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速通古神,你还说不是仙人 第255节

  完美克制。

  这也是怒晴鸡,为何能够镇邪驱鬼的原因。

  “啊——”

  声浪滚滚,红衣女鬼根本无处可逃,仿佛有一道道雷霆不断落下。

  红裙破碎,身外黑雾滚滚。

  脸色痛苦而狰狞。

  诡笑也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这……”

  站在古鼎上的鹧鸪哨,望着这一幕,心头震撼已经难以形容。

  原本见陈玉楼剑势难以伤到女鬼。

  他还想着要不要,让昆仑他们四人守鼎,他抽身前去相助。

  但如今看来。

  有怒晴鸡在,自己根本不用出手。

  当日北寨还历历在目。

  转眼,它已经强到让他有些心神颤栗了。

  不仅仅是怒晴鸡,还有袁洪,以往也不过一头山间野猴,只能靠偷食尸气为生,而今呢,炼化横骨,读书识字,道门修行,山魈遗骨。

  可以预知的是。

  等遮龙山之行结束。

  下次再见。

  袁洪实力肯定也会暴涨一截。

  他尚且还在争渡,每日苦苦修行,难有寸进。

  一鸡一猴,进展竟然如此神速。

  普天之下怕是也就陈玉楼能够做到了。

  “唳——”

  怒晴鸡似乎还没彻底发泄怒火。

  又是一声啼鸣。

  刹那间。

  那道红衣如遭重击,再无处遁形,从明楼顶上轰然坠下,重重砸在一块石碑上。

  一头长发倒垂。

  浑身死气,再无邪异。

  连那身犹如浸血的红裙,也彻底失去了色泽,变得灰白一片。

  “做的不错。”

  见状,陈玉楼脸上不禁闪过一抹赞意。

  轻轻摸了下怒晴鸡的脑袋。

  这家伙体型已经越来越大了,也就是他,一般人这么站上去,怕是脊骨都承受不住。

  而且。

  他忽然察觉到一个细节。

  怒晴鸡尾羽上已经长出了一根长翎,和一身彩羽完全不同,羽翎上似乎生出了一只眼睛。

  和雮尘珠那种漩涡不同。

  羽翎上的眼睛,更像是一只铜镜。

  “凤镜!”

  陈玉楼心神一动。

  凤镜又叫凤尾眼,传说中凤尾生有最多九根羽翎,其上生眼。

  这也是凤凰有别于青鸾、孔雀、大鹏以及鸿鹄的最大特征。

  不知觉间,怒晴鸡竟然已经成长到了这等地步。

  即便是他也有些心惊。

  “好了,去吧。”

  没有太多迟疑,陈玉楼一声轻笑。

  怒晴鸡身上气势一收。

  足有半米长的双翅展开,再度化作一道流光,径直离去。

  等它离去。

  陈玉楼也随手将龙鳞剑收入鞘中,在碑林之上信步而行,片刻后便站在了那具红衣女鬼身外。

  见状,一行人也迅速围了过来。

  原本紧张的情绪也归于平静。

  “掌柜的,这到底是什么?”

  “鬼婆。”

  随意解释了下。

  他们这才明白,这红衣女子和之前一路上所见的艘约昂信疾煌�

  也不知道,献王用力什么手段。

  才让它守在此地。

  发现梁上猩红的一刹那,陈玉楼就起了杀心。

  这女鬼乃是整个大殿杀阵的绝对推手。

  一旦让它掀开鼎盖。

  触动麒麟伏火,玉龙流汞,到时候别说拿到金匝玉函、龙骨天书,能有几个人安然无恙的活着出去都是两说。

  只不过。

  当时情势凶急。

  他也只能提醒鹧鸪哨一声。

  好在,鹧鸪哨不愧是老江湖,心神通透,一点就通。

  握着镜伞死守铜鼎。

  泼水不进。

  就算是这女鬼最后关头,试图挣扎,也未能成。

  “所以,掌柜的,你早就看出来鼎中藏有伏火了?”

  红姑娘目光闪烁。

  “别这么看着我,猜也猜到了。”

  陈玉楼耸了耸肩笑道。

  “陈兄,你之前说梁上附鬼,已经验证,那鼎中煮尸是?”

  鹧鸪哨也已经收伞赶来。

  “字面意思。”

  说起这件事,陈玉楼语气都变得寒冷了几分。

  “这口鼎乃是献王为自己准备踏龙飞升前,祭天所用,而以鼎烹尸祭祀天神,早在夏商时代就已经有了。”

  “还是不太对。”

  以往,鹧鸪哨很少反驳。

  但这一次他竟是皱了皱眉头。

  回头指着不远外那口青铜古鼎。

  “刚才我在上面看过,鼎盖四周被火器封死,甚至还有玄鬼押印,说明在此之前,古鼎从未被打开过。”

  “不曾煮尸,又如何祭天?”

  听到他这话。

  一行几人都是陷入思索当中。

  唯有陈玉楼,心中暗暗一叹。

  那是因为……献王从雮尘珠看到的成仙之日,并非当时,而是两千年后,第一批穿越虫谷进入凌云宫的人出现时。

  才是祭天开始。

  而那时,也是他登天之期。

  如今的他,还在那只万年芝仙中沉睡。

  不过……

  恐怕就是献王也想不到,借着雮尘珠中蛇神之力算尽天机。

  却怎么都不会想到。

  两千年后,确实有人进了虫谷。

  不过,时间却往前足足提了七十年。

  另外他看到的送仙童子,也并非两男一女三人,若是一次来了五十几人。

  甚至其中还有凤种以及灵猿。

  但这些事,当下还不好说,所以陈玉楼只是含糊其辞的随口解释了一句。

  “或许,献王那老东西还没来得及祭天就已经死了吧。”

  “……有可能。”

  鹧鸪哨怔了下,明显没想到竟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

  “那陈把头,这鼎还开吗?”

  老洋人目光越过碑林幢幢黑影,落在那口大鼎之上。

  “当然开。”

  陈玉楼摇头一笑,“不过却不是从顶上,而是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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