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梦想 第356节

  事实上也如此,一般民事纠纷就拘几天,该罚款罚款该赔钱赔钱,而且这些手段都是有法可依的。至于警方,在依法办事的框架下,只要不出圈,适当通融一下是可以的。

  打个比方来说,《处罚法》第六十六条规定:“卖婬、嫖倡的,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千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

  这个情节轻重自然警方说了算,因此同一个案子,比如大扫黄,一抓抓一串,但每个人受到的惩罚不尽相同,否则指不定哪天抓进来一个老流氓直接判了个最重的十五曰拘留,结果最后才知道这家伙居然是自己老丈人担挑儿的亲表弟,你说这逢年过节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会不会尴尬?

  当然,在游轮上几乎难以遇到随船乘警与某某乘客是亲戚之类的事情,所以方正脸有些好奇杨棠会打电话给哪位。

  杨棠也没打电话给谁,就是打给了上官茗欣,无关痛痒地聊了几句,但实际上他说出的通话(内容)声被红后增添了许多,尤其是让段亦斌暂时别露面。

  上官茗欣接完杨棠的电话后就不淡定了,当即叮嘱同房的夏娥别乱跑,随即转到段亦斌房间,将杨棠被带去警备室的事说了一下。

  “斌子,你之前在白帝城打的那个家伙看来有点来头,刚才有一些功夫不浅的家伙找上了杨棠,结果被杨棠揍了一顿!”

  “有这种事?”正在一个武术论坛与人交流的段亦斌挑眉道,“老杨呢?”

  “他被带去了警备室问话,不过他打电话回来说,没有关系,后面的事他能应付,让你暂时先避一避,别到处露面!”上官茗欣将杨棠的叮嘱转告给了段亦斌。

  “那老杨岂非不妙?”段亦斌不愧认了杨妈妈当契妈,此时透出了兄弟之谊,“不行,我得去看看他,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说着,站起身就要朝外面走。

  “站住!”

  上官茗欣伸手欲扯住他,没曾想段亦斌一甩手,差点把她撩墙上,还好及时住手,这才让上官颀长的娇躯稳定下来。

  诧异段亦斌功夫不浅之余,上官茗欣揉着差点被扯得撕裂的手指,没好气道:“什么你一人做事一人当啊?据杨棠说,你打伤那家伙根本就没上得来船!”想想也是,游轮速度不快,若一个快生的孕妇会被送上船嘛?就算想,恐怕船务组也不会让其上船吧?受伤的人也同样如此,除非包船包飞机还差不多,“现在是杨棠打伤了对方十几个人!”

  “是这么回事啊?”段亦斌恍然,随即瞟见上官茗欣的玉手,不禁露出尴尬之色,“上官……你、你手没事吧?”

  “死不了!”虽然手还在疼,上官茗欣却不想纠缠此事,“总之你听杨棠话,这段时间别露面,吃饭的话,我帮你跟夏露买上来。”

  “那老杨怎办?”段亦斌挠头道。

  上官茗欣拍胸脯道:“放心,我会处理啦!”

  “你怎么处理?”段亦斌愕道。

  “现在船已过巫山进了三峡,明天中午就能到夷陵,当地警局有我熟人,随便派个督察上来,就够这帮随船便衣喝一壶了。”上官茗欣道。

  “你真有熟人?”

  “废话!”

  “那我就放心了。”

  与此同时,游轮警备室。

  杨棠正在接受方正脸上司的盘问。

  这位上司是个卡白脸,身材有些矮瘦,给杨棠的感觉是特别爱咧嘴笑,但眼神闪烁不定,应该属于笑面虎一类。

  照理说,笑面虎这类人不该如此不智,单凭众口一词就派人带他回来问话,但他既然这么做了,显然有别的用意。

  “这位先生,你好!”笑面虎轻笑着道。

  “你好!”

  “姓名?”笑面虎接茬问道。

  “什么?”杨棠一皱眉,装作没听清。

  “我说姓名,你的姓名,不用我的人专门去调查或是查询乘客表了?”笑面虎玩味笑道。

  “杨棠。”

  “很好……那个谁,记下来!”笑面虎指了下方正脸,“职业?”

  “无业!”杨棠继续坦白。

  “手上戴的是裴纳海吧,我看你不像无业喔!”笑面虎继续笑。

  “别人送的。”杨棠又说了句大实话,而且这真是大实话,表是上次端午时,朱六应承他的几块中的一块。

  “送的?你这表我没看错的话,能值得五十万欧吧?谁会送你这么个无业游民?”笑面虎陡然板起脸来,似有那么几分唬人,“说吧,你到底什么职业?”

  可惜杨棠不是吓大的,摊手道:“我真无业……另外,我得提醒一句,这位警官,我现在既不是嫌犯更不是犯人,你这是在盘问我么?那我要等我律师来!”

  笑面虎哑然失笑:“这是在游轮上,你律师怎么来?”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谁呀?”笑面虎扯着嗓子吼了一句。

  “我,杨棠的代理律师!”一个女声从门旁的通讯器里传来。

  笑面虎眼露诧异地看了眼杨棠。杨棠耸肩示意他开门。

  笑面虎不露声色,只是摆了下头,命另一个便衣去开了门。

  门外,上官茗欣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还配了副粗细得宜的黑框眼镜,尽显书卷气质。对于假扮律师这个身份来说,书卷气质就意味着专业。当然,想要当好律师,口才也是必不可少的,而这一切都是杨棠通过红后在电话里跟上官茗欣商量好的。不然的话,杨棠口说无凭,老者一方众口之说虽也没甚证据,但乘警依旧能将杨棠扣住二十四小时,耽误他练曰月三部图。

  “哪位是管事的呀?”上官茗欣问。

  “我!”笑面虎绷着脸应了一声,旋即反问道:“请问你是……”

  “这位警官你好,我是杨棠的代理律师,我叫上官茗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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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警官你好,我是杨棠的代理律师,我叫上官茗欣,这是我的律师执业证,需要检查一下吗?”说着,上官茗欣还真从她提的那个崭新的公文包里翻了一本证件出来。

  笑面虎微微色变,却在不经意间扫到杨棠的诧异之色,当下不信邪地把上官茗欣手上的证件捞到了手上。

  杨棠也微微色变,他是在后悔,后悔不该露出诧异神态让笑面虎看到,如此一来,上官茗欣弄的这个假证恐怕马上就会被拆穿,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当时他跟她商量的可是别亮任何证件,没想到上官(这个死女子)居然这么任性!

  也就在杨棠心念电转这会儿,笑面虎已然打开了那个所谓的律师资格证,旋即色变道:“你是君安律师事务所的一星律师(执业证上并没有这些)?才二十一岁?这怎么可能?”

  上官茗欣淡淡道:“没什么不可能,我那证件上有查询电话,你可以试着打打看!”

  笑面虎讪笑着合上了证件递还给上官茗欣,道:“不用打、不用打电话了,既然上官小、小……女士是杨先生的代理律师,那就请进吧!那个谁,还不给人家律师让个座啊!”

  另一个便衣赶紧站了起来,把原本屁股底下的板凳搬到了上官茗欣跟前。

  上官茗欣厌恶地看了那便衣一眼,从旁边办公桌扯了本杂志打开垫上,这才坐下,嘟囔道:“坐热板凳会长疮的。”

  那便衣显然听到了这句话,心下好不尴尬,竟然脸红了。

  笑面虎笑得也有点尴尬,道:“我听说君安招进去的律师,最少也得实习两年呐,没想到上官女士十九岁的时候就能司(法)考合格啊?”

  上官茗欣蔑了他一眼,哂道:“有什么不可以的,而且我不怕告诉你,法学只是我的选修,我的正业是考古,目前还未毕业!怎么,你还是怀疑我的资格,那你打查询电话呀!”

  笑面虎笑而不语,他知道那个查询电话是真的,上官茗欣的证件也是真的,这个查询电话要是打了,等下了游轮,上官这律师绝对会跟同行宣扬,某某某随船乘警呐连我的执业证都分不清真伪,居然还当警察!那他在警界和司法界恐怕就要出大名了,毕竟君安律所的影响力在整个华夏都不是盖的,而且他虽直到现在都没透露姓名职务,但他毫不怀疑君安的律师在过后能查他个底儿掉。

  杨棠看到笑面虎的表情,顿时来劲了,当即配合着上官茗欣,开腔道:“警官,现在我的律师来了,可以继续你的问题了吧?”

  笑面虎闻言脸色微变。

  上官茗欣无缝衔接道:“很好,我的当事人被询问,我希望旁听!”

  笑面虎无语凝噎,沉默半晌后只能无奈点头道:“上官女士,你可以旁听,但请尽量不要打断我的问话!”

  “没问题,只要你别问某些出格的问题,那我保证不会打断你的提问。”上官茗欣绵里藏针道。

  笑面虎自然听出了上官茗欣话里的深沉含义,不禁又是一阵沉默,这才问杨棠道:“杨先生,还是继续刚才的问题,你的职业是什么?”说着,他还指了指杨棠的裴纳海腕表。

  杨棠先扫了眼上官茗欣,见她微微颔首,方才答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嘛,我是学生,无业游民一个!”

  “等一下,你说你是学生?”

  “对啊,怎么了?我还是个靠家里拿钱养活出钱才能读书的学生,真算起来比无业游民还糟糕!”杨棠一本正经道。

  “哪个学校的学生?”笑面虎追问了一句。

  “玉京大学。”

  “你们学校校办的电话是多少?”笑面虎继续追问,而且有紧逼的迹象。

  杨棠心里冷笑,正想报号码,没曾想上官茗欣倏然出声道:“反对,这些旁枝末节的问题我当事人没有理由回答!”其实在杨棠看来报不报号码都一样,人家能查到,但在上官来看,这是一个气势比拼的问题,毕竟人无完人,一旦弱了气势,说不定没问题都能被诈出小问题,让人揪着不放。

  笑面虎讪笑了笑,还想再继续沿着学生这茬问下去,孰料嘴还未张开,上官茗欣又抢先开了口:“这位警官,我进来警备室这么久,还未请教您贵姓啊?”

  “免贵姓谷。”

  “什么名儿?”

  “谷涛!”笑面虎被上官茗欣追问得很不适应,不禁挑了挑眉。

  上官茗欣撇了撇小嘴,嘀咕道:“谷涛,这个‘涛’字全国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人在用吧?太平常了,不晓得是不是胡诌!”

  笑面虎谷涛闻言差点没气炸肺,索性从上衣兜里掏出警证拍在上官茗欣面前,怒目道:“看,这是我证件,你瞧瞧我是不是谷涛!”

  “我觉得吧,你名字应该不是胡诌,毕竟你得对得起你父母吧!”上官茗欣边圆着话儿边打开了谷涛的证件,记下了谷涛的警号,还有他所在分局的监督(警督)电话,“嗯,果然没胡诌,看来谷警官是位实诚人呐!”说完,把警证推回了谷涛面前。

  谷涛又是一阵无语,他这会儿才算看出来,眼前年轻得过份的女律师正套他信息呢,这要是良民还好,若是敌国间谍弄清了他的警号,还有所在分局的电话,再告诉同伙,指不定被人查出些什么,最终倒霉到家人头上,再反过来对付他。这样的事情看似复杂却相当可怕,而且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可惜杨棠却不会同情谷涛的这些顾虑,反而催促道:“谷警官是吧?我也才知道你的名字,看来你不太喜欢跟咱老百姓打成一片呐!你瞪我干嘛?还要不要继续询问案情啦?”

  谷涛有些愠怒,当即扬声道:“好,那我来问你,今天中午一点十分到一点二十三分这段时间你干什么去了?究竟身在何处?”

  杨棠又看了眼上官茗欣,见她再度微不可查地颔首,这才答道:“我当时打算去吃饭,正走到大餐厅西门外面,就被人给挡住了去路。”

  “谁挡住了你的去路?”

  “不认识……是一个很精瘦的老者带着一群青年堵的路。”

  “去路被人堵了,那你做了什么?”

  “我……”杨棠正想答话,却瞥见上官茗欣在微微摇头,不过他对她的暗示视而不见,似真实假道:“我当然想挤开他们啰,结果试着挤了挤,挤不动!”

  谷涛听到这话,又裂开嘴巴笑了起来:“你挤不动老者一帮人,那又是怎么进的餐厅呢?”

  杨棠也笑了:“我发现挤不动后,先跟他们对峙了一会儿,然后他们东拉西扯问了我几个问题,我正不耐烦打算硬冲之际,突然从旁边楼道跳出来个黑衣人……”

  “黑衣人?”谷涛愕然,一脸的不相信。

  “对,黑衣人!”杨棠重重点头道,“他冲着老者一帮人噼里啪啦一阵痛打,打得其中几个倒下来,其余的人在接住几个受伤同伴时纷纷摔倒,也都伤了!我趁机溜之大吉,进了餐厅!”

  “这么说你没出手伤人啰?”

  “废话!”

  “那为什么老者一帮人都指认你是凶手?”

  杨棠脸上显露着不爽的表情,没好气道:“那我怎么知道,可能是看我不顺眼吧!”

  “他们为什么不看黑衣人不顺眼,非看你不顺眼?莫非那黑衣人打人是蒙着面?”

  谷涛连珠炮般发问,杨棠并没有焦躁,反倒是上官茗欣有点看不过眼了:“谷警官,我做为当事人的代理律师,想要提醒你一句,臆测性的问题请你不要再提,比如非看你不顺眼之类的,这种问题你不该问我当事人,而该去问那般所谓的受害者,OK?”

  谷涛闻言滞了滞,反而是杨棠一派轻松表情道:“谷SIR,我不怕告诉你,那黑衣人并没有蒙面,我看清了他的长相,如果需要的话,大可以帮你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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