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着面条,我一边回想刚才的那个梦。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吃完了饭,碗都没刷,我就走进了供奉仙堂的那个房间。
小八姐不在。
看了一眼小木盒。
小如意安静的躺在里边。
我急忙给窦艳彤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我“喂”了一声。
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是赵斌的声音。
“喂!老吴啊。”
“咦!我打的是彤姐的电话呀,怎么……”
“是的老吴,我就在师父家里呢。你等一下,我去叫师父。”
不多时,窦艳彤的声音传了过来。
“吴旭东,令旗印鉴都发放给仙家了,现在你也可以放心了。”
“彤姐,你说啥?!难道刚才我不是做梦?”
“哈哈,你当然不是在做梦,刚才是上方给你们仙堂颁发令旗印鉴呢。”
“彤姐,令旗印鉴不用等拜了七星,开了马绊才能……”
我还没有说完,彤姐时说道:
“谁告诉你的?你见过哪家正规的企业,营业执照没有办下来,就直接开业的?”
说到这里,我才彻底明白。
原来刚刚自己的梦境,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谢过了窦艳彤,挂了电话,我这才来到厨房把碗刷了。
第二天上班以后,我整个人都沉浸在得到仙家和天界认可的喜悦之中。
有个成语说得好——乐极生悲!
中午的时候,来饭店就餐的顾客挺多的。
我就去后厨帮着顾客看看菜好了没有。
那时候大厨正在做一道需要过油的菜。
就在我路过的时候,油锅里的一块肉瞬间就炸开了。
锅里滚开的热油,直接就崩了我整个右边的脸上全都是。
我当时就“啊”的一声蹦了起来。
当时就感觉整个右边的脸都是放在火上烤的一样。
第111章 五弊三缺的应验。
好多滚开的热油,一下子全都溅到了我的脸上。
疼得我一下子就蹲到了地上。
大厨连忙转回身查看我的伤势。
一旁的帮厨也急忙跑出去,把这件事告知了赵姐和徐凯。
我疼得全身都在发着抖。
感觉站都站不稳了。
不到一分钟,知道了情况的赵姐和徐凯,就来到了后厨。
已经吓的手足无措的大厨,这时更是麻了爪。
就连锅里正烧着热油也顾不上。
只是一个劲儿的念叨着:
“这这这……这可咋个办?这这这……这个咋个办才好啊!?”
还是徐凯及时关了油锅下的火。
不然得话,一直烧着,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这时,不知道戏班子的李谷雨怎么知道了我的事。
这时,就见他气冲冲的冲了进来。
直接就薅住了大厨的衣领子,怒道:
“吴经理哪点儿对你不好?你要这么坑他!咋滴?看我们东北人好欺负啊!”
我在徐凯的搀扶下,正往外走。
看见李谷雨要打大厨,强撑着嘴角和脸上钻心的疼痛说道:
“谷雨,放开大厨,这事儿不怪他。”
李谷雨还是很听我的话的,他松开了大厨,过来和徐凯一边一个,把我搀到了门外徐凯的车上。
按理说我是脸被烫了,又不是腿和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是感觉双腿无力,好像往前迈一步都很吃力似的。
这时,赵姐也从里边跑了出来,把她平时装钱的一个手包交给了徐凯,这才说道:
"你们先去医院,有什么事及时打电话回来,直接去第五医院,我随后就到。"
在赵姐和李谷雨的目送下。
徐凯的车驶出了饭店。
徐凯把我直接拉到了保定市第五医院。
这是一家在治疗烧烫伤方面很权威的医院。
医生给我做了检查以后,直接给出了报告。
不过当时的我,已经疼得差不多失去了思考问题的能力了。
报告里写的什么也早都忘记了。
只知道伤情较重,但是面积不大。
虽然说是面积不大,可是这要是在身体别的地方还好说,好了以后穿上衣服一般也看不出来。
可是这是在脸上啊。
说句难听的,这种烫伤的程度,即使好了也是会留疤的。
说白了,这就是毁容了。
医生给开了京万红的烫伤药膏。
又开了一些口服的药。
最后,挂上消炎药。
医生走后,赵姐也赶到了医院。
听说以后会留疤,赵姐就去找医生研究植皮的方案。
植皮,就是把脸上烫伤的部分割下去。
然后在自己的屁股或者大腿的位置。
挑一块好的皮肤,再移植到脸上。
这时的我,已经过了最初的疼痛阶段。
现在已经不是那么疼了。
回想被烫伤的整个过程。
有一点我一直也没有想明白。
那就是当时大厨正处于我和烧油的大勺正中间的位置。
也就是说,我,大厨,还有烧油的大勺。
我们三个是三点成为一条直线的。
为什么那锅里的油会绕过大厨,直接崩到我的脸上呢?
这个从常理上是说不通的啊!
就在这时,小八姐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病房里。
徐凯和赵姐都在病房里。
我只能在心里跟小八姐交流。
“小八姐,我这是啥命啊!那油锅里的肉早不炸晚不炸。偏偏就赶上我在那,它就炸开了……”
“旭东,这就是你的命,作为仙家弟马的命。”
听了小八姐的话。
一瞬间我就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仿佛脸上的伤,都不那么疼了。
小八姐继续说道:
“旭东,其实你这个烫伤,咱们堂子上的黄家仙就能给你治好,可是,三太爷有令,不让给你治。”
经过刚刚小八姐的提点。
我也基本上明白了,我的这一步灾难,应该就是所谓的五弊三缺在应验了。
这个时候,小八姐也开导我。
“旭东啊,你的这一步劫难,在出马弟子中,已经算是很轻的了,你想啊,相比缺胳膊少腿,还有孤独终老来说,毁容又算得了什么?最起码你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对于我来说,小八姐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陪在我身边。
她既是朋友,也是师长,更是亲人。
她的话我不可能不信。
于是,等到赵姐去跟医生研究植皮方案,回来以后。
我直接就明确表示:
“赵姐,这个植皮我不做了,就让脸上的这个疤痕,直接陪着我一生就好了。”
赵姐和徐凯都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