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我拆了格尔木疗养院 第654节

阿透拥有别墅使用权,可房主仍旧是解语花。

他走在自己的别墅里,心安理得,理直气壮。

在他们的想象当中,吴墨此刻应该在接受治疗,然而事情与想象总是反转。

阿透接到消息从负二层一间实验室走出来,拦住了解语花等人,脸色冰冷,“解老板,您怎么来了?我之前不是特意说过,希望这一个月内你们不要打扰病人。”

“不好意思,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想亲眼看看治疗程度。”

解语花嘴上说着歉意,脸上却丝毫没有体现出来。

两人对峙片刻,最终阿透后退一步,“好吧,既然解老板不放心,那么不妨亲自看一眼,先说好,我可没有动什么手脚。”

“好,多谢,麻烦了。”

解语花点点头,站在原地没有动,示意阿透在前边带路。

阿透走在前边,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幸亏下午的时候临摹结束。

不然被解老板察觉,怕是会引起一场风波。

她可不是个傻子,自己做的这件事情明显是以权谋私。

虽说跟吴墨做了沟通,可那与空头支票没什么区别。

好处自己先拿到手了,能不能治疗眼病还在两说之间。

不过自己也不是那种不讲究的人。

既是答应了,一定会使出全力帮助对方解决问题。

刚找到负三层,阿透停下脚步,回身对解语花等人做了个嘘的手势。

刻意压低声音叮嘱道:“解老板,病人晚上七点做完治疗,现在应该在休息。”

“容我再提醒一句,病人不能开口说话,不能抽烟,不能喝酒,不能乱吃东西,这些你们千万要注意。”

“好。”

阿透交代一大堆,解语花等人也纷纷应承下来。

他们都以为吴墨在睡觉或者是休息,结果轻轻推开门,一个个傻了眼。

第89章 书画大师

“这…”

王胖子咽了咽口水,指着房间里的吴墨,一时不知应该如何评价?

“我…”

吴斜揉了揉眼睛,又使劲晃了晃脑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

其他几人也愣在当场。

实在不怪他们会如此,属实眼前见到的一幕对他们来讲略有些惊愕。

只见吴墨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嘴上缠着一圈胶带。

他的神情严肃脊背笔直,右手拿着毛笔,埋首正在纸上不断挥舞。

专注地劲头,即便是听到房门动静也没有抬头看一眼。

整个人似乎沉浸在书画之中,颇有种大师风范。

倘若这种场面出现在解语花,或者吴二白以及吴斜身上,都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是出现在吴墨身上,这就是极其不正常的一件事情。

如今场景就好比僵尸拿着天师武器在玩耍,怎么瞅怎么有种违和感。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吴墨为何抽风的开始舞文弄墨了呢?

这件事还得从晚上讲起。

连续一周时间,每天不是泡药酒,就是给阿透当模特。

再加上不能碰烟酒,不能说话,不能吃美食,几乎要将吴墨给逼疯了。

逃出别墅找点热闹?

那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也白白浪费了兄弟们的心血和一周时间。

找点事情干吧?

别墅里除了实验设备,也没什么好玩的东西。

为了控制情绪,不让自己骂人和抽烟,但凡不是吃饭时间,他通常会在嘴上缠几圈胶带。

这让他心情更是烦躁,郁闷地差点挠墙。

有句老话说的好。

有人憋疯唱歌,有人憋疯唠嗑,有人憋疯练字,有人憋疯闹事。

吴墨思来想去,唱歌唠嗑,眼下自己不具备条件。

闹事?场合不对。

唯一能做的事情只剩下练字。

阿透除了钻研医术,对于书画也很擅长。

实验室里有毛笔,宣纸和书桌。

吴墨也没客气,随便拎了根毛笔,拿了一摞宣纸,摆在桌子上一顿挥毫泼墨。

他起初心烦意乱,随便画了几个王八之后渐渐沉浸其中。

就在他全身心投入的时候,解语花等人来了。

也被眼前这一幕给刺激到了。

兄弟认识这么多年。

平时拿刀拿枪拿棍棒,何时见过这小混蛋拿毛笔?

别说他们没见过,吴斜也只是在小时候才见过几次。

是,据传说吴二爷对他是全方位培养。

琴棋书画,一样没放过。

可那只是听说,压根没见识过。

古乐器,这小混蛋就擅长吹唢呐。

好不容易弹个古琴,一首小星星翻来覆去弹十几遍。

上次给吴斜写的信件,歪歪扭扭跟狗爬似的。

眼下他居然拿毛笔在认真写字。

我的天哪!

阿透到底是给他治的嗓子,还是治的脑子呢?

哥几个站在门口距离稍微有些远,没看清吴墨到底写的是什么?

黑眼镜按耐不住好奇心,推开吴斜蹑手蹑脚小心翼翼靠近吴墨。

生怕发出太大动静,惊扰到对方。

可脚步再轻,依旧引起吴墨的注意。

他被人打扰,心情有些不爽。

放下毛笔皱着眉头扫了一眼,发现哥几个聚齐了。

“嗯?

他嘴被粘住,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声音。

吴墨有些疑惑。

阿透不是说不许别人进别墅吗?花哥他们怎么过来了?

难道说有什么情况发生了?

他睁着一双大眼睛,卡巴卡巴茫然地盯着黑眼镜几人。

“宝贝儿别想太多,我们就是担忧你的身体情况,所以抽空过来一下。”

黑眼镜走到近前,伸手搂住吴墨脖颈。

见他嘴被胶带缠住,心里是又心疼又担忧又无奈,极其不是滋味。

“小墨,瞎子说的没错,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你。”

解语花目光死死地盯在胶带上,很想上前将它撕开。

只是想归想,他不能这样做。

吴墨嘴上缠胶带,说明他很重视这件事,不然以他的性格是不会束缚自己的。

理智归理智,心头怒火总要有宣泄渠。

只是不知道,哪位伙计有幸得到花爷的关注。

哥几个心里都不好受。

要不是自己当初无能,老弟何至于遭这种罪?

气氛有些压抑。

最终还是王胖子承担起打破僵局的重担。.

“兄弟,几年不见咋走上文艺范了?”

他走到书桌旁,顺手拿起几张宣纸翻看。

这一看,好悬没被口水给呛死。

什么书法大师?

什么练毛笔字?

敢情刚才弄出的架势都是扯王八犊子呢?

厚厚一摞宣纸,上边不是画着王八蛋就是画的小老虎。

好不容易弄个山水画,还不如小孩尿炕来的逼真。

哪位大师要是收了他这么个关门弟子?恐怕上吊的心都得有啊。

吴斜见王胖子咬着嘴唇,似笑非笑,要哭不哭的架势。

上前一步从他手里把宣纸抢过来,顺嘴嘲讽道:“你怎么了?憋尿了?”

随后当他看清宣纸上的内容,也加入到憋尿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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