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说完,陈邪一溜烟跑到白恩静的房间,并立马把门反锁上,以最快的速度把鞋子脱了,盖好被子。
一切发生的太快,白恩静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
只听见“砰”的一声,自己房间的门被反锁上了。
陈邪理解的意思是,白恩静把房间让给自己。
白恩静的脸色白里泛着绿,绿里泛着红。
“草!!!”
砰砰砰!!!
白恩静砸着门。
“陈邪,你给老娘出来!!!”
呼——噜——
只听屋内传来轻鼾声。
从进屋到现在,不到三秒钟的时间,陈邪已经开始打呼了。
“啊——”
白恩静倍感羞辱,甚至掏出AK47,准备破门而入。
鲍勃等人吓的连忙拖住白恩静,“冷静啊白小姐!!!”
白恩静在心里默默发誓,再理陈邪我是狗!
房间被陈邪雀占鸠巢,她只能和这群男人挤在客厅。
第85章 丧尸危机:华静妍的阴谋
白恩静如同随时会爆发的移动火山,她走到沙发前。
躺在沙发上准备睡觉的牧师被白恩静瞪一眼,瞬间后背发凉。
“滚开!”
白恩静被气的正上头,声音冰冷刺骨。
“好……好的!”
牧师乖乖从客厅里唯一柔软的沙发上离开,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睡。
白恩静躺在沙发上,咬牙切齿。
她想不通,为什么会有陈邪这种男人。
“可恶!”
“总有一天,我要让陈邪跪地下给我舔脚趾头!”
……
一夜无话。
客厅里的男人虽然觊觎白恩静的美貌,和那丰满到和奶牛一般的身材。
但没人敢不老实,谁要是想去夜袭白恩静,第二天地上估计要多一具尸体。
一缕阳光穿破层层黑暗,洒落屋内。
众人也纷纷醒来,在外奔波,很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
“哈——爽!”
陈邪从房间里出来,伸了个懒腰。
客厅里面人也都醒来,检查着各自的武器,准备去对付楼上的丧尸。
在众人之中,仍然躺在沙发上睡觉的白恩静尤为显眼。
“这家伙还没醒?”
在座的各位没有人敢去叫这只母老虎。
陈邪上前捏住白恩静的鼻子,“醒醒。”
睡梦中的白恩静突然被堵住鼻子,呼吸困难,但依旧没醒。
转而用嘴呼吸。
“呼~呼~~~呼~~~~”
嘴巴呼吸的频率很快,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这种娇柔中带着一点难受的快频率呼吸,听了让人荷尔蒙爆炸。
白恩静呓语道:“呼呼呼~~陈邪~~快点~~~~”
陈邪:“????”
陈邪学着丧尸的声音,在白恩静耳边突然叫到。
“嗬——”
“啊——”
在丧尸副本里待太久,白恩静对这种声音有条件反射,瞬间惊醒。
她猛的坐起身,发现周围围满了人。
想想看,自己在做春梦的时候,周围站满了人围观,是一种什么体验。
哪怕是“不知廉耻”的白恩静,此刻也羞红了脸。
大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白恩静。
这种事……还是看破不点破好,大家都装不知道。
陈邪直言道:“你要不要先去换条内裤?”
白恩静:“Σ(  ̄д ̄;) !!!”
……
众人分成几个小队,前往楼上收集资源。
他们过两天就要离开,收集物资纯粹是为了报答华静妍的救命之恩。
陈邪不想暴露自己有架飞机的事情,主要是不信任汉森。
陈邪、华静妍和体育老师一组。
原本陈邪和白恩静一组,但白恩静已经没脸正视陈邪。
呃……起码最近两个小时内没脸正视了。
三人来到一间房门前,里面关着一只丧尸,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
陈邪手里拿着杀猪刀,用刀背直接破坏了门锁,一脚将房门踹开。
丧尸看到活人,立马奔跑过来。
陈邪手起刀落,一颗带血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
华静妍看傻了眼,万万没想到那个吃喝嫖赌的大少爷竟然强到这种地步。
“小心点,跟在我身后不要乱动。”
体育老师放下身后的背包,从冰箱中搬运食物。
陈邪却被挂在书房墙壁上的一幅画吸引了眼球。
画面中,山河倒流,地面破碎,仔细看去,能看到画中有无数具干尸。
最为显眼的,是一位身穿白袍的人,身体被无数根铁链拴住。
“以真主之血,祭梵天万灵!以我身为棺,将罪恶囚禁!”
陈邪念着画中配的一行字。
“又是梵天吗?”
陈邪以前看过画师创作的亚特兰蒂斯幻想画作。
基本都是唯美的蓝色调为主,畅想深海的美丽和亚特兰蒂斯的璀璨文明。
这这幅有关梵天的画作,却异常压抑阴暗,甚至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传说嘛,有光明的就一定有黑暗的。
这个世界对于梵天的传说,并没有那么美好。
“啊——”
华静妍的一声尖叫打破了陈邪的畅想。
他连忙从书房跑出去,发现一只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丧尸,死死咬住体育老师的手臂。
“嗬嗬——”
“啊!!!”
体育老师撕心裂肺的大吼,疼的面目狰狞,一旁的华静妍也被吓傻了,脸色苍白。
砰——
咬住体育老师的丧尸瞬间被爆头,粘稠的血液溅了华静妍一脸。
她呆呆的抬头看去,只见陈邪站在那,手里拿着金色手枪,枪口冒着一缕白烟。
体育老师脸上毫无血色,冷汗直冒。
缓过神的华静妍拿着菜刀蹲到体育老师身前。
她心砰砰直跳,紧张的说道:“你忍着点!”
体育老师和陈邪都没反应过来,华静妍一刀砍在体育老师的右臂上。
“啊——”
但人体的骨骼非常坚硬,根本不是这种带豁口的菜刀一刀就能砍断。
“你你你忍住啊!”
华静妍举起菜刀,又是一刀。
噗呲——
鲜血喷涌。
咔嚓!咔嚓!!!
华静妍连续砍了好几刀,才把他的胳膊卸下来。
此时的她蹲在血泊之中,身上糊满了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