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仙讨封,我告诉它要相信科学 第8节

“老仙......老仙!”

张铁柱急了。

对方不管了?

几秒钟后,老王头睁开了眼睛,他神色看起来十分憔悴,一点精神头也没有。

他没问张铁柱,刚刚虽然被老仙附体了,但他自己的意识还是清楚的。

“老王头,我咋办啊?!”张铁柱急声道。

他想快点从这黄皮子这件事里逃脱出来。

“刚刚不是说了嘛......你供奉它,做它的弟马,不然的话......”老王头微微摇头,叹了口气,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我......我不想供啊,我连祖宗都不供奉,现在要我供奉一只黄皮子?”张铁柱急声道。

“吁......你小点声。”老王头连忙摆手,生怕这货胡乱说话。

他刚刚点香请仙。

屋子里各路仙家都在呢。

现在都一个个神色不善的盯着张铁柱。

尤其是......那些黄家仙。

“老王头,你家咋突然这么冷呢?”张铁柱又问道,这下不光后背冷了,就连脚脖子都冷了。

老王头又叹了口气:“你这事我管不了,除了供奉,我是不知道怎么办......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你......老王头,你不管,这五道沟谁还能管?”张铁柱慌了。

他急忙补充道:“你只要能给它搞定,钱不是问题!”

“钱?”

老王头笑了,用鄙夷的眼神看向张铁柱:“我上次给你算卦,结果要算完了你人跑了,你给钱了吗?”

“我......我那是......都怪你说的太难听了!”张铁柱有些心虚的说道。

“呵呵呵......张铁柱,你家多穷谁不知道?走吧......别在这碍眼了,自己回去考虑清楚,如果想供奉的话,你就回来找我,不想的话......你自己自求多福!”老王头不耐烦道。

张铁柱心里这个气啊。

王老头不管他!

张铁柱一声不吭,气冲冲的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看着张铁柱离开,老王头叹了口气:“这就是命啊,躲不掉的。”

沾上仙缘了,想了结岂会那么容易?

如果容易的话,他又岂会供奉?

每次被仙家附体后,宿主都会十分疲倦。

尤其是现在,老王头感觉脑子有点迷糊,比之前附体更累了。

“是老了嘛......身子骨不中用了......”

老王头自语一声,然后......他看见了桌子上的酒瓶子。

空了。

“这个混蛋!”老王头气的咬牙,终于知道为啥这次这么难受了。

仙家附体时,喝下多少量的酒,抽多少根烟都是不会控制的。

通俗来讲,就是给多少来多少。

虽然离体的时候会将酒劲和烟气带走,但对身体的损害还是会留下的。

老王头摇了摇头,打算去洗把脸,清醒一下,但突然间他发现又有点不对劲。

“坏了......等等......张铁柱,钱,给我钱!”

刚刚光心思上次没给钱的事。

结果这混蛋这次又没给啊。

老王头追了出去,可张铁柱人早没影了。

“完了,完了......”

老王头气的咬牙。

算卦不给金,伤人又伤己。

他之所以这么膈应张铁柱就是因为这个。

......

张铁柱离开老王头家后,他奔着小镇中心的十字路口走去。

他要坐早班车离开镇子,上趟山上农场找他爷爷去。

单位就直接不去了。

爱咋咋滴吧。

现在在他看来,啥事都没有处理黄皮子这事重要!

第8章 当年的应允

张铁柱双亲健在,他奶奶早亡,爷爷独居。

五道沟除了小镇外,还有七处农场。

每个农场上面都生活了数百户人家。

张铁柱的爷爷就生活在七农场。

而张铁柱的父母却生活在六农场。

虽然六和七听起来蛮近的,但实际上离的却一点也不近。

张铁柱大腿上的血洞还疼呢。

他一路上脸色铁青无比,心里烦闷至极,脑子乱糟糟的。

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小客车到地了。

张铁柱栽栽愣愣下了车,奔着他爷爷家走去。

上次回他爷这来都得是半年前的事了。

老头子性格孤僻,就愿意自己一个人生活。

张铁柱爷爷住在一处破旧的老木板房里。

这种木板房夏天还好,但等到快入冬的时候,就得用塑料布将外面包裹的严严实实,省的漏风。

张铁柱爷爷家有地,算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

等到了冬天,他也没事干,就在家里一猫冬。

"咚""咚""咚"

“爷,爷爷......我来了,开门啊!”

张铁柱在院门口叫嚷着。

他爷爷叫张有德,今年71了,耳朵有些背,张铁柱怕自己叫小声了,老头听不见。

“来了,来了,谁啊......柱子?”

张铁柱他爷爷穿着件老款式的黑棉袄,来到了院门口。

“爷爷......”

张铁柱见到他爷爷便一脸委屈。

“柱子啊,咋的了。”

他爷爷可不会和老王头似的,急忙开门将大孙子接了进去。

张铁柱也不知道咋了,见到他爷爷就觉得十分委屈,就是想哭。

“柱子,进屋说吧......”

张有德说道。

外面温度起码有零下20°左右。

他担心柱子给冻坏了。

到了屋里,张铁柱他爷爷急忙让他把衣服脱了,暖和暖和......

“发生什么事了?刚刚看你走路,咋还一瘸一拐的。”张有德开口问道。

老头耳背,但眼睛却亮的很。

“这个......爷,我昨天晚上遇见一只黄皮子,它......它缠上我了!”

张铁柱急声道:“爷爷,那黄皮子说了,这是我欠它的,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啊,它说让我来问你!”

“黄皮子?”张有德愣了下,挠了挠头,略微思索了会,疑惑道:“它......是不是没尾巴?”

“对,对......”

张铁柱急忙点头。

一夜没睡,加上腿伤......一直坚持到现在,哪怕年轻火力旺,他现在也多少有点恍惚了。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件事来着,你瞧瞧我这记性。”张有德一拍脑门,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爷啊,咋回事,你,你快点说啊!”

张铁柱懵了,感情他爷爷还真知道内情!

“是这样啊,铁柱啊,你小时候淘,在你六岁那会吧......咱家院子里进了只黄鼠狼,然后被耗夹子夹住了......然后你就淘气,拿着铁锹把那黄鼠狼的尾巴给劈了!”

“啥??”张铁柱呆呆的看着自己爷爷,满脸的惊愕。

自己六岁时,拿铁锹砍了那黄皮子的尾巴?!

所以它那尾巴之所以会没有,是被他砍的?

“对......对,我没记错,就是这样。”张爷爷点点头,露出回忆之色,又说道:“当时因为那件事,咱家可闹腾了好一阵子......一堆黄皮子天天去咱家扎堆捣乱,家里养的鸡都被咬死了......”

“然后呢?”张铁柱呆呆的问道。

“然后,我就找了个大仙问问咋办,那大仙说和那黄皮子谈谈,尽量满足它......然后我就和它谈,最后替你答应它,之后它借你的口讨封,让道行提上一层,你砍他尾巴的事就算结了。”张爷爷想了想,又缓缓道:“我当时还问那黄皮子啥时候,那黄皮子说,等时候到了,它自己就会来找你。”

听见这些,张铁柱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现在他隐约想起来点,似乎......自己小时候好像是劈过一只黄老鼠。

弄了半天......被耗夹子夹住的不是耗子,而是黄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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