棠一旦认账,输给了他这十万块,心头就会有个梗,基本上也就上钩了,即使今天不再赌下去,改天做局约杨棠出来再赌,他也多半会答应。
可惜杨棠这会儿压根没在乎吃瓜群众的表情,他只笃定一件事,那就是这把牌他不会输,而只要不输,甭管对方挖了什么坑,都坑不到他。
“行啊,开我牌可以!”杨棠说着翻开了扑克,赫然是红桃十,“有本事你也开个十点出来见我的老十!”
伊非对于杨棠能抽到十点略感意外,却并不惊讶:“没想到你这把运气不错,不过我这边是黑桃……”说着,他亮开牌面,是张黑桃九,“当然,我们只比点数大小,不比花色,所以这把算平手,得把各自筹码拿回,重新开局……”
这话一出,众人皆愕。
“平手!?”杨棠的声音尖利起来,“伊、伊什么?伊非是吧?你眼睛没毛病吧?我红桃十,你黑桃九,换言之我十点你九点,哪里平手了?那个谁,荷官,你来评评理!”
荷官侍者站在一旁看完了整把赌局,闻言立即来到台边,宣布道:“唐先生十点,伊先生九点,本局唐先生胜!”
“不、不可能,这张牌明明是……”听到荷官的话,伊非几乎懵逼掉,他当即把那张黑桃九扣过来扫了眼牌背面,愕然发现蛤蟆镜显示这张牌就是黑桃九,“那我怎么可能抽它、那我怎么可能抽它……”碎碎念着,他真的懵逼了。
殊不知,当伊非的目光与杨棠交错时,他就已经中招了。要知道,杨棠的邪眼可是集[鹰眼]和[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之大成于一身,令伊非这样的公子哥产生某些幻觉简直不要太轻松。杨棠只是给伊非的潜意识里下了道命令,就是“当他欲抽十点时,他会下意识抽取十点旁边点数较小的牌;同时,不管他抽中哪张牌,在他没亮牌前,透过蛤蟆镜观察,那些没被抽到的牌中会少一张十点,而他抽中的牌的背面都会显示成十点!”
有了这道类似催眠的命令,除非三个十点连在一块,否则伊非几乎不可能抽中十点,况且就算他抽中十点,跟杨棠也最多打个平手,所以无论怎样都立于不败之地的杨棠自然一派轻松加愉快!
“怎么样?荷官的话你听清了吧?这局我赢!”说着,杨棠将他那十个千元筹码推进了伊非的筹码堆,同时从中捡了两个万元筹码回来摆在自己面前,“怎么样?还要不要玩一局?”
伊非表情阴晴不定。
“我……他……”南沁茹其实一直在头疼这个问题,关键是两千万华币(欧、美金)搁哪儿都不是一个小数目,拿度假村的公款填这个窟窿肯定不可能,而她的私房钱虽然有两千多万,可要让她当着杨棠方玉华等人的面拿出来帮邱枫这个即将成为她未婚夫的败家子还烂帐,她也不愿意。
杨棠瞥了眼依旧木无表情的邱枫,目光又在南沁茹脸上盘桓了一阵,道:“我看就不要管他了,通知他们家里就对了,不然你一直待在这儿僵着,我可不奉陪啊,最多再玩两把就闪,这里实在太乌烟瘴气了!”
“我……”南沁茹闻言咬死杨棠的心都有,他这是在逼她做决定,伊非这外人却没逼她,实在可恶。
与此同时,翻来覆去把那张黑桃九看了十几遍的伊非心头的疑惑大如天,他明明抽的就是张黑桃十,怎么会变成黑桃九了呢?十和九这两数字长得根本就不像啊,蛤蟆镜没问题,难道是当时他眼神看晃了?想到这里,他把那些没抽的扑克翻过来一通好找,很快找见了黑桃十,他将黑桃九和黑桃十并排着扣在桌面上,透过蛤蟆镜重抽了两次,每次他都抽中黑桃十。
这尼玛就令伊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其实不然,杨棠对伊非施展的“幻境命令”虽已经固化在了他的脑子里,但却分别有启动语跟结束语,只要杨棠在赌局中不经意地说出来,“幻境命令”就可以马上开始或停止,而眼下伊非脑中的“幻境命令”处于停止状态,他利用蛤蟆镜抽扑克自然一抽一个准,但等到赌局时,呵呵……
实际上,所谓的高科技蛤蟆镜,不管它是透视的也好光学的也罢,杨棠只要发出点超低温的冻气让它沾上,那么所谓的高科技绝偪就会失灵了。不过这么做的坏处是,赌上几把伊非就会发现蛤蟆镜出状况了,而采用“幻境命令”的方式,杨棠完全可以操控赌局输赢,也就是说,他可以让伊非输个五六局再小赢两把,然后再输个五六局的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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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 这种事需要人品5(求订阅!)
“我一时间哪儿找地方兑现这些股份协议啊,最多我作价七成下注可好?”
“作价七成?呵呵……”杨棠冷笑。
如果换个地方,没在南家开办的赌场里边,同时周围的吃瓜富贰代一个都不在,杨棠倒是不介意作价七成吞下这些股份转让协议,可现在的问题是,一堆输掉股份的贰代们都盯死了这个事儿,杨棠要是在这个当口吃进这些股份,无异于帮伊非转移仇恨,到时候杨棠即便再以七成的价格将股份卖还给各个贰代,人家也不会领情,只会记恨。
这就是人性!
有时候自以为是在做好事,实际上对于已经输掉股份却还想把股份拿回来的贰代们而言,股份转让协议每多转一手,他们想要得回股份的无形风险就会增大许多。
仔细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如果真有外国人以七成的价格从伊非手里拿到了贰代们输掉的各家股份,只要确认这些股份是优质的,那么获得股份转让协议的人大可以把价加多一倍再卖出去,至于贰代们家里愿不愿意出这个钱,那就不是协议持有者的事了,反正他只认钱不认人,钱一旦到手,他就远遁海外,再也不来华夏就是了。
可上面的方法搁杨棠身上就不行了,贰代们家里就算没了那些股份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对付不了杨棠本人,搞个炸弹袭击吓吓杨爸杨妈也好啊,万一二老被吓出个好歹来,杨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毕竟赚钱的方法多的是,何必要冒这种险呢?
也许有人说了,股份我都便宜卖你了,你还要恩将仇报啊?在这里,首先得明确一个问题,股份啥时候便宜了?对于上市公司来说,当它需要资金的时候,那么它公司的股票能炒多高的价,它就会炒到多高的股价让民众接盘,而当它需要股份稳定内部的时候,那它就希望回收股份的价格越低越好。
别的不说,举个现实例子,可口可乐的味道几乎算是几十年如一日,卖的就是它那个配方,至于制造工艺啥的都是胡扯,不然当今大中华区每天卖掉的海量可口可乐要是从美国运输的话,运得过来嘛?其实全都是浓缩的可乐原浆运过来,就像液化气罐似的,一罐一罐的,一罐能烧好久,呃不、一罐原浆能灌你一次洗澡水那么多的可乐。
而当初,一九二九年的时候,美国经济大萧条、经济危机波及全球,导致可口可乐的股价一跌再跌,及至二战前,跌得那些股东都快跳楼了,差点就把股份以白菜价卖给当时可口可乐公司最大股东,只是当时最大股东也没钱,连白菜价都出不起,于是就没买下小股东们的股份,结果公司撑到了对日宣战以后,可口可乐随着美国大兵被卖往了全世界,然后你再看看可口可乐公司现在的股价,
因此,有可口可乐公司的股价由金价到白菜价再由白菜价到天价珠玉在前,如果股份转让协议到了杨棠手里,除非他白送还给那些公司,否则人家是不会感恩戴德的,说不定暗中已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杨棠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白送还那些股份转让协议,所以还不如不要,至于伊非要怎么处理兑现,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呵呵,股份协议呢,我是不会要的。”杨棠冷笑着给了伊非一个建议,“你不是还有八千多万筹码嘛,这样,我这边拿一亿出来跟你赌,不过你差着一千多万,得搭上只胳膊!”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听在伊非耳中却不寒而栗,他当即咬着后槽牙道:“你竟然跟我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我管你爹是谁?这里是赌场,赌场无父子,如果你输掉了胳膊,至少还有命回去见你家爹地,对不对呀!”杨棠哂笑起来,“当然,我提的赌注你也可以不跟呐,那我可走人啰!”说着,就欲起身。
“慢着…”
“你还想怎么样嘛!”杨棠一脸的不耐烦。
“我跟你赌八千万!”伊非咬着后槽牙道。他在赌桌上还从来没有受过像今天这么大的侮辱,他暗暗发誓,错过今天,定要杨棠好看。
“八千万呐,行吧,八千万也是钱,既然你怕输掉胳膊,那咱们就赌八千万!”杨棠旋又坐正了身体,一副我吃定你那八千万的模样。
伊非见状,又开始暗暗后悔,杨棠该不会早就盯上他手里边仅剩的八千多万现金筹码了吧?事实上还真是如此,杨棠就想要掏干伊非的现金,到时候让这老几(有兔崽子、龟儿的意思)抱着一堆协议自己玩蛋去。要知道,一时无法套现的协议比草纸都不如,草纸还可以擦屁股,协议用的是打印纸,擦屁股都嫌膈应。
“不过这一局咱们各抽五张,五张比大!”心态已变得畏首畏尾的伊非好不容易才提出了他的要求,“其余规矩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