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的小雅，身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从一个短腿小屁孩...
变成了一个稚嫩的小女孩。
如果说之前，小雅像是个幼儿园的孩子，那现在，她绝对已经迈进了“小学校园”。
“僵尸一族还有这种设定？”
“小雅突破到了梦魇，所以身体也得到了成长？”
李非带着这样的疑问，看向了僵尸老太。
本以为见多识广的老太会知道些什么，没想到对方比他更懵逼。
“我...我不知道...”
僵尸老天挠挠脑袋，围着小雅左看看，右看看。
好半天后，才喃喃道：
“不过，我倒是听说过，我们僵尸一族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会发生「超进化」。”
“但我从没亲眼见过，真的有僵尸会这样...”
“听老一辈说过，几千年前的僵尸王身上，好像有这种事...”
超进化？！
特么搁这儿玩宝可梦呢！
对于「超进化」，李非虽然感觉一万个诡异...
但事实摆在眼前，小雅确实是大变样了。
青蓝色的皮肤，两颗小小的虎牙，还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从这些特征来看，小雅除了身材变得更接近“少女”外，其实变化也算不上大。
不过李非明显看出来，原本那套宽松的清朝官服，现在看上去，甚至还小了有几码。
“小雅...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
李非走上前去，观察小雅的情况。
其他的倒是无所谓，他只希望这种快速成长，不要影响到小雅的身体才好。
“没，没有的。”
“李医生，我感觉自己变「大」了...”
小雅坐在床上愣愣说着，长长的睫毛一刷一刷，颇有种青涩少女的味道。
她原本稚嫩的童声，也变成得稍微成熟了些。
如果不看长相，或许会以为这是个可爱的小萝莉。
接着，李非握住小雅的手，进行了确诊。
【姓名：小雅（青春版）】
【评级：Lv 40，A，梦魇级】
【描述：僵尸一族为数不多的幸存者，拥有极高的战斗天赋...在升到梦魇后，她成功觉醒了「鬼蜮」，现在，你可以尊称她一声「僵尸恶魔」了】
【症状：无】
没问题。
小雅的身体很健康，就连鬼医系统也看不出一点毛病。
而且，和陶梦瑶当初突破后一样，小雅的系统描述，从「一只可爱的僵尸小妹」，变成了「僵尸恶魔」。
也就是说，小雅觉醒鬼蜮了！
...
【鬼蜮：铜皮铁骨】
【隶属恶魔：僵尸恶魔】
【鬼蜮描述：鬼蜮发动时，僵尸恶魔将拥有近乎无敌的防御力，短时间内，甚至能够抵挡「地狱级」的全力攻击...】
【备注：皮如铜，骨如铁，不会再流一滴血！】
铜皮铁骨？
李非飞快扫过小雅的鬼蜮描述，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会觉醒这种“坦克型”的鬼蜮。
不过无论如何，能通过手术直接觉醒鬼蜮，也算是难得了...
从开局到现在，也就只有陶梦瑶和小雅，这两例病人，能达到这种效果。
“不过，为什么是她们两个呢？”
李非手托下巴，再一次做起了学术推测。
首先，排除“经验积累得多”这个选项。
因为包园长在39级卡了几百年，要论「根基」，绝对比小雅要深厚得多。
他却没能觉醒鬼蜮。
其次，排除了“手术过程”带来的差异。
因为李非的手术高度专业，每一个步骤，都是绝对的完美统一，不可能出现误差。
也就是说...
梦魇级的鬼怪，是否能够觉醒鬼蜮，既和他的手术过程无关，也和鬼怪自身积累的经验无关...
这...
难道说，全特么的凭运气？
虽然很不愿意接受这种草率的答案，但种种线索显示，全凭运气的可能性很大。
“我家小雅就是厉害呢！”
“快快快，还不快谢谢李医生，不光给我们小雅做手术，还顺便突破到了梦魇呢~”
僵尸老太的夸奖声，打断了李非的思绪。
而就在僵尸老太抱住小雅，激动得老泪纵横时，却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呆在了原地。
“小雅...你的皮肤...”
老太轻轻摩挲着小雅的胳膊，感受着皮肤触感。
接着，她脸上的表情飞快变化起来。
蒙圈，疑惑，难以置信，最后再到无以复加的震惊。
“这是...僵尸王的鬼蜮...”
“铜皮铁骨！”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老太搂着小雅，竟然是直接说出了鬼蜮的名字！
第367章 鬼的位格
为什么？
按理说，小雅鬼蜮的名字，除了她本人之外，应该只有李非知道才对。
而僵尸老太，似乎对这鬼蜮很熟的样子，光是摸了摸小雅的皮肤，就认了出来...
连名字都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小雅的鬼蜮是僵尸王的？老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非看向僵尸老太，想要得到解释。
老太点点头，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又一次拉住小雅，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
她伸出手指，轻轻戳着小雅暗青色的皮肤，感受着其中变化。
“不会错的...”
“老太婆我记性虽然不好，但这鬼蜮我绝对不会认错。”
“这和僵尸王的鬼蜮一样...名字叫铜皮铁骨。”
小雅听完，也疑惑的睁着大眼睛，有些不解。
婆婆竟然说出了她鬼蜮的「名字」，关键是，这名字就连她自己都是刚刚才知道...
这确实不太合理。
而在众人疑惑的注视中，僵尸老太一边回忆，一边解释起其中缘由。
“李医生，你们可能不知道。”
“小雅的鬼蜮，和我们万尸塚的boss僵尸王，是一模一样的。”
“虽然小雅的程度...离僵尸王还差很远，但感觉上是一样的。李医生你晓得的，我在万尸塚呆了几百年，亲眼见过好多次僵尸王，绝对不会认错...”
也就是说，鬼蜮是能够重复的？
小雅觉醒的鬼蜮，恰好和僵尸王一样？
还是说...
整个僵尸族，只要觉醒鬼蜮，都是这个「铜皮铁骨」？
说实话，在今天之前，李非还从没想过类似的问题。
恶魔们的「鬼蜮」，是可以重复出现的吗？
还是说和猎鬼人的「能力」一样，每一种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这个问题的关键，取决于僵尸一族，到底有多少僵尸拥有「铜皮铁骨」。
如果真的每一只僵尸恶魔，都拥有铜皮铁骨，那说明这只是个普通的“种族特性”。
如果不是的话...
“老太，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那你在万尸塚生活了几百年，有见过其他的僵尸鬼蜮吗？他们的鬼蜮都是什么样的？”
听完李非的问题，僵尸老太若有所思答道：
“没有的。”
“李医生，不瞒你说，虽然我们僵尸一族鬼才辈出，但拥有鬼蜮的...只有僵尸王一个。”
嗯？
只有僵尸王有鬼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