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楼里的学生全都看呆了。
“八个鬼,这还只出手两个,那要是八个齐上还不得逆天?”
“最关键的是,咱们校长连安全局的人都敢这么打,那他得有多牛逼?”
学生们震惊地议论道。
“到前段时间招生我还给校长摆谱来着,你说他会不会记仇?”
“我还当面叫过他老头子!”
“我也是,早知道他这么牛逼,我还敢个6啊!”
震惊之余,学生们又一阵后怕。
想来今后见到校长还不得毕恭毕敬的。
校门口。
孙德利面目狰狞,他的左臂也被切割了一个不小的口子,正往外冒血。
又看了看地上横七竖八的探员,他终于咬了咬牙不甘心喊道:“撤!”
那群探员们赶忙收起契约鬼,相互搀扶地上了车。
车子扬起尘土,很快消失在远方。
“一群垃圾!”
翟风回头瞥一眼后,继续朝医务室走去。
这时,医务室内几个医疗系的学长,正操纵鬼医生和鬼护士在给安然止血和缝合伤口。
但是对于林墨他们束手无策,只能把林墨暂时放在手术台上。
一旁的木婉清看着林墨逐渐变成一条线的心电图,焦急地走来走去。
转身看到了走来的校长,木婉清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赶忙走过去:“校长,林墨好像快不行了!快救救她!”
翟风走了过来,淡淡道:“就是体内阴气积压过多导致心脉受损,只要把阴气引出来,再休息个几天就能好!”
说着,他拿过一个银针,刺入了林墨的眉心。
轻轻捻了几下,黑血就流了出来,同时逸散出来的阴气像一股黑烟快速飘起。
林墨身上的乌青才渐渐缓和,心电图重新有了波动。
“呼!”
木婉清抚着胸口,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这时转脸看向翟风:“校长!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成这样,那些安全局的人为什么要抓他!”
“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多了容易死!”
翟风淡淡道。
木婉清默然。
翟风一双眸子不断在林墨身上扫视,在寻找着什么。
忽然,他眉头一动,紧紧盯着林墨左臂上新多出的一个图案——剑!
“长的很像,年龄也对的上!真的是封魔余孽!”
翟风神情不自然起来,一撮山羊胡不住的颤抖。
忽然,他目光变得异常冰冷,猛地伸出手,以手变爪掐住了林墨的脖子。
“校长!你这是干什么?”
旁边的木婉清吓了一跳。
“哦!”
翟风一激灵回过神来,赶忙把手缩了回来。
干笑两声道:“我只是想看看他脖子那里还有阴气没,没事没事!”
说完,他转过身去。
眼神阴晴不变,时而暴戾,时而惋惜,又变成了平常的样子。
“唉!”
最后长叹一口,翟风揣着手走出了医务室。
...
...
十几分钟后。
孙德利狼狈地回到了安全局。
“人都抓到了吗?”
高龙沉从办公室走出来,急忙道。
“只抓到一个不相干的人,真正和剑鬼墓有关的人被拦住了!”
孙德利喘气道。
“看清楚那人是谁了吗?”
“没看清,好像是个男学生!”
“谁拦住的你们?”
“段乾坤!”
很快,孙德利就把过程全部简述给了高龙沉。
听完一切后,高龙沉狐疑道:“堂堂镇滇军统领,却来江省当校长!”
“他的水平和官职来雪凤直接就可以当校长,却偏偏办了一个破学校!”
孙德利一拍大腿:“我也搞不明白这家伙是咋想的,还出手打我们安全局的人!”
高龙沉冷笑道:“这就是他一贯的行事作风,没杀几个人已经算他仁慈了!”
“可是当年攻入封魔国,屠杀一个市的人就是他!他完全没理由保护封魔余孽呀”
孙德利依旧不解道。
“你还是太年轻了!”
“他能屠杀封魔族人,就说明他很痛恨封魔族,所以根本不可能保护他!”
高龙沉意味深长地笑道。
“你的意思是说,他和我们的想法一样!”
“他为了抓住封魔余孽,不惜放弃镇滇军统领的职务,为的就是潜入江省!而他开办破学校,就是为了把众多学生搜罗进来,好调查封魔余孽!”
孙德利恍然大悟,惊道:“不愧是镇滇军统领,果然老辣凶狠!”
“他拦住你抓捕封魔余孽,有两种可能,第一他要抢这份功劳,第二他想用这个钓出更大的鱼!”
“你别忘了,封魔国的国师到现在还没找到呢!”
“我们最担心的是他!”
高龙沉冷冷道。
“那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看到功劳被抢走?”
孙德利不爽道。
“当然不能,那个抓到的人先审着!”
“既然学校那边段乾坤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就可以派学生进去打探消息!”
高龙沉思忖道。
“派学生?我家两个孩子,刚好用得上!”
孙德利急忙道。
要是孙丽莉和孙谋能在这次行动中立功,将来进入安全局就顺水推舟了。
“当然可以!”
“为了保险起见,我让高诗诗也一起去!”
高龙沉说罢,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封魔国师,我一定亲手抓住你!”
与此同时。
正在火车站买票的林岚打了个喷嚏。
嘟囔道:“娘的,谁背后骂老子!”
第40章 收徒
ps:有读者认为主角人贼作师父,其实刚开始主角是报着求一个保护伞的态度,后面发现翟风是真的好师父,是好人(?▽?)
林墨醒了。
在病床上昏迷了七天后。
这几天,他总能梦见一个地方。
那里山峦层层,百姓们过着男耕女织的安逸生活。
可好景不长,战火燃起,周国军队蝗虫一样席卷了那片大地。
城市乡村变成了人间地狱,屠杀的头骨摞成了山。
就连皇宫也没能幸免,最后变成一片火海。
每当梦到这里,他的心就撕裂般的疼痛。
“究竟怎么回事,从来就没去过,却梦的这么真切!”
这是林墨醒来的第一句话。
“你醒了?”
病床边的黑小胖喜极而泣,一头扑在林墨怀里:“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醒不过来了!”
“压死我了!”
林墨推开黑小胖,问道:“我睡了多久?”
“整整七天!”
“你命真好!刚好把军训给睡过去了!你看军训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黑小胖指着自己被晒脱皮的脖子。
“啧啧,你又黑了!”
“这半夜走路人都看不见,你要是张嘴一笑,那路人还不得吓死,以为牙成精了在空中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