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还是化整为零,暂时别打猎!”
“这样就行啦?”
“咱们脑门上又没刻着‘惯偷’俩字,不然你还想怎样?”
“也对哈!”
………
夜已深,差不多十点的时候,看完电影的陶妤妃终于没了玩闹之心,也停稳下来,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温习起了整个学期以来所学的知识难点,时不时还问杨棠几句。
杨棠倒也没觉着不耐烦,毕竟他连着码了好几个钟头的字,间中有点调剂反而不至令头脑僵化。
不过快十一点的时候,差不多码完后半部《绝代双骄》三分之一章节的杨棠终于觉得乏了,当下道:“要半夜了,咱还是弄点热水,洗洗睡吧!”
“啊?”陶妤妃闻言俏脸一下子红了,“你睡吧,我不困…”
“随便你。”杨棠并未在意她的表情,应了一句,拉开软卧门出去了。
不多时,杨棠拎了半桶温热水回来:“桶是找人借的,涮得很干净,没毛病,你先洗吧!”
“啊……谢谢你!”陶妤妃犹豫了一下,终还是撸起裤管,婐露出洁白光致的小腿放进桶里泡了起来,边泡她还边端着平板浏览网页,“咦?这比赛奖金好高啊……杨棠,你看看这个…”
杨棠凑过去扫了一眼:“新春诗词大赛?由皇家一台举办,头奖一名,奖金一百万,二奖两名,奖金二十万,三奖……怎么?你想参赛?”
“不是我,是你啦,你以前不是说卖诗就赚了几百万吗?”陶妤妃道。
杨棠剑眉倒竖:“我什么时候说过?”
“不是你说的?哦对,是那个谁,在你家跟我一块吃过饭那女的,叫什么来着,反正她提过这么一嘴,说你有钱,吃几顿饭,不怕把你吃穷了……”
“秦-亦-情(详见076)!”杨棠从牙缝里挤出个名字来。
陶妤妃缩了下脖子,却还是大胆问道:“怎么样棠棠,我很想参赛,你到底参不参加啊?”
杨棠翻了下白眼,道:“反正一百块报名费的事儿,参加吧,未准儿能赚回来呢?”
陶妤妃闻言,边注册参赛身份边揶揄道:“你就这么有自信?”
杨棠摇了摇头:“这跟自不自信没关系,关键是看我能不能找到那么一首力压群雄的诗。”
“找到?诗?”陶妤妃很不解。
“你也可以理解为‘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陶妤妃闻言明眸陡然一亮:“妙手偶得,你这句概括得好啊,尽显作诗赋词的精髓!”
杨棠心说,狗屁精髓……若不是[超级记忆]让老子回忆起了前世阅览过的上万首诗词,还想作诗?打油诗或许能凑两首,剩下的全都是屁!
“你的社会保障尾号是9568吧?好了,这参赛报名你的已经注册完毕。该轮到我了!”
“诶~~你等会儿保障号后四位是不是9568我记不清了,你让我查……”
“不用查了,这上面的保障号检测机制直接链接了公民信息数据库,我输完号你照片就蹦出来了,还能错喽?”说着,陶妤妃把平板推给杨棠看,上面果然是他自己的照片。
很快,陶妤妃帮她自己也注册完成,顺带着她脚也泡舒坦了。杨棠这才去重新打水泡脚,回来时陶妤妃已爬到上铺钻进了被窝里。
趁着杨棠泡脚的当口,陶妤妃调侃道:“杨大才子,秦姐可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既然她说你诗词很厉害,现在你又报了名了,不妨作首诗来听听……”
“不行,我怕你偷了去。”杨棠板着脸道。
“我怎么可能?你小气……”
杨棠一下笑开了:“我开玩意的,难懂你没听出来吗?”
“哼!”
“行啦,别生气了,来一首就来一首,你让我想想……”
这下,轮到陶妤妃翻白眼了:“我也就说说而已,你还真有?”
“废话!有了…”杨棠只搜索了一小部份记忆,便找见了一首不俗的新春七言诗,“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黄河。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陶妤妃听完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好诗!”
“好在哪儿?”杨棠调侃道。
“好在……你这诗里说的‘黄河’应该是黄河大曲吧?我估摸着以后那些酒厂打广告都得用你这诗,到时候什么入西凤啊入仙台,绝对满天飞!”
杨棠一下子囧了。
另一边。
一时没找到毒案线索的乘警和铁警们正在用笨办法,仔细着浏览各个机位的监控视频,以期从中找出蛛丝马迹,进而破案。
只可惜列车已经发出六个钟头,而每节车厢有四到五个摄像头,全车八节车厢,这两下加一块,就是差不多四十个摄像头。
每个摄像头六个钟头的录像,哪怕只看从案发到目前为止两个小时的录像,乘警加铁警拢共十来个人手也是不够用的。况且列车还在运行,总得留出警力例行巡查其它车厢,所以人手就更不够用了。自然而然,奖金一个钟头看下来,却没有警察看出任何名堂。
唯有一个便衣铁警提出异议:“为什么其它监控都好好的,唯独这两个摄像头一直没有图像,为什么啊?”
其中一个知道内情的乘警不禁莞尔道:“这位同事,要不你去实地勘查一下,看看那两处为什么不适合实时监控?
“这……也好!”
结果出去实地逛了一圈回来,便衣铁警就无话可说了,因为那两处地方正对着厕所门口,虽说厕所是男女共用的,但女人最见不得厕所门口有摄像头了,于是总有男乘客自告奋勇搞破坏,久而久之,乘务方面也就懒得再修复这两处摄像头了。
反正修好还得被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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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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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卧。
“棠棠,你刚才的诗很不错,不过还差一首……”
杨棠诧异道:“差什么一首?”
“你没看这诗词比赛的要求么?要求新春、也就是初一,还有元宵、也就是十五的诗词各一首!”
杨棠:“……”
“怎么,江郎才尽啦?”陶妤妃挤兑道。
杨棠挑眉道:“诗词我有的是,偏不告诉你,咋地?”
陶妤妃闻言,说变脸就变脸道:“哼,你爱咋咋地,刚才那首你的诗你自己登上网,我懒得帮你!”
杨棠拍拍胸口道:“幸好你没多事,就刚才那首‘入黄河’想得奖金几乎没啥可能,你要多手登了,我不得哭死。”
“嘁~~嘚瑟!”陶妤妃背过身去,扯上被子盖上,再不理杨棠。
杨棠见状,也很快泡完脚,漱了口,回来软卧下铺躺下,开始眯歇。
由于列车上的警察几乎多出了一倍,乘警和铁警们三班倒巡查,加上车过商都,把茶色眼镜男和他同伙的尸体送下车后,又有一批新的铁警上车,令戒备更加森严,自然一夜无话。
陶妤妃居然睡到早上六点多才睁眼,醒来开灯之后,她才意识到她这生人里居然头一次和一个年纪相仿的男生在同一间房里睡了整晚,不禁有些失神,好在膀胱的涨意令她很快回神过来,悄悄溜下床,摸去了厕所。
也就在陶妤妃关上软卧门的同时,下铺的杨棠恰好睁开眼睛,直接翻身起床,赤脚站到对面沙发上,开始练起了麒麟蔽日拳(详见172)。
值得一提的是,凯由的破魔八阵,每一阵都有修习之法,谓之为“破魔八法”,而麒麟蔽日拳算是由内至外的一种具现化拳法。简单点来说,破魔八法更多的是修心和修精神,而通过练习麒麟蔽日拳,就可以修出真力(法力)以及实战搏杀的招式。
因此,自打获得凯由的技艺后,杨棠这段时间以来不是研习破魔八法就是修炼麒麟蔽日拳,其真力更是从三百出头增长至接近四百的水平。要知道,这是现实世界,可不是在打游戏,短短三四个月间自身真力(法力)增长了近三分之一,若是被其他修行者获知,绝对会惊为天人,外加各种羡慕嫉妒恨!
不疾不徐地打完一趟拳,杨棠又在沙发上站了两分钟,这才躺坐下来,顺手摁了笔记本的电源开关。
“哗——”
软卧门被拉开。
“咦?你也醒啦?”陶妤妃略感意外道。
“嗯,醒了,想去上个大的。”说着,杨棠挟起整坨抽纸,出门往厕所拐去。
陶妤妃闻言翻了个白眼,闷闷坐下,不多时便清晰感受到肚饿,虽很想出去找点吃的,但她跟杨棠有条不成文的约定,那就是谁在软卧谁就留守,直至对方回来。
好在等杨棠回来时,他手上还拎了一大袋小包子和两管豆浆。
“吃饭吧!”
“谢谢啊…”陶妤妃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于是再顾不上昨晚临睡前与杨棠的那点小矛盾,一手抓过一个小包就毫无淑女形象地狼吞虎咽起来。
杨棠见状,往嘴里塞了个小包,吐槽道:“有那么饿嘛,你饿死鬼投胎啊?”
陶妤妃反唇相讥道:“我吃包子至少还是两口一个,而你完全是囫囵吞包,谁饿死鬼啊?”
杨棠:“……”
“嘻嘻,没话说了吧?”
“我这是好男不跟女斗!”杨棠嘴硬道。
“你少来……吸溜!!”陶妤妃同样粗野地吮了两口豆浆,“对了,元宵诗词想出来了嘛?”
“老问这事儿干嘛?莫非你还真想借我的诗词登上去拿奖?”杨棠道。
“为什么不呢?”陶妤妃狡黠道,“既然你诗词厉害,我借你的诗词,就算不跟你争第一,第二第三的奖金也不少啊?”
“可这种事要是爆了光……”
“放心吧,我不说谁知道?再说了,就算我漏了嘴,也影响不到你的比赛名次吧?”陶妤妃道。
杨棠一想也对,最多就是声誉受些影响,而且不会全是负面影响,于是道:“唔……元宵诗词,你让我想想!”
陶妤妃顿时不说话了,甚至就连喝豆浆的声音都变小了。
“有了……玉漏铜壶且莫催,铁关金锁彻夜开。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吟到这里,杨棠看向陶妤妃,似在问她觉得怎样。
“好、好诗…”
杨棠接道:“就没点别的感觉?给点评论也好啊!”
“反正就是好,你要真用不上,那我登在我名下了呃……”
“你登、你登,随便登!”杨棠赶苍蝇似的挥手,“省得你再来闹我。”
陶妤妃见状气得不行,鼓着腮帮子恨瞪着他。
“又怎么了?”杨棠一脸的不耐烦,“你们女人也真是,我可不惯你们这些毛病!”
不得不说,一般男生见了女同学生气,尤其是美女同学生气,在尚未拿下对方的前提下,百分之九十九是会妥协和安慰的,甚至于新婚燕尔的夫妻,男方多半也会让着女方。可是一旦结婚超七年的男女,早已司空见惯了对方的各种小毛病,女的要是敢为了买某件东西当众像小孩子一样撒泼,男的当时某根筋一搭错,说不定真的敢留女方在原地,自顾自地走掉。
为什么?
因为烦了。
美好,不会永远一成不变!
打个简单的比方,某美女二十岁的时候涂红唇那叫漂亮,一百岁的时候再涂,她还自以为漂亮,叫什么?叫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