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更为严重的,被邪魔外道给缠上。
吞噬了腹中胎儿以后,借用孕妇的身体修炼。
还有一种情况,被人迷惑了心智,或者是活活地下了降头,抑或是厌胜之术,将母亲含冤枉死,然后取其腹中胎儿,炼化鬼胎,鬼童,或者鬼仔。
所以有些还没有出马的缘分女弟子,在怀孕期间,最好找一个自己相信的堂口,给自己好好的看一下,先确保母子平安,再说别的。
……
当时给钱雨搭完了脉,我也算对她的事从头到尾都有了了解。
这种情况其实很难办。
钱雨的爷爷一下子害了人家十几口,这是事实,谁也不能袒护。
可一方面又是两条命的大活人,作为正知正念的顶香弟马,我又不能不管。
说实在的,这件事我也很犯愁。
就在这时,我请来给钱雨看事儿的胡家太姑胡云花,就给了我一些感应:
“旭东,这件事虽然难办,可是也并不是全无回旋的余地,明天你去这小花荣的家里一趟,到时候再请我出来,我来跟那几位胡家的小仙谈一谈,都是胡家一脉,我胡云花也卖一卖面子。”
接下来我就跟钱雨说道:
“你先回家吧,明天我带老仙去你那看一看。”
钱雨留下了她家的地址,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明天一定要去她家。
我把她扶到楼下,给她打了一辆车,自己也回了家。
第182章 奇葩的表哥和表姐
送走了钱雨,回到楼上,我就琢磨她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不过想来想去,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这时看看时间,马上就要到中午了。
我急忙带上在济南给玉华买的小礼物下了楼。
到了书店,玉华刚做好饭。
看到我过来了,又炒了一个尖椒鸡蛋。
全都端上桌以后,小迪也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
接下来就是小迪吃饭,我和玉华忙活着接待书店的主要客源——那些中午休息的学生。
等到下午学生上课,我和玉华也不忙了。
她把菜热了一下,我们这才开始吃饭。
没办法,在学校门口开书店就是这样,每顿饭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准时准点。
由于这两天没怎么休息好,而且又坐了一夜的火车。
吃完饭以后,胃里有了食物,一阵困意就涌了上来。
跟玉华说了一声,我就开车回家睡觉。
一路之上,我都迷迷瞪瞪的。
结果险些撞到一个路人。
我急忙下车给那路人道歉。
那人听我一嘴的东北口音,就说道:
“小伙啊,开车加点小心,你这要是一下子给我闷马路牙子上,咱俩是不是都体蹬了!”
嘿!真没想到,这还是个东北人。
马路牙子是什么意思,相信大家都懂。
可是他话里的“体蹬”这个词,是我们老家的方言。
要是用云贵川的话来说,那就是“躺板板”了。
用大家都懂的话说,那就是伸腿儿了,瞪眼儿了,完犊子了。
我知道,这次之所以没有出事,一定是有仙家护着。
那人走后,我又对着四方拜了拜,感谢了一下仙家。
也是这次的教训,从那以后,我只要是喝了酒或者是有些困的时候,绝不再开车了。
这要是真的让我撞到了人,那我这么些年修行的功德,可就全都白扯了。
经过了刚才的事,我也不那么困了。
到了家,又给仙堂续了香火。
就想起了梁叔说过,在保定住不了多长时间了。
于是就换上衣服想要去梁叔那里看看。
可是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一男一女,男的大概四十多岁,女的三十岁左右。
这时候,男的举起手正要敲门。
我冷不丁的一开门,还把那个男的吓了一跳,直用手拍打自己的胸口。
我点了一下头:
“您二位是?”
这时候,那个男的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女的说道:
“这里是吴师父家吧?”
我答应一声,把这两位迎进了屋里,沏了点茶给他们倒上。
这时就看那个女的四下里看了几眼,就问道:
“小老弟,吴师父呢?”
我答了一句:
“我就是吴师父啊。”
这时就看面前的一男一女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几眼,那女的就说道:
“你就是吴师父?这么年轻能看事儿吗?”
这时那男的虽然没说什么,可是眼神中也满是怀疑。
我心里想,你不相信我,还来找我干什么呀?
我又没有求着你们来找我。
可是嘴上还是尽量控制着情绪:
“您二位要是觉得我不行,可以找别的师父。”
这时那男的开口说道:
“吴师父,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就是您……这也……太年轻了一点儿,都说是‘嘴上没毛,办事……’,您说是不是啊?”
他这么说,我心里还在压着火,依然微笑着说:
“那您二位可以去找别人。”
我一边说着,一边指了一下大门的方向。
我以为我都这样说了,他们应该走了吧,我这还着急要去看梁叔呢。
没想到这俩人不但不走,那个男的反而又说了一句:
“这样吧吴先生,你给我算算,明天在什么地方有人会丢钱包,我们去证实一下,要是算准了,我们就相信你。”
我刺儿了滴!
这是想要让我给他们显显道啊!
这么消耗福报的事,我就是能算,我也不会去算啊。
你以为不是你的钱,你花了能得到好报啊!
我刚要发火,那女的却说道:
“我是尚文雅的大表姐,这是我大哥。”
她这一句话,一下子就给我整不会了。
尚文雅那么文静懂事的一个姑娘,怎么会有这么两位奇葩的表哥表姐呀!?
尚文雅是何雨婷的好闺蜜,跟我也算是朋友关系。
看她们俩谁的面子,我也不能把这俩奇葩往外轰啊。
再说了,尚文雅还曾经为我们饭店被封的事出过力。
我更不能对她的表哥表姐发火了。
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站起来给尚文雅打了个电话。
可是在电话里,我又不能直接跟尚文雅说她表哥表姐不相信我的事。
闲扯了几句客套话之后。我只好说道:
“文雅啊,我这来了两位客人,说是你的表哥表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她在电话那头说道:
“旭东,我知道这件事,就是我把他们打发到你那里的,你让我表姐接电话。”
我把电话给了表姐,也不知道尚文雅在电话里跟她说了什么。
表姐接完电话以后,态度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说话也热情了很多:
“哎呀~吴师父啊,原来你跟文雅是好朋友啊,你说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吗,既然你是文雅的朋友,那我们兄妹两个还有什么信不过你的。”
说完转头对他哥哥挤了个眼神说道:
“哥,你跟吴师父说一下吧。”
接下来,大表哥跟我说了一下他们遇到的事情。
原来大表哥叫孙大龙,大表姐叫孙大凤。
孙大龙说,他们家发生了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连续十几年,他们兄妹两个,都会在每年七月十五的晚上做同一个梦。
梦里,他们家老爷子,也就是兄妹俩的爷爷,穿着破衣烂衫,骂他们两个不孝敬,只知道给他们的爸爸送钱,不知道给爷爷送钱,害得爷爷在下边受尽了欺负。
孙大龙最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