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珲想要服软,但秦燕歌不给他机会。趁着在李公子和黄老板身上,找回了一点纨绔的气度,又抄起一个装东西的精美盘子,看着谭珲说:“这个盘子多少钱?”
谭珲此刻早就吓尿了,哪还敢像先前那样说:一个杯子五万。
他闭口不说,下一刻,盘子自由落体,被秦燕歌砸了:“你外面叫了人是不是?给你两条路,第一,你让你的人把你这家店所有的东西都砸了。第二,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一个战斗营来帮你砸。”
谭珲倒吸一口冷气,战斗营?这特么来了怕是大楼都给砸了。
他这个时候,也没有先前说话那种神气,如果不是碍于周围还有很多人看着,谭珲早就自己扇自己耳光跪下来让面前的姑奶奶消消气:“秦小姐,是我不懂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您说赔多少钱,我们就赔多少钱,只要您消气就行!”
秦燕歌呵呵一声冷笑:“我虽然缺钱,但还不需要你给我,两个条件你自己选择。当然,如果你自己的人把天上人间砸了之后,你再把店装修好,我再过来看着你砸一次,这事儿,我们就算两清。”
秦燕歌不记仇,但惹了她的人,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谭珲这下是真的想要跪下来求饶了。
不过,秦燕歌不给她机会,已经把手机拿出来了,随时准备打电话,又问他一句:“选好没有,是你自己砸了再装修再砸一次,还是我叫来战斗营。”
“哐当”
谭珲拿起一个凳子,直接开始动手砸了起来,一边砸,一边对着门外自己叫来的保安战斗队咆哮道:“还特么愣着干嘛,把天上人间给我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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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1章上门讨一杯酒喝。(求订阅,求推荐。)
谭珲带着人砸自己的店,秦燕歌也赖得在现场监督,她相信谭珲要是一个合格的商人,一定会说到做到。伸手勾起了丢在一旁和她的衣服品味很搭的包包,朝着陈楚良勾了勾手:“陈大老板,我唱够了,走吧。”一副喝多了有点说话和走路都有点飘的样子。
陈楚良先前就说秦燕歌是毒药,一点儿也没说错。这纨绔要是认真起来,打了你的脸你还不能吭声,天上人间的老板就是如此。
不过,他倒是喜欢这妞的性格,有仇不会留着过年,当场就报了。
“走吧,都砸成这个样子了,也唱不了啊。”陈楚良慵懒地伸了个腰,把韩芝和楚安好护在自己身后,怕面前砸东西的一群人伤到他们,招呼着彭大摩的人还有段飞和李戚准备走了,虽然有点不欢而散,但至少他们不是被人丢出去的。
帝王厅外面很多人都在看着,包括来自香江身份尊贵的李公子,还有燕京商圈里面,动辄就是几十亿身家起步的大富豪。
这些人,在秦燕歌和陈楚良等人走出来的时候,纷纷避开不敢在他们面前挡着。
“李公子,下次别动不动就说替别人扛,在香江你说这句话还可能行得通,在大陆,尤其是燕京,有时候,你可能扛不下。”
出了帝王厅,路过李公子的时候,秦燕歌还特意回头看着李公子说了一句。
这就有点打李公子脸的意思了。
但李公子可不敢在秦燕歌面前狂妄,就算是被秦燕歌指着鼻子骂,也只能赔笑着说:“秦小姐说的对。改天我一定到秦家府上亲自给秦小姐道歉。”
秦燕歌说了一声“不需要”,甩了下自己的包包,像一个风尘女人一样,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走了。
李公子脸上一抽一抽,面部神经如同被人刺了一刀很疼。
他的眼神都快把离开的秦燕歌剐了,连带着跟在秦燕歌身后的陈楚良等人,也是在李公子凌厉的眼神下被扫过。
有点不太喜欢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陈楚良露出了一个微笑,和李公子凌厉的眼神对视着,放佛在嘲笑对方现在就是个弱鸡罢了。
李公子倒是很‘欣赏’陈楚良的回礼,秦燕歌他动不了,其他人他随便动,便是已经记下来这事儿,秋后算账也不迟。
出了天上人间的大门。
车都停在远处酒店停车场。
秦燕歌先一步出来,就在外面等着陈楚良他们。
等陈楚良带着人走出来,秦燕歌才靠过来,其他人都玩的差不多了,陈楚良单独问她:“是还想去别的地方,还是回去了?”
秦燕歌意兴阑珊说:“今晚的好心情都破坏了啊,还是回……”
回后海大院还没说完。
正前方的路口,霓虹灯下,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轿车缓缓靠边停下。
秦燕歌撇撇嘴:“楚辞这家伙是属牛皮糖的吗?这么晚都还不回家……”
前方路口,黑色帕萨特轿车停下来之后,楚辞就从驾驶室走下来,朝着天上人间这面过来。
这个楚家第三代最年轻的翘楚,未来最有希望能够超过楚家老爷子楚云罡的人,没有楚家楚燎那么咄咄逼人,相反,无论什么时候,都给人一种很大气和大度。隔着老远的,就已经在给大家打招呼了:“安好,燕歌,还有陈兄弟…没打扰你们的雅兴吧。”
秦燕歌嘟哝了一声:“自己都知道还有脸说出来啊。”
倒是楚安好有点像是做坏事被抓到的孩子,怯生生叫了一声:“哥,你来了。”
至于陈楚良,他倒是没管楚辞怎么就过来了,不过先前在ktv里面闹那么大阵仗,想必早就传出去了,楚辞找到这里也没觉得奇怪。
虽然对楚家人没有好感,但对这个有着一面之缘的楚家第三代翘楚,陈楚良还算客气:“华夏有句古话,叫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猎枪。不知道楚兄是哪一种。”
陈楚良这话就有点火药味的意思。好在楚辞毕竟是在中枢部门当差,早就练就了一身会说话的本事,笑一笑,就化解了陈楚良的火药味,淡淡笑道:“听说今天是安好和陈兄弟两人的生日撞一天了?不请我喝两杯?”
楚辞特意看了看陈楚良,他这样说,就是代表着是朋友了。
其实,算起来,楚辞和陈楚良算是堂兄弟了,如果不是当年老爷子要硬生生拆散姑姑和陈华生,他现在完全可以和陈楚良勾肩搭背。
老一辈的事情,那是他们老一辈人做出来的,和他们第三代没有关系,而且楚辞是聪明人,他现在各方面都得到了发展,是不可能做出那种有损前途的事情。
所以,在他的眼中,他和楚家其他人不一样。
他并不想和陈楚良为敌。
听楚辞这么一说,陈楚良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他知道,要想踏破楚家的大门,楚辞是他最大的劲敌。当然,轻易和楚辞撕破脸,陈楚良发现对方不吃这一套。同样是和楚辞一样大度,笑了笑说:“我们都打算回家了,你才来想要讨一杯酒喝……是不是有点晚啊,没想着早点来?”
“早点我也找不到你们啊。”楚辞耸了耸肩,做了一个无辜的表情,说道:“既然你们都要回去了,那我就脸厚一次,上门讨一杯酒喝了。”
陈楚良没拒绝,笑道:“只要不嫌寒舍寒酸,讨一杯酒又如何?”
……
后海大院里面。
这里靠着后海,如果用来喝酒,简直比后海最有情调的银锭桥酒吧一带还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