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定国,你可真厉害你推翻的可是亚里士多德的论断哟.”伊琳娜看看李定国,眼里也闪烁着羡慕嫉妒恨的光芒,这样的儿子谁不想要啊,月里朵还有史莎她们也对李定国夸赞不已。
“定国,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的道理,为父曾经告诉过你,你还得不?”李路突然板起脸来,一本正经的看向李定国,见小家伙点头,李路就又说道,“为父再次告诫你,就是提醒你,不要躺在功劳簿上停滞不前,你要戒骄戒躁,必须保持一颗谦虚谨慎的精神,你记住了,你除了是我李路的儿子,还比较聪慧之外,你与其他的孩童没什么两样,你知道不?”李路对这个大儿子也很满意,他利用一切机会教育李定国,好让他不要走上他大舅的那条邪路。
“喏!”李定国学着士兵们的模样给李路行了一个我军礼,小模样儿简直萌化了在场的众人,尤其是李路的几个后妃。
“王上,是时候立太子了”薛禄突然站出来说道,他看向了李定国,这个聪慧的小娃子,简直就是自己的王上的缩小版。太子?在场的众人都看向了李定国,除了那些学者之外,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时候立太子了。
但是也有煞风景的人,一个儒生突然出列,指着薛禄说道,“坚昆国乃是大唐藩属,英王殿下是正一品的亲王,他的继承人应该是王世子,怎么能是太子呢?太子只能有一位,那就是长安东宫的那位薛相爷,莫非你想谋反不成?”
李路皱了皱眉,一看就知道这货绝对是腐儒的一员,他们这些腐儒啊,最看重的就是所谓的大义名分了,“大相是孤的巩固之臣,他要谋反,岂不是说孤也谋反?你有什么话就对孤直讲,不要指桑骂槐”
“王上,自古以来都主张名正言顺,您是正一品的亲王,您的储君只能是王世子,怎么能僭越礼制称作太子呢?”那儒生慷慨激昂的说道,“何况郡王殿下身为储君,不去研习孔孟治国之道,反而将注意力集中在这种奇技淫巧之上..”
李路最烦有人在他面前说什么奇技淫巧了,麻蛋,知不知道只有这些奇技淫巧才是强国之本?李路耐着性子问,“那你说什么才是治国理政的学问?”
“自然是儒门,自董圣上书汉武实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儒门就是唯一正确的治国思想,您如今却不让王世子修习儒门,这岂不是自绝于天下?”那儒生越说越激动,最后大声说道,“宋昌不才,祈求殿下,行汉武旧事”“你说的行汉武旧事,是不是拜你为相,把所有跟你们儒家冲突的人或者思想尽数打压,只留儒门一家?”李路有些好气的说道。
宋昌没有看到李路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还以为自己的主张得到了李路的赞同,他从此以后就可走上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生活,不住的点头,还说道,“殿下说的极是.”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没等来李路封侯拜相的允诺,反而迎来了无边的怒火,“宋昌,你简直不学无术,连前汉诸侯王的儿子都可以称作王太子,孤的储君叫个王太子有何不可?再就是你知道不知道孤很讨厌你们这些儒生啊,都是些只会放嘴炮的家伙,少在那里扯什么仁义道德,孤没有用你们那一套,孤不也是把整个坚昆理得明明白白,百姓过的也相当不错?”
“殿下,此言差矣,您行的多是王霸之道,平日最重也是那些奇技淫巧,殊不知立国之道,尚礼义不尚权谋,根本之图,在人心不在技艺!”儒家一大特点就是非常的善辩,能忽悠,这个宋昌也不例外,“若想真正的长治久安,就必须行仁善之道,只要以忠信为甲胄,礼义为干橹,则国富民强不远矣..昔商汤以七十里之地王天下,文王以百里之壤而臣诸侯,岂其士卒众多哉?殿下不行仁政专事杀伐..”
“宋昌,孤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就是我不听你们儒家的,就是与天下人作对是不是?”李路放下了李定国,然后指着宋昌,“你既然跟我扯什么商汤文王,那孤也有的扯,你知不知道汉中宗刘询啊?你知不知道他的那句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奈何纯任德教,用周政乎啊?”
这个宋昌本来就是中原那边的落第文人,他本来连着考了五次李二的科举里的“进士科”,但是非常悲催的是他并没有被李二相中,前不久因为一个机缘巧合的机会,他跟着一个商队来到了碎叶,在看到繁华的碎叶竟然几乎没人讲授他心中的至高学问—儒学,反而奇技淫巧大行于道的时候,他气愤不已,决定效仿自己的老祖宗,开办私塾,传播儒学,但是让他失望的,碎叶这边也有了类似科举的公门人员考试,但他们考的却很是庞杂,根本不是以儒家为准,这让一心想做官的宋昌很是气愤,他决定找个机会,毛遂自荐一把,在这之前不是没人提醒过他,英王李路对儒门尤其是像他这样的腐儒不是很待见,可宋昌觉得自己有几把刷子,人家跟他说了当年李路一举成名的《嘲卢子迁》,这货听后摇头晃脑的说那是因为没有碰到他宋昌,他有信心把李路扳回到他自以为的正道上来。
正好李路的大儿子李定国和他的老师一起搞了个“凯旋门实验”,宋昌虽然是个腐儒,但是他也喜欢看热闹,当他听说这次实验是李路的大儿子主导,而且李定国的老师还是一位夷人的时候,宋昌非常的生气,这简直是离经叛道啊,他必须站出来,给这爷俩指明道路,同时他还要正本清源,扫除一切异端邪说,就是在这种心态的支持下,宋昌勇敢的站了出来,直面李路。
在听到李路的那句“汉家自有制度”之后,宋昌竟然大言不惭的说正是因为汉元帝没有听从那些真正儒者的意见才导致了西汉衰落,还巴拉巴拉说落了不少李路的不是,这让李路非常的反感,“你们这些儒生除了嘴炮之外,一无是处..行了,孤也知道你的意思了,可惜啊,你不是商君,孤也不是嬴渠梁..你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吧..”
宋昌一听李路的那句哪儿来回哪儿去,急了,他对李路说道,“殿下,如今儒学乃是国之正宗,华夏根本,你如此遍地儒学岂不是与天下士子为敌?”
李路轻蔑的看了下宋昌,“什么时候你们儒学成了国之正宗,华夏根本了?真是笑话你在啰嗦,小心孤把你驱逐出境..”李路心说孤又是宋明两代的皇帝,你也不是宋明的士子,再说了李路最讨厌的就是东林党那样的腐儒了,要是这个宋昌再敢啰嗦,他今儿真就敢拿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第187章可听而不可用的儒家
“自三皇继天立极,开万世教化之原,祖宗创业,祗祠不忘。冕服华章.知礼仪,懂廉耻..至圣先师.而今殿下你不尊儒术,崇佞旁门,是与煌煌天道相悖”见李路发怒了,那宋昌并没有停止作死的步伐,反而火上浇油一般继续拱火,“且夫殿下虽是汉人苗裔,却不尊礼制”这货巴拉拉巴拉说个没完,最后竟然说李路不盖孔庙是大不敬,而且还攻击李路的开启民智,胡说什么“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说的是唾沫星子四溅,一副我是为你好,你不听我的就要吃大亏的样子。
李路气的太阳穴都鼓起来了,娘的,老纸还没去找你们这些腐儒的麻烦,你们倒是自己跳出来了,“宋昌,你真能侃啊,那好,孤今天就和你好好侃侃大山,先告诉你一点,孤是道家的子弟,孤的圣人是孤的老祖宗,孔丘不是孤的圣人,孤也不信你们儒家这一套,所以孤盖没盖孔庙谈不上大不敬.”
“殿下,此言大谬,孔圣乃是至圣先师,您的祖先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宋昌这货牙口不错,李路刚说完就反驳了,“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正是孔圣人..”
李路一愣,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这两句话是不是出现的早了些,据他所知这两句话应当是有名的伪君子朱熹游玩的时候看到的涂鸦之语才对,莫非这个宋昌是宋明穿越过来的?虽然李路愣了一下,但是他反应不慢,“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呵呵,我看应该是天既生仲尼,长夜复长夜才对吧?何况你的祖师爷也曾经问礼于孤的老祖宗,他有什么资格敢称呼至圣先师?”
“你,你.”宋昌被李路给噎了回来,“哪里有什么孔圣见老子的,都是你们道家捏造的..”他反驳不了,只好信口雌黄了。
“捏造的?哈哈哈,要不要孤给你背一背啊,孔子适周,将问礼于老子,老子曰:‘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吾所以告之,若是而已。”李路看着宋昌,“这可是司马老先生说的,还有你们儒家的《礼记》里的《曾子问》里也有吾从老聃助葬于巷党和吾闻诸老聃日的记载,你说你个儒生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你不合格啊..”
听着李路戏谑的话语,宋昌的老脸一下就红了,他只能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李路却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再说开启民智,就更好笑了,你两句话在孤看来,应该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李路说完看向宋昌,“不知道你觉得孤说的对还是不对啊?”
“你,你是道门子弟,怎么能曲解我们儒门经典..”宋昌就跟一条频死的鱼一样,只能尽力挣扎了。
“笑话,孤怎么是曲解了?你见过你家祖师爷,还是他给你托梦了?”李路笑着说道,小样玩文字游戏,你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少在哪里开口孔孟,闭口曾颜了,千年前的东西,在现在未必是正确的..再说了你敢说现在的儒家还是孔老先生当时的儒家么?怕是他老人家复生,看着你们这群徒子徒孙,也要大吼一声,此非儒也!”
宋昌被李路怼的是理屈词穷,面红耳赤,最后没奈何竟然开始拿李路的出身说事,“我原本以为殿下是一位听得进劝谏的仁德之主,现在看来,我错了,蛮夷就是蛮夷,你就是冒用了李陵后人的名号而已,实际上你还是个与禽兽无异的蛮夷,你看什么看,你个暴君,有种你就杀了我”宋昌摆出一副钢铁战士的做派,“大丈夫死则死矣..”
这个宋昌心思很深啊,只要李路杀了他,那么一个暴君的名号就扣在李路的头顶上,那些负责写史书的中原儒生肯定是为他立传的,那他也就能青史留名了。
可惜他今天碰到的是李路,李路这厮是个挂逼,丫根本不怕这些威胁啊,“你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宋昌,就凭你今儿对孤的大不敬之罪,孤其实应该砍了你的脑袋,但是孤仁慈的很..就判你个流放吧,你去乌山(就是乌拉尔山)给孤呆上五年再说..”
“你,你个无道暴君,你会遭报应的..”宋昌一听自己装那啥没装成,如今自己反而被流放到极北之山了,他急了,连声破口大骂,李路一挥手,这厮被几个士卒给拖走了,李路对他的谩骂充耳不闻,反而说道,“一个自以为是腐儒罢了,充什么大头蒜?真以为他是诸葛孔明?”
李路最不喜欢儒家的一点就是自以为是,只有儒家经典是经典,其他各家全都是放屁,读书人不能怀疑孔圣人,不能有自己的想法。考试都是代圣人言。还美其名曰微言大义。其他的各种先秦思想被割裂,被抹杀。甚至不少所谓的大儒甚至篡改历史,又搞春秋笔法替他们的“圣人”遮羞。若是违背了孔圣人的意思,那这个人一辈子别想抬头。最后竟然会发展到读书人要是表露自己的见解就会要么被嫉妒要么被批评为标新立异,儒家的思想只顾导致全民像僵尸一样,华夏之所以发展不出来近代科学与这个很大的关联。外国的教育尤其是欧美那边总是提倡个人的兴趣和想法,他们摆脱了中世纪天主教的打压发展了现代科学和哲学。而儒家倒好,他们啊比天主教还邪恶,天主教的火刑那搞得是肉体消灭,儒家玩的这一套更高明也更恶劣,这就是是精神消灭。
李定国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老爹大发神威,心里佩服的不得了,但是他也有自己的疑问,“父王,阿爹,你为什么这么不待见儒家啊?我阿娘可是说不少大儒是很有学问的..”
“定国,你知道儒的本来含义不?”李路看看自己儿子,突然问道。
“儒,不就是读书人嘛,儒生,儒医,儒将都带着儒字.还有说文解字里,许慎先生说儒通懦.......”李定国不解的说道。
“哎,你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儒最原始的本义是指那些专职从事殡葬事务的人。”李路叹口气说道,“说白了就是些巫师术士之类的祭祀.”李路这可不是在胡说,儒家的老祖宗孔子最早的职业就是替主人家操办丧事。谁家死了人,他就跑去替人家办丧事,如给死尸沐浴、穿衣打扮,念超生咒语、演奏哀乐、卜筮出殡下葬时辰、办置培葬物品等等。在古代社会这可不是什么高級职业,所以孔子在与学生谈起他年轻时的经历评价自己说:“吾少也贱”。后来孔子被帝皇们封为“圣人“、“文宣帝“什么的,出于对“君子隐、大人隐、圣人隐“的缘故,《说文解字》就不敢再提儒的原始本义了,而只说儒代表懦弱的意思。
许慎对儒字的解释,显然也对。儒确实代表懦弱。哪个国家把孔子及儒家思想供奉在意识形态的庙台上,哪个国家就开始懦弱了,就被周围的小国轮番暴虐,直至灭亡。宋元明清皆如此!其实,两汉、两晋、唐的后期也不例外!用形而上和唯心主义的观点来解释,把一个替死人做丧事的人总结出来的一套不成章法的伦理学说,当做治国宝典,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吉祥的兆头,历史上也没有一个因用儒家思想治国而民富国强的成功先例,事实倒是恰恰相反,谁用儒家思想治国,谁就走上了亡国快车道。有人说作者菌说的不对,汉唐也尊奉儒家,可他们一样强盛无比,其实这个误解,汉朝尤其是西汉前期,国家的指导思想是黄老之学,根本不是儒家。至于唐朝,他们尊老子为祖宗,在大唐,思想界的排序是道儒佛,看到没,道家是骑在儒家头上的。
“啊?阿爹,那这儒家是不是听不得?”李定国惊讶的问李路,他没想到儒的原始含义竟然是这样的。
“这个啊,儒家可听而不可用,他们的一些主张还是不错的,像温良恭俭让啊,像六艺啊..这些主张,定国啊,你记住了,只适用于自己人,对外族外国一点都不适用!”李路看看李定国,“你记住一点,君子是坐不了帝王的.”
看着李定国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李路抱起来李定国,让他看向凯旋门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定国,你看到了没有,什么是国之根本,这些百姓才是国之根本..没有他们,你爹我什么都不是..”
“阿爹,你说的这些,我在孟子上看过,民为贵,君为轻嘛”李定国说道。
“呵呵呵,你还小,你不知道孟老头说的民是指的什么人..“李路神秘的笑了,“你以后会知道的..”孟子说的民,当然不是指的在土里刨食的农民,在作坊里务工的手工业者,在路上奔波的商人,他指的那可是谁还用说嘛。
第188章太子魔咒
“定国,你父王说的不错,君子是治不了国家的”罗洛这时候也走了过来,他对李定国说道,“刚才那个宋昌犯了一个大错误,那就是他把政治行为和伦理行为混为一谈了..世界上有两种斗争方法,一种是运用法律,一种是运用武力。前种方法是人类特有的理性行为,而后者则是兽性行为。在社会现实面前,前者常常使人力不从心,迫使人们必须诉诸后者。这就要求君王必须懂得如何善于运用野兽的行为进行斗争,做君王的如果总是善良,就肯定会灭亡,他必须狡猾如狐狸,凶猛如狮子。狮子不能防御陷阱,狐狸不能抗拒豺狼,所以,君王做狐狸是要发现陷阱,做狮子是要吓走豺狼..我的小定国,你父王就是一个狡诈若狐,凶猛似狮的君王..”
李路看了罗洛一眼,“喂,罗老头,我哪里狡诈了?你说话要负责任啊”这个罗洛总是这么直接,“王上,你这是当局者迷,老夫却是旁观者清,哈哈哈,不过你这样狡诈凶猛的君王却是老夫最欣赏的君王类型.”罗洛咧嘴一笑,他今天很高兴,因为他的弟子几乎就定下了这个王太子的位置了。
“定国,你从今天开始,就是孤的太子”李路放下了自己的大儿子,然后对李定国说道,“太子这个位置可不好做,你可要有心理准备,要是你学你大舅舅,那为父会毫不留情的废黜了你.”由不得李路不慎重啊,他是个挂逼不假,可他的儿子就是本时空的土著,可没有他的那些有利条件。
“请父王放心,我一定..”李定国刚要发誓,就被李路给阻止了,“为父不想听你的誓言,这些没有用,为父告诉你,一旦你成了王太子,那么等着的你绝不是一条坦途,你别摇头,远的像扶苏,刘盈,司马衷,近的比如杨勇,李建成,噢还有你的那个大舅舅,他们也不都曾做过太子的位子,可结果呢?”
看着李定国若有所思的样子,李路继续说道,“本来我是不这么快把你扶上王太子的位子的,我本想打算等你成年之后看看你究竟有没有治国理政的才能再说的但是你的早慧让为父改变了打算..”
听着李路的诉说,李定国呆在了当场,聪慧如他,也没想到自己要做的位子竟然这般可怖,他虽然小,却明白自己父王实际上是一个开国之君,他那位外公实际上只是名义的统治者罢了。自己成了王太子,迎接自己的必然有数不清的明枪暗箭,就跟自己父王说的这绝不是一条坦途大道,“父王,无论前面是荆棘遍地,还是刀山火海,孩儿都不怕,我是您的大儿子,要是我怕了,我有什么资格做您的儿子,做兄弟姐们的大哥?”李定国一昂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不愧是我李路李知远的儿子,有志气”李路欣慰的看向李定国,“你既然愿意抗下太子的位子,那孤就给你这个机会..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英国的王太子了!”
“谢父王”李定国说道。
“先别忙着说谢,孤对你可是有要求的”李路背着手说道,“孤这些年收集了不少为孤战死,无人抚养的烈士遗孤,孤仿效汉武旧例,把他们编成了一支童子军,孤要你改名换姓进入童子军之中,先收服了这些童子再说,要是你利用权势或者身份威逼利诱,小心为父揍你..”
“父王,你是不是在考察我的领导能力?”别看李定国年纪尚小,但是政治天赋已然显露,他敏锐的觉察到了自己阿爹的用意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