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小王爷 第723节

公良燕仍然坐在那儿玩冰雕,似是没有感觉到花言的眼神,公良燕也在思索要不要提醒黄河呢?转念一想算了吧,当是给他个教训,省得一天到晚闯祸。

黄河不知道自己的血光之灾近在眼前,还站在那儿看戏呢,突然战圈内飞出一柄刀,朝着黄河飞去,正在看戏的黄河发现时已经躲不开,只能尽量闪避。

这小肩头也被破了半指深,疼的黄河咧嘴着嚎叫,正在药的少年笑成猪,连那位正在药的护卫都笑的拿不稳药。

然而乐极生悲,战圈内再次飞出一柄刀,两个笑成猪的人一时不备,少年又了一刀,这下子轮到黄河笑了,作为未来的神算子第一人,黄河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自信滴。

看到黄河的劫已经过去,公良燕与花言起身来到黄河身边,一人揪着一只耳朵扯着叫唤的黄河走了,少年直接看呆。

妈呀,超级大美女啊,少年捂着脑袋去追三人,公良燕与花言的速度不是少年能追的,追了一会失去三人的踪迹,少年只能捂着伤口叹息。

来到没人的地方,公良燕与花言这才放开黄河,拿出药抹在了黄河身,黄河自己拿手指涂一涂,嚎叫声止,一转身拿出钱袋子哈哈的笑。

公良燕一拍脑袋,这娃真是好的不学学坏的,坏的还一学一个准,这一手是离开前大海教给他的,没想到这娃逮到谁偷谁。

“师傅,万花楼走起,我请客。”黄河怪声怪气的叫了一嗓子,成功收到一巴掌,公良燕抢过钱袋子,把里面的成银钱取出来,然后留下一成给黄河,引起黄河的怪叫。

“别叫,这是为你好,神偷一脉有规矩,归万民一自用,师傅可没亏着你。”公良燕懂的黄河多,神偷本事那么大,守住财的没几个,其最重要的原因是成散了出去。

而身为神偷,哪个不是花钱大手大脚,想让他们存住钱太难了,倒是让他们败花钱很容易,公良燕并不想黄河接触这行,奈何大海会教黄河会学,没防住。

“师傅,您是没亏着,可是您一直在吃我的花我的,要不您和花姐姐也归到万民吧。”黄河捂住钱袋,小嘴巴巴的讲理,花言抿着嘴乐了,公良燕拿这小子没招。

“师傅,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爹娘啊?我想他们啦。”黄河又问道,出来这么久了,玉京不让回,爹娘也看不到,他想家啊。

公良燕屈指一算,回道:“你爹娘不在玉京,他们在东方,你要真想他们,咱们想办法弄条大船去东方吧。”

“好啊,我同意。”黄河听到可以去看爹娘很高兴,他最喜欢的是欺负爹,爹的怀里永远装着银票,他也永远可以一叠一叠的抢。

公良燕看看黄河叹了一声,这次带黄河出来游历算是避难吧,玉京的水太深,深到四大家族都不愿意深入,现在是关键时刻,天机是否出现变化看这几年,他们也在等时机啊。

花言皱着眉头道:“我们在这里也没认识的人,怎么弄到大船啊?”

嘎嘎,黄河发出坏笑,从怀里摸出一块黑色的小牌子,面写着一个轮字,黄河举着小牌子说道:“这个问题难不住我,只要咱拿着这个小牌子,可以找到商船,直接坐走起行了。”

“这是谁给你的牌子?”公良燕的眉头微微挑起,居然能在朱雀帝国建立自己的势力,这个秦子轩是不是太能干了。

“这是大哥给的!”黄河一挺小身板满脸骄傲,分别时大哥可是说了,如果遇到突发情况或者搞不定的事情,拿这个小牌子去黑白商会求救。

求救这种事情黄河不会做,那太丢脸了,但是他可以去借他们的商队离开朱雀帝国,这是没有问题滴,黄河也不会觉得丢脸。

公良燕的脸色变了变,她一直看不透秦子轩与大海二人,难道天机变化应在这二人身?公良燕看看花言,花言瞅瞅公良燕,觉得真有可能出现在这二人身。

“既然如此咱们去东方吧。”花言道,公良燕点头,事情这么愉快的说定了,公良燕寻问黄河有没有办法稍信回玉京,黄河点头,这是小事情啦。

于是在出发前,公良燕又写了一封信交给黄河,让他安排人送回玉京交到公良家族的弟子手里,黄河收下信要收好处费,又成功收到一巴子。

花言看着皮皮的黄河笑的很无奈,这货打不改啊。

玉京的情况又有了新的变化,那是左相越来越受宠,简直有一言堂的趋势,而皇的身体也越来越遭,皇一直派人打听公良燕的消息,他要找到公良燕再测大秦国运。

公良燕去哪找不到,公良家的人也不知道,这让皇很着急,坐在御书房内,皇气的直拍桌子,感觉四大家族看不起自己,这是跟自己作对呢。

一位道士摇着浮尘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端着药葫芦的道童,这位道士来到近前作了一揖,宣了一声道号,皇赶紧起身虚扶,阴寒的脸色转晴。

“仙长免礼,快快请坐。”皇虚扶一把,脸露出笑容,看着道童手的葫芦,热切的问道:“丹药练好了?”

1115.第1114章 心苦

道长微微含首,手一摆身后的道童送了药葫芦,皇迫不急待接过来打开倒出了一颗黄色药丸,放在鼻尖下深深的嗅了一口气。手机端

若是秦子轩在此看到定要笑破肚子,想到不皇又迷了长生,反正秦子轩是不相信这世界真的有长生,也不会想着去追求长生。

魏德海小心服侍在旁边,眼底闪过隐忧,想当到了当初的毒蝎子,那时候诚王爷说过追求长生是亡国之兆,魏德海担心诚王爷一语成真,大秦越走越下坡。

皇这会早把毒蝎子抛入脑后,赶紧服下仙丹,然后闭眼睛贪婪的享受着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良久,皇这才回过神来,再次向仙长道谢。

“皇,贫道与皇的缘分已经,明日便要离开玉京云游四海,还望吾皇保重。”丘道长施了一礼,说的话让皇变色。

“这,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说要走啊?”皇张着手,一脸不解,明明练着丹怎么说走走了呢。

“皇,名不正则言不顺,贫道久居皇宫不妥啊,会引来诽议。”丘道长淡淡回道,魏德海瞅了道长一眼,心里了然,这是逼宫呢,想让皇封他为国师。

但是国师一事非同小可,再说了大秦立国之初佛兴道消,如果现在封一个道长为国师,只怕佛门弟子不干吧。

想到相国寺坐镇龙脉,魏德海担心那帮和尚反弹会再次影响到龙脉,不由心里着急,眼神看向皇。

皇不是傻子,也听懂了道长言下之意,封道长为国师皇还真没想过,他倒是想封孙道长为国师,因为那位是有大本事,可以帮他夺国运,可惜孙道长不应,也不肯帮他夺国运。

皇真心想看到大秦在自己手一统天下,冒似这个想法很难实现,几十年才能完成一统,皇觉得连太子都没法实现,那得孙子辈才能完成吧。

万般无奈之下,皇这才想到了炼丹,他内心的那丝理智告诉他这样做不对,但是理智没有赢过渴望,所以他还是通过左相找到了眼前的仙长。

“仙长一定要走吗?”皇幽幽问道,心里突然有了决断,如果仙长一定要走便让他走吧,自己服下的是不是真的仙丹鬼知道啊,皇突然想到了一种毒药,那毒药服下也会让人瘾并且飘飘欲仙。

这么想来与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像啊,难道当初那种毒药没有烧光?皇坐在那儿理智占据了风,脸阴晴不定。

道长看着皇的脸色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这步棋是对还是错,按照皇现在的情况,他应该已经瘾,掌握在手里应该不难吧。

深吸一口气,丘道长点点头,是的,他一定要走,只有走才有机会更进一步,要不然一直隐在皇宫也不是个事,而且万一佛门的老秃驴找他麻烦惨了。

“既然如此,那明日朕便与仙长送行,若是仙长云游累了,还请再回玉京,你我再续前缘。”皇叹道,脸带着浓浓的惜别之情。

丘道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剧本不是这样的,剧本应该是皇舍不得自己,然后大力拘留,然后自己再点一下皇,让他封自己为国师。

要知道当初那个孙道长差点封为国师,只是孙道长志在山野,不愿意沾染太多红尘,所以孙道长功成身退,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

怎么轮到自己皇不提这茬呢?难道他看不自己的本事?道长一瞬间闪过很多念头,心里更多的是不平与愤慨,都是道长这待遇也差太多了。

道长一怒之下甩袖离去,皇坐在那儿脸的表情阴晴不定,想了一会,让魏德海派人盯死道长,同时也请来了杜太医。

老杜不是第一次来御书房,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来到御书房心里毛毛的,好像一个不好脑袋会搬家,这是为什么呢?

杜太医一头磕在地,不敢有丝毫大意,他还是先摸清皇的脉再对症下药吧,反正他可不敢信口开河,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心里没谱啊。

前诊了皇的脉,杜太医的眼神有点怪,皇这病怎么与当年那个侍卫的脉有点像啊?这个不应该啊,当初皇下旨把那花都烧了,不应该再出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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