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我拆了格尔木疗养院 第202节

酒一下肚,那种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

吴墨看了一下点歌台,发现这里跟前世大约是相同的,很多歌曲都存在。

他毫不犹豫的点了一首《死了都要爱》,准备用这首歌来开嗓子。

吴墨将音响和麦克风调到最大。

所有灯光全打开,充分营造出当年的感觉,然后开始了他的嚎叫。

隔壁包间里,张日山正在跟老朋友喝茶聊天。

再过两天就是齐八爷的忌日。

每,张日山总会在这个时候抽空回到沙市一趟。

先是拜祭齐八爷,之后再跟老朋友叙叙旧,毕竟当年他们根基都在沙市。

能跟张日山成为朋友,老头的岁数也不小了。

这位老者不属于老九门的任何一家,但在沙市也算是大家族。

当年特殊时期,老头的父亲为张大佛爷做了很多贡献。

因此当时还是十岁的他,跟张副官很是熟悉。

别看老头今年70多岁,但心还是很活跃的。

他特别喜欢这家里的茶道。

平时一有空闲时间就过来坐坐,再点上一个唱小曲儿的,就能消磨一天的时间。

按照老头的说法,人老了,图的就是一个舒坦。

“副官,每次看见您时,我都能回想起当年年少时的样子。”

老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颇有些感慨道:“自从当年你们离开沙市,沙市的情况就越来越乱了。”

“呵,时代在进步,人心也在变。”张日山淡淡地开口道:“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我们这些老骨头已经落伍了。”

自从张大佛爷离开之后,张日山的心便冷了下来。

当年那个热血小副官已经不再存在,现在这位是九门的张会长。

“是啊,副官说的对。”老头点点头,颇为认同张日山的说法。

想到张日山来这里的目的。

他接着说道:“对了,副官,这几天沙市掀起了很大的变动,当年九门后代,现在在沙市可是了不得呀。”

这几天张日山忙着准备一些事情,根本没顾得上沙市这边的情况。

听到老头这样一说,倒是有些好奇。

他刚准备询问,就听隔壁传来一声震天吼。

吴墨一首《死了都要爱》唱的是山崩地裂,震耳欲聋。

就算是这酒店再好的隔音设施,也架不住他那钛合金一般的破锣嗓子。

老头岁数大心脏不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手一抖,茶杯咔嚓一声掉到了地面上。

这茶杯可是他从家里特意带来的,心疼的老头直咧嘴。

话说这虽然是家,但实际上没有人真来这里唱歌。

尤其是3楼包厢,几乎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楼下前台的服务生,也没有想到吴墨真是来这里唱歌,而是以为他来这里找乐子。

阴差阳错之间,吴墨歌声在整个3楼飘荡不停。

属于那种绕梁三日,余音不绝的感觉。

他是越唱越兴起,各种高音飙个不停。

张日山这边实在是聊不下去了。

因为他和老头的声音,几乎都被吴墨歌声给压下去。

张日山不是独自一人过来的,门口还站了两个守卫。

这两个家伙隶属于新月饭店。

平时在京都横行惯了,这次跟着张日山来沙市,主要是负责给他当司机。

吴墨的歌声实在太难听了,两人对视一眼决定进去找他麻烦。

就这样,这两个家伙背着张日山,一脚踢开吴墨包厢的房门。

吴墨唱的兴起,突然门被人踢开。

这种感觉就像是正做着特殊美梦,愣是半路被人给叫醒。

憋的他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这两个家伙看见吴墨包厢里放了一堆啤酒和美食。

他们倒也不客气,走上前拎起桌子上的啤酒就往地上摔。

边摔边骂道:“,唱的这么难听,你这嚎丧呢?”

这话就像是导火索,吴墨瞬间来了脾气。

他将麦克风往旁边一扔,二话不说,上去一脚直接踹向其中一个男人。

这家伙猝不及防,被吴墨一脚蹬了出去。

另一个人呆愣了一下,压根没想到吴墨出手如此快准狠。

他还以为吴墨只是普通的富二代。

自己这两个人轻易就可以将对方拿下,或许还可以从他这里弄点好处。

要知道自从跟在张日山身后,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捞到外快了。

毕竟这位张会长管的比较严,憋的两人有些难受。

第41章 第一次见面

“靠,你找死。”

另一个男人眼看自己的伙伴被吴墨踹飞,抓起旁边酒瓶子,直奔吴墨砸过来。..

吴墨要是能让他打到,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他偏头躲过酒瓶子,一个直勾拳击打在这个男人的脸上。

以吴墨拳头的力量,这一下子男人鼻子瞬间出血。

吴墨本来唱的很开心,被这两个家伙打断,心情很是不爽。

他不再留情,把包厢门一关将这两人一顿胖揍。

电视上歌声依然在放。

两个人的惨叫声也同时响起,完全混成了一台交响乐。

“说吧,谁派你们过来找茬的?”吴墨一脚踩着一人后背,蹲在他俩身上。

拎着啤酒瓶子,拍着他们的脑袋。

问道:“你们老大是谁?说出来老子放你们一马,否则别怪我把你们俩活埋了。”

吴墨还以为是自己得罪的那些盘口人,看见自己来,所以派人来找茬。

脚底下这两人十分凄惨。

牙都没有了,满头满脸全是血,四肢也被打折。

整个人都像是一滩烂泥瘫软在地。

吴墨从来都是这样,如果你不来找茬还好一些。

你主动惹我,还想让我手下留情?

那纯粹是做梦。

其中第一个出手的那个男人,心里很是悲哀。

没想到一向在京都横行惯了的他们,居然在沙市这个破地方碰到了硬茬子。

可他转念一想,隔壁张会长也不是简单人物。

听说他在沙市也是有一定能量的。

如果将他抬出来,或许能帮自己报了这场仇。

这两人现在说话都费劲,吴墨听了好半天才听出他们的老大在隔壁。

既然找到源头,吴墨也懒得再浪费时间。

要知道这包厢一小时可是要不少钱的。

他像拖着死猪一样,一手一个拎着这俩人来到隔壁包间。

看着紧闭地房门,抬脚就踢了上去。

房间里老头好半天才缓过来。

他重新端起茶壶,刚准备给张日山续上一壶茶。

结果只听咣的一声,包厢门被人从外边踢开。

好家伙,这一下给老头吓得手一哆嗦。

手中刚端起来的茶壶,直接掉到地面上。

壶里热水蹦到老头脚面子上,疼得他哎呦一声。

吴墨进来后看也不看,将手中两家伙往地上一扔。

张嘴就骂,“t,是哪个踹寡妇门,刨绝户坟的孙子来找老子麻烦?”

骂完后他才发现屋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老头,另一个居然是张日山。

不过吴墨可不管什么张日山不张日山的。

对他来说今天难得的好心情,被人给打断了,这让他怒气上涌。

“老梆子,岁数这么大,心倒是挺花花的。”

吴墨站在那里中气十足地骂道:“臭不要脸的,这么大岁数还跑?就不知道搁家守着棺材板子吗?都快入土的家伙了还到处跑……”

吴墨这一通强力输出,将张日山和老头全都骂愣了。

就算是两人从战乱年间活到现在,见识过各种污言秽语。

但也没听过吴墨这样骂人。

他将粗俗与艺术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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