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未免有点,过于变态?”
……
它们也不知道恶面包厢具体能有多隔音。
因此讨论的话题,逐渐变味。
只有迎宾诡异以及厨师长诡异,脸色变得惊骇。
这恶面包厢,当初流传可挡灭城的轰击。
就是整座城的人和诡全死了,这恶面包厢都能屹立不倒。
虽没有证实,但也从侧面上说明了它的强大。
此刻竟然因为破道诡异,而发出声响?
到底是那几只破道诡异太强。
还是恶面包厢,名不副实?
但不论哪种,对于它们来说,都是一次认知上的冲击。
……
恶面包厢内,林帆衣服早已被浸湿,身上还传来阵阵恶臭。
用人类的话来说,这是洗髓炼体。
从诡异的角度来看,林帆现在比诡还邪门。
全身上下写满了不是人与不是诡。
黑礼服诡异也不知道,面前的林老板,算什么东西。
倒是在背后本无形的诡手,隐约有了轮廓,但很快又恢复无形。
随即诡异小少爷的身子,时不时就会因疼痛,脱离林帆身体。
仅仅是几个出现的瞬间,黑礼服诡异就能明显察觉到它的变化。
“追命巅峰…似乎还在往上爬。”
追命对于黑礼服诡异来说,不过是蝼蚁。
可这场吞噬,明明进行的诡影,林帆被波及尚且在意料之中。
这追命的小诡,竟也跟着得了好处。
而且……
诡影并没有实力上的明显变化,反倒是诡异小少爷先突破了。
这不免让黑礼服诡异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切似乎和它所听闻的都有所不同。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一人二诡此刻都稳定下来。
林帆也不再更换动作,又重新回到盘坐的姿势。
诡影的血也不吐了,身上的气息正往怪异的方向变化。
“真能成……”
黑礼服诡异算是有史以来,第一位真正意义上,见证半步灭城诞生的存在,此刻发生的每一点细节,都深深刻画在它的脑海里。
也催发了它的决心。
“我绝不会靠这种方式,进阶半步灭城的!”
“要是我死了,在冥行卡里等我回家的冥钞,定会伤心的。”
最稳妥的办法,还得是囤到十万亿冥钞,再拿出一点慢慢提升。
实力对于它来说不是刚需。
林老板强就行了。
……
……
在林帆正是走到歪路上的正轨时。
老头也主动联系了腰斩诡异。
“说实话,我觉得你并不需要我,就能有所感应,对吧。”
腰斩诡异看着被自己用玻璃瓶困住的那滩血,正努力地朝东边移动。
虽然移动十分缓慢,但足以见得,它正在引导老头。
“唉,我就是怕自家兄弟担心,还是自己去瞧瞧比较好,反正又不会丢块肉。”
腰斩诡异想了想,将那瓶血放在了血色酒店里,并留下一封信。
“林老板来了,交给他。”
说完,便跟着老头,朝着东边走去。
“先说好,你那气息上,味道怪得很,至少实力在我之上,所以我们只看就行。”
腰斩诡异再三强调。
老头撇了撇嘴,“真怂,放心好了,我惜命得很,要是发现是什么场景啊之类的,肯定要带上我兄弟的。”
他所担心的,不是自己这诡异不好对付,影响到了林帆。
而是担心这诡异啥也不是,还浪费林帆的时间。
毕竟他早已与林帆共进退了,自然不会觉得危及自己生命安全的事,还不能麻烦林帆。
因此,那种千里送人头的事,他做不来。
腰斩诡异也才放下心来,若是这老头傻愣愣的充大头,可就苦了它这刚养好的身子了。
“对了,你怎么说也是血色酒店的前老板,有这里的会员卡吗?”
“有啊,不过不能用了。”
早在先前,林帆就停掉了之前所有会员卡的使用权。
以至于它这张成了废卡。
“那送我吧,就当是见面礼。”
“我还要给你见面礼?”
“我七老八十,你不给?”
“我还千百岁呢!”
老头直接动手,将会员卡抢了过来,还不忘骂上一声:
“真抠门,活该你没老婆,就一张破卡,送我了。”
腰斩诡异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气摆手算了。
这张卡在它手上也确实没什么价值,只能当做纪念。
老头确定这会员卡的归属权在自己手上之后,才转头对诡异经理说道:
“等我家兄弟回来的,跟他说一下,看看能不能将前老板的会员卡解封重启。”
说完才带着腰斩诡异离开。
诡异经理连连点头,“那是自然,一般来说,是可以——什么?!前老板?!”
它看向腰斩诡异的背影,脸色不断变化。
“可可可…前老板不长这样啊,它当时还很瘦……这是被打肿了?”
——阿嚏。
腰斩诡异猛打一个喷嚏,双眸愤怒地看向诡异经理。
吓得它连忙摁下电梯,重新回去血色酒店当中。
……
老头离去的同一时间。
仙桃市内,替林帆宣传的女记者,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成了!我们成功利用尚存的基站传播技术,将江海市的威名,传向全国!”
女记者已然发展起了自己的小团队,共八人。
不过对外打的还是林帆旗下的名号。
以此来谋生存空间。
也因为她一直在做的,都是江海市的事,导致不少势力都十分忌惮,不敢招惹她。
直至今日。
嘭!
女记者驻扎的旧厂房大门,被一只大脚踹开。
“妈的,老子观察了你们快一个月,还口口声声是江海市的外派部,连个契约者都没有!”
一光头,手持一把剔骨刀,在脖子上还带着几根人骨。
“奶奶的,将基站技术,全部都交出来!”
“否则,一个都别想活!”
第606章 人屠
光头男子刚一踏进,身后十名小弟便陆续跟上。
只有为首的光头男子,是恫吓契约者。
其余十人都是普通的混混。
这样的阵容,对付八名女子,轻而易举。
女记者心里极度恐慌,外表依旧自然冷淡。
“敢打我的主意,就不怕…他知道?”
“我知尼玛!”
——唰!
光头男子的剔骨刀猛地往旁边一划,无辜的桌子瞬间被切成两半。
这一刹那,另外七名女子,早已双腿一软,瘫在地上。
只有女记者,还在故作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