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自己的脸。
柳无霜不哼声了。
“那我过来亲你？”
少女依旧不哼声。
“你不说话，我就默认了。”
张炎凑过去，一把搂住柳无霜的细腰。
嘴往上一印，碰上了少女温暖柔软的唇。
柳无霜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
良久，唇分，张炎还想有下一步动作。
柳无霜呻吟两声，按住了张炎的手。
“不可以吗？
你答应过我，只要打赢那只狐狸精……”
张炎动情地说。
柳无霜撇过嫩白小脸，小声说：“晚上。”
张炎点点头，将柳无霜放开了。
他走到白玉狐狸的尸体前，挖了个坑，将它埋了进去。
又砍了一截树干，做了个无名冢。
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你祭它做什？”
柳无霜不解。
“虽然它有害我之心，但毕竟剑法小成，也有它的功劳。
祭拜一下也是应该的。”
张炎哈哈一笑。
一整天，他都在城外巩固剑意。
直到夜晚来临，他去了柳无霜的家一趟。
柳无霜的母亲已经早早睡了。
但是少女却醒着，为他留了灯。
她穿着纤薄的小衣，替他开门的时候，玲珑玉体的春光露了一半。
朦朦胧胧，看起来更有诱惑力。
看得张炎食指大动。
“吃晚饭了吗？”
柳无霜问。
“吃过了，准备再吃一遍。”
张炎说着不知从哪里看来的狼虎之词，将柳无霜抱在怀中。
却不想柳无霜用玉腿将他轻轻一绊，他顿时倒在了地上。
冰雪般的少女面无表情，但是脸上的红霞却掩饰不住。
她一扔，就将张炎扔到了地上。
“等等，这次我想主动……呜呜。”
春宵过后，张炎感觉自己又一次被强了。
事毕，两人躺在床上，都没有说话。
张炎还在回味，柳无霜先打破了沉默：“你，要走了？”
“你感觉出来了？”
张炎愣了愣。
“嗯。”
柳无霜点头。
“你不问我去哪里，去多久吗？”
张炎又问。
柳无霜却摇头：“小心点。”
“你在关心我？”
张炎开心道。
柳无霜清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从被子里探出白玉般的胳膊，朝着他一摊手：“我看过你有一柄剑，取来给我看看。”
张炎将千年树妖剑拿了出来，递给柳无霜。
“木剑？”
柳无霜一弹剑刃，摇头道：“材料不错，坚韧也坚韧，上边还残留着可以吸引邪物的妖气。”
张炎一惊。
果然是侠女，只要是剑，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柳无霜接着道：“可惜，缺陷太多。
新手用用，也就算了。
用来施展血崩剑，太次。
只会害了你。”
张炎苦笑。
这柄千年树妖剑，本来就是燕赤霞砍了千年树妖姥姥的树枝，做出来逗小孩的玩意。
他早就苦于没有趁手的武器了。
有心想要燕赤霞的上古剑仙的宝剑，可惜那柄宝剑太过恐怖，他根本驾驭不了。
柳无霜赤条条走下床榻，取了一柄剑过来：“这剑，给你。”
“这不是你的配剑吗？
我拿走了，你怎么办？
我不能要！”
张炎连忙摇头。
“我还有更好的。”
柳无霜不容他拒绝，直接将剑塞进了张炎怀中。
张炎一听她还有更好的，也就不再推辞了。
他将宝剑从剑鞘中拔出。
只听一声清脆的低鸣，手臂长的剑身，就出现在了眼前。
“好剑。”
张炎眼前一亮。
这柄剑清澈的犹如一泂清水，纯粹且锋利。
不同凡响。
比他用来和狐狸精练剑的那柄剑，都要好上许多。
“这柄剑，名为碧水。
更切合你的血崩剑的剑意。”
柳无霜道。
张炎刚想说什么，陡然感觉到一股吸力。
“糟糕，聊斋世界的进度条快要归零了。”
张炎匆忙道：“我要走了。”
“现在？”
柳无霜睁着一双大眼。
“对。
希望我能活着回来见你。”
张炎笑着，将只有他能看见的聊斋世界取了出来。
一个漩涡，正在书上形成。
“嗯。”
柳无霜并没有说自己会等他，只是点了点头。
没有缠绵的话语，也没有关心。
突然，她主动凑过身，在张炎的脸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
“她居然主动亲我，好开心。”
张炎乐滋滋的，想要回亲过去。
可来不及了。
他整个人，都被拉入了漩涡。
柳无霜还保持着吻的姿势，但是眼前的人，却已经诡异的消失不见。
少女久久地凝望着张炎消失的位置，不言不语，却像是痴了……
张炎再次回到了聊斋世界，刚从卧室出来，就碰到了妹妹。
妹妹显然没想到张炎会从卧室走出来，吓了一跳：“哥，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张炎干笑一声，还来不及回答，妹妹就急匆匆道：“哥，诡门办一个漂亮的大姐姐，来找过你好几次了。”
闻言，张炎顿时就大惊。
连忙问：“今天是几号？”
“二十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