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顾毅翻白眼。
神，那么好当？
“并不很难，问题要解决咱们性格缺陷。”
看到白衣顾毅的模样，黑衣顾毅立即发挥出读心术。
白衣顾毅：“是，是，对你来说，什么事都不难。”
“并非对我来说成神不难，而是对完整性格来说不难！”黑衣顾毅回道。
白衣顾毅一怔：“什么意思，难道你我融合，就能成神。”
“成神只是种说法，更准确描述是进化，达到更加完美状态。”
“而进化可不单指肉身，更重要在于境界升华。”
“而作为感性的你，还有作为理智的我，都无法独立完成这种境界升华。”
“只有完整性格，才能达到那种程度。”
黑衣顾毅解释道。
然后……
“没听懂！”
白衣顾毅一脸黑人问号。
成神要进化，这他懂！
问题，跟境界有毛关系？
话说，啥才是境界？
难道要看破红尘吗？
“你的想法很肤浅，无论佛家、道家，又或其他信仰理论，都是自我欺骗的无聊催眠罢了！”
“境界是什么？”
“做个简单比喻，当你面临考试时，心理特别紧张，然后发挥失常了，证明你没有境界可言，相反你学的不咋地，考试能超常发挥，这就是境界。”
“境界小到万物万事，大到看破宏观微观宇宙。”
“它就是一种……方向！”
黑衣顾毅解释境界的含义。
但说到方向，白衣顾毅更懵逼。
这跟方向又扯上什么关系？
“生而为人，又或其他生命，每时每刻要面临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黑衣顾毅看出他想什么，但没给出答案，而是反问道。
白衣顾毅皱眉。
生命每时每刻面临什么？
“如何存活的问题？”
白衣顾毅尝试回答。
“错，只要是生命，每时每刻都面临不同的选择，甚至包括死亡。”
“比如说你饿了，可以选择吃饭或撸串。”
“再比如说你焦虑了，可以选择失眠或发泄。”
“再再比如说，网站那么多小说，你选择看这本……等等。”
“总之，生命需要时时刻刻做出选择。”
“而明确方向，就会做出相对正确选择。”
“只有通了、懂了，知道更远的方向，才能选择更合理。”
“所以，境界正是你看到前路的方向，明白了吗？”
这一次，黑衣顾毅做出很详细解释。
白衣顾毅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这么说起来，你的境界就比我高出很多。”
黑衣顾毅摇头：“不，我的境界并不比你高，甚至有可能不如你。”
白衣顾毅：“可你的选择，总比我准确啊！”
“准确？恐怕你忘了吧！我从未做出过任何选择，一切都是你在下决定，我只负责执行罢了！”黑衣顾毅回道。
他这么一说，白衣顾毅倒想起来。
好像每次遇上事情，对方都按自己决定施展行动。
对了，绝对理智曾经说过，如果让他做主，就会形成自我毁灭。
如此说来，他想存在下去，就得让自己来做出选择。
这么看来，绝对理智境界真不太高。
“我们融合后，境界会变得很高吗？”白衣顾毅继续发问。
说到这些，不由引起他的兴趣，想多聊聊。
尤其，他对完整性格的自己，非常感兴趣。
“你我融合的境界，具体达到什么程度，我无法得知。”
“毕竟，完整个性包含了你我，我身在他其中，没法想象。”
黑衣顾毅回道。
白衣顾毅皱眉：“不能具体一点描述吗？”
“用武侠小说中的剑招形容一下，你可能就明白了！”
“你的境界，就是刚知道剑是什么，但啥招式都不会。”
“我掌握人类迄今为止所有剑招，可以根据不同场合需要，使用出这些剑招。”
“完整性格则是无招胜有招，甚至能将剑以外的招式，随意融合进剑招中。”
黑衣顾毅解释道。
白衣顾毅睁大眼睛：“这么神？”
“就是这么神，几乎没缺点的性格，自然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了！”
“像摸索出怨气、阴气、魔气、妖气结合办法，就是完整性格清醒时做的。”
“还有升级道具等等信息，都是完整性格留下的办法。”
“你不会以为，这么玄幻的事是我的杰作吧？”
“如果没有完整性格留下的记忆，我根本没法完成任何一项，脱离现有信息的研究！”
“换言之，没他留下的剑招，我就算厉害，临场也发挥不出威力。”
黑衣顾毅淡淡说道。
这下，白衣顾毅算彻底服了！
问题，自己服自己的性格，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两种性格交流时间很长。
但在外界也就过去一瞬间。
此时，顾毅拎着狗道：“你们妖的能量，我大致感受过了，自然知道你们怎么产生的，但说实话，你们没有魔强大！”
“汪……魔物擅攻，鬼物擅守，妖物擅奇，大家各有所长，你这么判断可不对。”
土狗不服道。
顾毅淡淡道：“果然，妖的技能变化，更加多一些了！”
土狗眨了眨眼：“你在套我的话。”
顾毅：“是收集信息！”
说完，他转头对趴在地上的黑马问道：“你还有同类吗？我问的是同类，不是这东西。”
说着，提起妖狗晃了晃。
土狗：“……”
自己不算黑马同类，算什么？
“噜噜~”
黑马有气无力回了一声。
“嗯，很好，那带我去找它们。”顾毅点点头道。
土狗：“你听得懂妖语？”
顾毅淡淡道：“不用听，猜就知道了！”
土狗：“怎么猜的？”
顾毅：“解释你也不懂！”
“故意哥：解释你真不懂，所以免了！”
“这话，果然很故意！”
“在故意哥看来，解释等于浪费，莽过去即可！”
……
观众都记住了这话。
直播间。
张宁更关心妖的问题：“周老师，你此前见过妖物吗？”
周智博苦笑：“没有，别说妖了，就是此前的魔物，我也是通过顾毅直播，才知道它们的存在。”
张宁点点头：“我也看了顾毅和魔物对战直播，感觉魔物好像比妖物强大很多。”
“嗯，强确实是有一点，但没那么夸张。”
“刚才大家也看到了，黑马踏地产生多大冲击力。”
“实际上，在我看来，真正交手，妖物不一定比魔物差。”
周智博却不同意对方说法。
张宁：“那为什么，顾毅对付魔物和妖物，前后差距如此大呢？”
“很简单，顾毅提升了！”周智博推了推眼镜回道。
张宁有些惊奇：“提升这么快，顾毅好像没经过几场游戏吧？”