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家主,自己下达的命令伙计只需要执行就行。
察觉出解语花态度不对,伙计忙不迭地应声下来。
在这破旧的山村,想要找头猪也属实是为难了伙计。
伙计花费双倍钱,好说歹说从村头寡妇家买了一头猪。
看着这大约有三百多斤重的猪,几个伙计陷入为难状态。
人运上悬崖比较容易,就算是植物人,他们也能想办法弄上去。
猪这玩意儿,它沟通不了。
又重,又不听话。
再说这从古至今,也没听说过哪头猪去攀岩呢?
解语花这个命令,着实让家里伙计头发都愁白了。
这些人最后一合计,得嘞,干脆几人合作背着猪上去吧。
他们是想明白了,可也得问问那猪干不干呢?
这头猪活到两岁多,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被人背着往悬崖上爬。
恐高的它嗷嗷乱叫,四肢乱蹬。
这种情况下,几个伙计吓得牢牢抓住安全绳。
不得不承认一点,解家这些伙计个人身手属实了得。
历经十二个小时,终于爬到悬崖上。
吴斜,解语花和黑眼镜三人已经在上面等了一天一宿。
一看见伙计上来,忙冲过去七手八脚帮忙卸猪。
“花,花爷,猪,猪运来了。”
五个伙计一屁股坐在地上,气都喘不匀。
“辛苦了。”
解语花拍拍他们肩膀,安抚道:“干得不错,回去奖金翻倍,不,三倍。”
也不知道这猪是不是受到刺激,突然像发疯似地往墙壁上撞。
急的解语花忙喊道:“吴斜,快拦住那头猪。”◥..▃▂
这可不是一头普通的猪。
这是一头经过攀岩考验的猪,整个村里仅剩地一根独苗苗。
要真撞死了,他们再想弄一头,估计至少得浪费四五天时间。
吴斜也傻了。
让自己拦猪?
开什么玩笑,他不被猪给撞死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紧急关头,还是黑眼镜比较靠谱。
也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手法,猪四蹄一软,倒在地上。
第10章 没脑子?不,只是懒
也不知道是不是背猪背出了感情。
看见猪倒下,这几个瘫在地上的伙计连滚带爬地冲过去。
想要确认一下,这头猪是死还是活?
解语花也是一惊,他可是听伙计说过这是村里硕果仅存的一头猪。
万一猪真死了,那血液还能起作用吗?
要知道猪死后二十分钟左右,血液就会凝结。
而在洞外把猪运到洞里,需要的时间可不仅仅是二十分钟,最少也得一个小时。
“花爷,猪没死。”伙计确认后,发现猪并没有死,这才长出口气。
“切!”
黑眼镜嗤笑一声,转身站在旁边。
“吴斜,你怎么连头猪都拦不住?”解语花皱着眉头看了吴斜一眼。
“小花,你没有搞错吧?”吴斜一听有些急了。
他指着自己鼻子,咬牙说道:“就刚才猪的冲击力,我要是拦它?估计现在你就得从墙壁上往下抠我了。”
吴斜的理由很强大,解语花难得有些语塞。
既然猪已经运来,剩下的就是想招把它弄进洞里。
这又是一项大工程。
地面上成百上千的陶罐,不能弄碎,否则下面整个村子都会陷入危机状态。
好在这几个伙计上来之前想到种种可能性,特意带了一组滑轮。
解语花和黑眼镜,拉着绳索又重新爬进去。
吊好滑轮组,伙计又把将猪挂了上去。
吴斜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能干站着不干活。
他配合伙计捆住猪,挂猪,六个人忙得满头大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行人终于将猪安全地运到洞穴深处。
伙计身上没有抹药膏,解语花怕他们粘上黑毛,便将五人打发下去。
现在悬崖上除了吴斜,解语花和黑眼镜外,就剩下那头悬挂在半空中乱蹬乱叫,嚎叫不停地猪。
猪的事解决了,那么现在就剩下另一件事--杀猪。
问题一抛出来,吴斜头一个后退好几步。
脑袋摆得像个拨浪鼓,连连拒绝道:“这活***不了,长这么大,我可从来没有杀过猪。”
为了增加可信性,他又加上一句,“别说亲手杀猪,就连别人杀猪我都没看过。”
“我们家可是住在城区的,一般直接买现成的肉。”
解语花脸一黑,“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就杀过?”
吴斜有些不甘心,反驳道:“那,那我听你伙计说过,你还杀人呢。”
“人都杀了,猪又有什么区别吗?”
两人拌了几句嘴,猛然间发现不对劲。
这里边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那不是还有第三个人吗?
发小两人,同时将目光移向靠着墙抽烟的黑眼镜。
异口同声说道:“杀猪的活儿,靠你了。”
“得,这种脏活累活又都扔给瞎子,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黑眼镜将手上的烟扔到地上,呵呵一笑,显得满不在乎,“行了,你们两个就瞧好吧,看看黑爷的刀法到底怎么样。”
还真别说,黑眼镜这家伙别看人挺不正经,但是杂七杂八的手艺还真不错。
你也不知道他是脑抽,还是怎么回事?
头一刀就把这头可爱的小公猪,给改个性别。
刀法快准狠,看的吴斜和解语花两人眼皮一抽。
现在他们两个人越发确认,吴墨的不正经和不着调,肯定是受这死瞎子影响。
闲话少续,咱就不讲黑眼镜是怎么把猪给放血的。
单说这血流到石盘之上,顺着纹路开始不断流动。
十分钟之后,耳边只听咔嚓一声响。
石盘陡然间向下一沉,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
四周墙壁上传来咔咔响声。
吴斜几人惊的急忙拿手电筒四处打量。
却发现原来空荡荡地墙壁上,此刻已经出现新的变化。
原本摆放在凹槽里的竹简,现在已经掉到地上。
紧跟着一个个类似砖头的东西,从洞里伸出来。
很快墙壁上出现三幅浮雕。
“这是什么,拼图?”吴斜倒吸口冷气,指着上面残缺的图像开口说道:“看来我们需要破解的第一道机关就是这幅图画。”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你看浮雕上有好几处没有图案。”
解语花将手电照射在空白石块处,思索道:“石盘上纹理跟这图案,应该是有关联的,可如何来判断哪幅图案是第一道机关呢?”
三人陷入了沉思。
吴斜越想越有些烦躁,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自己跟吴墨相处时的一幕。
当时自己无聊在房间里玩魔方。
那臭小子看自己摆弄半天也没拼上,一把将魔方抢过去。
可问题是他拼了一会儿也没拼上。
还没等自己开口嘲笑他时,这家伙手一抖,就已经将魔方拆得七零八落。
看着自己目瞪口呆的样子,那混小子反倒哈哈大笑。
末了来了一句,“费那劲拼呢,都抠下来重新粘不就完了。”
吴斜将自己想到的事情,跟解语花和黑眼镜说了一遍。
听完吴斜的话,黑眼镜和解语花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好笑。
那个小无赖的行事作风,就是简单粗暴。
可是你又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很多时候简单粗暴往往却是达成目的的最佳手段。
按照吴墨提供的想法。
三人一合计,干脆将石盘拆下。
到下面去看看,这机关到底是如何运行的?
三个人都进入下边,安全性没法得到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